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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展堂!”
何慶怒喝一聲,一道無形的氣勢在他身上爆炸開來,地上的枯葉被吹得四下飛散。
“白展堂?”
陶了了嗖地一聲竄了過去,趴到那被扒去了樹皮的樹干上。
“背叛者死,白展堂。”
陶了了大聲念道,“還真是白展堂??!
他真的來過了?。?
真是該死,我怎么會暈倒了呢,錯過了和他斗詩的機(jī)會!”
陶了了憤憤不平地道。
何慶和衛(wèi)韌等人根本沒有理會陶了了的話。
斗詩什么的,在他們看來,根本就是陶了了再胡鬧。
“何慶,看起來,你的計謀,被白展堂看穿了?!?
衛(wèi)韌有些幸災(zāi)樂禍地說道。
“只要他還在江都城,早晚有一天,我會把他挖出來的!”
何慶咬牙切齒地說道。
“助你好運?!?
衛(wèi)韌說道,“兇手已經(jīng)確定了,我可以帶陶大少他們走了吧。
下次你們行動的時候注意一點,我不想再發(fā)生今日的事情。”
陶了了要是真出了什么意外,他衛(wèi)韌可是第一責(zé)任人。
他不像何慶這種有背景的,能走到今天,全靠自己的努力,任何失誤,后果都有可能是他承擔(dān)不起的。
“陶大少,你真的沒有看到白展堂?”
何慶臉色難看,有些粗暴地把陶了了從樹干上扯了下來。
“沒有啊,我被那個該死的叛逆,對了,他好像是叫什么土狗,給打暈了?!?
陶了了憤憤道,“要不是這樣,我就能見到白展堂了!”
他臉上的表情全都是遺憾。
何慶看了一眼陶了了所說的“土狗”,心里一陣抽搐。
他們培養(yǎng)一個合格的臥底容易嗎?
該死的白展堂!
不過何慶也知道,為什么他會打暈陶了了,只怕當(dāng)時是為了保護(hù)陶了了。
“陶大少,留點口德吧?!?
何慶冷哼道,此人的撫恤,得讓陶家來出!
“許路。”
何慶轉(zhuǎn)向許路,開口道。
“見過天官大人?!?
許路有些意外,沒想到何慶竟然還記得他的名字。
“你有沒有看到白展堂?”
何慶盯著許路,冷冷地問道。
“沒有,我被打暈之前,就只看到了他們?nèi)齻€人?!?
許路指了指地上那三具尸體,開口說道,“他打暈陶大少的時候,我是想救陶大少的,只不過我沒打過他,一下子就被打暈了。”
許路一邊說話,一邊揉著自己的后腦勺。
何慶看了一會兒許路,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地方。
“你們可以走了。”
良久,何慶冷聲說道。
“大少,走了?!?
衛(wèi)韌來到陶了了身邊,開口道。
“等等,衛(wèi)叔,讓我把這樹上的字拓印下來?!?
陶了了擼著袖子,開口說道,“這白展堂的字,寫得是真好,這字體,我還沒在別的地方見到過呢?!?
“這是罪證,任何人不得隨意觸碰。”
何慶擋住了陶了了,冷聲說道,“陶大少,你該走了。
如果不是你搗亂,今晚白展堂已經(jīng)落網(wǎng)了,不要再給我添亂,否則別怪我不給渤海侯面子?!?
何慶雖然只是白衣天官,但是他出身天官世家,身份還在陶了了之上。
“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
你沒抓到白展堂,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這個鍋,本大少可不背啊。
沒抓到白展堂是你自己沒本事,怨得著我嗎?
我好端端地被挾持,還沒怪你行事不周密呢。”
陶了了撇嘴道,別人怕天官,他可不怕。
“我就是拓印幾個字,礙著你什么事了?”
“我說了,這是罪證!”
何慶臉色難看,冷冷地說道。
他雙手之間,散發(fā)出微微的白光。
衛(wèi)韌冷哼一聲,“何慶,有氣去找白展堂,不要瘋狗一樣亂咬?!?
說著,他一把抓住陶了了的肩膀,不給陶了了反抗的機(jī)會,直接帶著他騰空而起,消失在江都城的方向。
“衛(wèi)叔,我呢?”許路張了張嘴,還沒發(fā)出聲音,人家就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我一定會親手抓住白展堂!”
何慶看著衛(wèi)韌消失的方向,咬牙切齒道,“我馬上就能晉升黑衣天官,到時候,白展堂,絕對逃不了!”
他抬手對著那樹干一揮,一抹白光閃過,咔嚓一聲,樹干上的字跡,全都被一股力量抹除,留下一個深深的凹陷。
“你怎么還在這里?難道還想讓我送你離開?”
何慶轉(zhuǎn)身,皺著眉頭,一臉不悅地說道。
許路:“……”
“衛(wèi)叔他,好像把我忘了。”
許路無奈地說道。
“你自己沒長腿嗎?
離開這里,立刻,馬上!”
何慶指著江都城的方向,怒道。
江都城中,衛(wèi)韌帶著不斷掙扎的陶了了從天而降。
“怎么感覺好像忘了什么事?”
衛(wèi)韌忽然皺了皺眉頭,思索道。
“衛(wèi)叔,你放開我,你干嘛抓我回來?
我還要拓印白展堂的字呢。”
陶了了大呼小叫道。
“大少,今晚的事情,我會如實告訴陶老爺和夫人,你,闖了禍了,等著被禁足吧。”
衛(wèi)韌把腦海中那一點疑惑甩開,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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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帶著東西先走,我引開他們?!?
距離江都城數(shù)里遠(yuǎn)的地方,一個比常人要高出半個腦袋的人沉聲說道。
他身邊,三個和他一樣一身黑衣、蒙著臉的人身體微微顫抖。
“大人,這是一個陷阱,我們中計了?!?
一個黑衣人開口說道。
他們一起行動的二十多個人,現(xiàn)在就剩下這么幾個,其余的,全都被天官和力士斬殺了。
“那又如何?我們不還是成功了?”
那身形高大的首領(lǐng)開口道,“東西到手了,再多的犧牲也值得!”
“可是——”
那黑衣人還想說話。
“沒什么可是?!?
首領(lǐng)搖頭道,“我引開駱景祺和項升龍,你們按計劃行事!”
說完,那首領(lǐng)身上泛起光芒,嘴里低喝一聲。
“秘術(shù),千葉翔龍!”
嘩啦啦,周圍樹上的枯葉、地上的落葉,全都像是被無形的手牽引著一般飛上半空。
無數(shù)枯黃的樹葉,聚成了一條長龍。
首領(lǐng)身形一躍,躍上那一道長龍。
“駱景祺,項升龍!
可敢與我一戰(zhàn)?”
長龍帶著首領(lǐng)沖天而起。
遠(yuǎn)處,兩道人影也是沖天而起。
“你,逃不掉!”
項升龍的聲音回蕩在空中。
三大強(qiáng)者,打斗著漸行漸遠(yuǎn)。
剩下那三個黑衣人對視一眼。
“走!”
他們轉(zhuǎn)身繼續(xù)往前跑,前面兩人沒有注意到,最后面的那個人,悄然抽出了一把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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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路趴在草叢中,看著那一道枯黃的長龍飛天而起,又看到兩個強(qiáng)大無比的人和那長龍斗在一起。
他心神激蕩。
這就是強(qiáng)大的秘術(shù)嗎?
跟他前世聽過的神話故事都差不多了啊。
他心中也是閃過一些后怕。
江都城,有如此強(qiáng)大的天官和力士,他那么點微末的本事,真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自己還在為輕易擊殺幾個一品秘修而洋洋得意,現(xiàn)在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啊。
“一定要加緊修煉,這個世界有如此強(qiáng)大的天官和力士,也有如此強(qiáng)大的秘修,我現(xiàn)在,連螻蟻都算不上吧。
我可不想有一天,被人像捏死螞蟻一樣捏死,我得活下去,長命百歲!
不,不對,長命千歲。
最好能聽到別人罵我,那個老不死的,怎么還不死?”
許路心里嘟囔道。
眼看著那枯黃長龍遠(yuǎn)去,許路這才爬了起來。
城外太危險了,還是快點回江都城!
剛走了沒兩步,忽然,許路聽到一陣衣衫摩擦的聲音響起。
“嗯?
大晚上的,還有人有如此雅興?”
許路本能地好奇心大作,猶豫了一下,他扯下一片內(nèi)衣,將臉遮起來,然后小心翼翼地靠了過去。
此刻已經(jīng)是黎明十分,天色幾乎已經(jīng)亮了起來。
許路看到兩個人正摟在一起,滿地打滾。
另外還有一個人,躺在幾步外一動不動,身下有一片觸目驚心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