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你現在也開始要玩這一套了嗎？”

陶一菲聽到章兮瑤的話之后，瞬間捂住了嘴巴，但是還是藏不住眼睛之中的震驚。

平時她最討厭的可就是挖角這種事兒了，沒想到現在也要開始去做自己最討厭的事情了，看來還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章兮瑤苦笑，“特殊時期特殊對待，咱們現在資源稀缺，想要找到一些靠譜的人也沒那么容易，所以就只能從認識的人里面下手。”

他們現在這個公司真的就只是一個空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