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說明白。豈不是辜負了上官兄一番好意,上官義道:“那就請山主分說一下。讓我也知道是怎樣一個厲害對頭,瀟貝風道:“我和弟兄們打家劫舍過的日子好不逍遙快活。
有一天忽然來了一個人,這人要我讓出虎嘯堂還要眾兄弟離開山頭。要么就做他的奴隸得到的東西要分給他一半,他要占大頭。我和眾家兄弟自是又驚又怒,指著持叉人道:“我這位兄弟上前與之理論。
被他揮掌之間就擊傷了,我道:“閣下武功高明。我要領(lǐng)教一下,我就與他斗了起來。斗了五六十招之后,我終究輸給了他。
他逼我們服下了一種藥,
這種藥每半年發(fā)作一次。藥物會游遍全身,讓人嘗盡諸般痛苦。上官義道:“他是每隔半年給你們解一次痛苦嗎?
瀟貝風道:“正是這樣,上官義道:“這一次給藥是什么時候,瀟貝風道:“正是時日臨近我們才出此下策,上官義道:“還差多少銀兩,
瀟貝風道:“湊的差不多了,上官義道:“你去給他送銀兩,先騙得他的解藥。
然后再與他翻臉,瀟貝風躊躇未答。上官義道:“這是你擺脫那人的良機,瀟貝風道:“若我們制他不住。
我們將死的慘不堪言,上官義道:“以我們兩人的功夫必可制得住他。
這位使叉的仁兄叉上的功夫也自不弱,這又一大助。
我們又贏了一分,瀟貝風道:“好。就這么辦,上官義道:“我們那兩個兄弟呢?
持叉人道:“已遷往住處休息。
已請大夫為他們治傷,上官義道:“瀟山主我去瞧瞧他們?nèi)ィ?
瀟貝風道:“好。請,上官義在一名漢子的帶領(lǐng)下,向后山的竹房走去。上官義走了一會兒便到竹房,一名大夫正在開藥。
上官義道:“他們的傷勢如何,
大夫道:“他們的傷說輕不輕說重不重。我開些藥讓他們服下,再靜養(yǎng)一段時間就好了。大夫開完藥就告辭離開,上官義把大夫送至門外。
看著大夫走遠,轉(zhuǎn)身返回屋內(nèi)。
上官義道:“你們好生休息。我們將在這里待幾天,韓全劍道:“他們不許我們走嗎?
上官義道:“不是的。
我與山主商議好了,要助他們打退外敵。韓全劍道:“什么外敵。上官義把剛才與瀟貝風所談之事對他講了,
韓全劍冷笑道:“這自是活該。
不知上官兄為何要幫他們,上官義道:“這個韓兄就不要問了。我?guī)退麄冏杂械览怼mn全劍干笑道:“這個自然,韓全劍剛說完門外走進一個漢子。
這漢子對上官義道:“這位可是上官大爺。
上官義道:“正是,那漢子道:“我們?yōu)t山主有請,上官義道:“好。我馬上來,對韓全劍道:“兄弟好生休息我走了,韓全劍應(yīng)了一聲。
上官義隨那漢子走了出去,上官義道:“不知瀟山主找我何事,
那漢子道:“這個就不知了,漢子把上官義帶入廂房。廂房內(nèi)擺了一桌菜,瀟山主道:“今兒擺了一桌菜。是酬謝上官兄能援手相助。
相助我等解脫這苦難,上官義道:“瀟山主太客氣了,咱們同屬武林一脈應(yīng)該伸手相援的,
瀟貝風道:“只要解此苦難。上官兄日后若有用得著兄弟的地方盡管開口,咱火里火里來、水里水里去,上官義道:“我相助山主可不是圖山主的回報,瀟貝風笑道:“不錯、不錯。兄弟失言上官兄莫怪,
席上持叉人敬了上官義一碗酒。
上官義道:“還不曾請教這位仁兄的大名,瀟山主接口道:“這位是帶藝投入我門下的,江湖上人稱霹靂神叉孫子明。上官義道:“
原來是孫壯士,怪不得孫壯士的武功如此之強。瀟貝風道:“上官兄你錯了,上官義然道:“怎么,瀟貝風道:“我這位大弟子以前本領(lǐng)既高。
在江湖上也著有名,我本有意與他切磋武藝。可他堅入我門,他與我斗了幾次。我擺不
脫他的糾纏只得收他入門,上官義道:“這真是不打不成徒啊?
眾人哄然而笑,說至這時已喝到盡興。
眾人站了起來魚慣而出,上官義醉醺醺的走回住處。
一覺睡至天亮,天明上官義起了個大早。卻看見孫子明在指揮裝車,孫子明看見上官義走了過來。
對上官義道:“上官大爺昨夜睡得可好,
上官義道:“睡得好極了,別叫我大爺。就叫上官兄吧!
孫子明道:“我?guī)煾?
叫你上官兄我就不能再叫,上官義點點頭。上官義道:“這批銀子要送過去嗎?
孫子明道:“正是。
這時瀟貝風走了過來,孫子明叫了聲師傅。瀟貝風點點頭走到上官義身旁,
小聲對上官義道:“待會還請上官兄喬裝一下,上官義道:“好,轉(zhuǎn)身回入住處。上官義喬裝一個小嘍羅。
等上官義喬裝改扮好,銀車也已裝好。瀟貝風手一揮領(lǐng)先而行,
上官義跟在瀟貝風旁邊。馬車走過山路,又下了山道,方才到得山下。
銀車徑不休息向前而去,銀車一直前行。走到晌午銀隊喝了水吃了干糧。稍休息了一下,又向前走。
這一次沒走多久便到一座山頭,瀟貝風揮手讓銀車停下。回頭對眾人道:“我們要上山了都打起精神來,眾人大聲應(yīng)了一下。瀟貝風隨后讓銀車上山,山道頗不好走。
眾人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銀車推上山,上得山眾人推著銀車經(jīng)過崎嶇不平的山路。終于到了一座莊前,門前莊丁一副神氣的樣兒。莊丁看見瀟貝風道:“你個混蛋把銀車運來了,瀟貝風道:“正是,
莊丁道:“銀子足夠嗎?
瀟貝風道:“足夠的,莊丁道:“進去吧!
瀟貝風謝過莊丁帶著上官義向里走去,莊丁道:“這人是誰啊!
瀟貝風道:“前次小風被大爺殺死之后。
大爺允許我在帶一個人,莊丁道:“好像是這樣,瀟貝風與上官義走了進去。進入了大殿,只見殿中墻上掛著“天下第一堂”。上官義心道好大的口氣,瀟貝風與上官義在殿中等了一會兒。
殿側(cè)走來一人,只見來人五六十歲年紀。滿臉胡子不修邊幅,卻是一臉冷傲之色。那人一進門便走向大殿中的交椅上,往交椅上一坐。
便對瀟貝風道:“你遲了一日銀子湊足了嗎?
瀟貝風道:”湊足了,
那人道:“好,你上次采辦的東西讓我很滿意。這次就不罰你了,手指輕彈二粒藥丸彈至瀟貝風面前。瀟貝風伸手接住謝過,服下藥丸。
另一枚藥丸放入懷中。
那人道:“你們滾吧!
上官義幌身搶到那人旁邊揮掌便劈。那人一驚道:“你干什么,他見上官義幌身便到了自己身前自是驚訝。又見上官義揮掌劈到急忙還了一掌,瀟貝風見兩人動起手來。
搶到那人背后抬腳踢出。
那人與瀟貝風斗過知道他的武功路數(shù)。見他腿微動,已知他要踢向自己。連忙避開,手上也遞出一招。
那人與上官義斗的甚是激烈,但也留心著瀟貝風的腳。瀟貝風連踢幾次都被他避開,
不禁惱怒連連。這時孫子明也闖了進來,孫子明見動上了手。
當即搖動鋼叉攻了上去,孫子明加入戰(zhàn)團登時呈現(xiàn)三打一的局面。那人邊與上官義斗邊閃著那兩人的攻勢,已感吃力異常。
心知再斗下去自己必死,當即使出一招拼命打法。
逼開三人,提氣躍出三人的圈子。轉(zhuǎn)身便奔,瀟貝風大呼道:“莫讓他逃了。捉住他讓他徹底解了我們的毒,瀟貝風邊喊邊伸手入懷。
摸出一枚解藥扔給了孫子明,四腳步快捷兩人在前兩人在后。上官義緊緊的追著他,追了一會兒上官義已迫近那人背后。拍出一掌。
那人回身接了一掌,上官義不待掌力用老。
手勢一變又切了出去。
那人見他變勢極快,手已切了過來。當即沉肩相避,手點向他腕穴。
上官義掌變抓疾拿他手腕,上官義這么阻上一阻。后面二人已趕了上來,又已成合圍之勢。四人這一番相斗比剛才更兇狠。
那人早已瞧出眼前三人孫子明武功稍弱。
只是叉法高明,雖已瞧出孫子明是弱點。但在其余兩位高手的進攻下,也不能全力應(yīng)付孫子明。斗了數(shù)十招后那人身法已不如先前靈活,
孫子明鐵叉向下掃過。
那人沒能避開,腿部被鐵叉掃中。那人一受傷更見劣勢,斗不幾招又被瀟貝豐踢中。那人
被這一腳踢得傷勢更重,上官義乘機又補上一指。
那人已被制住,瀟貝風道:“我們身上的毒怎么解。
那人從懷里摸出一枚紅色藥丸道:“這是我專門配制的藥丸專解此毒。
而我給你吃的是普通藥丸只能緩解一下,孫子明待他說完。一叉刺了過去,上官義待要阻止已自不及。
只聽撲的一聲鋼叉刺入死了他,瀟貝風大聲道:“你干什么,孫子明道:“我要殺了
他以報我們這些年所受的苦,瀟貝風道:“就這殺了他。太便宜了他,我們也要他嘗嘗這種滋味。現(xiàn)在他死了我們也不能折磨他了,
言下之意頗為悵然。
意癥了片刻才對上官義道:“上官兄莫怪,實是此仇太深。上官義道:“得能殺死此人也是瀟兄之幸,瀟貝風道:“正是。這虧得上官兄仗義援手,兄弟才得脫苦難。
說著已返回大殿,瀟貝風看著滿地的尸首。不無感慨道:“他太自負了。居然找些不會武功之人看門,上官義道:“咱們走吧!
瀟貝風集合人眾清點了一下人數(shù)。
人并沒多大損傷,
瀟貝風又令這些人抬銀箱下山。那些幫眾頗為高興,不僅殺死了這個惡鬼。這些銀兩說不得還能分得一份,是以這次走得挺快。
過得好一會兒才回歸本山,山上眾頭領(lǐng)聽說山主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