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烏臣成神在世間游歷,也看過那一角的圖畫,至今莫能忘懷,因為太神奇也太沒頭緒了。
僅僅一角就曾給烏臣一個超乎視覺的感受,那神奇效果至今莫能忘。烏臣也非常地好奇種驚訝,有欲覽全圖的向往。
如今,烏臣觀望到了天書圖引的全案圖畫,心中的震撼之色用翻江倒海,石破天驚來形容也不為過。
“這是真正的天書圖引嗎?”烏臣難掩驚訝又不禁懷疑道。
天書圖引是尋到天書的一幅神圖,有人說得神圖者能得天書,守望者如果真有天書圖引,那么他應該把圖引珍藏起來,并去尋找天書才對?可……
游動的神文依舊還在。
烏臣把神文攫取到手,一看,居然是守望者觀天的一些緣由,而且,還關乎到天書圖引,烏臣好奇下,看了起來。
“本座自成神以后,周游世間,更勇闖絕地尸骨峽,喜獲世間神器守望刀,力量可堪古神,欲大展鴻圖之志,卻又驚得天書圖引。
天書圖引乃是尸骨峽核心之物,本座當日闖入尸骨峽,不幸被卷入太時空境。
懸浮于靜謐的太時空境中,恒星光輝閃耀整片星河,卻無法打破迷宮外盤錯的寂靜,斗轉星移,破碎的又是迷宮的磚墻。
突然,古老的豎琴悠揚于靜謐中,超越了時空的力量劃破了一切,一個永恒的圣地出現了。
本座無比驚訝,眼見雕欄玉砌,白宮沉浮,霞光拂照,不覺進入其間,見宮中階上唯有一刀。
運氣之下,本座掌握了此刀,才知這居是世間神器,排名第七的守望刀。
太時空境位于世間天河,天河浩瀚如銀線在世間天上滾滾而流,本座一人在太時空境獨坐千年,居領會守望真諦,徹底掌握守望之力。
本座離開太時空境前已把此地封鎖,再也無人得知。當重回尸骨峽,本座以守望之力化解層層危難,沖進核心的尸骨墳,在一座古棺內取得了天書圖引。
天書圖引僅為一尊古老存在墓穴中的陪葬品,本座也曾細究,卻因那尊存在力量亙古不朽,猶在本座所掌握的守望之力上,本座不得不退回,否則,重傷甚至性命有礙。
本座曾耗萬年歲月觀摩天書圖引,巧現守望之力與天書圖引有所呼應。
天書渺渺,似真亦假,似實亦虛,世間誰主沉浮,無數神明縱橫,異能稱霸,眾生并存。
然世間萬物終不可永存,世間亦如此。一物滅,一物生,生滅輪轉,亙古變遷。
世間因力而生,因力而滅,力是最終的主宰者。天書圖引亦是力的圖引。
悠悠歲月沉浮,活到最終所為何甚?本座日夜觀天,只因力在天,天書也在天,本座要明真其事了,明世間真諦然,終未能明了。
一滴蒼穹淚,勝卻億年苦觀。本座突然若有所悟,封下圖引予神境,留話賜予有緣人。”[br]烏臣長嘆,守望者要明世間真諦,明世間生滅輪轉……他最終在蒼穹淚看到了什么?
守望者在太時空境獲得守望之力,離去后又封鎖此地。在尸骨峽核心的尸骨穴中,得到天了書圖引,細究墓穴竟遇不朽的力量,墓中有神秘存在連守望者都忌憚之極,是什么?
而天書圖引與守望之力有所呼應,天書圖引與守望之力有什么關系?力就是天書,守望者望天要得世間真諦……
一連串的問題,甚至連烏臣也不太明白。守望者為何提到世間,提到生滅輪轉,提到神魔、眾生、異能量……
烏臣索性不再去想,實在太多繁瑣的東西了。烏臣手中鐮刀揮動,破開了這片空間,面前展現出來一片星空。
無垠的星空星辰璀璨,宛如一個個銀色的銀火蟲綻放星輝,一掃黑暗夜空的陰沉,帶來無邊希望的光芒。
它們就像一顆顆眨動的光眼,烏臣懸在虛空,雙眼有灰色光澤在流轉,其手上的鐮刀微微跳動。
那是屬于神器本能的靈性,只有遇上同是世間神器的神器,魔鐮才會有所反應。
魔光巨鐮有所反應,說明了一件事情,守望刀就在這里。烏臣揮起魔鐮,一鐮劈下,一片星空迸裂,化作了碎鏡如雪花飄飄散落。
一股大力襲來,烏臣把魔鐮橫在前,身軀往后迅速倒退。烏臣雙眼墨色光華一閃,旋轉魔鐮,頓生一股黑色的龍卷風暴。
黑色的龍卷風暴高速運轉,把烏臣包裹在安全中心,烏臣手上魔鐮停了下來,而其以風卷為護身軀往前移動。
一股無形的力量就像是箭矢漫天激射而來,烏臣在風卷中心依舊感受到箭矢的可怕威能,其無處不在,無物不摧。
“這就是守望之力,無色無形,無物不摧,世上根本沒有克制它的力量,它連綿不絕,就像是一個情人在等待著他的伴侶,然后共度天堂之舟。”
烏臣的鐮刀往前一橫,這一刻,烏臣不得不動用招式了,否則,憑借龍卷風的力量,還未沖出去,力量就已被守望之力磨損待盡了。
魔鐮半月斬,一個招式,能夠把純粹的力量施展得淋漓盡致,是最能表現力量的方式,它并不是單純的一鐮,而是有凝聚力地體現。
神運用的就是力量,招式就是把力量發揮到極致的一和方式。烏臣的魔鐮上墨色光華流轉,魔鐮半月斬一觸即發。
一鐮下去,僅僅看似普普通通的一鐮,就像是殺豬佬一刀下去的殺豬刀,那么簡單而自然的動作就是神的招式了。
它不需要多么華麗而繁瑣的動作,也不需要什么的準備,一鐮下去,就把一切力量施展到了極限。
這一切唯有一詞能形容,那就是返璞歸真。也只有這們詞才能證明神的偉岸,神的理性,神的無所不能。
這一鐮下來,龍卷風被切開,隱隱可見一股股流動的無形力量在如墨的鐮斬下沾染了灰色,任何的箭矢都像是被風掃過的落葉吹到了兩邊,生生開出一條虛空之路來。
四面都是一片的朦朧,烏臣一只蒼白的手握著漆黑如墨的絕美鐮刀掠進前方那里的未知處。
不見面目的魔人,蒼白的手,黑漆的鐮刀,冽風吹動的黑袍,無數個烏臣在走。
這是一條冰鏡路,四面都是冰鏡,映出千姿百態的烏臣,因為鐮面是扭曲的,所以,人也是扭曲的,唯一不變的唯有顏色。
面前的風,如刀如劍吹打在烏臣身上,烏臣沒有什么反應,顧自前行。
門,是一扇冰雕大門,卻沾染了斑斕血跡,又如裝飾聲紅點潑灑出的唯美藝術。烏臣聞到了血腥,那是諸神的血。
烏臣看到了山,是的,是白森森的骷髏搭建成的山。
天是黑色的,又有漫天的星辰,仿佛明天會是個好日子,冷冽的風在空中肆虐地吹,吹過一具骷髏發出呼呼的悚音。
地面是白的,被白色的沙礫覆蓋,風吹起那些細膩的沙粉,這不是沙粉,是死人的白骨在歲月的侵蝕下粉碎成的骨粉。
放眼望去,一座又一座骷髏堆積成的骷髏山,地面白色骨粉在風中拂起,漫天地飄揚飄揚。
“這里到底曾經發生過什么事情呢?”烏臣的身體懸起,在這尸骨的山間飛掠而過。這一刻,烏臣想起了尸骨峽,尸骨峽,這里……
星空星辰,難道是太時空境的某些景象,而這里也是尸骨山的某種景象,是守望者根據那些地方模仿出來的。守望者為什么要這么做?
烏臣繼續往前飛遁而去,遠方出現了抹血色,那是……一片血海!
血色的海咆哮,血色的骨沉浮,血色的石若隱若現。烏臣想起了世間的血魔湖,那是血魔女的天下,隱藏在無盡的虛空中,諸神多知其畫像卻不曾見過實湖。
血魔湖雖為湖,卻要比海還要大,眼前的這片血海難道是按血魔湖復制出來的嗎?
在血海上飛過,它波瀾壯闊,又陰森恐怖,眼見尸骨沉浮,在血海波濤間汩汩流動,又有滾滾血水通靈化作生靈面孔,盡顯凄慘。
血海似無際,烏臣卻未橫飛血海,因為海的中心有一座山。山,是怎樣的一座山?
它波光粼粼,宛如銀魚奪目璀璨的鱗片在太陽光下閃耀光輝,山高千丈有余,那些銀光都是一把一把的刀。
刀無窮無盡,神器的氣息在蕩漾著,這是一座刀山,而且,還達到了上古神器的級別。
烏臣降臨在了這刀山上,刀山有著一股濃郁到化成了結晶的刀氣,如一顆顆的鉆石閃爍著晶光。
刀山上,一座玉臺,一張木桌,一把古刀。
玉臺,是通體神石打造的,達到王者神器的級別。木桌,是神木削成的,達到了圣靈神器的級別。
烏臣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桌上的刀。刀,就像是一輪明月皎潔如玉,又似無邊浩瀚的大海。
烏臣遠觀,只有“震撼”二字,近觀,其八尺有余,只是普通的刀,完全毫無特殊。
烏臣放下魔光巨鐮,把刀拿了起來,刀依舊普通,卻是不凡,突然,它一股守望之力彌漫開來,烏臣的眼中難掩驚訝!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