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迅速的穿上衣服,趁呂輝去開門的時候打了一個隱身訣,從窗子飛了出去,因為他有兩儀之境的修為,這些對于他來說天簡單了
當王超出來以后,在學校的后山的一塊較為平緩的地方現身,雪未有要停的跡象,在凌冽的寒風中飄飄撒撒,王超突然詩意大發,隨即作了一首詩,詩曰:“漫天飄撒漫無邊,素裹銀裝一色天。雪映山河思春色,紅梅傲雪失玉顏?!?
一首吟完,自我感覺還不錯,突然身后傳來:“她亦隨風舞,裝點一色天。紅梅歡笑處,自在天地間?!?
這是兩首不同境界的感悟,王超的詩中有些許無奈,身在冬天里,心卻春風,面對現實,還是有了很多的逃避。而后面的那首則表達了面對現實的無奈,我們要欣然接受,既然不能逃避現實,不如在現實無奈中歡笑,歌舞呢?
王超回頭看去,是一個穿著淡菊黃色羽絨服,頭上戴著紅白相間的保暖冒的女生,一頭青絲披散著流到雙肩,恰到好處,瓜子臉,雙頰各有一個淺淺的酒窩,面色紅潤,不帶夾著任何的化妝品的皮膚無比嫩白,雙眼靈動自然,腰步婀娜,一舉一動都楚楚動人,散發著無比的魅色,任人想不到世間會有如此難以用語言形容的女子。
就連是修行者的某人也為之失了魂,雙腿酥軟,嘴角流出哈拉子,雙目失光,流露出他就是個白癡的樣子。
那女生咳了一下,王超頓時回過神來道:“喂,同學,你咋和我唱反調呢,貌似我們不認識,為了表示你對我的歉意,拿出你的真誠,你隨便來個以身相許我可能會勉強接受的啦。”某人美滋滋的說著。
那女生卻咯咯笑道:“同學可真會開玩笑啊,挺幽默的,還很有文采。”
王超不謙虛的道:“當然了了,我可是在以前拿過很多詩詞大獎的?!边@句話王超說的倒是真話,他曾經寫過一些小詩詞,得沒得過獎只有天知道了,可能這就是男人對女人的一種天賦吧。
那女生道:“你好,我叫桂蘭,很高興認識你,!”
王超笑著看桂蘭走近自己道:“桂蘭,恩,秋有桂花之馨香,夏有蘭花之動人,好名字,也的確人如其名;我叫王超,也很高興認識你。”
桂蘭回道:“你也不賴啊,王者之位,超然脫俗?!?
王超道:“過獎過獎,看你也是個熱愛文學的人,文采飛揚出眾,如果我們兩人合作一首我想能夠流傳千古,就算不流傳千古流傳個十來天也可以啊,就不知道同學給不給這個面子咯!”
“王同學都這樣說了,我怎么能好拒絕呢?你出題吧?!惫鹛m豪爽的道,完全一副不服輸的樣子。
王超呵了口白氣,用手指了指不遠處的話一枝梅花道:“看到遠處的梅了嗎,你剛才在梅花上打擊我,就用梅為題吧!”
桂蘭順著王超手指的地方看去,果然有一片紅色,在這白茫茫的天地間特別的突出,“好,就依你,我就先出第一句了?!?
桂蘭看著遠處的梅花思考了一會吟道:“寒冬臘月綻枝頭。”王超聽了很是振撼,因為一個女生能夠把一些常見的事物用最簡短的話語表達出來著實不簡單,王超皺眉想了一下道:“冰雪欺壓淚不流?!?
桂蘭道:“哎呀,好俗啊。”其實這句并不俗,如果與桂蘭的的那句接起來正是寒冬臘月綻枝頭,冰雪欺壓淚不流,兩句是相互呼應的。只是桂蘭想要打擊一下他罷了。
桂蘭接著又道:“大志修成真傲骨?!?
王超拍掌道:“好句!”接著也吟道:“凌然靜處寫春秋?!币魍暧挚戳斯鹛m那可人的臉。
桂蘭則一支手接著飄下來的雪吟道:“寒冬臘月綻枝頭,冰雪欺壓淚不流。大志修成真傲骨,凌然靜處寫春秋。要是能改改最后一句就好多了,我看…恩…就將凌然改成芳魂吧,芳魂靜處寫春秋,你看如何?”
其實用凌然和芳魂各有千秋,凌然體現了一個大丈夫在遇到困難時不卑不亢的精神,而芳魂則體現了一個弱女子面對困難時也能夠獨擋一面,心境不同,則所感不同,用語言表達時也就會有不同的角度了。
王超看著桂蘭吟道:“凌然靜處寫春秋,芳魂靜處寫春秋,都很好,你想改就改吧?!惫鹛m微笑著,笑的自然,美麗大方,王超看的又跟丟了魂似的。
“你咋又這樣看著我了,為什么你們男生都愛這樣看著我?討厭!”桂蘭紅著臉笑罵著王超。王超卻莫名的道:“雪映朱顏紅,輕撫青絲,嫵媚生,嫵媚生,任憑春來冬去,相知亦是緣,吾心知汝心,撕守,撕守,一生有何求?你就是校花桂蘭!我怎么就想不到呢?能和校花合作,八輩子不娶媳婦都行啊!”
桂蘭道:“這是你為我寫的嗎?就算是我們系里的文人也難以寫的出來的。”
王超道:“胡亂寫的,別介意啊!”
桂蘭弱弱的道:“你就不怕朱顏改,青絲衰,君心我自知。卻怕我心無意?!?
王超見要出丑忙道:“我開玩笑的,看來喜歡你的,追你的男生不少啊?!?
不知為啥,當王超說完這句話時,桂蘭的心里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失落。
王超岔開話題道:“你也是大一新生嗎?”
“不是,我大二的學生,文學系的,按道理你該叫我學姐!”
王超笑道:“還不知道你大還是我大呢,把你叫折壽了可不好,我在初中復讀過的哦?!?
“呵呵,我才不管呢,反正我只知道我大二,你是大一的,當然要叫我學姐拉,對了,你也是文學系的嗎?”
王超道:“不是,電子系的。”
“可惜了,要是是文學的多好啊。哎你是本地人吧!”
“恩。”
兩人談了好久好久,桂蘭的嫵媚一次次的沖擊著王超的心,慢慢的王超的心里升起一股暖暖的感覺,兩人興趣相投,聊了很多很多。
在交談中王超了解到桂蘭家里還有一個弟弟,也在讀高三,父母都是下崗工人,他們的學費都是靠父母擺地攤所掙,一分一文都來之不易,更何況有時候還有城管大哥的威脅呢。
而桂蘭也對王超的家境的不幸與遭遇感到同情,對王超道:“王超,一切都會過去的?!?
王超嘆了口氣:“恩,快了”
“我一直以為你是那種大大趔趔的人呢?原來還有這么柔弱的一面啊。”
“呵呵,我來這里后為父母寫了一首詩,雖然我感覺不是太好,但是卻能夠最直接的表達我的感情,你要不要聽聽?”……
雪越下越大,如果說剛才下的的是如砂般的雪,那么現在就真是鵝毛大雪了,有的比拳頭還大,一團一團的掉下來,遠處的梅花快被大血所覆蓋,只能隱隱看到一點點一點點紅斑,很不真確,兩人的頭上,肩上都有了一些許的積雪。
天地間茫茫一片,雪飄下來,像為天地間掛上一層又一層簾,隨著寒風在天地間左右搖擺。
桂蘭用戴著手套的手拍了拍肩上與頭上的雪,很隨意的也拍了王超肩上的雪道:“好啊,我洗耳恭聽?!?
王超突然從頭到腳一陣陣的酥嘛,差點沒軟到在地,連忙運功穩住心神道:“聽好了,別笑話是打油詩哦,我可不像你是專業的?!?
桂蘭微笑著道:“那會啊,你可是才子哦,快說啦。”
王超看著桂蘭笑時露出來的那對淺淺的酒窩,有感情的的讀道:“斗轉星移又三年,含辛茹苦亦無言。音容夢覺搖難見,枕上空余淚萬千!”王超讀的慷慨有情,顫音拖的恰到好處,連眼簾有了淚水都不知道,讀完低著頭無奈的嘆氣。旁邊的桂蘭聽的認真,被那真誠的情感所打動,也被那懷有一顆赤子之心的人兒所打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