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斷塵和尚遲疑了一會兒,方才接著說:“原本老旗主是有子嗣的,本有一兒一女,兒子名叫李先開,今年本有十九歲了,女兒叫作李瑤瑤,今年也芳齡十七了。
陳允正說:“這就對了,就該讓他的兒女來繼承旗主的位子啊,怎么會后繼無人呢?
斷塵和尚無奈的笑了笑,回答:“本來少旗主來繼承旗主之位也是眾望所歸,不過這少旗主雖然年齡不大,不想卻迷上了女色,近來又看上了那個輝簕教的十分美麗的小公主。天天嚷著說要把旗主的十六個旗送給那魔門小公主,真是氣死我了。
陳允正心里不由得一顫,十分迷惑:“輝簕教不是早就被我父親所滅,現在不是早就不存在了嗎?怎么又出現了一個輝簕教?
斷塵慢悠悠地回答到:“不要天真地認為朝廷的隊伍一攪江湖上的這些魔教,就會徹底消失?那輝簕教不過是犧牲了一些信仰的群眾,基本的根基還是存在的,不過經過了此番磨難,輝簕教已經瓦解城了南簕教和北簕教,這美貌的小公主就是南簕教教主慕容樹的小女兒!
斷塵嘆了嘆氣,接著說:“按說李老旗主原本那十七歲的女兒瑤瑤本可繼位的,可惜李老旗主一世英名,他那女兒雖然十分貌美,不想卻十分柔弱,天天只知誦經念佛,幫助苦難的人過活,娘的!只要和她說到讓她繼位旗主這方面,她竟是怎么也聽不下去,灑家跟她還沒睡上幾句,她急的是連連搖頭不肯答應。唉,之后我們四位元老是在沒的法子,實在不愿看到老旗主后繼無人,便決定延遲些時日再立這旗主,對外解釋,我旗的宗旨是用武力治命,所以旗主之位得有一名武功和才德兼備的人來當。原本我們四位元老本是各有各的想法,于是一直決定來個場比武來選這旗主,每位元老舉薦自己看中的人選,灑家所以才出門找尋能當旗主的人才。
遲疑了一會,斷塵又說:“陳少將軍,灑家方才見你對那兩個女娃兒竟治理的服服帖帖的,就連那姓白的姑娘,定是比那輝簕教的教主的小公主強上百倍的,倒也被你治理的如此服帖,玩弄于手掌之間,由此可見你的品德是絕對可以的,不過在功夫這方面,只要有灑家悉心指導,定能城大器。哈哈,不管怎么說都要比那少旗主要強上百倍的。
這斷塵說起玩笑話總帶著“他娘的這幾個字,現在說起正經話,倒是一個臟字也沒有。
陳允正見他自顧自的說了一打,心了琢磨著難不成你認為我都答應你了嗎?我正兒八經的一個將軍,咋可能跟著你去做什么旗主?這不是叫父母丟臉,讓蓮兒取笑我嗎?輕輕笑了笑,對著這和尚說:“在下的武功著實等不了臺面,此時再接著練習,恐怕是趕不上了。
斷塵似乎料到他會這樣說,抿嘴笑道:“對,以你現在的基本功再學上灑家一年半載的功夫,定能稱為江湖一頂一的高手,不過做這旗主嘛,確實十分地困難。
陳允正一拍手,說:“是呀,所以繼承旗主之位得人,師傅你還是慢慢思量一下才對。
斷塵也是搖了搖頭,忽然伸出右手,攤開掌心說:“你瞧,猜猜這是什么東西?
陳允正低下頭一看,看著他的掌心,眼光不經意間掃視到斷塵和尚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微笑,忽然感覺到有詐,心里暗暗地說了句暗道“壞了,正準備縮回頭去,斷塵和尚就已開始開懷大笑,左手迅速地握住陳允正的下巴猛地一掰,撬開了他的嘴巴,揚起右手,一個顆粒狀的東西飛速地丟進陳允正的嘴巴里,一進入陳允正的嘴里,就感覺到一陣暖意,從喉嚨緩緩進入腹部。
陳允正心里頭大驚,猛的往后退步,詢問著:“你這和尚,給我嘴里塞的啥玩意?
斷塵見他往后退,并不攔住他,慢悠悠地說:“剛剛給你吃的是這天底下毒性最強的毒藥,從今天起就算你不當旗主也得當了。嘿嘿。講完更加得意起來,竟開懷大笑了起來。
陳允正感覺到那毒藥到了肚子那里后,就感覺到心里開始翻騰,渾身難受的不得了,就跟剛剛那樣,心里忍著一團怒火,著急的想要泄憤。生氣的說:“你這不要臉的老和尚,今天就算你給老子下毒,也別指望我屈膝與你!哼,哪怕老子就是死了也不會有求于你。
斷塵見他以為自己中毒了,鼓起還這么硬,仗勢這么大,心里就更加高興了,深信自己要找的人就是他,嘿嘿笑著說:“不錯,不錯,你倒是很有骨氣,灑家總算是沒有看錯你,他娘的,好好跟著灑家回去當旗主,到時必定會給你解藥的?,F在你是不是感覺身上很熱,似乎要爆炸了一樣?講完十分得意得望著他。
陳允正此刻的情況就像斷塵所說的那樣,渾身燥熱難耐,已經被汗水濕透了,俊俏的臉上也是豆大的汗珠直下,陳允正深深地吸了口氣,暗道暗道:“恐怕要先和這大和尚說辭一下,騙取了解藥再收拾他
陳允正“啊大叫一聲,似乎是在是承受不了渾身的燥熱,大聲求道:“大和尚,快把解藥給我,我答應當你們的旗主就是了。
斷塵聽了十分愛心,暗自得意想這只要是我想辦得失球沒有什么辦不到的暗道。但沒有把解藥給他,而是呆呆的望著他,陳允正見他動也不動,而是望著自己,十分生氣,說:“你到底想怎么樣,我都答應做你們的旗主了,怎么還不肯給我解藥?別等到毒發身亡,就沒人當你們的旗主了。
斷塵搖了搖頭,說:“現在還不能給你。
陳允正更加生氣了,再心里把他罵了個遍,正打算冷靜下來另尋辦法,忽然感覺到那股熱氣沖向自己的商丘和尺澤兩個穴道,頓時感覺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斷塵看陳允正的俊臉燒的通紅發紫了,只怕再等一會就要涌出血來了,暗道暗道,時機已到。大喊著,一巴掌向陳允正的止暉穴,拍到陳允正身上了以后,翹起了拇指,按住白澀穴,使勁往上一推,經過商丘穴、尺澤穴、天明穴直達涌泉穴。
陳允正看斷塵和尚不但不救自己,反而向自己拍掌,還用拇指王自己往上推,就感覺到一陣熱流又沖進身體里,心里氣氛極了,昏倒了。
斷塵和尚也沒有停下來,雙手不停地在陳允正的身上各個重要穴道拍打,剛開始時拍打的十分快速,之后速度漸漸慢了下來,臉色也漸漸變紅了,后來越來越慢,似乎沒拍打一掌就要消耗他很大的力氣,此時他們倆已經揮汗如雨,又擊了幾掌,斷塵便想著事成了暗道,不想自己卻癱倒在地,身子支撐不住的倒了下去,陳允正的身體也因為沒有了支撐也跟著倒在了地上。
斷塵正呼呼喘著粗氣,立馬盤起膝蓋坐起來,忽然帳外傳來一陣清脆的聲音說:“允哥哥,怎么還不過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