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外,任務四的進度也變化了,到了12%。
任重而道遠啊,還需要繼續干,吳閻看了看。
新年快要到了,整個京城,現在可以說是一片喜氣洋洋。
這也是為所不多的,大家都開心快樂的日子。
一天之前,沈煉來過一次,在大門口也不進來,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從身后扯出來了一人。
吳閻瞧去,認了出來,是丁顯!
“你想讓他進錦衣衛?”吳閻問道。
沈煉點了點頭,然后躬身懇求。
吳閻看了看眼前這人,有些消瘦,臉上帶著絲病色。
想著,吳閻一手探出,速度很快,靳一川一驚,連忙還手格擋。
但論拳腳,他哪是吳閻的對手。
只是兩合,他就被一拳推出,捂著胸口,咳嗽了起來。
任務一的進度變化了,吳閻笑了笑,果然,他是其中之一。
“功夫不錯。”
吳閻說道,然后點了頭。
“謝謝吳大人。”
在吳閻點頭后,沈煉感激萬分,連忙道謝。
丁顯,也就是靳一川,同樣如此,很是感激。
這個靳一川,原先只是個流寇,不知道沈煉和他發生了什么,想把他給拉進來。
而且,這家伙的武藝不低,要不是身體羸弱,一身武功也是高手之列。
來就來了,吳閻也不在意。
府內。
已經做好了一大桌的飯菜,吳閻坐在那兒,左邊是許蘭,右邊是周妙玄,還有含玉。
老祖宗的傳統,就是好。
按吳閻這個官職,三妻四妾,很是正常。
幸福生活沒多久,只是幾天,一道消息傳出,很快引起了一片慌亂。
天啟皇帝朱由校殯天了,舉國哀悼。
隨后,魏忠賢扶持信王朱由檢既位。
改國號為崇禎,史稱崇禎元年。
吳閻府邸內,他正和許蘭、周妙玄、含玉三人娛樂。
一龍三鳳哪。
結果,有人來找。
讓公公等了半天,吳閻匆忙穿好衣服,這才走了出來。
“吳大人,隨我進宮吧。”那位公公,也不急不燥。
“公公怎么稱呼?”吳閻識趣的,塞了不少銀兩。
那人面上一喜,回道,“在下趙靖忠。”
吳閻仔細看了下他,剛剛沒在意,沒想到,還是這位。
隨著趙靖忠,吳閻進了宮。
秘密召見吳閻的,是崇禎。
這一次,兩人沒有什么遮遮掩掩的,崇禎很直接,也很急。
崇禎先是問了,吳閻是閹黨,還是東林黨。
吳閻回他,是信王黨。
崇禎笑了,他直接說出,他要讓吳閻,去對付和解決那些閹黨。
奶奶的,吳閻早有心理準備了,知道崇禎陰,但沒想到這么陰。
對付閹黨,要他殺在第一線,沖去最前面,對面這么多年的經營,根深蒂固,哪有這么容易對付。
想了想,吳閻他也只能選擇答應,畢竟對方是皇上。
但吳閻也提出,要在魏忠賢失勢之時才行。
兩人開始謀劃起來,怎么處理閹黨。
在崇禎的計劃中,吳閻是其中重要的一環。
順理成章的,陸文昭、丁白纓、丁翀他們,也都成了吳閻的手下。
吳閻帶著他們,開始去處理一些事情。
就先從剪除閹黨的黨羽開始,先對付其下面的人。
首先下手的,就是五彪,魏忠賢下面的五個大奸臣。
事實上,田爾耕死了的時候,魏忠賢就很懷疑吳閻。
畢竟,田爾耕死了之后,最直接得到利益的就是吳閻。
在魏忠賢眼中,吳閻可以貪,但是太貪了,過了界,還不擇手段。
這樣的人,他感覺自己駕馭不住。
今天殺了田爾耕,明天就可以殺掉他。
于是,魏忠賢決定,干掉吳閻。
但是,天啟皇帝駕崩,這個事情更急。
魏忠賢計劃著,等把崇禎皇帝安排好,自己大權在手,立即開始清理吳閻,到時候,捏死吳閻,如同捏死一只雞仔般簡單。
但他沒想到,這個雞仔,如此的硬。
崇禎開始派人搜羅魏忠賢的罪狀,吳閻讓陸文昭配合他。
隨后,要開始對付和清理五彪,除去田爾耕死了外,還有四人。
許顯純,也是其中之一。
這天,錦衣衛衙門內。
眾人羅列,都是挑選過信得過的。
吳閻站在最上面,輕輕喊道:
“沈煉、盧劍星、裴綸、靳一川,出列。”
幾人站了出來,穿著黑色錦衣衛制服,渾身殺氣騰騰。
“交代的,清楚了?”
“回大人,清楚了!”幾人大聲回道。
“去吧。”
吳閻輕輕吩咐,然后把沈煉獨自留了下來。
“大人,什么事?”沈煉問道。
“怎么說,這個許顯純也是我的大舅哥。”
“大人的意思是?”沈煉疑惑道,這是什么意思。
要是吳閻不讓他殺,沈煉他就會給放了。
“動手的時候,刀快些,別讓他受苦了。”
“是,大人。”
沈煉渾身一顫,領了命令。
這位大人,現在可真是,殺伐果斷啊!
幾乎一夜之間,朝廷震動。
在這個過年的時候,正是風平浪靜間。
秉筆太監、東廠提督、大權臣、不少大臣的干爹、九千九百歲的魏忠賢,忽然被罷黜,貶去鳳陽守陵。
旗下五彪,全部伏誅。
審都沒審,直接都給殺了。
除去五彪,魏忠賢下面還有五虎、十狗、十孩兒、四十孫等,那些族人門人,數不勝數。
從內閣到六部,到地方總督和巡撫,都有他的人。
該殺得殺,該抓得抓。
錦衣衛的威風,徹底震懾住了他們所有人。
徹底的,錦衣衛讓這些大臣們,感受到了這個冬天的寒冷徹骨。
都知道,錦衣衛已經是皇上的一把尖刀了。
朝廷上下,肅然一清,按照崇禎的意思走去。
但很快,沒了閹黨,東林黨徹底瘋狂了起來,苗頭已顯。
不管怎么樣,閹黨成了過去式。
現在,錦衣衛的氣勢也慢慢起來了。
這天,大雨滂潑。
在去鳳陽的路上。
一處旅館。
吳閻帶著幾人,趕了過去。
夜漆黑、雨瓢潑、風怒吼、馬嘶鳴、刀冷徹。
雨水拍打著地面,越下越急,雨夜,什么都看不到,一片漆黑冰寒。
眾人穿著蓑衣,趕了過去。
“大人,魏忠賢就在前面旅館。”盧劍星稟告著。
“走吧,去見見魏公公。”吳閻冷聲說道。
幾人趕了過去,直接打開了大門,堂而皇之。
“站住,你們是什么人?”有一人站了出來,一聲大喊。
那人帶著眾手下,圍了起來,手里紛紛持著武器。
那領頭的是個女子,女扮男裝,手持一柄西洋劍。
這人,吳閻知道,叫魏廷,是魏忠賢的義女。
“錦衣衛指揮使吳閻,要見魏公。”吳閻輕聲說道。
魏廷一聽,站住不動了。
人的名,樹的影,他們有多少人,都死在了吳閻的手中。
魏廷咬牙切齒,看著吳閻,血一熱,一劍刺向吳閻。
速度極快,劍尖在雨幕中穿梭,如同一條毒蛇。
西洋劍,劈砍不行,并不適合群戰和戰場廝殺。
但是,它很適合決斗,一對一時,它的突刺速度比起劈砍,更快。
而速度,就代表著勝負和生死。
她快,吳閻更快。
吳閻一側身躲過,雙手探出,狠狠撞在對方胸前。
“切,對A。”
魏廷連連后撤,捂著胸口,很痛,看著吳閻,不敢再動手。
對方,武藝好高。
而吳閻說的話,她也沒聽明白。
有人稟報后走了過來,給魏廷說了說,她緩緩撤開,她的手下們,讓開了一條路。
吳閻帶著幾個錦衣衛,悠悠走了進去。
視線中,任務一的進度上漲了10%,這個魏廷,也是其中之一。
二樓,吳閻見到了魏忠賢。
此時的魏忠賢,沒有了往日的囂張與大權在握,但是,平添了幾分癲狂。
黑夜下,燭火忽閃。
魏忠賢影如厲鬼,言辭佞利,正在把玩著骰子。
他這一輩子,都喜歡賭。
只是賭桌上,有輸有贏。
現在他輸了,他認。
“吳大人,這是來殺我?還是來送行?”
“當然是來送魏公公一程,我要是想殺魏公公,你們怕是走不到這里。”
吳閻的話,很是平和冷靜。
但是,魏忠賢渾身一松,他知道,吳閻沒必要騙他,他還能活。
“哈哈哈哈,吳大人威風啊。”
魏忠賢很高興,他現在,就是想要個善終,多活幾年。
他對吳閻,沒有太多怨恨,反而很是佩服,此人跟自己很像。
“吳大人,我這有好酒,來喝一點,咱們好好的聊聊。”
“那敢情好,不過聊之前,我先送魏公公一個禮物。”
吳閻緩緩地抽出繡春刀,刀身冰涼,刀光一閃,血氣噴濺彌漫。
一人頭落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