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番話,讓賈東旭臉上掛不住,都說人比人氣死人,本來賈東旭就覺得不平衡。
現在傻柱還主動拿這事兒刺激賈東旭,他能不發脾氣嗎?
當下他就吼了一聲:“傻柱,你小子皮癢了是吧?瞧你那德行,我一級工資咋啦?又不是丟你的人。”
賈東旭強忍住心中的怒火,沒有立馬跟傻柱干起來。
可傻柱這家伙最近不知怎么了?就是看賈東旭不順眼,或者說這家伙天生就是一根刺兒,哪兒看不順就往哪兒扎。
所以他往那兒一站,雙手叉腰,很牛掰的樣子說:“我就皮癢了咋啦?想打架奉陪。”
賈東旭本來強忍住了心中的怒火,不打算跟傻柱一般見識,傻柱主動挑釁,賈東旭實在是忍無可忍,一拳打出去,直奔傻柱的肩膀。
傻柱后來號稱四合院戰神,在打架這件事情上,十幾歲的時候就顯露出了天生的大力氣,和過人的天賦。
說是遲那時快,這家伙一閃身,避開了賈東旭的拳頭,回頭同樣來了一拳。
朝著賈東旭面門襲來,如果打針了,賈東旭就算鼻子不被打歪,也會流血。
當然賈東旭也不是吃素的,他敢主動出手,自然也是有備而來。
并且他比傻子大,塊頭也大一些,力氣并不小,出手也不慢。
是聽見呼的一聲,眼看傻柱的拳頭就要砸向他面門,他整個往下一縮,躲過傻柱的拳頭。
沖過去抱住傻柱,一邊用拳打,一邊用腳踢,使勁的往傻柱身上招呼。
近戰傻柱吃虧,畢竟才17歲,還沒成年,人也比較單薄,20歲的賈東旭五大三粗,膀闊腰圓,他雙手向鉗子一樣緊緊的箍著傻柱,傻柱就有點動彈不得。
不過上半身不能動,雙腳還是能動的,他就用雙腳使勁的踢賈東旭的下盤。
這樣彼此有輸有贏,算是打個平手。
關鍵時刻,剛剛離開的一大爺又折身回來,還有張向陽,以及二大爺,三大爺,大家七手八腳的兩三個拉住他們一個,強行把他們分開。
同時,張向陽勸道:“我說柱子兄弟,還有東旭,你們這是干嗎?吃的太飽是吧?
看來以后我還是別請大家吃了,吃飽了就打架,成何體統?”
“大侄子說的對,我看你們兩個就是吃多了撐的。”
一大爺用手指了指賈東旭,又指了指傻柱,咬著牙,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又不是小孩子了,動不動就打架,丟不丟人吶?
還不趕緊滾回去。”
一大爺說完讓大家放開手,于是大家把兩個家伙放開。
賈東旭和傻柱相互不服輸的,你瞪我一眼,我瞪你一眼,就像張飛穿針,大眼瞪小眼。
同時賈東旭很不服氣的說:“傻柱,今天不是大家攔著,我非把你小子揍扁不可。”
傻柱鼻孔里冷哼一聲道:“德性,誰把誰揍扁還不一定呢,要不咱到外面去單挑?”
“柱子,說了半天聽不進去,咋地?”
一大爺原本就在氣頭上,傻柱這家伙還叫囂說要出去單挑,可把一大爺氣的,真想拿腳踹他。
這時候三大爺拍了拍一大爺的肩膀說:“老易呀,算了算了,他們要打就讓他們去打唄,打殘廢一個,以后就不會打了。”
“老閻說的有道理,年輕人血氣方剛,就讓他們打,早晚分出勝負,免得動不動就打架。”
三大爺話音未落,二大爺附和道,一大爺生氣的擺手,臉色有些難看的說:“老劉,老閻你們二位大爺就別添亂了行不?
我看你們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真打殘廢了,我就不信你們能脫得了干系。”
就在一大爺說話的檔口,張向陽勸傻柱趕緊回去吧,年紀輕輕的要學會低姿態,別動不動就跟別人單挑。
傻柱很聽張向陽的話,正準備離開,許大茂這家伙在旁邊陰陽怪氣的說:
“你們知道他們兩人為什么動不動就要打架嗎?就是因為讀書少,肚子里沒墨水兒,人就容易沖動。
你看我許大茂,文化人,還有東旭哥,也是文化人兒,還真不是別人能比的。”
“許大茂,就你那模樣還文化人?說向陽哥是文化人我信,就你?呸!”
許大茂本來想標榜自己一回,結果話還沒說完,傻柱呸了一口,差點兒沒把他氣暈。
如果不是剛剛才說自己是文化人,他也想玩起袖子,揮起拳頭跟傻柱打下去。
不過從中就可以看出,傻柱確實就是愣頭青,而且還渾身帶刺兒,在院子里除了張向陽,還有一大爺,就沒幾個人能跟他好好的相處。
以前跟賈東旭還好,現在兩人也變得不對付了。
好在人多,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都在,有大家的勸阻,想打架也不太可能,最后鬧得歡而散。
經過這件事,張向陽也學聰明了,他告訴老媽,媳婦兒和小妹,以后凡事送東西的,要么就要做到人不知鬼不覺,要么就別收。
另外,對于他想過兩年才要孩子的事情,想來想去也覺得不妥。
早種芝麻早開花,還是早點兒,要孩子比較穩妥,所以他停止了在媳婦兒開水里面放東西。
同時跟媳婦兒弄了點兒藥,讓她好好的調理調理,開始為當爹做準備。
晚上,在自己的臥室里,因為已經進入了夏天,秦懷茹穿著翠花閣的短袖,衣袖之外,露出蓮藕般的雙臂,在橘黃的燈光下,白的耀眼。
張向陽輕輕的抓住媳婦兒的手,拍著她的手臂,盯著她粉嘟嘟的臉,一邊不動聲色的提示到:
“懷茹,如果很快就能懷上了,你開不開心?高不高興?”
“我當然高興啦,可家里不止我一個人高興,最高興的是婆婆,還有你不高興嗎?”
秦懷茹說到這里,兩眼狐疑的望著他,對于自己的丈夫,秦懷茹近來就有所懷疑,覺得這家伙有點兒神神秘秘的,也不知有沒有動啥手腳。
看這媳婦兒天真無邪的眼睛,張向陽趕緊避開,心中有點兒愧疚,覺得這段時間對不起媳婦兒。
讓她無緣無故承擔了那么大的壓力,實在不應該呀,想到這里他怕的一聲,跟了自己一巴掌。
秦懷茹嚇了一跳,趕緊抓住他的手問道:“你干嘛打自己?”
“哦,剛剛有一只蚊子咬我。”張向陽露出愧疚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