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我之后變的?”上杉明眨了眨眼,隨后他伸手又用力的抱了抱久保。
“不然呢。”久保撇了撇嘴。
“那能跟我說一下你現在的想法嗎?”上杉明低頭輕輕的吻了吻久保的前額。
聞言久保沒有說話,她似乎是思考了一會兒,隨后搖了搖頭。
“不,現在不是時候……”
上杉明無奈一笑,他收回手拍了拍久保的肩膀。
“既然如此,那就趕緊休息吧……”
……抱著胸西野七瀨氣鼓鼓的鼓著嘴坐在沙發上看著面前的上杉明。
“怎么了這是?”上杉明無奈一笑,伸手準備抱一下對方。
“別碰我。”西野七瀨不滿的皺起了鼻子。
“我讓你跟我回一趟大阪就跟要了你命似的,你又不是沒時間,抽空跟我回去一趟又怎么了……”
“我最近不是忙嘛。”上杉明聞言上前坐在一旁伸手樓住娜醬的肩膀說道。
“你也知道,山下徹也那事,文春最近熱火朝天的拼了命挖他的信息。”握住娜醬滑嫩的小手上杉明說道。此時二人是在娜醬的家里。
“那你這是忙完了?”西野七瀨翻了翻白眼說道。
“嗯,算是吧,你不是讓我陪你回大阪嗎,我也是好久沒去大阪了,順便旅旅游玩一玩。”
西野七瀨滿意一笑,扭過身伸手摟著上杉明的脖子“這不就對了,我讓你跟我回一趟家而已,又不是讓你去中東做記者采訪……”
‘呵。’上杉明苦笑了一聲,之前他以朋友身份去見了久保的父母,這次又以娜醬男友的身份去見她的父母,只希望將來可千萬別出什么事啊……
很快,上杉明就跟著娜醬去了趟大阪,見了見對方的家人,不過娜醬的那位傳說中的歐尼醬他倒是沒見到,據說人在東京呢。
娜醬老媽倒是和之前一樣,來家里做客她倒是熱情的許多,而娜醬的父親則是要平淡了許多,估計他也只是覺得又沒結婚,男女朋友見一下父母又怎樣,指不定哪天萬一就分手了呢。
游樂場內,上杉明和娜醬在里面一起玩著,他也不知道快三十的娜醬哪來的興趣要來游樂園玩……
“我去一趟洗手間,你坐著等我一會兒別亂跑。”娜醬突然說道。
“大的還是小的?”上杉明直接問道。
西野七瀨臉色微紅瞪了一眼,鼓了鼓嘴的她隨后扭身去找洗手間了。
“那我在附近溜達溜達。”他見狀說道。
上杉明左右看了看,夏風吹過,清爽中又夾雜著一絲炎熱,他順著小道緩緩的走著。
“啊!”
緩緩地走在邊的小道,上杉明突然聽到了一聲有點稚嫩的驚呼,疑惑的回頭一看,就見到一頂貝蕾帽正緩緩向他飄來。
伸手把帽子接下后,眼前看到的是不遠處一張面色稚嫩嬌俏可愛的臉,他目測對方的年齡也就初中生吧……可能還沒有初中呢。
看著面前的大叔拿著自己的帽子,女孩也是有些舉措,兩只小手在小腹處扭來扭去的。
看了看女孩,上杉明又看了看手中的帽子,對方留著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
“這是你的帽子嗎?”邁步走過去上杉明輕聲問道。
“啊,真是不好意思,麻煩到你了!”女孩聞言連忙鞠躬。
“舉手之勞而已。”上杉明笑了笑走到了女孩面前。
嘛……確實很可愛啊,年齡也不大,不會是那個地下偶像的成員吧?上杉明內心揣測著。
“給你。”上杉明遞給了女孩帽子。
“謝謝。”女孩再次道謝接過了帽子。
“你是偶像嗎,長的這么可愛?”上杉明看著女孩說道,突然他突然覺得女孩似乎是有些面熟。
“不,不是的,我叫渡邊莉奈……”渡邊莉奈聞言連忙擺了擺手,正當她準備接著說的時候突然一道球形般的閃電迅速襲來。
一只肥的如球的灰身黑頭貓化身成閃電,一口就把渡邊莉奈手里的貝雷帽奪走。
“我的帽子,還給我。”渡邊莉奈說完這話就沒再理會上杉明,扭身又去追貓去了。
“這咋還能被貓搶走?”上杉明也是有些愣愣的。
“不過,渡邊莉奈……”前世的記憶再度開始回響,他模糊記得對方似乎是日向坂的四期生。
看著跑遠了的渡邊莉奈,上杉明跟了上去,他也有些疑惑,對方怎么會一個人出現在這里,你不是福岡人嗎?
……抱著貓上杉明從樹上跳了下來,剛才這只貓叼著帽子直接竄上了這個樹上,急得渡邊莉奈在下面直跺腳。
上杉明趕來后見這樹不算太高,主動請纓只見騰騰騰三步化兩步竄了上去,逮住這只貓就直接跳了下來。
從貓嘴里拿出帽子時這只貓還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音,似乎是有些不高興,不過上杉明看這只貓這么肥,估計也是誰家養的不知道怎么跑進來的。
“走吧。”將貓放在地上后,這只貓直接一溜煙就不見了。
“你的帽子,渡邊桑。”上杉明把帽子遞給了面前的渡邊莉奈。
“阿里嘎多……”渡邊莉奈臉色微紅,她接過帽子抱在胸口處鞠了一躬。
“我叫上杉明。”上杉明突然指了指自己做了個自我介紹。
“哦哦,你好上杉桑。”渡邊莉奈聞言泯然一笑。
“渡邊桑看年齡也就才十三四吧,自己一個人過來玩的?”上杉明好奇的說道。
“不是的,我是跟我父親來大阪的,他剛才去洗手間了?”理了理頭發渡邊莉奈笑道。
‘日本女孩的通病,牙不好。’瞥了一眼對方微笑時露出的牙上杉明暗道。
“哦,那渡邊桑不是大阪人?”上杉明繼續套著近乎。
“不是的,我是福岡人。”渡邊莉奈笑了笑說道。
“福岡好啊,盡出美女,像今田美櫻森田光與田祐希她們不都是福岡人。”上杉明接著話繼續說道。
而在不遠處的西野七瀨此時則是很懵,她明明剛才還說讓對方別亂跑,結果去了趟洗手間出來后就找不到他人了。
“這個混蛋,又跑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