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三個人都在廁所集合了,元野文才開始部署接下來的安排。
“我給你們的刀都隨身帶著,千萬不要丟了,這個家絕對是有問題的。”這些都是元野文從曾經的世界的時候就放在儲物袋里的那些刀,鋒利無比。
“瑞龍哲夜你盡量的去打入廚房的那一步,看看那個老太太到底給我們吃了些什么東西。”元野文先對瑞龍狂說道,瑞龍狂點點頭。
然后元野文又轉頭對李守義說道:“你盡量嘗試接近一下你的姑姑我覺得他有很大的問題,還有那個叫日則的,你也盡量嘗試看下能不能套出一些話來。”李守義也點點頭。
“那你干什么呢?”瑞龍狂問到。
元野文回答道:“我的任務就是救出我們三個人。”
其實他沒有和李守義和瑞龍狂說的是那個日則待他們身邊已經遍布了很多的眼線了,想要逃出去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他們現在頂多只能夠在廁所商量下計策,雖然他有把握,他也能全身而退,但是瑞龍狂和元野文怎么辦?總不可能留下他們兩個人不管的,所以這件事情還得從長計議。
“那我們接下來的一個接一個的出去,千萬不要驚動身邊的人,你也不會知道那一個就是那個日則的手下。”
瑞龍狂和李守義看到元野文那么凝重的樣子,覺得這個事情可能要真的要大條了,兩個人不疑有他一個接著一個的走出了廁所,元野文是最后一個出去的,她出去的時候發現有一個小男生鬼鬼祟祟的站在他們的隔間旁邊。
這就是之前蹲守在音樂廳前面的小孩。
看到看到元野文突然出現,顯然他嚇了一大跳。
元野文友好的沖他笑了笑,他一眼就看出了這個小孩衣服上第二個紐扣,上面有一個特殊的裝置。
雖然不知道是用來干什么的,但絕對不是什么好東西,所以元野文洗手假裝不小心的把這個小孩給弄倒了。
因為廁所的地滑,所以小孩白色的襯衫有點臟,元野文就連忙假裝歉意的樣子。
抽出紙巾替他擦拭,然后神不知鬼不覺的把紐扣后面的小裝置給拔了下來,隱藏在手心里。
小孩一看他放開了自己就忙不時的跑開了。
瑞龍狂看著手心里這個小巧的裝置不禁冷哼一聲,沒想到為了把他們幾個留下來,這個人還做了那么多小手段。
然后他又鎮定的走了出去,當做什么事都沒有發生的樣子,一臉的淡然。
走到瑞龍狂和元野文和李守義的旁邊小聲的在他們的耳邊說話,時不時也瞟一眼舞臺上的表演,仿佛是在討論表演一樣。
“剛剛廁所門口有一個小孩,他的身上有一個東西,我不知道是什么,你幫我看一下。”
元野文小心的把手中的裝置遞到瑞龍狂手中。
瑞龍狂用余光瞄了一眼,然后又對小聲的對元野文說道:“這個是偷聽器,不過不是實時偷聽是需要把偷聽的內容儲存下來,然后放到電腦里播放的。”
這下元野文就就放心了,他正起身子,假裝繼續欣賞音樂劇的樣子。
三個人都心不在焉的聽完了,剩下的都半個小時音樂劇,然后隨著人潮走了出來。
剛走出音樂劇就發現日則的車果然早早的就停在了外面,看來他還沒有走啊。
但是李守義和瑞龍狂和元野文還是假裝找了一會兒的樣子,才找到日則的車。
“抱歉啊,剛剛看到日則叔叔,日則叔叔讓你久等了吧。”李守義笑咪咪的沖日則說道。
日則則是好脾氣的擺擺手,看他們都坐穩了,然后發動了汽車。
沒過一會兒,他們就又回到了那一座李守義的姑姑的小別墅。
沒想到李守義的姑姑已經等在了那里。
在桌上竟然還有一大桌子的菜。
李守義的姑姑一看他們回來了,就趕緊招呼他們:“守義趕緊過來吃夜宵啊。”
李守義笑了笑,走過去卻沒有坐下來,他對她的姑姑說:“我們剛剛已經在外面用過夜宵了,現在實在是吃不下,姑姑,你自己吃吧,我想上去睡覺了。”
難道李守義的姑姑不依不饒,硬是讓他坐了下來,給他舀了一碗湯。
“湯總是要喝的,這是姑姑為了你們包了好久的湯,你不喝的話,姑姑可就要生氣了呢。”李守義的姑姑還是很和藹的樣子。
仿佛這碗湯真的是他為了李守義煲了好久的。
李守義在心里冷笑一聲,但還是拒絕了:“我們真的吃不下了,要不姑姑你放在這里,明天早上我起來把他溫一下再喝吧。”
那丫頭還得姑姑知道自己再勸下去,肯定會讓歡樂兩套感到奇怪,所以就不再勸,而是對日則說道:“那就趕緊帶守義他們回房間吧。”
日則恭敬的鞠了一個躬,然后又領著還守義和瑞龍狂和元野文上樓去了。
上樓之前李守義還沖他的姑姑笑了笑,但是心中的媽賣批,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回到房間后的元野文,經過剛剛廁所前面的小孩,人家事情覺得他們的房間此時可能也已經被裝上了各種東西,所以他一邊假裝在房間里悠閑的運動的樣子,一邊仔細觀察有沒有那種東西。
果然在書架的后面,臺燈的背部,窗臺的角落,以及各種微不足道,毫不起眼的小地方,都發現了這種東西,雖然元野文看不出它的實際用途,但是卻能找得出他。
暗暗的記下了這些個位置,元野文決定一會兒要去和李守義和瑞龍狂說,畢竟竟然是這樣的話,他們三個的房間也差不多,應該是裝在同幾個地方的。
然后他就從自己的行李里翻出了幾件衣物,做出要去洗澡的樣子。
然后他又假裝自己的衣服找不到了的樣子,跑去敲瑞龍狂房間的門。
你說要打開門,發現是他也不顯山露水,而是自然的問他:“有什么事嗎?”
元野文回答道,我好像有衣服落在你這里。
瑞龍狂當然知道他不會有什么衣服拉到自己這里,那么就是有事情要和他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