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東流笑了笑說:“不會的,我哪還敢啊。”
她拋開了從前的不開心:“量你也沒有那個膽量。”
他說道:“你離開的那些日子,我天天都守候在竹屋前,竹屋里我天天都打掃過,依然一塵不染,見你一路辛苦,我特地備下了茶,進去歇歇吧,”他們兩人一同進了竹屋,霍東流倒了一杯茶,端到了她的面前,金娜接過茶杯。
“別動,看你一頭汗的,肯定很累吧,讓我幫你擦擦。”霍東流用衣服擦去了她臉上的汗水。
“好啦,現在可以喝了。”金娜對他笑了笑,舉起茶杯喝了下去。
第二天,金娜莫名地被關進了大牢,霍東流身著官服來到了獄中,“怎么樣,里面住得還舒服嗎?”
金娜理了理頭緒,“你在茶里下了迷藥,你騙我!你又欺騙了我的感情,為什么?你為什么那樣對我。”
此時,鄭雪也來到了大牢外,“讓我來告訴你為什么?因為我想捉弄你,讓你嘗嘗被騙的滋味,以此證明他對我是真心的。”
霍東流對她說:“娘子,你怎么來啦!這兒陰氣寒重,小心別著涼了,你還是先回去吧。”
鄭雪執拗地說:“我沒事的,我想讓你把她給殺了。”
霍東流為難地說:“可是,她又沒犯法,殺了她,沒有罪名可定啊。”
鄭雪狠心地說:“這不簡單,隨便地給她安個殺人之罪,不就結了,該怎么辦?你看著辦吧!”
鄭雪向牢門走去,金娜此時一股怒火,“真想不到,你竟如此狠心地傷害我,我說過我會殺了你的。”
霍東流喪盡天良地說:“想殺我,我先殺了你,我就定你謀殺官員之罪,判定你三日后處斬。”他的話一出,著實涼了她的心。
城門外,已貼出了告示,眾人在那兒議論紛紛,他手握魔幻劍來到了告示前,看了一遍告示,“怎么會這樣,師妹,你別急!我這就去救你,”
王智勇深夜潛入大牢。牢房看守森嚴,根本無法溜進去。
他意氣風發地來到牢門口:“什么人,敢闖大牢,你不要命了。“王智勇什么話也沒有說,直向大牢闖去,那些人全被他打傷在地。
“師妹,師妹,你在哪兒。”王智勇大喊道。
“師兄,我在這兒,你怎么來啦,”金娜回應道。
“師妹,我是來救你的。”王智勇走近關押她的大牢。
“我不要你救,那樣會牽連你的,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就讓我自己去解決吧!”
可王智勇心有不安:“可是,你三天后就要被處斬了,我還是先救你出去,再說吧。”
金娜制止道:“相信我!我會沒事的,你快走吧!不然,官兵來了,你我都在劫難逃。”
王智勇只得放棄:“那好吧,我先走了,你自己多保重。”
那一晚,金娜撇開心事,她盤坐在囚牢內,正在修煉玄冰箭,只見“撲哧”一聲,她吐血了。
“為什么?我的心會如此地痛,不行!他那么狠心地傷害我,我一定要把他給殺了。”她接著修煉,這次,她凝神聚力,慢慢地一只透明地箭從她的心中飄了出來。
她張開眼,手拿著箭。“太好了,玄冰箭終于煉出來了,霍東流,一切該是你償還地時候了。”她拿出擎天弓,將玄冰箭搭在了弓上,隨著她用力地將箭射出,原本一只箭,頃刻之間形成了上千支箭。她從牢里走了出來,向衙堂走去。
守牢的牢頭向霍東流報告:“大人,不好啦,那個女囚犯從牢里牢里逃出來啦,”
霍東流倒顯得很平靜:“怕什么?我還怕她把我給殺了。”
說話之間,金娜已經來到了這兒,“霍東流,你跑不了啦。”金娜怒不可遏地對他說。
“來人,把她給抓起來。”霍東流吩咐道。數十名衙卒從后衙走了出來,所有地人皆將她圍成一圈,金娜躍起身,一腳便將這些人打倒了,此刻,霍東流慌了。
“不就欺騙你了嗎?有必要以命相迫嗎?”
“我告訴你,人最痛苦地不是傷痛,而是心痛,玩弄感情,是人生中最痛的事,如果上天給我一個機會,我情愿不要愛了,我發誓,從今以后,我金娜斷情絕愛。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自盡,二是被我所殺。”
霍東流深知自己性命堪憂。“我才明白,一個女人發起狠來,不是一般的絕,所以不要輕易地愛上一個人,否則會輸得很慘,動手吧,殺了我。”霍東流雙目緊閉,金娜張開弓,將玄冰箭射了出去,只見那箭在離他的胸口僅一發之隔,卻出奇地斷裂了。
“你走吧!從今以后別再讓我看見你,否則我真的會殺了你。”
她收起擎天弓,傷心欲絕地走了,從此以后,金娜走上了江湖之路,感情的打擊對她實在太大了,她在江湖上人稱絕情刺客,林紫月聽完他們的往事。
“鐘大哥,我也想起成為刺客,我能加入嗎?”
“你能加入我們太好了!你善于舞,就叫飛舞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