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臺燈下，攤開的試卷上一只圓珠筆來回滾動。

慢慢清晰的視野中，陳修看清了，眼前是張數學試卷。

他環視四周，擺滿課本的桌子，靠墻的單人床，透過窗戶傳來樓下小孩的打鬧聲。

房間外，張慧蘭打電話的聲音傳來，模糊聽不清。

陳修抬手按住來回滾動的圓珠筆，短暫的目光凝滯后，先前的思緒也有些模糊，他皺起眉頭，揉捏著太陽穴，喃喃自語道：

“我剛才再想什么來著……”

“假定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