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野文想穿出去看看外面的情況,就撞到一個人。
“嘶——”
“哎呦——”瑞龍狂抬眼,正想罵娘,是誰這么不長眼啊?
然后就發現撞到他的是元野文,元野文神色凝重,和平時完全不一樣,甚至帶著一絲“殺氣”。
看他這樣子,瑞龍狂就知道應該發生了事情所以他小聲的問元野文:“怎么了?”
元野文把他拉到房間里面。
“下面我說的話,你每一句話都聽著,首先,這個房子里的人不對勁,他們對我們肯定是有什么陰謀的。
“其次,他們給你吃的任何東西都不要輕易的去吃。
“還有就是盡量關注一下這個叫日則的和那個姑姑。”
瑞龍狂看他神色凝重鄭重的和他說,就知道他沒有在開玩笑,于是他也鄭重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然后元野文就示意他先走出去,但瑞龍狂已經走出去了,元野文才假裝自然的整了整衣服,走了出去。
剛出去就迎面遇上了日則,日子還是平常的樣子,恭敬的問道:“請問你需要下去吃早餐嗎?”
元野文也假裝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沒事,我現在去叫一下李守義吧,睡那么遲也真是夠懶的了。”
然后元野文就不再和他多說,錯過他,走向李守義的房間去。
因為他們三個人的房門都沒有鎖,所以元野文就直接的進入了李守義的房間里。
發現李守義還在睡覺,元野文想了一下,今天中午好像的確是他吃的東西最多了。
元野文輕輕地推了一下李守義,可他卻沒有任何反應,元野文又用力的推了一下他,李守義才迷迷乎乎的醒了過來。
看到旁邊的元野文,他覺得有些奇怪,嘟囔著問了他一句,然后就翻個身想繼續睡。
元野文將李涼,太給扶了起來,小聲的湊在他耳邊說:“別睡了,可能出了點問題。”
這下李守義才有些清醒了,問元野文:“怎么了嗎?出了什么事了?”
元野文從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暗暗的寄給李守義,如果出現什么問題的話,用這把刀防身。
李守義覺得不明覺厲,沒有收下這把刀:“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不跟我說清楚就遞給我一把刀,那我是肯定不會收的。”
“你的姑姑和這個別墅里的人都有點問題。”終于最后說了出來李守義第一反應就是覺得元野文有毛病。
“你有病吧?我的姑姑,怎么你了?好吃好喝的招待你們,你還覺得他有問題。”
元野文皺了皺眉頭:“不是我危言聳聽,是真的有問題,你沒有發現這次睡的時間太長了嗎?”
李守義仔細思索了一下,似乎的確有點不對,雖然他平時也挺愛睡的,但絕對不會睡的那么晚,而且他也只坐了兩個來小時的飛機。
當初他說要來大阪玩,也并不是他自己一下子想到了,而是前幾天他的姑姑就打電話過來跟他說,問他要不要來大阪玩,說他一個人在這里很孤獨。
這樣一來,好像真的有一點不對勁。
李守義猶豫著,要不要開口,卻被元野文用手指抵在了他的嘴唇上:“不要說,我知道你心里也有疑惑,但當務之急并不是要去找你,你的姑姑理論,而是要知道他們真正的目的我們才好對癥下藥,是不是知己知彼知彼百戰不殆。”
李守義自然也是明白這個道理的,所以他當下就裝作出一副自然的樣子,把元野文推開了,開始穿衣服,還順便把瑞龍狂遞給他的刀,好好的藏了起來。
元野文也就跟在他的后面出了房門。
一出了這個房門,還了兩臺,就又換上了笑臉,然后往她姑姑的房間走去。
李守義的姑姑聽到門口有敲門聲,就上前去開門,發現是李守義,覺得有些奇怪,但她還是面上不顯露出半分。
“守義啊,找姑姑來干什么?是不是餓了呀?姑姑這就讓廚房給你們準備吃的。”李守義的姑姑還是笑嘻嘻的樣子,仿佛跟先前的她沒有什么兩樣。
李守義也笑了笑,是小孩子的那種笑:“我們三個人想出去吃,想去玩一下,所以過來跟姑姑說。”
他的姑姑觀察了一下,花了兩天的臉色,覺得并沒有什么不妥,就點了點頭:“那你們就叫日則開車送你們去玩吧,玩的開心哦。”
李守義也點了點頭,然后帶著元野文去找日則。
這時的瑞龍狂看似在這個別墅隨意的逛著,其實他是聽依照元野文的話在觀察地形,順便觀察一下這些這里的人有沒有什么異樣的表現?
他正走著,突然一個小女仆端著一罐東西匆匆的跑了過來,險些撞到了他,元野文有些生氣,但是因為對方是小女生,也就沒有表現出來。
“以后小心一點吧。”瑞龍狂說道,那個小女生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瑞龍狂卻發現這一罐東西里面貌似有血色的東西。
這讓他一下子警覺起來了,又想到了之前元野文和他說的話,所以他看似不經意的把小女仆扶了一下。但是卻悄悄的又往里面瞄了一眼,里面竟然是一段血紅色的東西,因為比較暗,所以瑞龍狂看不出來什么。
小女仆站穩之后,從瑞龍狂舉了個躬,然后又匆匆的跑走了。
瑞龍狂知道這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他也不好現在去深究,于是他就想著要先和元野文他們會合。
他正想去找他們,就發現他們也迎面走了過來,瑞龍狂正想說話,卻被元野文眼神暗示,讓他不要說話。
瑞龍狂立刻心領神會,跟著他們一起去找日則。
此時的日子正看是悠閑的在花園里澆著花,李守義走過去跟他說道:“日則叔叔,我們想要出去玩,所以想借你的車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