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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委托結(jié)束

  • 異族之類
  • 伊比贊
  • 6814字
  • 2023-01-12 16:43:10

現(xiàn)在是與時間的競賽,柯先生身上的法力所剩無幾,而陳宗翰則是勢如瘋虎,雙方的中間隔著蕩漾著的屏障,時間毫不偏頗的走著,空間默默的等待切割。

“一”張耀明喝道。

玉質(zhì)小刀劃破了虛空,一瞬間和遠(yuǎn)處連通,而同一時間屏障也擋不了下一秒了,像是氣泡般的漲破開來,在空中殘留下剎那的夢幻。

所有的一切都沖突在了這一秒,幽泉閃耀著無濤的劍意,誓要擊殺對方。

玉質(zhì)小刀完成了使命,點點粉碎飄散。

“走!”柯先生用力一推,把張耀明推動空間裂縫,張耀明腳下一個打結(jié),直接摔了過去。

柯先生豐富的對敵經(jīng)驗幫助他在一瞬間做出最正確的判斷,僅存的所有法力與精神力立即朝陳宗翰打擊而去,不求傷敵,只求造成片刻失神。

陳宗翰頓了頓,幽泉的劍勢略略偏開,削鐵如泥的劍鋒劃過柯先生的臂膀,讓手臂直接掉落在地上,鮮血滿地。

雖然躲過了心口的那一劍,但卻失去了一只手臂,這傷勢不可謂不大。

不過犧牲手臂也讓他走過到了裂縫,陳宗翰不再追擊,他可不會自信心滿溢到?jīng)_進(jìn)對方的大陣營,他并不是常山趙子龍,沒有渾身是膽。

柯先生壓住斷臂的傷口,因為缺少一只手臂,身體一下子沒有辦法平衡,張耀明站起來扶住了他。

原本一直都充滿自信的嗓音現(xiàn)在卻因為痛楚而有些顫抖“記住你的仇人,柯壬”

陳宗翰才正想反譏幾句,裂縫就已經(jīng)消失無蹤。

“去,耍帥啊,還你的仇人列,演大戲嗎?”陳宗翰極度的表示著自己的不屑。

彎腰撿起柯壬忘了帶走的零件,左翻右翻得看了看。

“這么窮,連只戒指也沒有”陳宗翰極其不尊重的一個跳投動作,把這只斷臂空心投進(jìn)了垃圾桶。

拍掉手掌上不存在的灰塵,陳宗翰環(huán)視實驗室,雖還不到滿目瘡痍的狀況,但也是東缺一塊,西缺一角。

剛剛張耀明好像有把資料帶走,不過似乎沒有時間讓他銷毀資料,也就是說這里還留有許多寶貴的資料,恩,不知道還剩下多少…

剛剛似乎打得有些太過興奮。

陳宗翰迫不得已只好低下高傲的頭顱,一張一張的把散落滿地的資料拾起,至于那些賣相很好的儀器陳宗翰沒敢動,誰知道會不會一碰就爆炸,別吃飽撐著找事做。

大略的做了些整理,雖然說臟亂依舊,但也好上了這么一點點。

不過在他整理實驗室時,他又發(fā)現(xiàn)一個往上的樓梯,好奇的走了上去,原來是張耀明的私人臥房,門外還為了隱私權(quán)加裝了密碼鎖,不過遇上陳宗翰這種暴力份子可實在沒有用處。

一拳就直接轟開了大門,原本以為會警報大響,結(jié)果什么也沒發(fā)生。

這不禁讓陳宗翰有些失望,他一直很想過過電影里那種警鈴大作、危機(jī)四伏的癮。

陳宗翰還以為應(yīng)該是一間符合張耀明風(fēng)格的房間,就像是個瘋狂科學(xué)家該有的,科學(xué)怪人、不知名的機(jī)器、恐怖的全家福……不過說句實話,房間十分簡約卻又不失格調(diào),這道是顛覆了張耀明給陳宗翰的印象。

找到浴室換洗了下,身上沾滿了妖獸們的血液、下水道的臭水、很少流的汗水,全部糾結(jié)在一起的味道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拿下一直帶著的面具,打開熱水,還有讓人不爽的就是,張耀明的浴室竟然比陳宗翰的臥室還要大…

這實在是讓人很不平衡。

愉快的哼著歌,沖了個澡,浴室里有個全身鏡,陳宗翰幾乎快認(rèn)不出鏡子中的自己,肌肉結(jié)實并不噴張,線條很漂亮,而且自己似乎又長高了些。

從一個普通的高中生步入這么一個緋紅的世界,不僅沒有水土不服,更有種魚兒回到海洋中的悠然,就彷彿自己天生就該如此,自己之前的人生就像是種浪費,蹉跎在了不應(yīng)該的空處。

原本的衣服實在沒有興致繼續(xù)穿上,陳宗翰裸著身子在張耀明的衣柜前翻找著,反正這個時候也不會有人來吧。

還沒找到衣服,倒是發(fā)現(xiàn)一臺最新的MP3,讓陳宗翰想起自己在生命里最重要的那天,被一個嘍啰搶走的MP3,現(xiàn)在倒好了,找到一個代替品。

既然是張耀明的東西,陳宗翰可不會跟他客氣,反正留在這里也只會成為物證被沒收,還不如先讓自己給收過去,想必它會因為能夠發(fā)揮自己的用處而不是生灰塵而心懷感恩的。

打開目錄,都是些沒看過的英文歌,看來品味還是有差。

隨便挑了一首,是個重節(jié)奏的搖滾樂,陳宗翰戴上耳機(jī),隨著音樂搖頭晃腦。

一點寒意在腦中閃過。

等等,有東西接近。

門外。

不是應(yīng)該沒有人了嗎?陳宗翰的危機(jī)意識給了他一絲警告,外面有一個高手,氣機(jī)已經(jīng)封鎖住了他。

看來自己太放松了,可能是剛剛柯壬的同伙回來。

現(xiàn)在陳宗翰的狀況很不妙,全身光溜溜的,原本該握著幽泉的右手正抓著一臺MP3,而賴以維生的兵器正在浴室享受著蒸氣。

如果說幽泉就像是陳宗翰的手腳般,那陳宗翰現(xiàn)在正把他的手腳忘在浴室…

無論如何,真的情況不妙。

自己只要稍做動彈,面對的將是雷霆般的一擊,從對方的氣勢中,陳宗翰了解到對方也是一名用劍的好手,一個實力不下剛剛柯壬的好手。

現(xiàn)在正把劍尖對準(zhǔn)著陳宗翰,吐著清雅凜冽的寒芒,這種感覺就像是名孤高的劍客,正用劍鳴譜著曲。

現(xiàn)在要做的是用最快的速度沖進(jìn)浴室,陳宗翰沒有把握空手擋住對方。

抓緊手中的現(xiàn)代化暗器,在這種危急時刻,每個細(xì)胞都全神貫注。

來了。

是把不寬的劍,有些長,有點類似幽泉,陳宗翰凝神盯著劍尖,弓著的雙腳使力,往右爆沖。

可對方的第一刺是個虛招,大步向前一踏,在陳宗翰的路徑上攔腰一揮,陳宗翰只能無奈后退,他沒有興趣試試腰斬的滋味。

才剛拿到,還沒握熱的MP3以極快的速度脫手而出,不過因為陳宗翰根本沒練過暗器手法,準(zhǔn)頭差了十萬八千里,對方輕輕一偏就閃了過去,速度未減。

沒辦法了,陳宗翰只能握緊雙拳,硬著頭皮上了。

對方接近之后是一個由左下往右上的斜飛式,在空中劃出一條劍痕,陳宗翰后退半步,臉頰上滲出幾滴血滴。

好快的劍,陳宗翰心驚,這有點像是紅日國的拔刀術(shù),飛快的速度。

攥緊老拳,陳宗翰沒學(xué)過任何空手的功夫,只會從漫畫電視上看來的直拳。

“宗翰學(xué)弟!!!”一個女孩子的聲音。

啥?

靠,肖素子!!!

那張白皙端正總是沒有表情的臉不就是肖素子嗎?陳宗翰連忙收拳,但突然收回動作讓陳宗翰胸口梗住,有些透不過氣來。

喘過氣后“肖學(xué)姐,你怎么在這”

陳宗翰抬頭,肖素子臉紅通通的,頭轉(zhuǎn)開了過去。

“嗯?”陳宗翰不解于她的舉動。

“你的衣服”肖速子硬是從緊閉著的喉嚨吐出幾個音節(jié)。

“靠”太緊張都忘了自己沒穿衣服,陳宗翰尷尬萬分的笑了笑,以飛的速度在張耀明的衣柜里抓出幾件衣服穿上。

陳宗翰的興趣欄內(nèi)并不存在著裸奔這一項。

“咳咳”陳宗翰尷尬的清清喉嚨,剛剛一觸即發(fā)的緊張感早就不知到被丟到哪個次元去了。

肖素子的臉上依舊發(fā)燙,她是第一次發(fā)生這么尷尬的事,也是第一次看到男孩子的…咳。

一下子連空氣中的分子都尷尬無比,陳宗翰發(fā)現(xiàn)到肖素子連頸子都一片緋紅。

沒有人開口說話的話,只會不停的想到剛剛那一幕。

陳宗翰裝作一副什么事也沒發(fā)生的說“學(xué)姊,你怎么會在這?”

肖素子似乎原本想轉(zhuǎn)回面對陳宗翰,卻又因為太難為情又轉(zhuǎn)了開來,死命盯著天花板回答道“是肖逸長老派我來的,這一次的行動比想像中困難許多,他要我過來看看”

原來是肖逸,陳宗翰恍然大悟,這的確說得通為什么肖速子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

這也提醒了陳宗翰底下實驗室的問題,那些都是十分重要的資料,不容得絲毫毀損。

“肖學(xué)姐,你看過樓下的實驗室了嗎?”

搖搖頭。

“非常重要的資料,是這一次的主使人張耀明來不及處理掉的研究資料”陳宗翰正經(jīng)的說。

“你說說看這一次的事件”肖素子的目光從天花板上移開,落在一個復(fù)古的書柜上。

說到正事,肖素子的臉龐也恢復(fù)常態(tài),肖素子一直給人干干凈凈的感覺,有點英氣,有點帥氣,并不像個時下的小女生。

陳宗翰在描述當(dāng)時的情況之下,先是好奇肖素子是怎么進(jìn)來的,有沒有遇上顧念空他們。

對此肖素子點點頭,說“這一次的行動從一開始就誤判了局勢,三三兩兩的修練者硬闖無疑是送死,我們會追究這一次的責(zé)任”

“還有我過來的時候有遇到顧念空五人”

“什么!只剩五個人”陳宗翰大驚,他們當(dāng)時分開的時候還有八個人,又是誰死了。

肖素子看了陳宗翰驚愕的表情一眼“我遇到的分別是顧念空、神代全藏、苗繪、葉墨還有一個年輕的傭兵”

陳宗翰有些悵然若失的坐在床上,安德烈神父、大胡子還有一個跟著葉墨的人,才沒過多久,死了。

陳宗翰嘆了口氣。

的確,認(rèn)識他們還不足一天,但好幾次的拼斗,在尸體駁雜的戰(zhàn)場上,深厚的情誼穩(wěn)固得很快。

安德烈神父像是牛仔般的快槍,如今只剩下幾格畫面。

那個陳宗翰到現(xiàn)在還是不知道名字的劍客,以歿,甚至沒有交談過,以后也沒有這個機(jī)會。

大胡子的愿望就是死在戰(zhàn)場上,如今他的愿望已經(jīng)實現(xiàn),或許宗翰該為他感到高興,只是無論如何陳宗翰也笑不出來。

陳宗翰對大胡子的認(rèn)識很淺,一個十四歲就要拿槍上戰(zhàn)場的男人,一個八歲就要為自己的生存而殺人的男人,流連烽火,尋不著寧靜。

陳宗翰在想,長眠的聲音定是如天籟一般,打動了無數(shù)人的心。

他還留下一個TNT炸彈在陳宗翰那。

肖素子靜靜的說“有你的熟人?”

“認(rèn)識不到一天”真的,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可名字并不重要,也不過就是個符號。

“那個大胡子的老傭兵叫做什么名字?”陳宗翰抬頭問。

肖素子搖搖頭“不知道,大家都叫他將領(lǐng)”頓一頓繼續(xù)說“他干這一行很久了”

“恩”陳宗翰淡淡的應(yīng)著。

這片悲戚沖淡了剛剛產(chǎn)生的尷尬,肖素子也不說話等陳宗翰平靜自己的情緒。

“是誰殺了他們?”這句話平靜的像是問今天的天氣。

如果只是一群妖獸的話,再不濟(jì)也不會折損這么大,打不過,但總是逃得掉的,除非有什么人攪局。

“柯癸”肖素子沒有隱瞞,即使知道陳宗翰會去殺了這個人。

“柯癸?和柯壬是什么關(guān)系?兄弟?”陳宗翰問道。

“柯癸是大哥”肖素子點點頭。

“哪里找得到他?”

肖素子搖搖頭,說“不知道,就連柯癸為什么會像著了魔般的追殺顧念空他們,我也想不通,柯家的那兩個兄弟名聲一直不壞”

“是嗎?”陳宗翰懷疑的說,反正別人事都已經(jīng)干了,也沒必要去追究對方的動機(jī)了吧,這種事情應(yīng)該交給心理醫(yī)生。

陳宗翰整理下思緒,原原本本的從肖逢接自己到這里開始講起,經(jīng)過肖家的傳送法陣,一路上遇到的妖獸,張耀明,柯壬的對決…

肖素子從頭到尾都只是靜靜的聽著,并不插話,好像在串聯(lián)些什么,又好像根本什么也沒在想。

陳宗翰特別提點一下那把玉質(zhì)的小刀,陳宗翰認(rèn)為跟肖家那一次的混亂有關(guān),而兩次都碰巧的讓陳宗翰給碰上,或許該說是對方倒楣吧。

陳宗翰口沫橫飛的說完之后,開始在房間里找有沒有開水。

肖素子開口“比起這個,我還比較好奇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瞇著眼睛打量著陳宗翰,只是又突然快速的移開目光。

“呵呵呵,這件衣服不錯”

“…”

“疑?這里有一瓶紅酒,我還沒成年,你要不要?”

“…”

“呵呵,該走了,天色也暗了”陳宗翰一溜煙的沖進(jìn)浴室拿回幽泉與面具,又可惜的看了摔得粉碎的MP3一眼。

肖素子冷眼的看著對方演獨角戲,說“不久前還是一個普通人,現(xiàn)在卻突然變成一個高手,中間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有一些邪術(shù)似乎可以讓人在短時間內(nèi)脫胎換骨”

該死,哪里不好想,邪術(shù)!

“呵呵,怎么會呢,邪術(shù),那種邪惡的東西怎么會跟我扯上關(guān)系呢”陳宗翰可沒忘記自己第一次見到肖素子時,對方二話不說就要把自己喀嚓的經(jīng)驗,那家伙的性格里根本就有著缺陷,說妒惡如仇已經(jīng)是輕了點。

雖說現(xiàn)在陳宗翰也不見得一定會被做掉,但也不想因為這種無聊的原因被迫和肖素子大打出手。

雖然肖素子的表情根本就不相信他,但還是沒有拔劍,說“肖逸長老有特別交代,要我不要跟你起沖突,陳伯伯也提過你,所以你不用這么緊張”

早說嘛,陳宗翰虛驚一場的拍拍自己的胸口。

“該走了”肖素子站起身來,拍拍自己的牛仔褲。

肖素子看著陳宗翰戴上面具說“你有這么見不得人嗎?”

“…”

“還真不曉得你還會說笑”陳宗翰回答“我只是不希望有人認(rèn)出我罷了,我不過是個普通的高中生,家里有家人,也沒有一個家族當(dāng)靠山”

“普通的高中生?”走下來看到面目全非的實驗室,肖素子問。

“…”陳宗翰無言“稍微有點不普通,不過我的家人都很普通,恩,很正常”

陳宗翰不曉得自己在說什么,難道自己是不正常?

走出實驗,陳宗翰拿出地圖,對著自己的方位,恩,北方在哪?

肖素子抱著胸看陳宗翰在那里瞎忙,然后說“一直直走就行了”

“早說嘛,說實在話那張地圖還真難懂”陳宗翰跟上肖素子。

白霧似乎比之前還要更濃,不過因為少了妖獸們的騷擾,再加上兩人的實力也足以無視現(xiàn)在城鎮(zhèn)內(nèi)還活著的生物,所以速度上比當(dāng)時一群人還要快上不少。

靜悄悄的,只剩下兩個人腳步聲。

陳宗翰突然想到上一次的切磋大會,自己并不知道最后的結(jié)果“肖學(xué)姐,上次的大會你最后贏了嗎?”

似乎,肖素子的動作微微一滯。

搖搖頭“決賽輸了”

沒記錯的話,肖素子好像是之前的冠軍,沒想到這一次只拿了個第二名。

“那也不錯啊”對于陳宗翰沒有誠意的敷衍,肖素子不置可否。

“誰第一啊?”陳宗翰比較感興趣的是這一個問題,肖素子瞪了他一眼,陳宗翰呵呵的干笑。

“楊淵,無門無派,他的鞭子確實已經(jīng)練得出神入化,我敗得心服口服”肖素子語氣不帶感情的說。

鬼才相信,陳宗翰在心底偷偷的道。

楊淵是吧,陳宗翰心中默默記起這個名字。

順帶一提,楊淵年紀(jì)不過二十一。

這個世界永遠(yuǎn)不缺乏天才,肖素子已經(jīng)驚艷了所有人,而后楊淵的凌空出世更是代表著年輕一輩的崛起,陳宗翰何嘗不也是時代的浪尖,隱身未出賽的年輕強(qiáng)者恐怕也不少,更枉論別的國家,這世界,太大了。

這個世界的大門已經(jīng)完全的像陳宗翰敞開,熱血沸騰,為了未來會碰撞的高手們。

出了城鎮(zhèn)的封鎖線,相比里面杳無人跡的死寂,外面就顯得精彩的多。

一踏出濃霧,幾十支冰冷的槍口在夜色中無聲息的直指陳宗翰與肖素子兩人。

“喂,可別一緊張就走火了”陳宗翰笑笑的說,雙手高舉。

認(rèn)清楚兩人后,一個長官下令“收槍”

整齊劃一的動作,看來是個訓(xùn)練有素的精銳之師,由此可見內(nèi)陸的政府對這件事的重視程度,比起陳宗翰一早剛進(jìn)來的時候,戒備又森嚴(yán)了不少。

陳宗翰不知道的是,其實一整天陸續(xù)的有些妖獸闖到了邊界,這些兇猛、強(qiáng)悍、長相很糟的妖獸們,一下子讓駐守的軍人們大亂,死傷不少,后來才調(diào)來了各大世家的人馬,畢竟對付妖異,他們才是行家。

留下的軍人們都是知悉一些事態(tài)的單位,各國的政府都有自己培養(yǎng)一些軍人對付這些不合常理的事件,當(dāng)然都是被下了封口令,讓人民知道這種情況,并不會是什么好事。

肖素子明顯的習(xí)慣了這些陣仗,開口說“請你帶我們?nèi)ヒ娡跎闲!?

一個班的軍人讓開了一條路來,有人在竊竊私語。

“又是這個女的”

“他才跟我的女兒差不多大而已”

“噓,別亂說話,聽說她一個人就可以殺死幾百只妖怪,小心等等惹她不高興,你就完蛋了”

“…”

這些話分毫不差的落在陳宗翰與肖素子的耳中,但他們對此都沒有表示什么。

陳宗翰心底感慨,肖素子對此早就麻痹。

修練者們幾乎都有著不入俗世的潛規(guī)則,畢竟他們的能力早就遠(yuǎn)遠(yuǎn)不是一般人所能理解的,更是一般人無法企及的,如果他們?nèi)⒓訆W運,絕對會刷新所有的世界記錄,但這當(dāng)然有著控管,所以奧運應(yīng)該說是一般人才能參加的奧運比賽。

用自己的能力為惡者也有,但全世界都有著取締的機(jī)構(gòu),這種行為更是會讓人不齒,就像是一個大人去搶一個小孩棒棒糖一般,還不羞恥嗎?

但凡事都有著例外。

有一個職業(yè)可以說是所有人默許的,或者應(yīng)該說是無法避免的,就是殺手。

修練者兼差殺手并不少見,不過既然有了劍,自然就會有盾的存在,也有不少修練者為了賺錢而當(dāng)上保鏢,防范的就是一些非人的存在。

這也算是社會的供需法則吧。

陳宗翰在心底苦笑,原來修練者不過是一群批著人皮的怪物啊。

被帶到了一個作戰(zhàn)中心里,一早就顯得很焦躁的王上校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本加厲,感覺就像是吃了火藥一般。

“上校,人到了”行了個軍禮就退了下去。

“現(xiàn)在呢?”王上校坐在一個擺滿各式文件的大書桌背后,有些發(fā)灰的白發(fā),國字臉,眼睛下方是很深的黑眼圈,看來他為了這件事不知道心煩了多久。

“主謀張耀明已經(jīng)跑了”肖素子說,兩名軍人搬來兩張椅子,陳宗翰道了聲謝。

“跑了!”王上校像頭公獅般的怒吼。

“詳情還是讓他來說吧”肖素子把這個麻煩丟給了陳宗翰。

看到王上校充滿血絲的雙眼,陳宗翰不自禁的把椅子往后移了些,清清喉嚨開口重復(fù)情形,只是這一次是由和顧念空九人分手后開始講起。

和肖素子不同的是眼前的王上校顯然耐心不足,不時打斷陳宗翰的話,刨根究柢的弄清楚所有的細(xì)節(jié)。

“你說你砍掉那個就什么來著…科人的哪只手?”

“右手”

“你丟在垃圾桶?”

“恩”不然還要帶回來當(dāng)紀(jì)念品嗎?

“你知道張耀明有任何朋友或是親人嗎?”

“…”貌似我只和他講過幾句話,我怎么可能知道他的身家…

一旁的記錄官在兩人對話時不停的振筆疾書。

總算是告了一個段落,陳宗翰口渴萬分,而坐在一旁的肖素子早就啜飲著一杯熱騰騰的茶。

該死的面具上沒有孔。

陳宗翰下定決心回去要拿這個面具去加工,把下面的部分切掉。

聽完陳宗翰做的報告,雖然對最后的主謀跑掉的那一部分很不滿意,但事情也算是在可容忍范圍內(nèi)的情況下結(jié)束,變異妖獸們很大部分的都已經(jīng)魂歸西天,只需要在明天早上做一次大規(guī)模的檢查與修復(fù)后,應(yīng)該就可以讓這個城鎮(zhèn)恢復(fù)原狀。

原先受到感染的民眾與士兵也在世家大族的看照下恢復(fù)了健康。

這一次的委托也算是結(jié)束。

王上校站了起來伸出右手“我還不知道小兄弟的大名?”

陳宗翰握上他的手“陳宗翰”

“這一次十分的感謝您的鼎力相助,剩余的尾款都會匯入戶頭,這一次辛苦了”王上校笑顏逐開。

是的結(jié)束了,陳宗翰的第一次委托。

寧靜的生活將依舊是日子的主基調(diào),恢復(fù)到那日復(fù)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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