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灣
寂靜的可怕,盡管是白天,但還是透出一股陰森的感覺。那種感覺是直入人的腦中,不寒而栗。天上不時有禿鷲飄來飄去,禿鷲喜啄腐肉,讓人一看就覺惡心
狂風肆虐著大漠,遠處幾株胡楊木還在頑強地生存著,不時一股腐臭味被風帶過月牙灣,侵襲著這一帶。
突然一人從沙漠里鉆了出來,那形狀恐怖之極。尤其是臉上已經不見了三分之一的皮,血液正源著他的臉流下來。將月牙灣染的通紅通紅的。更可怕的是他的雙手好像被什么啃咬了似的。腐爛不堪。
那人用盡力氣地從沙漠下爬出來。然后大喊救命,
可是任他喊破喉嚨,也無濟于事。這時太陽快要下山,那人不禁絕望了。只因他明白,只要天一黑。就沒人經過沙漠了。
所以他拼命地喊救命,一聲,兩聲,三聲,直到他喉嚨喊干樂。頭有點暈暈的,倒在沙漠里。這時,大漠更加顯的幽靜。
那人漸漸的昏迷,他極力想讓自己清醒一點,他深呼一口氣,禁不住將目光投向遠方,他似乎看見有些影子在閃動是人的影子著。他真希望那是人在動,可當他看清楚時,不禁冷汗直冒,因為那是幾十只狼在虎視眈眈的看著他。那些狼看上去是那么的饑渴,讓毛骨悚然,那種感覺就像是從天堂跌落到地獄般,讓人感到絕望。
那些狼也在看著他,狼群在等著最佳的攻擊時刻,月影婆娑,更讓人感到陰深恐怖,那人用盡全力地往最近的胡楊木上爬去。因為他知道現在只有那株快要枯死的樹才能救他。一身血跡的他在月夜下,顯得更加血紅。
狼看到他在蠕動,電一般的沖向他,他暗叫道:“吾命休矣!”就在狼快接近他時,一片刀光照進狼的眼睛里。
狼止步,狼死死盯著那持刀之人,狼的兇狠顯露無遺,
那人睜開眼,看見那持刀之人站在他前面,和狼對峙著,他喃喃道:“天不絕我!”
持刀之人突然大喝道:“畜生,還不快快離去。”
狼似乎不肯離去,不肯將就要到嘴的晚餐丟掉。狼群迅速地發起攻擊,那人提起大刀橫向劈出。頓時那狼就被砍的七零八落,血濺滿他一身,刀口上還在滴著狼的血。
刀停。狼死的死逃的逃。
那人看剩下的狼逃走后。大刀從他手中直落到地上,他一屁股坐到地上說:“好險,差一點就去見閻王了!”
那人對他道:“感謝兄臺救命之恩!”
持刀人道:“我也不是有心救你的,我只是路過這里。”
那人道:“不管有心還是無心。始終是你救了我一命,他日有緣,定當回報!”
持刀人道:“看你那狼狽樣,顯然是幾天沒吃東西吧!”
那人道:“兄臺見笑了。在下誤入沙漠。以致迷路。”
持刀人邊說邊拿出牛肉干和一壺酒來
扔給那人道:“不管那撈什子救不救命的,先喝酒!”
那人道:“如此甚好。”
說完把壺蓋拿掉,咕咕的喝了下去。又吃了一大口牛肉,
那人道:“在下劉海,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持刀人道:“何大成。”
劉海道:“原來是何兄。”
劉海又道:“莫你就是那大漠刀客何大成?”
何大成道:“正是在下。”
劉海道:“何兄怎會路過這里?”
何大成道:“在下本想去莫家莊的,不料天黑前沒趕到,快到月牙灣時,就看見狼群圍著兄臺了。”
劉海道:“原來如此!”
“劉兄還能走嗎?”何大成道
劉海嘆道:“還可以!”
何大成道:“那就先露宿一晚。明早去莫家莊”
說完倚著胡楊樹便呼呼大睡。
劉海卻睡不著,他想著,那些追殺他的究竟是刺客還是大漠馬賊。
劉海望著漆黑的天空,突然劉海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懼,他感到今晚又是歌不眠夜。
樂少鄰和關長風走回莫家莊,找到莊內藏酒的地窖。關長風順手拿了兩壇出來。拋了一壇給樂少鄰。
關長風將封泥一撕道:“兄弟,喝酒。”說完便喝了一大口。
“好酒,莫家莊居然藏有這等好酒,哈哈!”
樂少鄰也不示弱也喝了一大口,他感到辛辣無比,嗆的直流眼淚。
關長風笑道:“看來少鄰不怎么喝酒呀!這酒可是好的很哪!”
樂少鄰道:“實不相瞞,我喝不慣這種酒,大哥見笑了。”
“少鄰久居中原,也難怪喝不慣這等烈酒,這酒酒醇香無比,至少存放了二十年。”
樂少鄰道:“看來大哥是董酒之人”
關長風道:“我們去看看是誰殺了莫莊主。”
樂少鄰喜道:“有大哥在此,定能找出兇手。”
關長風道:“行了。你也不用拍馬屁。我找不找的出,就看天意了!”
說完兩兩人來到大廳,仔細查看了莫劍輝的尸體,卻什么也沒看出來。
關長風又再看了看。發現莫劍輝的是給人一劍刺穿心臟。劍法刁鉆狠辣。下手無情。
關長風道:“看來莫莊主是被人一劍擊殺的。莫莊主的武功也算是一流高手,怎會被人一劍救殺了呢?”
樂少鄰道:“大哥也看不出何人所為嗎?”
關長風道:“別急,再看看其他尸體。”
兩人又查看其他尸體,發現也是一劍封喉。
兩人沉思著。
關長風道:“會不會是仇家所殺。”
樂少鄰道:“應該不會。據我所了解莫莊主好像沒什么仇人。”
關長風道:“難說。”說完又看了下尸體。猛然發現尸體的心肝脾肺都不翼而飛。”
樂少鄰看到尸體,不禁往后跌到。怒道:“殺了人還把器官取走,實在是狠毒。”
關長風道:“莫非是他!”
樂少鄰道:“誰!”
關長風道:“邪靈!”
樂少鄰道:“邪靈是誰?”
關長風道:“我也沒見過,沒人知道他名字,只知道邪靈武功怪異,性格也怪異,傳聞邪靈喜歡用人的器官來練功。”
樂少鄰道:“一定是他!”
關長風道:“但據說十年前邪靈救不知所蹤。”
“你在大漠途中遇到什么人沒有。”關長風突然道:
樂少鄰道:“在大漠一處湖邊,遇到過一個人,那人拿著蕭,奇怪的是我感覺他就在我眼前,偏偏又看不道他的人。”
關長風道:“是不是會聽見簫聲。”
樂少鄰道:“大哥怎么知道!”
關長風道:“他是碧湖宮宮主孤鴻雁,少鄰當然看不見他了。”
樂少鄰道:“難怪看不透他,當時和他交手過不了三招。”
關長風道:“你還和他交過手?”
樂少鄰道:“是呀!好像他沒出全力。不然我一招都走不了。”
“不要說你,連我在他手底下,也走不過十招。”
樂少鄰道:“大哥也不是他對手。”
關長風道:“傳說孤鴻雁與人交戰從不用兵器,身上卻從不離蕭。”
樂少鄰道:“怪不得!”
關長風道:“想必你也聽說過天下又三大奇人,便是孤鴻雁,蕭道然,東方旭,其中又以東方旭為最神秘。”
樂少鄰道:‘曾聽家師說過。“
黑夜即將過去。黎明快要到來,莫家莊顯的陰氣沉沉。像是冤魂不散,又仿佛是莫劍輝死的冤枉,不肯離去。夜,靜的讓人毛發悚然。
“快天亮了,我們走吧!”
“大哥去哪?”樂少鄰道:
關長風搖搖頭:“浪跡天涯,順便去找出兇手。”
“賢弟去哪?”關長風道:
“還不知道!我想看看能不能找到秋意,如果找不到,就回中原。”樂少鄰道:
“哦,原來賢弟還是多情種子。”關長風笑道:
“大哥莫取笑我了,只是她和我同來,現在失去她的消息,備感愧疚,我連一個女子都保護不了,還如何找出兄手。”樂少鄰道;
“賢弟也不要灰心,天涯相逢,定會找到秋意姑娘的。”關長風道:
樂少鄰望向遠方想道:“秋意,你到底在哪?”
“賢弟要不和我一起,也好互相照應,一來找秋意姑娘,二來去尋兇手。”關長風道:
“也好。”樂少鄰道“
快到東方魚肚白時,兩人身形掠起,消失在茫茫夜空。
秋意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旁邊沒什么東西,只有一張石桌子,秋意想起那晚都害怕,至今還心有余悸。她看見莫家莊所有人在發瘋般的跑。她看見有人在掏他們的心臟脾肺肝,她看不下去,飛身過去想立馬把那人給殺了。
秋意快接近那人時,那人猛然回頭看了看秋意。那人臉上好無光澤,看上去一臉的恐怖相。
這時秋意卻被腳下的東西絆倒了。立即暈過去,那人看到秋意,兩眼發綠,立馬撲了過去,這時一人掠過將秋意抱起,揚長而去。遠遠傳來一句話:“不要太猖狂。“那人呆呆站在原地不動。他被點了穴道
秋意下了床走到洞外,一看。差點昏過去。她想道:“這洞居然在懸崖中間。懸崖最少三白丈,秋意退回洞中。又嚇了一跳,一個穿白色長袍的男子站在她面前,仿佛他是憑空出現的,像幽靈一樣,秋意居然沒覺察到。
秋意冷然道:“閣下是誰!這是什么地方?”
那人道:“我救你出來。當然不會害你。”
秋意想道:“完了。樂少鄰不知哪去了!”
那人道:“姑娘,好點沒?”
秋意道:“那晚救我時,有看見我朋友嗎?”
那人道:“是不是少年男子。”
秋意道:“是的”
那人道:“沒看見。“那人語氣毫無感情。冷若冰霜。
秋意道:“你還沒告訴我你是誰?這又是什么地方?”
那人道:“時候到了,我自然會告訴你。你好好養傷。每隔五天我會來一次。”說完消失了。
秋意大叫道:“喂,不要走啊!”
那人道:“姑娘以后會知道的,隔壁存有干糧……”
秋意惆悵的坐到床邊,心里想著樂少鄰,喃喃道:“沒事的,他那么好的功夫。”
經過兩天的路程。劉海和何大成終于來道莫家莊。兩人卻看見大門沒關,一看里面一個人也沒有,而且還有點臭味。讓人想吐。兩人連忙趕到大廳,眼前的一幕讓他們驚呆了,到處都是尸體,不見了心臟和其他器官。
兩人到處查看,大廳中間郝然是莫劍輝的頭顱。兩人對望了一下,意識到莫家莊被滅門了。
劉海道:“到底是誰干的?”
何大成道:“劉兄不感到奇怪嗎?殺了人,還把器官取走。”
劉海道:“你不說我倒忘了,到底誰這么殘忍?”
何大成道:“劉兄。我們趕緊離開。”
劉海道:“看看能不能找到一點線索。”說完便把整個莊內尋了遍,
何大成道:“沒找到?”
劉海點點頭
“看來這是陰謀,而且早就策劃好的。”何大成道
“何兄怎么看?”劉海道:
“我們最好暗中查找幕后黑手。”何大成道:
“我同意何兄的看法。”劉海道:
兩人望了望這一慘狀,便離去。
此時江湖風云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