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城納蘭聽到是柳笑天上來救自己,心中大喜,整整衣服,連忙去找楚奕瑤兄妹與劍陵衛眾人,剛找到地牢,卻發現那山大王已經恢復功力,看來他還是有兩下子的。
將囚在牢中的眾人一一放出道:“快跟我走!”
連城納蘭剛想開口辯解是柳笑天來就自己,被楚奕瑤一把拉住往外就跑,連城納蘭焦急道:“奕瑤妹妹,你干什么?”
說罷甩開楚奕瑤雙手,楚奕瑤氣喘噓噓雙手叉腰道:“姐姐,聽他說是山下有幾幫土匪互相打起來了,他讓我們趕快隨他逃走!”
“可是可是”連城納蘭猶豫不決!
“哎呀!姐姐,先不管那么多了,還是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
這樣一來,連城納蘭都不敢相信那個小嘍啰的話到底有幾分真假?只好跟著山大王逃到一個山洞中。
山大王立住身子,扒開洞壁的一處草縱,一條不見地也不知道通往哪里的地下密道,出現在大家面前!
山大王臉上略有焦急之色道:“大家快隨我一起下去吧!”
說罷,也不解釋到底是怎么回事,便自己一馬當先下了地洞,連城納蘭與楚奕瑤也跟了下去,然后眾人依次下了密道。
終于到了一個不到三丈的大巨石上,讓眾人覺得匪夷所思,眾人見四周空空如是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更別說什么出口了!
眾人猜想,這一定是山大王暫時避難所,不等眾人收回心緒,突然,“嘩啦!”的一聲,巨石一陣晃動,驚的眾人大叫,“是‘大地動!”
眾人一臉質疑看著山大王,“怎么回事?”
山大王一臉無辜像,雙手一攤,“我怎么知道?”
楚奕鴻面色不善道:“難道你不是第一次下來嗎?”
山大王哪里聽不出楚奕鴻的諷刺之意,也不辯解,從懷中掏出一包乳白色的丹藥道:“現在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如果是發生“大地動”的話,會很危險,所以,這是,你們的解藥,快服下,好讓你們恢復功力,以應對接下來不知道要發生什么事!”
楚奕鴻想了想,若是他想毒死大家,不必等到現在,在牢中就可以將大家一起解決,只怕是等不到現在!
于是第一個接過解藥,仰頭吞了下去。
山大王依次將解藥給了大家,等眾人全部服下解藥之后,便轉來,轟了一聲巨大響聲,眾人感覺頓時失去了重心力,耳邊呼呼的響,也不知道掉到何處。
在甘龍鎮上,許多百姓在議論紛紛,一個百姓輕聲略帶神秘道:“嗨,你聽說了嗎?”
“什么!”
“帝都的內衛都出動了!”
另一個好事者接口道:“且!這算什么?你知不知道這次是誰帶的隊?”
眾人搖搖頭,顯然好事者得到莫大的虛榮心才出聲,“大陸四大元帥之一,我們的上將軍柳笑天將軍,親自帶的隊!”
“喲!你怎么知道的。”
“哼!我有個表弟就在今天的行動中”。
要追溯道連城納蘭他們被抓的那一天,楚奕鴻將求救信丟下大街中,沒過不久,便被一個中年農夫撿到,上面赫然寫著,“公主被困!速來救援”!
在雪越可以不知道當地的父母官是誰,決不可能不知道公主殿下是誰,
中年農夫大驚之下,連忙敢回家中關上門叫上妻子,二人商量之后覺得,這應該不是某一個在惡作劇,這封求救信不可能是假的,因為上面是用鮮血寫的血書,再說萬一要是真的有其事,豈不是?
夫妻二人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決定連夜將這封血書送進王宮中,于是二人東借西湊幾來那兩銀子,到市場上買了兩匹好馬,向帝都趕去!
二人趕到帝都后便連忙向王宮走去,剛開始,內衛死活不肯讓他們二人進去,也不相信他們二人的話,后來,時間一長,內衛長覺的事情真有蹊蹺,先不管這件事,是否真假?退一萬步來講,要是真的呢?
耽誤了公主被救時機,到時事情被查出來,自己一定會被主鏈九族的,于是在權衡利弊之后,便將他們夫妻二人帶進宮中。
恰好遇見剛議完事的柳笑天,柳笑天見宮中怎么出現農夫?便多問了一句,“他們是你何人?”
內衛長機靈一動,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和盤托出,也乘機將責任丟給柳笑天。
柳笑天微微一笑,“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接過血書,見字跡確實像楚奕鴻的,便問明情況之后,丟下一句,“你回來,將這兩位帶下去休息!”
說罷,自己一人向玉華宮奔去,那連城治正在批閱奏折,見柳笑天火急火燎的跑進來,也不見他行禮,心中一登!一定有什么事情發生了,不然依他的性子怎么可能做出這樣的無禮舉動?
連城治連忙走下案臺道:“將軍,出什么事了,這么著急?”
柳笑天拱手施禮道:“王上,臣方才出去時,見內衛長帶著兩名農夫打扮的夫妻,臣攔下問明了情況,才知道他們是送信的!”
連城治長長的“‘哦’一聲,是何人的?”
柳笑天慢慢說出來,“是公主殿下的!”
“什么?”
連城治大驚“快!快說,蘭兒她在哪里?””在甘龍鎮,王上現在如何?如果要調兵的話,只怕來不及!“
雖然柳笑天身為雪越元帥,但內衛始終不是他來調度,歷來內衛都是又雪越國君自己來掌管,所以才問連城治。
連城治自然明白柳笑天的意思,若是調兵有點遠水求進火的意思,想罷!轉身上案臺之上找到調動內衛的令牌,交給了柳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