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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一次委托

  • 異族之類
  • 伊比贊
  • 7095字
  • 2023-01-12 16:43:10

陳宗翰掛上話筒,回想著剛剛肖逸所說的事,心里有些恍惚。

電話中提到,肖逸除了需要研究陳宗翰身上的死氣現象外,更是有一件類似雇傭的任務需要他的幫助。

拜于現在的科技進步,各個地方發生什么事都能較快的知道詳情,在中國華南的一個較為僻遠的小鎮發生了許多起妖魔傷人與感染的問題,一般來說這些事都是由各大世家連同各門派處理,也有許多靠著這個謀生的賞金獵人、傭兵與除魔師。

這次肖逸之所以需要陳宗翰的幫助,一方面是因為肖家正面臨一場大清洗,無暇分心,更重要的一點是因為這次的妖魔有些古怪,根據極少的情報顯示,它們是一群吸收活人生氣轉換成能量的變異種,因此找一個根本不是活人的家伙或許會是最好的選擇

當然陳宗翰有拒絕的權力,不過他也有自己的考量,一方面希望能扭轉別人對他渾身死氣的看法,就像是陳祜那一類人,另一方面對于這個陳宗翰未知的世界,他也是充滿著興趣,他有著預感,好像這一切都會緊緊的跟著他。

所以陳宗翰答應了,這一個星期六一早就會有人來帶他去那個小鎮。

陳宗翰突然想到,這次自己會殺人嗎?

還有一點,陳宗翰簡單說了下他最近遇到的麻煩,就是他和倉仔之間發生的事,對此肖逸想也不想的就答應幫他處理,每個大世家都有個相似的機構處理被人發現異像時的案件,其實花點錢也可以找政府機關處理,肖逸對這種小事當然很無所謂。

陳宗翰并不是第一個被普通人發現能力的人,也不會是最后一個,對于這些事的發生,修練者們早就有一套處理的方式,畢竟妖魔傷人、市區鬧事…有時也是會發生。

晚上回到房間寫著回家功課,接下來的幾天,陳宗翰抽了個時間去醫院探望清醒著的朱士強。

朱士強對于他昏迷之后的事一無所知,而他們這一家子原本一百萬的欠款也消失無蹤,銀行表示他們了解朱士強他們的情況后決定取消這項債務,這讓王志豪不禁感嘆,這世界上還是有好人的。

陳宗翰翻翻眼,真想提醒王志豪他口中的好人其實就在他身邊…

還是個被迫強下債務的可憐好人。

李師翊這幾天倒是不厭其煩的吵著陳宗翰,之前陳宗翰教她的,她已經能夠大略的掌握住了,這樣子的天賦當真是令大姊也感到訝異,不過最讓陳宗翰感到頭痛的是她的暴力傾向。

對于清心寡欲的東西她都沒有興趣,想學的都是些破壞性十足的招式。

也因此在學校就可以看到一個有趣景象,李師翊瞪視著陳宗翰,嘴里滔滔不絕的不停說服著他,而陳宗翰只要一到下課就沖出教室,躲著遠遠的,而每次這樣之后,李師翊就會黏著他的,像只跟屁蟲一樣。

當真是讓班上同學大開眼界。

“他們感情好好歐”

“啊~我的公主”

“陳宗翰是吧,等等下課來廁所一下,有些矛盾需要厘清一下…”

“……”

陳宗翰被煩的受不了,跑到他之前常來的學校圖書館,話說之前他就是在這被肖素子堵到,而展開了他另類的旅程。

老樣子在文學區的書架前停下腳步,手指在書本的封面上回巡,陳宗翰很享受被書包圍時的氛圍,就像是面對老朋友般,讓他感到平靜與安寧。

學校走廊。

“那個笨蛋怎么消失得這么快”李師翊生氣的跺跺腳,尋不著陳宗翰的影子。

一旁許多男學生看到她的嬌態不禁有些暈眩,不過才剛想開口搭訕,就被李師翊一個白眼打發掉。

算算時間,陳宗翰想李師翊的耐心應該沒辦法支撐她找他太久,也就是說她應該已經離開學校了,陳宗翰四處張望著,沒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才放下心來,吹著口哨回家去。

其實陳宗翰倒也不是故意要毀約,不再教李師翊,而是依據大姊的看法來說,李師翊也不過才學沒幾天,不適合再去分神,畢竟基礎很重要,沒有人能夠一步登天。

不過李師翊的脾氣就是這樣,根本不聽別人說話,即使陳宗翰苦口婆心的勸導她,她卻仍我行我素,迫不得已,陳宗翰只能躲著她了事。

說到底陳宗翰也是為了她,躁進不是好事,更有可能是件壞事,當然,陳宗翰也那么一點樂得輕松。

明天就是星期六,是陳宗翰的第一次啟程,現在,陳宗翰心中隱隱有些后悔,自己放著清閑的日子不過,干嘛跑去淌渾水,還是那種說不定會要命的渾水。

陳宗翰有些搞不懂自己。

家里陳宗翰已經說明過了,當然不是說自己是要出門干些出生入死的勾當,這恐怕會嚇壞家中的兩老,只說是上次的資料有些錯誤,他必須去幾天做事后檢查工作。

對這一個理由,父母一開始表示懷疑,但隨著肖逸屬名的文件寄到,一切懷疑都瓦解了。

星期六一大早,路上還沒有幾個行人,清晨的空氣讓人感到清新。

到了約定的地點,一臺白色的休旅車在那而沒熄火等著,陳宗翰看看鐘,看來對方早到了。

大姊沒有跟來,她依舊太過脆弱,跟著陳宗翰道這一種兇險之地難保不會有什么危險。

應該沒搞錯吧,走近后,在陳宗翰開口之前,對方先搖下車窗,一個二十多的男子“陳宗翰?”

陳宗翰確認的點點頭。

“上車吧”

陳宗翰拉開車門,上車。

稍稍的自我介紹,對方是肖逸的心腹,姓肖,單名逢,肖逢是個有蠻好聊的人,也很熱心,似乎被肖逸特別的囑咐過,跟陳宗翰解釋了下這一次,也是陳宗翰首次的委托。

幕水鎮,不是個很大的城鎮,在它的北邊最近發生了一些讓普通人慌恐的事,連續十幾名普通人,被殘忍的殺害,一開始以為不過是件殺人事件,但每個尸體都不成人形,有著被利爪牙齒咬噬過的痕跡,這點就引起了一些有心人的注意。

一開始兩名修練者到了那里尋找是否為妖魔作怪,還是說只是一些大一點的野獸,但過幾天后他們的尸體也被人發現棄置在某個暗巷中,死法也和之前的受害者一樣。

普通人的死起不了太大的效應,但兩名修練者的話就不太一樣了,事有蹊翹。

陸陸續續有幾個賞金獵人聞風趕至,但最后的結果只有一個人生還,各家門派也開始正視這件事。

可惜陸續的成果實在有限,因此駐派軍隊封鎖了這一個區域,打算集結些人后一起進入這個區域。

一些瑣碎的情報指出,這次的妖魔類似于青城山縫隙,吃食活人的生氣,不容于人間的妖物,這一個特點讓許多人在它們手下出了虧。

看著身旁風景呼嘯,陳宗翰對此行有些過分平靜,說不上為什么,是安心嗎?或許是因為經歷過不少次的血色空間,對于這些感覺起來不夠刺激的事,有些意興闌珊。

再者他的腰間掛著祭刀幽泉,用簡單的布皮包覆,就像是一把隨時可以抽出的短匕,它的觸感或許就是陳宗翰安心的原因。

肖逢開著車但同時也用眼角打量著陳宗翰,看起來不過高中大學大,也不像是什么高手,他不是很懂為什么肖逸長老要特地囑咐他多多關照他。

難道…他其實是肖逸長老的私生子?

細細對比起兩個人的長相。

如果陳宗翰知道肖逢肯定會翻白眼,他哪里跟那個繃帶人相似了。

陳宗翰以為他們要搭飛機過去,不過肖逢卻把車停在一個古董店的門口。

下車后,陳宗翰在肖逢的帶領下,進入了那一家店,老板是個很有福相的男子。

肖逢恭敬的說“王老板,這次又要麻煩你了”

“沒關系的,互相幫忙”王老板笑笑的說。

肖逢和這個王老板應該是老熟人,而王老板的地位應該不俗,陳宗翰心想。

王老板在前面帶頭,走進店后,問說“這次是又發生什么事了”

肖逢眼神在四周的法器上打轉,心不在焉的說“內地南邊的一個小鎮,最近出現了妖魔的蹤跡,過去看看,順便帶宗翰過去”

王老板的目光略有深意的看了跟在肖逢后面的陳宗翰。

一路上看到大量普通的古玩古董,但也有不少陳宗翰曾經在切磋大會上見識過的各種法器符祿,陳宗翰隱隱感知的到它們流動的能量。

陳宗翰猜測這里也是肖家的一個產業,就和之前肖素子帶他去的餐館一樣,只是這里的性質應該更偏向利器店,而餐館較偏向情報站。

最后來到地下室,地板上刻著陳宗翰絕對看不懂得復雜法陣,而陣眼有一個圓形的凹槽。

王老板打開燈,整個房間空蕩蕩的只有這么一個法陣,靜靜的待著。

王老板從脖子上取下一個弦月般的青翠玉佩,說“老樣子”

王老板與這家店可以說就是這個法陣的守護者,而脖子上掛的玉佩就是開啟法陣的鑰匙,他只有一半,另外一半會由需要經過的人持有,最后由王老板回收。

肖逢從口袋里掏出另半邊的玉佩,交給王老板,讓他安置在陣眼,開啟法陣。

王老板說,主要是說給陳宗翰聽“后退點”

陳宗翰退到一旁,看王老板把兩件玉佩結合后,擺進陣眼,食指尖輕點,注入一股法力,而后也退到一旁。

一陣光芒從刻在地上的法陣閃躍而出,刺眼的光亮讓陳宗翰不由自主的舉起手來擋住視線。

光亮漸漸的淡去,地上刻著的符文流轉著藏青色的能量,而陣眼,也就是玉佩擺放的地方,出現一個兩米多高的空間裂縫,就全宗在樹林里看到的一樣,只是這次是個定點座標,而上一次則比較像是攜帶型。

王老板的聲音顯得有些疲倦“快點吧”

肖逢連忙帶著陳宗翰穿了過去,急說“謝了”

王老板揮了揮手。

第一次穿梭過了空間,兩只腳各在不同的空間,這給人難以言喻的異樣感,一瞬間有種分裂,又像是身體不屬于自己一般的感覺。

這個空間裂縫連接著的是肖家的某處,可以算是一個轉運站,一個頗大的空間,陳宗翰眼光一掃,大約有五個法陣,為了避免啟動時互相影響而造成空間緒亂,各個法陣相隔著一段距離。

肖逢帶著陳宗翰再度跨越一個傳送法陣,來到一個地下室,感覺上就和王老板的古董店的十分類似。

不過出來之后,才知道這是一間由趙老板經營的茶館,而不過幾分鐘就橫跨千里,這讓陳宗翰有時空錯亂的錯覺。

相比陳宗翰如同土包子進城般的驚訝,肖逢就顯得一切如同家常便飯,和李老板打了聲招呼后,逕自到停車場開了一臺車,對著陳宗翰說“還傻站著干嘛,上車”

這兒離幕水鎮還有大約半小時的車程,陳宗翰坐在駕駛座旁,呆呆的看著窗外發呆。

“聽音樂嗎?”肖逢打開收音頻道,陳宗翰點點頭。

兩個人偶爾聊上幾句,大部分的時間都任由音樂流淌。

隨著離幕水鎮越來越近,陳宗翰看到一旁竟然有軍隊駐守,各個臉色肅靜,嚴守崗位。

事情并不像是陳宗翰想的那樣簡單,軍隊已經遣散了這附近的住民,現在幾乎都由外地人駐扎,車子在駛入中心區域前總共經過了三道關卡,雖說封鎖外還是有些店家開張,但生意十分慘淡。

普通人皆以為是流行病毒爆發,路上確實有搭起一個個防塵帳,而且也卻時有人因為妖魔而產生感染,一時人心惶惶。

不過如果他們知道是他們理解范疇之外的生物的話,恐怕會更加恐慌。

人們的恐懼往往是對于未知的不解所引發,這也是為何封鎖消息的原因。

放緩車速,肖逢眼睛看著車外不少神情緊張的士兵,喃喃說“看來越來越嚴重了”

陳宗翰贊同的點點頭。

最后肖逢隨意的把車子停在了紅線上,反正這種時候也不會有人開單。

肖逢從后座包包拿出一個證件、一個平板白面具,說“這是這里的出入證件,自于這個面具就看你要不要戴”

陳宗翰想了想,認為自己干這種事不適合讓別人知道自己是誰,畢竟他還不過是個高中生,也就戴上了面具。

肖逢幫他調了調面具說“跟我來”

陳宗翰緊跟著肖逢,路上許多人形色匆匆,一個個握著槍的士兵散發著彪悍的氣息,眼睛停留在陳宗翰身上,沒辦法,誰叫他跟這個情境如此格格不入。

再一次的被攔了下來,就連肖逢都有些受不了,看了看表,有些著急。

最后是到了一個旅館的大廳,肖逢對著陳宗翰說“我去辦點事,你等一下”然后就把他一個人丟到了這么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陳宗翰還來不及開口,肖逢就匆匆的離開,難道一到這里就會染上一個會變得匆匆忙忙的癥狀?

陳宗翰聳聳肩,隨意得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

大廳內已經聚集了不少人,粗粗數了一下,大約有二三十人,與外面的統一軍裝不同,這里像個大雜燴般,各式各樣的人,形形色色,有些似乎互相認識,彼此聚在一起聊天,有些則像陳宗翰般,靜靜的待著。

有用長袍遮掩的神秘人、坐在沙發上輕輕翻閱圣經的神父、幾群分屬不同的傭兵部隊、穿著功夫裝或修行衣的修練者、還有穿著和服的陰陽師、穿著道服的道士…

在這么一群五顏六色的人之間,一個戴著面具穿著T恤的陳宗翰也不如何引人注目。

所謂的賞金獵人與傭兵都是靠著一些委托賺取獎金生活,多數是一些個體戶或是聚集一些有默契的伙伴而組成。

各大世家與門派并不在此之列,他們比較像是半官方組織,在緊急狀況下會派出門下徒弟出手相助。

而陳宗翰現在則算是肖家的門外顧問,雖然他自己并不知情…

陳宗翰一個人傻傻的坐在椅子上,基本上也沒有人回來搭理他,大多數是瞥了他一眼后就移開眼神。

過沒多久,有越來越多的人涌入,大約到了四十出頭,而東方人則占了四分之三,相對的多數。

在肖逢回來沒多久,幾個穿軍服的人走進分發資料陳宗翰也拿到了一份,略略讀過,大部分的情報陳宗翰已經從肖逢那兒得到,但最后一面則是最新資料。

原來是前幾天,這個小鎮的行動指揮不信邪,派了兩百五十一名士兵進入探索,但連絡僅僅過了半天,而后所有的士兵都連絡不上,或許該說是兇多吉少,這個消息雖然已經下令封鎖,但一下子消失了百多人還是引起不少人的注意,現在軍中都在謠傳這是個惡鬼的城鎮,膽敢侵犯的人都會不得好死,再加上之前的居民與逃出的獵人染上了怪病,令的傳言一時喧囂塵上。

軍隊負責人王上校,頂著雙眼血絲憤怒的拍著桌子,喝說“我相信各位都是這一方面的專家,我不管各為用什么方法,請把那些殺千刀的怪物給打回地獄!”

一下子失去兩百多人,讓他充滿著壓力與愧疚,這兩百多人原本不應該死,但是因為他的莽撞決定卻害死了他們。

人死不能復生,節哀之前他要把那些怪物打回地獄。

陳宗翰現在身為敢死隊,不,清掃隊的一員,自然是會進去,不過肖逢的任務只有帶領他到這里,并沒有進去的意思,所以他交給陳宗翰幾張符紙,就說“拿去,這些說不定有點用處”

拍拍陳宗翰的肩膀就離開。

“…”

你好歹也說一下這些紙是干什么的吧,陳宗翰OS。

肖逢倒也不是怕死,雖說干這種事的人命都不長,他離開的主要原因是今天肖家要審問一些有嫌疑的相關人員,身為肖家內圍的一份子都有義務參加。

就這樣把我丟下了…

所有人檢查自己的隨身物品與保命工具,等等靠著的就是它們了,而陳宗翰摸摸腰間,幽泉還在,那就好了,看許多人拿出各式各樣的準備,陳宗翰實在有些心虛,自己活像是出游的死高中生。

“喂,我的狙擊槍子彈在你那嗎?”

“你們誰有看到我的六天羅盤?”

“嘿嘿,大甩賣,浸過圣水的護身符一個一萬”

“…”

陳宗翰其實蠻想買一個的,只是他身無分文…

總共有四十三人加入,分為五條路線,雖說有地圖,但現在沒有人知道里面的真實情況,一切都只能看臨場的反應。

最后陳宗翰分到了一個第五小隊,稍稍自我介紹,帶隊的是姜家的人,一個背上背著劍的顧念風,顧大哥,他似乎稍有薄名,所有人都滿服他的,陳宗翰還看到一個自己見過的人,好像叫作謝紓璃吧,就是在切磋大會時和姜舞綾在一起的師妹,不只是他連當時跟在一旁的姜祥宇也來了,姜家來了三人。

還有一個面上戴著薄紗的妖嬈女子,苗繪,別看她這副模樣就妄想接近,所有知情的人都知道她是有名的蠱師,得罪她說不定會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剩下的三人,一個是剛剛在大甩賣護身符的神父,一個是穿著休閑裝的掛著雙刀的妙齡女子,還有一個是身穿和服的男陰陽師。

八個人的組合,幾乎是近遠程的能力都包括在內,是個很不錯的組合。

在輪到陳宗翰時,他只淡淡的說了自己的名字“陳宗翰”他倒也不怕別人用這個名字而查到他是誰,誰叫全世界叫這個名字的人多了去,標準的菜市場名。

對他的裝神秘舉動,所有人只是聳聳肩,他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后一個。

那名溫儒的男陰陽師名字是神代全藏,神父是安德烈,女子是蕭如水。

“紓璃、祥宇,這是你們第一次出任務吧”顧念風笑著說。

謝紓璃興奮的直點頭,姜祥宇不安的點點頭,顧念空看到姜祥宇有些發白的表情,說“第一次總是比較緊張,等等不管發生什么事都務必保持冷靜,記住,當你慌亂的時候就代表死亡已經離你越來越近”

這句話似乎沒有起道安慰的作用,只把姜祥宇的臉嚇得更蒼白。

“好了,該走了”顧念空帶頭跟著一名帶路的士兵。

所有人站起身來,跟上。

四十三人出征,最后存活的會有幾人?前面又有什么兇險等著冒犯者的踏上?

原本該是車水馬龍的街道現在只剩下冷冷清清,落葉與宣傳單跟隨著風的吹拂,在天空與地面之間飛翔。

所有人都繃緊了神經,陳宗翰的幽泉保持著隨時能夠拔出的幅度,姜家三人皆把見握在了手上,尤其是姜祥宇,幾乎快把劍柄擰斷,蕭如水呈現隨時能夠拔刀的戰斗模式,安德列神父拿出古銅色的左輪手槍,上面隱隱刻著奇異的符文。

苗繪與神代全藏一掃妖嬈與溫儒的氣質,眼神鋒利的掃向四周。

貌似無害的環境往往深埋著偌大的危機。

安得列神父突然開口“有東西接近”所有人停下了腳步,安德列神父的手環發著青白的暈亮,看來那是某種偵察的道具。

所有人靠攏,神代全藏低聲召喚出兩只悵鬼,墨綠色的皮膚與孔武有力的手臂兩米多高的身板,就像是兩尊守護神一般。

沒有人注意到什么時候苗繪的腳邊也多出了幾條色彩斑斕的毒蛇,嘶嘶的吐著舌,揚起身來似乎預示著危險接近。

“似乎有五、六、七個”蕭如水耳朵貼在地上。

一個個發揮各自的專長,這就是專家所擁有的素養,臨危不亂的氣度。

陳宗翰感知放大籠罩,這點他越做越好,他在血色空間里的生死搏斗也不是好混的。

所有人都進入了戰斗狀態,陳宗翰閉上了眼,想像這一切都是在血色空間里的發生,殺機斗生,越來越是黏稠,幽泉橫握在右手,整個人像是把銳利的刀鋒。

所有人時在沒有辦法忽視掉陳宗翰散發出的氣勢,殺氣凜冽的讓人不想靠近,就連召喚出來的悵鬼與毒蛇都受到了影響,顯得有些不安。

可以聽到接近的吐氣聲,所有人的注意力回到了妖魔身上,連續七只三米多長像獵犬般的妖魔,吐著舌、流著口水在八人身邊打轉,皮膚綠綠黑黑顯得很惡心,原本該是眼睛的部分只留下一條疤。

陳宗翰皺皺眉,說“真惡心”

顧念空語氣里帶著不解的說“這不是,狗妖嗎?”

狗妖不過是有些靈智的狗死后成妖,基本上是很好處理的妖魔,但他們現在這一副模樣實在是很難讓人聯想到狗妖,整個型態轉變十分偌大。

“狗妖?好像是,又不太像”苗繪也有些遲疑,其他人的表情也是充滿的不解,陳宗翰除外,不過他帶的面具,別人也看不出來。

陳宗翰基本上根本不曉得他們口中的狗妖是什么?也無從疑惑起。

“汪”

“是狗妖”所有人異口同聲

這群變種狗妖似乎不太耐煩,有些急躁,一起朝著眾人撲了過去。

顧念空大聲說道“一人對付一只,紓璃與祥宇共同對付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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