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此人正是水靈宮的柳心梅,她一聽有人叫住了她,回頭一看原來是楊若天,于是便開口說道:“原來是楊少俠啊,正好,我也正要找你。”
楊若天問道:“不知宮主找晚輩有什么事啊?”
柳心梅笑著說道:“你啊,還敢說呢,當初離開水靈宮時居然敢擅自帶走我那心愛的女兒。”
楊若天一聽這話,便焦急地說道:“柳宮主,都是我的錯,可不知你可曾見過柳曄兒?”
柳心梅看見楊若天這種焦急的表情,反而笑了起來,說道:“見過,當然見過了,我在半路中遇見了她便把她帶到這里來了,現在她正在山下的客棧里休息,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我聽她說你們遇到了一群歹人。”
楊若天一聽這話,忙說道:“是啊,這可說來話長了,我和董大哥被一位受傷的女子給騙了,結果當我們回頭找曄兒時,她就失蹤了,后來我們到處去找卻怎么也找不到了。”
柳心梅忙問道:“那就奇怪了,是何人要抓我的曄兒呢?”
楊若天說道:“我們也不清楚,只知道那群人身著藍衣,而且他們的胸前還都繡著個幽字,敢問宮主在武林中可有此種打扮的幫派或是教會。”
柳心梅想了想后說道:“應該是沒有,在我的印象中是沒有見過。”
此時董鋒和秦月茹來到楊若天和柳心梅兩人的身邊。
只聽楊若天說道:“即然連宮主都沒有印象,那想必只是些武林不起眼的小羅簍。”
柳心梅也說道:“也許是吧!”
這時秦月茹在一旁說道:“好了,各位,別在這里說話了,先進大廳邊吃邊聊吧。”
一聽這話,奇奇怪怪在一旁也催促道:“就是啊,我們趕了這么多天的路了,也沒正兒八經地吃過一頓飯,如今也該吃些好的了,快點吧。”
楊若天并未搭理奇奇怪怪,只聽他說道:“宮主,不知現在曄兒可好,我想下山去看看她。”
柳心梅說道:“那也好,她這一路上也不知怎么了和我說的話還不到三句,你現在去看看也好,她現在正在山下的安順客棧中休息。”
楊若天正欲開口之時,只聽董鋒搶先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和楊兄弟一起下山去看看曄兒妹子吧。”
楊若天聽了這話,便對柳心梅說道:“宮主,這位董鋒董大俠是我在路上結拜的大哥,要不是他的幫助,曄兒可能早就被一群歹人奪去了清白之身了。”
一聽這話,柳心梅大驚道:“什么,那是些什么人,居然敢欺負我的曄兒。”
董鋒說道:“他們是江湖上出了名的西淫三惡,不過宮主您放心,我和若天兄弟已經將他們的武功廢了。”
柳心梅剛才在擂臺上已經見過董鋒了,一聽這話便說道:“多謝董大俠救小女一命之恩。”
董鋒忙說道:“宮主客氣了,這都是我們武林正義之士應該做的。”
這時楊若天說道:“好了,各位,我去去就回,請大家先去吃晚飯吧。”
董鋒聽了這話,忙說道:“月茹,你就先帶眾位去吃飯吧,我陪楊兄弟下山看看曄兒妹子。”
楊若天聽了便說道:“可那會不會不太方便呢?”
董鋒說道:“沒事的,我想秦伯伯會理解的。”說完便轉頭對秦月茹說道:“月茹,你去和你爹說一聲,我和楊兄弟下山,很快就回來了。”
秦月茹說道:“那你們可要早去早回啊!”
柳心梅也說道:“小心些。”
聽完這些話后,董鋒和楊若天便快步往山下奔去。其余眾人則一齊來到天月樓的大廳。
原本大廳中的桌椅已被撤掉了,此時在大廳中擺滿了數桌美味可口的酒菜。眾位武林人士也都已落坐多時了。
秦秋明見秦月茹走了進來,便問道:“月茹,怎么了,我那未來的女婿跑哪去了?”
秦月茹一聽,忙說道:“爹,他和楊兄弟下山辦點事,馬上就回來。”
秦秋明略帶怒意地說道:“真是的,這么快就管不住他了,你小心成親后就更難管了。”
秦月茹臉一紅嬌氣地說道:“爹呀…”
秦秋明笑道舉起酒杯說道:“各位,今天我秦某人太開心了,來,我們大家一起來共飲此杯。”說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而在坐的眾人也隨之將杯中的酒都干了。
喝完酒后,秦秋明才注意到秦月茹身邊的奇奇怪怪,只聽他問道:“月茹,你身邊的那兩位朋友怎么打扮得那么奇怪啊,看服飾不像中原人士?”
秦月茹一聽這話,忙解釋道:“他們是董大哥帶來的朋友,他們二位是來自大漠的天奇地怪。”
秦秋明一聽這話,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說道:“他們就是大漠的奇怪二兄弟嗎?”
一聽這話,就聽奇奇急忙說道:“正是我兄弟二人,怎么,連你都知道我們的大名嗎?”
秦秋明笑道:“哈哈,我身為這中原的武林盟主,要是這點事情不打聽得清清楚楚的,那還怎么能坐在這個位置上啊。”說完這話他舉起了手中的酒杯說道:“來,我代表中原武林敬兩位遠道而來的朋友一杯。”
奇奇怪怪聽了這話,都高興地舉起了酒杯和秦秋明痛痛快快地干了一杯。
與此同時楊若天和董鋒已經來到了山下的安順客棧,他們向客棧的老板打聽到了柳曄兒所住的客房后,便一起來到了柳曄兒的房門外,楊若天迫不及待地敲響了柳曄兒的房門,只聽房內傳出聲音說道:“是誰啊?”
楊若天說道:“曄兒,是我啊,楊若天啊。”
過了一會,就見房門慢慢地打了開來,而出現在楊若天和董鋒面前的正是那數天幾被人抓走了柳曄兒,只見柳曄兒看見門外的楊若天和董鋒后,先是一愣,隨后說道:“楊大哥,你來這里干什么?”
楊若天急切地說道:“上次你被壞人抓走后沒出什么事吧?”
柳曄兒此時顯得很不耐煩地樣子,只聽她說道:“沒事,沒什么事。”
董鋒此時在一旁開口說道:“母老虎,你沒事吧?害我們白擔心了這么久。”
那柳曄兒一聽董鋒所的話,便怒氣沖沖地斥道:“神經病,好了,沒事就我要休息了,有什么話明天一早再說吧。”說完后便砰地一聲把房門給關上了。
見此情形,楊若天正待再敲門時,董鋒從一旁拉住他,并將他帶到出了客棧,來到了離客棧不遠的一處偏僻的小巷子里。
這時楊若天便問道:“怎么了,大哥,好好的為什么把我帶到這里來了?”
董鋒說道:“怎么,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啊?”
楊若天被董鋒問得莫名奇妙,于是便說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嗎?”
董鋒便說道:“你不覺得今天的柳曄兒和數天前的那個不一樣嗎?”
楊若天說道:“沒什么不一樣啊,只是脾氣大了些而已,不過你不是說過這大小姐不都是這種陰晴不定的脾氣嗎?”
董鋒定了定神說道:“話是這么說的沒錯,可你不覺得太奇怪了嗎?我叫她母老虎,她居然罵我神經病,這可是幾天前她罵我大馬鋒時我給她起的綽號,她怎么才這么幾天就忘了呢?”
楊若天想了會便說道:“這倒也是,可她明明是曄兒啊。”
董鋒說道:“你才入江湖不久,對武林中的人和事還不甚了解,在武林中有一種叫做易容術的奇術,只要用一種特殊的藥粉和水調勻后,均勻地涂在要假扮的那個人臉上,只要等上片刻時間后,便可得到一張和那人一模一樣的人皮面具。”
楊若天驚訝地說道:“那這么說現在客棧里的曄兒是用易容術易容的了,那真的柳曄兒呢?”
董鋒說道:“我想應該是在上次那群藍衣人的手上。”
楊若天忙問道:“那曄兒不是很危險嗎?”
董鋒說道:“這你大可放心,如果這個柳曄兒真是他們的人假扮的話,那柳曄兒就不會有事,因為這易容術最怕水,如果一旦遇到水的話,那張人皮面具便會自動剝落,使易容之人原形畢露,所以他們為防萬一,暫時應該是不會殺害柳曄兒的。”
楊若天聽了這番話后說道:“可是我搞不懂,為什么他們要抓走柳曄兒呢?”
董鋒說道:“這也許和水靈宮有關,可真正的內情就不得而知了。”
楊若天又問道:“可是這柳曄兒和柳宮主在一起那么久了,那柳宮主怎么會沒查覺出來呢?而且這柳曄兒還和柳宮主說是在半路遇上歹人,她也是從歹人手中逃脫后才遇見柳宮主的,這話卻是真的啊?”
董鋒說道:“這話有的時候也要說些真的,不然就沒那么容易讓人相信了,更何況那柳宮主也算是個老江湖了,想騙她可沒那么容易,而我想那柳宮主也早就查覺到這柳曄兒有些異樣了。”
楊若天忙問道:“此話怎講?”
董鋒說道:“你還記得嗎,剛才我們下山時她對我們說的最后一句話。”
楊若天說道:“當然記得,她讓我們多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