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青城很了解對方,打聽這些,如此出現的來找她,為的必然也是準備再次入天府,任笑天點頭,他的確是打算再入天府,他也沒有告訴言青城自己必須去的原因。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這一次來到御皇宮,他也不僅只是為了得到一些天府的消息,從也需要借助御皇宮的傳送陣,再次回到那個人杰地靈之地。
“如果你執(zhí)意要離開,就讓我和你一起離開吧,按照原本的計劃,我也是要去天府的御皇宮的,現在,只不過將時間提前一點。”言青城說著,的確,她的元魂,已經蛻變的差不多,是時候,回到原來屬于自己的那個地方。
只不過,這一次,因為任笑天的原因,言青城從將行程提前了一點,讓對方一個人上路,危險性要大一點,怎么說以她在御皇宮的地位,帶著一個朋友前方返回天府,也沒有幾人懷疑。
“好。”任笑天沒有拒絕,一個人走,兩個人都是一樣的。
兩個人約定,三天之后出發(fā)。
在這接下來的三天之中,任笑天也做著了充分的準備,接下來,他可能會主動的尋找凌明雪,如此的話,必要手段還是要有的,時間之子的力量,不能動用了,即使使用,相信凌明雪已經有了準備,他必須想其他的方法。
咻,咻……
兩道光華,從六府帝城的御皇宮的傳送陣而出,那是任笑天與言青城一同離開的傳送陣。
這一次,任笑天不得不低調一點,他是以言青城的朋友,而進入天府的范圍,而不是那個敏感的人物。
“好了,就在這里分開吧。”進入天賦的范圍之力,任笑天選擇第一時間和言青城分開。
原因無他,他也知道自己接下來做的事情有點危險,說不定會捅出更大的紕漏,而言青城屬于御皇宮,兩人的身份,完全處于對立一面,這個時候,他就不應該將對方拖進來。
獨自離開,任笑天也沒有回到先前的住所之處,即使一兩個月的時間過去,他也相信,在其住所之外,依舊有著不少人影,一直守候在那里,等待著他的回來,現在他過去,等于就是自投羅網。
看著滿大街的那一個個熟悉的頭像,他也非常的不適應,那個樣貌不就是他,只不過和現在的他,稍微有點不同,他是易容而來。
“這些人還真的是陰魂不散,都快兩個月的時間了,還滿大街的通緝我。”看著到處都是通緝自己的頭像,不屬于一家的通緝令,讓他非常的無語,在他不在的這一兩個月時間之中,他儼然已經成了這個圣城的城市牛皮癬。
“不知道現在凌明雪在哪里,是否還在顧塵閣?”
任笑天思考著,禁忌之林最大的受益者是凌明雪,那他也只能去找凌明雪,可現在的問題是,他也不知道凌明雪的所在。
“或許,她應該知道凌明雪在哪里,上一次,被坑了,她的責任也不小,這一次不要她出一點血,那是不能隨便放過對方的。”任笑天想著,向著一個與顧塵閣相反的方向而去。
天師院,依舊是那般非常不顯眼,處于紛繁的圣城之中。
這一次,他并沒有打算通報,并且,在進去天師院的幾里的范圍之內,就隱匿了一切氣息。
醫(yī)者不能自醫(yī),天師也很難為自己預測,這可能是慧琳最大的缺點,將自己隱匿起來,對方應該就很難發(fā)現的痕跡。
沒有留下任何的一點痕跡,他的身體,非常的靈活,從進入天師閣的之前的那一刻,身影如同隱遁虛空,到出現在天師閣的中心湖畔,他的氣息依舊沒有出現過。
啵……
踏著如鏡般的湖水,他的速度,非常的疾快,讓這藍色的湖水,沒有泛起一絲漣漪,而從外界來看,在這靜心湖之上,也難以發(fā)現任何的人影。
“既然來了,又何必躲躲藏藏,我這里可沒有什么值得你偷窺的地方。”
靜心湖中央的閣樓之上,那熟悉的女子聲音,在這安靜的空間之中出現,向著隱遁虛空的某人而去。
任笑天也不知道,為什么他悄無聲息的進來,對方依舊能夠發(fā)現她的蹤跡。
“咦,沒有人,難道是我的感覺出現了錯誤?”
珠簾之后的女子,疑惑的看著空曠的閣樓,一陣自語,在任笑天即將打算現身的時候說著。
將在剛才,她的確感受到一個男子的氣息,向著她所在的閣樓靠近,所以小天師慧琳才第一時間試探著說著,可卻沒有能夠探出虛空之中的任笑天。
可下一刻,慧琳氣息再次變了,不知道什么時候,一道藍色的長劍已經架在她那如玉的脖頸之上。
藍色的長劍,冰寒之極,可讓慧琳感受到壓力的并不是這道藍色長劍,而是這個劍的主人,似乎是帶著一點因果而來,讓她非常放不下。
作為神算子傳承一脈的慧琳,她作為忌諱的就是具有因果之力的人,一旦遇到對她來說,基本上沒有任何的抵抗之力,也最容易讓她出事的,這種人,通常都是果斷之人,不容易被外界的花言巧語所欺騙。
慧琳也沒有回頭,因為從自己身邊這個男子身上流露出來氣息,他已經知道,對方是誰。
“既然你是一個神算子,那就應該知道,我來到這里做什么。”任笑天說著,他和慧琳之間的關系,本不應發(fā)展到現在這個樣子。
當初,他在佩佩的接引之下,來到慧琳這里,并且得到了喚醒他父親的方法,這一點他需要感謝慧琳。
可在顧塵閣一役,他是完全被慧琳坑了,對方不僅將自己“騙”過去,還將凌明雪也帶了過去,最終,還讓他變成現在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我不是萬能的神,不可能什么都知道,即使我想要知道自己不知道的,也是需要經過一系列復雜的推算,我現在可以簡單的猜測一下,第一種可能,你是來找我是為了當日顧塵閣一役,我坑你的事情,第二,或許也是想要在我這里獲得什么消息。”慧琳放松的說著,既然這個男子沒有第一時間出手,那就好辦,她的危險性,也就小了不少,幾乎沒有。
“如果是第一種情況,又如何,如果是第二種情況,又該如何?”任笑天說著,收起了手中的長劍。
在這相對狹小的閣樓之中,他想殺了這個女人,也不是什么難事,有劍,沒劍,也是一樣的。
“如果是為了第一件事情,那只能說,沒有任何的必要,當初,邀你去顧塵閣,也算不上坑你,只是需要你的幫忙,如果沒有你的出現,另外兩個擁有至尊元魂血脈的兩人,也不會現身,只不過因此將你陷入了危險的環(huán)境之中,這一點,的確是我的責任。”
“如果是為了第二點,我也可以幫忙,只有你所要求的事情,并不是非常的復雜。”慧琳說著,也不知道是因為任笑天的威脅,還是因為真心為自己坑過對方,做一點補償。
“你說的輕巧,外面起碼有不小于三十個勢力的人在追殺我,你能夠讓這些勢力不在追殺我嗎,還是說,你能將他們全滅掉?”任笑天說著,他也不想將這件事的責任全部推給對方,他自己的責任更大,可問題是,他氣的慌,非常不爽自己被坑。
“這一點,我的確有方法,讓那些勢力之人,不在追殺你,甚至會對你感恩戴德,怎么樣,如此我能幫助你化解這個矛盾,是不是你可以對我冰釋前嫌。”小天師說著,一個讓身前這個男子驚訝的事情。
“不再追殺我,還感恩戴德,你確定你能夠做到?”任笑天有點不太相信,他知道天師一脈和這些勢力都有些來往,可他不相信,僅僅因為這些來往,就他這些勢力徹底的對他改觀。
“是的,你和這些勢力最大的矛盾就是你用時間之子的力量,將這些大勢力的天才都給廢了,可能你還不知道,你手中的時間之子,倒是有何種威力,他不僅可以剝奪別人的生命,同樣可以逆轉別人的生命。”慧琳說著,意思也說的非常的明顯。
如果能夠幫助這些已經被剝奪生命之力的那些年輕人,回到年少之時,那他們之間的矛盾的確可以化解,至于會不會感恩戴德,那就兩說,但這個問題,的確就可以得到解決。
“你是想用我的時間之子的力量,幫助這些人回到年少的生命力,你確定你能夠做到這些?”任笑天說著,時間之子,擁有這樣的力量,他絲毫的不懷疑,問題是,他們能不能做到。
誰都知道,破壞永遠比保護簡單,毀滅比重生更加的復雜,覆水難收,破鏡難圓,也就是這個道理,以他現在對時間之力的理解,根本無法做到,讓這些被時間之力所吞噬生命之力人回到年少之時。
這種方法,任笑天不曾想過,也不敢想,讓他控制毀滅的力量,他都沒有辦法能夠控制,才導致時間之子的力量失控,讓他控制還原的力量,就更加的不可能。
“以你我之力,當然做不到這些,所以需要有人的幫忙,借助別人的禁忌之力,我們可以做到這些,而且也不是非常困難的事情。”慧琳說著,看著身邊這個一直沉默不語的男子。
任笑天在思考,他的確有這個想法,面對這么多勢力的通緝,他的確非常的麻煩,如果可以徹底的解決這件事情,的確不錯。
可他同樣也在擔心,這個慧琳,可不像她長得那樣單純,他已經被坑了第一次,誰知道會不會有第二次。
“我拒絕!”任笑天思考之后,還是沒有答應,上個一次當的他,面對這個女子的時候,也變得謹慎起來。
“你不要著急拒絕,如果我告訴你,這件事,你的收獲,可能遠不止這些,你或許就會改變你現在的想法。”對方的拒絕,在慧琳的意料之中,事情當然也沒有那么的簡單,她也其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