赫連城的臉上也沒有多大的表情，還給他們夫妻兩人倒了一杯香氣四溢的花茶。

赫連風感覺他是真的變了，為了晚清，他不但放下了曾經最看重的尊嚴，如今更是鮮少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皇嫂的病真的沒有辦法了嗎？”赫連風問道，視線還從晚清的身上收了回來。

“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現在的她很快樂，這比什么都重要。”赫連城淺聲說道，喝了一口面前茶，又側首問向晚清：“口渴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