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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我不是在針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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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生是幾人當中實力最高的,見識也是最多的。

大部分時候,都是他來解釋這些東西。

“真正的秘寶,確實是掌握在天宮手里,而且每一件都有編號。”

書生笑著解釋道,“天宮對秘寶管理十分嚴苛,要求件件有著落,一旦發生遺失,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尋找回來。

所以想要得到一件真正的秘寶,對我們秘修來說幾乎沒有可能。

屠狗給你的這個,并非正品,而是仿品。”

“仿品?”

許路若有所思,果然嗎,山寨無處不在。

“雖然是仿品,但也價值不菲,一件好一點的仿品,隨隨便便就能賣出數百兩黃金。”

書生笑著說道,“不過仿品和正品之間的差距還是很大的,首先就是靈氣凈化的效率,仿品運轉一次,凈化的靈氣量最多只是正品的三分之一。

而且仿品能夠運轉的次數也不如正品。

正品秘寶,少說能夠運轉十次,仿品,五六次就會廢掉了。”

“原來如此,如果不是書生兄今日說起,我還真是不知道,這里面還有這么多門道。”

許路真心地感慨道。

如果不是來參加這次論道聚會,他還真是不知道這些東西。

“對了,屠狗兄,你剛剛說的大荒落,是什么意思?”

許路思索著問道。

“大荒落是天宮對秘寶的分類,仿品也是根據正品而來的。

白兄應該知道,天地靈氣有五行屬性,不同的秘寶,凈化出來的靈氣屬性不同,這大荒落,凈化出來的靈氣便是火屬性的靈氣。”

屠狗開口解釋道。

這個世界也有五行之說,秘修修煉,同樣也有五行屬性的偏重。

不過一般的秘修沒有那么講究,什么屬性的靈氣都會吸納。

畢竟秘修的條件在那里擺著呢,還窮講究什么,有秘寶用就不錯了。

當然,如果是吸納同一屬性靈氣的秘修,那么施展同屬性的秘術,威力會更大一些。

這也不難理解,秘術就是以秘修體內的靈氣與天地間的靈氣共振而產生威力的,秘修體內一種屬性的靈氣越多,自然共振也就越強。

“我這個是第八代的仿品,據說天宮的秘寶,已經有九代了,九代秘寶體積更小,凈化靈氣的效率也更高。”

屠狗說道,眼神中有些羨慕。

“原來如此,秘寶有多少種類型?”

許路好奇地問道。

“天宮的秘寶,已知的有十二個種類,困敦、赤奮若、攝提格、單閼、執徐、大荒落、敦牂、協洽、涒灘、作噩、閹茂、大淵獻。

不過一般我們能見到的仿品,以赤奮若、大荒落、大淵獻為多……”

書生接過話茬,繼續說道。

許路再一次感覺不虛此行,這次真的是來對了。

他不但從屠狗等人嘴里知道了秘寶的分類,還知道了,只有正品秘寶激活,才會被天宮監測到。

其他情況,除非修煉的時候正巧附近有高品天官,能夠察覺到天地靈氣的變化,否則都是十分安全的。

“江都城很大,天官也沒有那么閑。”

書生說道,“而且我們低品秘修,吸納的靈氣數量有限,波動并不大,只要小心一點,在城內修煉也是無妨的。”

“真是與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許路也收起了之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對著幾人拱拱手,說道。

“白兄客氣,我等也是收獲良多。”

幾人說道,“白兄,我們這論道聚會,是定期舉行的,不知道下一次白兄可有興趣?”

他們發出邀請。

“看情況,我只是路過江都,未必會在這里待多久。”

許路不置可否地說道。

雖然屠狗這些人看著還算可靠,但人心隔肚皮,從選擇成為秘修開始,就注定是選擇了一條充滿風險的道路,無論如何謹慎,都不為過。

“白兄,等定下來下一次聚會的時間,我會在鼎新橋留下記號,如果白兄有意,到時候還是像這次一樣,在鼎新橋等候就行。”

屠狗開口說道。

不知不覺之間,天色已經開始透亮。

畫舫穿過燈火通明的蘭陵坊,悄無聲息地駛入已經宵禁的河段。

夜色之中,書生、大力、鬼臉、半夏、鷓鴣,相繼下船,快速地消失在寂靜的巷道之中。

許路是在上船的地方離開的。

他站在鼎新橋下,看著畫舫離開,這才轉身快步離開。

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東繞西轉,中間還故意幾次停下試探,免得被人跟蹤了。

最后他走進一條充滿岔路的區域,連續轉彎,并且借機換掉了身上的衣服。

就這樣一直在太寧坊中轉到了天亮,許路又去人多的地方吃了個早餐。

最后又換了一身衣服,這才往安德坊的家中而去。

做到這一步,已經是許路能夠做到的極限了,如果還是被人發現,那他也只能認了。

幸好,回到安德坊中,并無有任何不好的事情發生,許路總算是徹底放下了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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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覺不到午間,許路把昨晚的收獲小心地藏好,然后起身前往安仁坊大業巷。

文體兩開花,秘修有了突破性進展,身份方面,拖了這么久,許路也打算做個突破了。

“很好,你學習的速度,比我預料的要快的多。

可惜你開蒙的時間太晚,否則還真是個讀書種子。”

陳四明滿意地點點頭,說道。

他看著許路的答卷,雖然字寫得差了些,但這幾百個常見的字,他竟然全都認對了。

短短一個月時間,從大字不識一個的白丁,到能讀能寫,陳四明也覺得這是一個不小的奇跡。

“是陳先生教得好。”

許路謙虛道,“我其實就是仗著記性好,死記硬背把它們記了下來。”

在跟陳四明相處的時候,許路已經“不經意”間顯露過他過目不忘的本事。

說起來,他前世的記性雖然也不差,但也到不了這種程度,反倒是這一世,他確實有過目不忘之能。

“死記硬背也算是不錯了。”

陳四明點頭道,他見慣了天才,能夠過目不忘的也見過許多,他自身,其實就有這個本事。

許路一個月認識幾百個字,聽起來很多,但平均一天不過認十幾二十個字。

對一個心智成熟的人來說,這雖然不容易,但也算不得多么難。

陳四明自己是個天才,所以也覺得別人不會太笨,自然不會把這當成不可能的事情。

“你如果再小個七八歲,那說不準,我真的會收你做弟子,到時候苦讀十年,科舉高中,也未必不可能。”

陳四明有些可惜的說道。

“我聽人說,勵志讀書,便是年過三十也不晚。”

許路認真地說道,“而且我從先生讀書,并不是為了科舉。

我聽聞,陳先生你便是不慕科舉,不是嗎?”

“我?”

陳四明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露出一絲迷茫,“你跟我不一樣……”

他臉上閃過一抹微不可查的痛苦。

如果可以,他如何不想高中科舉,一展抱負?

“陳先生,我們之前的約定,還算數嗎?”

許路認真地說道。

“什么約定?”

陳四明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你是說那個?

自然算數,你已經補全了?”

“這些日子,我一直在翻看陳先生你編寫的文字蒙求,還是詩詞音律入門,總算是拼湊出來了。”

許路微微躬身,開口說道,“做得不好,讓先生見笑了。”

陳四明看著許路,沉吟不語。

一個月認識幾百字不算什么,但他一個月前還是白丁,一個月之后,就能做出詩詞了?

這種事情,倒也不是沒有,聽聞前代有才子,年幼尚未開蒙的時候,便能隨口誦出詩篇,名傳千古。

但許路,是那種天才?

陳四明心中存疑。

“你且誦來。”

陳四明沉吟片刻,緩緩地開口道。

他心中打定主意,如果許路是胡拼亂湊出來的詩詞,那他便找個理由把許路打發掉。

“陳先生,這首詞,是我聽聞了先生的經歷,心有所感,代入先生的處境之后所做,如有僭越,請先生不要介意。”

許路說道。

“無妨。”

陳四明面無表情地說道,他心中已經認定,許路是個輕浮無德之人。

無才不要緊,但沒有自知之明的狂傲,非他陳四明同路之人。

“黃金榜上,偶失龍頭望。明代暫遺賢,如何向?”

許路開口吟誦。

陳四明眉頭一皺,心中有些怒意。

黃金榜上沒有我的大名,偶然喪失了當狀元的希望。圣明的朝代卻遺漏了賢才,叫我怎么辦?

許路是從哪聽來的我的經歷?

他是在諷刺我?

“未遂風去便,爭不恣游狂蕩?”

許路繼續誦道。

功不成,名不就,怎不恣意狂蕩!

陳四明眉頭皺得更緊了,本想打斷許路的他,決定先聽下去。

“何須論得喪。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

許路聲調上揚,朗聲道。

“啪——”

陳四明的手中的酒壺落地,他猛地起身,身體微微顫抖。

來了!

那一句妙手偶得的佳句,來了!

許路竟然真的做到了!這一句,放在這里,仿若天成!

許路難道真的是那種天生的詩詞大才?

陳四明眼中精光四射。

“等等!”

陳四明打斷許路,沉聲道,“下半闕你先別念。”

“為何?”

許路意外道。

“許路,我跟你說過,有人會為了把一首好詩據為己有而殺人,你就不怕,我也會這么做?”

陳四明正色道。

許路看著陳四明,心中冒出來一句話。

我不是針對誰,而是在座的……

他不是針對陳四明,就陳四明這酒色過度的小身板,他就算不是秘修,青礬圣手也不是吹的好吧。

“不怕,我相信陳先生。”

許路正色道。

“你相信我,我不相信我自己。”

陳四明苦笑道,“走,你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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