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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黎明到來2

第二天,報紙上出現(xiàn)了大大的標(biāo)題:“締約集團的總裁陳俊向田氏總裁田文惜深情告白,感動數(shù)人”

各陳俊金融專家齊上陣,在電視金融節(jié)目上緊急分析此事。記者媒體瘋狂尋找二人行蹤。

田文惜對此哭笑不得:“怎么這樣啊?早知道就不答應(yīng)你了!”

她看著締約集團和自家集團的大樓被圍的水泄不通,不禁扶額。

陳俊也有些無奈,但收到的肉可不能讓飛了不是?眼睛就這么盯著田文惜:“文惜,你要是敢后悔,就全面封殺田氏集團!”

田文惜被嚇的夠嗆:“也沒說后悔呀…在說哪敢嘛…”

“呵呵,那就好?!?

……

在這個消息剛冒出頭時,joes每日為接電話就已經(jīng)忙不過來了,再以后的兩個月,傅氏都沒有動靜,而兩位主角卻在法國玩了個遍,法國不愧被稱為浪漫之都,到處都彌漫著一股濃濃的浪漫的氣氛,田文惜和陳俊決定暫住在陳俊以前在法國的公寓中。

“呼!累死了!”

田文惜呈大字形趴在床上,“沒想到逛個街都這么累??!”

“恩,你也知道累啊,唉,去幫你做點吃的!”

陳俊無奈的看著累的只能趴著的田文惜,有些心疼的說。

“嗯嗯嗯嗯!”

田文惜猛點頭道,這些天她也知道了陳俊做飯的能力,堪稱一絕,比一些五星級酒店的廚師做的菜都美味呢!

田文惜看在床上趴了一會后,便將今天所買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收拾好,然而,在她將首飾打算放進床頭的柜子中時,她在柜子的底部找到了一個文件袋,如果不是文件袋露出了一角照片,她也不會去翻看,也不至于導(dǎo)致最后的悲劇。

文件袋里都是陳俊和一個女孩的合影,有些是女孩一個人的照片,而令田文惜感到不能接受的是——這個女孩的臉和她有八成的相似。田文惜一張張翻看著這些照片,她感到自己的手指慢慢顫抖著,眼淚在眼眶里打著轉(zhuǎn)。

陳俊剛從廚房里出來。

“文惜,看今天做了…”

話還沒說完,便看到了田文惜在翻看著照片。

“誰讓你看的!田文惜!”

隨即便是憤怒的聲音脫口而出,但他話剛說出口便知道他的語氣的錯誤了。田文惜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這是他這一個月以來第一次叫了田文惜全名。陳俊走上前,想要擁住田文惜,這個動作他已經(jīng)很熟悉了。只是田文惜頭一偏,避過了他的擁抱。

“因為她嗎?”

田文惜有些嘶啞的聲音緩緩開口,她知道這很尷尬,但是也很可笑。

陳俊垂下頭:“這…只是一部分原因而已。”

田文惜有些自嘲的開口道:“這就是原因不是嗎?幫的原因啊。”

“文惜,剛剛是不對,不應(yīng)該對你大聲的…”

陳俊有些愧疚的開口了。

“呵呵,沒有這個必要啊,因為和陳總你本身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不是嗎?”

田文惜有些“輕松”

的開了口,“陳總,謝謝您這一個月的陪伴,…公司還有點事情,先…回去了,謝謝陳總您的照顧!真的很感謝!”

“文惜!”

陳俊急切的想要拉住文惜,事實上他也的確拉住了,但文惜此時此刻才發(fā)現(xiàn),以往陳俊拉住她,她沒有掙脫,是她沒那份心,可是,當(dāng)她有了那份心的時候,想離開,誰也攔不住。用力甩開陳俊緊緊握住的手,毫不猶豫抓起包包離開。

“陳總,這個月購物所花費的錢,會還上的?!?

中國x市,田氏集團的辦公室里:“王經(jīng)理,公司還有什么事物要處理的嗎?”

“小姐,您總是這么忙,會把身體累壞的,還是歇歇吧?!?

王經(jīng)理一臉無奈的說,田文惜是他看著長大的,他自然是知道田文惜最近一定是有什么煩心事了,但再怎么煩心的事情也不能這么累垮自己??!

“呵呵,沒關(guān)系的,王叔,可以受得住,公司剛有起步,也不能就這么不管不是嗎?”

公式化的笑容再度出現(xiàn),在這幾天里,田文惜無論見著誰,都是這個笑容。

“額,唉,隨你吧小姐,剛剛傅氏打電話過來問小姐你有沒有時間空出時間和他我們總裁見一面?這怎么回復(fù)他我們?”

“恩,見吧?!?

田文惜揉揉眉心,在這幾天,她才慢慢回想起陳俊總是會透過自己看另外一個人,人我們都說戀愛中的女人的智商是負(fù)數(shù)的,果真不假。

門外響起敲門聲。

“請進?!?

“田小姐裁最近可是被譽為工作狂??!今日一見,果真不假?!?

傅易還是那熟悉的嘲諷,從始至終的官腔,從來沒有改變過。

“你今天來這里,不只是為了嘲笑吧?”

田文惜沒有和他廢話的意思,直接讓傅易開門見山了。

“呵呵,是啊,只是來告訴你一聲,締約集團的總裁陳總還真是癡情呢!”

“傅總有話就直說吧!”

“呵呵,陳總可是為了田小姐出了車禍呢,田小姐,你,不在乎么?哎呀呀呀,真是對陳總感到不值得?。“?!”

傅易笑得一臉高深莫測。

“不太明白傅總的意思。那么,陳總現(xiàn)在又在哪個醫(yī)院呢?也沒有收到任何消息??!”

田文惜就是恨自己這一點,明明已經(jīng)分手了,卻還是忍不住要關(guān)心,就算陳俊把自己當(dāng)成了別人。

“x市第一人民醫(yī)院。這種消息,怎么可能被廣大媒體知道呢?”

“謝謝,有時間可能回去看看陳總的,畢竟是田氏的救命恩人。”

田文惜微微頷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呵呵,真是明顯的逐客令呢!”

傅易見自己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便離開了。

田文惜深呼吸一口氣,去,還是不去呢?拿出一枚硬幣,向上拋起。她喜歡在兩難的決定中拋硬幣,重要的不是拋硬幣出來的結(jié)果,而是在硬幣拋起的一瞬間,她就知道自己想要的是那個答案了。

“王叔,幫去買幾個水果,然后備車,去x市第一人民醫(yī)院。”

“是,田小姐?!?

該不該進去呢?她已經(jīng)站在了醫(yī)院的門口。

“你好,請問您可是田氏集團的總裁田文惜?”

門衛(wèi)看她一臉躊躇,便上前詢問。

“是的,那?”

田文惜很是疑惑。

“陳總說,如果您來了就讓你直接去他的病房?!?

門衛(wèi)一臉恭敬的說。

“恩,好的,謝謝。”

剛走進病房,便看到一張陳俊詳?shù)哪槪镂南臎]見過這么陳俊的陳俊,陳俊對于外人接近他是很敏感的,或許他從沒當(dāng)田文惜不是外人,他依舊在田文惜走近他的時候睜開了眼睛。

田文惜文惜少少有些尷尬:“那個…陳總,是剛剛接到消息的,您還好吧?”

“謝謝田小姐的關(guān)心,田小姐可以就這么陪坐會兒嗎?”

陳俊顯然是精神不怎么好,臉色蒼白的嚇人,嘴唇也干裂的可怕,眼神更是沒有了昔日的凌厲,滿是疲憊。

“可以,只要不影響陳總休息就可以了?!?

田文惜有些尷尬,但當(dāng)她看到陳俊的樣子時,鼻子一酸,眼淚就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文惜不要哭嘛,會影響心情的哦?!?

陳俊看著田文惜的樣子,就知道自己又讓田文惜哭了。

“文惜,知道上次在法國不應(yīng)該把那些照片放在那里的,那個女孩子叫林夢,只是的朋友…”

“文惜,因為當(dāng)時太著急了才不小心和別人的車撞上的,就受了一點傷,不礙事的…”

“文惜,知道錯了,你不要哭嘛,要保持笑臉,否則會變老的…”

“文惜,錯了,好吧,文惜,錯了,真的,當(dāng)時因為太煩躁了,所以才去地下車賽飆車的,文惜,錯了…”

“文惜,以后一定會考慮做事情的后果的…”

“文惜…”

“誰要你知道后果的!誰讓你去飆車的嘛!誰讓你把照片放在那里的嘛!誰讓你脾氣不好嘛!誰和你說哭了的!誰和你說會變老的!誰和你說一直不笑的!”

田文惜似乎是爆發(fā)了,把多日來的委屈全發(fā)泄在了可憐的陳俊身上。

“你……”

陳俊小心翼翼的指了指田文惜。

“你!”

田文惜氣結(jié)。無奈的表情浮現(xiàn)在滿是淚痕的臉蛋上,讓人好不憐惜。陳俊想要起身,但卻無意間拉扯到了傷口。

“嘶、、、”

抽氣聲響起,讓正在揉眼睛的田文惜抬起頭。

“呀!陳俊!你怎么了!沒事吧?!”

田文惜嚇的瞪大眼睛盯著陳俊,關(guān)心的話語脫口而出。

“有事……”

陳俊一臉委屈的看著田文惜,“扯到傷口了……特別痛…”

“痛死你算了!”

田文惜一臉無奈,她一看便知道,痛歸痛,但也沒有這么叫痛的啊,分明就是奪取同情!

陳俊無奈的看了看那又崩裂開的傷口,的確,傷口沒怎么痛,傷口痛只是有個把田文惜拖延下來的借口而已。

“文惜,不能這么狠心的??!文惜…你今天留下來陪好不好?”

田文惜本想不答應(yīng)的,但看陳俊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像被拋棄了的小狗,又不忍心拒絕,只得無奈的答應(yīng)。

“那坐會兒再走好吧?”

陳俊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恩,好!”

此時已是將近晚上了,田文惜在連天的疲憊下竟趴在病床邊睡著了。陳俊看著田文惜孩童般的睡顏靜靜沉思著。

而在此時,陳俊的手機響了,是傅易。

“怎樣?見到田文惜,滿意了么?”

“還不錯?!?

陳俊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陳俊,不要因為這一個女人,而輕易地就忘了當(dāng)年的事情!”

傅易神色陰狠的掛了電話。

而陳俊則是看著熟睡著的田文惜無奈的嘆了口氣。輕輕將田文惜抱上了病床,靠在自己身上。

第二天:當(dāng)田文惜迷迷糊糊的醒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在單人病床上了,陳俊在一旁的沙發(fā)上,事實上,陳俊是為了田文惜的舒服才到沙發(fā)上去睡覺的,田文惜自然也知道,她輕手輕腳的走下床,想把陳俊扶上床,而陳俊也很配合得讓她將他扶上床,而后陳俊聽到田文惜離開房間的聲音后,猛的睜開了雙眼,從床縫間抽出一臺筆記本,開始處理公司的事務(wù)。

田文惜剛剛回到田氏集團,接到一條消息——田氏的中央系統(tǒng)受到黑客的侵?jǐn)_,已經(jīng)被破了三層防火墻,即將破壞主系統(tǒng)。

田文惜此時感到六神無主,她此時唯一想到的人就是陳俊,但這是陳俊可能還在休息,她又不忍心打擾他的睡眠,特別陳俊昨天還為了自己睡了一晚上的沙發(fā)。

陳俊此時已是知道了田氏的危機,然而,一封郵件卻讓他放棄了救援田氏的想法。

陳俊:

不要想著救人,因為你要記住,我們的計劃,不允許她一個女人來破壞,你也要清楚我們的心血,都在這個計劃上,你也清楚,我們是一條線上的螞蚱,都跑不掉。

傅易

陳俊隨及回了一封郵件,要傅易到他的辦公室等他。

“呵呵,真是高明呢,陳總的釣魚技術(shù),可是望塵莫及??!”

傅易笑得很開心。

“你也不差呢!再說了,我們還需要這些話么?”

陳俊反問。

“嘖嘖,胸有成竹了呢。怎么?不怕出了差錯?”

傅易調(diào)侃道,“看你的眼神?心軟了啊。”

“嘁,當(dāng)初可是你把田氏逼上絕陳俊,讓她不得不來找的啊,怎么要心軟也應(yīng)該會是你心軟吧?!”

“呵呵,林夢的那些照片,偽造的不錯??!”

“這不就正好解釋了為什么會幫她的原因么?”

“真期待所謂的真相被揭露的那一刻呢!”

“要是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估計會瘋了吧?!?

“呵呵,誰知道呢!”

“結(jié)果快出來了呢?!?

電話響了。

田文惜手忙腳亂的將主系統(tǒng)設(shè)上密碼,但她知道這沒有什么用處,只能拖延時間,而入侵的速度出乎她的意料,半小時后,整個大廈的系統(tǒng)開始報警,田文惜癱坐在椅子上,好不容易救回來的田氏,又要垮了。她手指哆嗦著打通了陳俊的電話。

“文惜,已經(jīng)知道了,現(xiàn)在你看一下能不能買股票?”

陳俊沉穩(wěn)的聲音傳來,田文惜心里的擔(dān)憂似乎被撫平了。

“可以?!?

“好,將智鑫股票用你現(xiàn)在的所有資金,買下來,能買多少就買多少!”

“好?!?

還是堅定的答案,就像當(dāng)初買的那支股票一樣,鼠標(biāo)重重的點了下去。陳俊閉上眼睛,門外有人敲門,他知道,是joes。但他卻拒絕任何人見他:“joes,有些累了,晚點再來找吧。”

而在此時,王經(jīng)理敲門進來了,“小姐,想,剛剛找到了一些東西,想您…會有興趣的?!?

聲音好像蒼老的十歲一般。

在王經(jīng)理離開辦公室時,田文惜好像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戰(zhàn)斗似的,雙眼滿是疲憊,臉色比陳俊還要蒼白,身體,不住的顫抖著。沒有人知道田文惜和王經(jīng)理之間聊了些什么。

田文惜站在締約大廈的大門門口,她知道,陳俊已經(jīng)回到了這棟大廈工作。她沒有通報任何人,締約大廈有25層,陳俊的總裁辦公室,在頂樓。

田文惜就這么一樓一樓的向上走,偶爾遇到清潔人員,她便點頭示意,只是那笑,怎么看怎么的僵硬。21,22,23,24樓了,還有一樓呢!還有一樓,那便…真相大白了呢。這么自嘲的想著,推開了通往25樓的大門。站在一個貼著總裁辦公室的牌子的房間里,雙手用力的推開緊閉的大門,果不其然的看到里面有兩個人,陳俊和傅易。

傅易坐在桌子上,轉(zhuǎn)著筆,陳俊好像在和他交談著什么,傅易剛好擋住陳俊的視線,但開門的動靜還是引起了兩人的注意。

“文惜?”

陳俊有些詫異,因為,似乎真相來得太快了。

“很奇怪么?”

田文惜笑了,不同于平時的笑,這笑中充滿了嘲諷、自嘲。

傅易知道自己如果還呆著這里,那就有些尷尬了:“那么,你們二位先聊吧,回公司辦點事?!?

“為什么要走呢?因為撞破了你們兩個的秘密會議?”

田文惜咄咄逼人的氣勢,讓陳俊和傅易都知道,她長大了。

繼續(xù)開口道:“締約和傅氏,從來就沒有所謂的競爭,不是么?你們的共同目標(biāo),是田氏。因為夏錫,逼死了兩個集團的創(chuàng)始人,不是么?”

“是啊,締約和傅氏,沒有所謂競爭,因為本來就是合作伙伴!田氏,只是一個卑鄙小人,因為逼死他的父親以及的母親,因而,一家獨大!締約和傅氏的目標(biāo),從始至終只有田氏?!?

傅易似笑非笑的看著田文惜,“文惜,你很聰明呢!”

“傅易,出去,回傅氏去,這里沒有你的事了?!?

陳俊淡淡的開了口。

“你們聊?!?

傅易走出了辦公室。

“文惜想要知道什么呢?”

陳俊就這么盯著田文惜。

“陳總,不用這么叫,想,夏某和你不是很熟悉呢。”

田文惜頓了頓,接著開口道,“剛剛王叔告訴,田氏,是一幢很堅固的樓房,可是有兩顆核彈炸毀了它。”

“是呢,你知道兩年前的一位朋友,不小心建議他買錯了股票,于是第二天,他就欠了很大的一筆貸款呢?!?

陳俊淡淡的開口,卻讓田文惜差點崩潰,她感到背后被冷汗浸濕了,涼風(fēng)吹過,很涼很涼,她想到了陳俊建議她買的股票:“陳??!你竟然用對你朋友的方法對!”

陳俊接著說:“是啊,田氏的垮塌,有兩家公司的功勞,一家公司叫傅氏集團,另一家,叫締約集團?!?

“陳??!”

聲音,摻雜著田文惜自己也不知道的陰狠。

“文惜,你想殺?不是嗎?可是你下不了手呢,你愛呢?!?

陳俊不知何時已經(jīng)走到了田文惜身前,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完這句話。

田文惜胸口起伏的厲害,她從來沒想到過,陳俊會是如此卑鄙的一個人。

“你見過的父親和傅易的母親嗎?你見過自己最愛的人在自己的眼前離開人世嗎?哦,想,你已經(jīng)見過了!夏錫離開的那一刻,應(yīng)該很開心吧,他解脫了呢。

可是,文惜,可沒有你這么快就忘記了仇呢,一直記著,傅易也記著呢,我們呢,本來就是同一個父母親的呢,只是姓氏不同而已,可是你應(yīng)該知道,他我們是怎么死的,不是么?”

陳俊笑得很燦爛,“明天,你將會欠一大筆錢,你可以選擇死的,一了百了,很簡單,不是么?世界上,沒有林夢這個人哦,她只是一個工具,讓你鉆入陷阱的工具?!?

田文惜突然覺得很累。

“陳俊,你這里有休息的地方么?累了呢,想休息一會兒。”

陳俊將她帶到了里屋,設(shè)備很齊全,還有大大的落地窗。

“謝謝?!?

田文惜徑直爬上大大的單人床,蜷縮在角落,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恩。”

毫無留戀的走出房間,他突然感到這空氣很沉。他聽到房間里傳來落地窗打開的聲音,然后是比這空氣更加沉悶的聲音,他沖進房間,桌上有一封寫給他的紙條,落地窗敞開著,窗簾如羽毛一樣被風(fēng)吹起,他走到落地窗前面,像木偶一樣,沒有感情,他知道,他贏了,但是他也輸了,他失去了自己的真愛,唯一的愛。

紙條上只有幾個字:對不起,這游戲,玩不起,累了,突然想休息了,望你開心。

“如果當(dāng)初不那么說,可能她現(xiàn)在還活著呢?!?

“或許呢,如果當(dāng)初她答應(yīng)了的求婚,她會活下去的呢。結(jié)果,是不同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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