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醫治!被迫鴨子上架的乾巽……孫子楚的瘋狂!(四千字)
- 從聊齋開始,證就人道古史!
- 一只隨緣的鴿子
- 4161字
- 2023-02-16 16:26:03
孫子楚難看的表情,乾巽看的很清楚,但沒放在心上。
其頭上死兆星大盛,頭頂氣運灰暗枯竭,本就是將死之人。
就算不是,與敵對者起口舌之爭同樣不是乾巽的性格。
對待蒼蠅老鼠應該直接一巴掌拍死,而不是和其行人道交流。
在孫子楚面色發黑,雙眼噴火的神情中。
一身白衣的乾巽與一身侍女打扮的白柒柒,在眾目睽睽之下,旁若無人一般,走入了王家后院。
府中護衛見狀,也都并未阻攔,甚至為其引路。
畢竟老爺曾交代過,白衣公子,絕美侍女,粉白小狐貍這種組合,為其貴客,去哪里都不得阻攔。
孫子楚身后簇擁的眾人眼露詫異,相視一眼,皆看出對方眼中的幸災樂禍。
王家后院可是王家的妻妾女眷的居所!那王東勝的獨女王欣寶可也在其內啊。
明知今日孫子楚要來訂親,那王東勝還敢當面讓年輕男子走入王家后院,這不在打孫子楚的臉嘛。
看來今日的定親并非一番風順,眾人也是不嫌事大,幫那孫子楚叫囂了起來。
面對起哄的眾文人,王家侍衛們拔出腰間的長刀,眼中森寒道:“王家大堂內,禁止大聲喧嘩!”
見那侍衛的威脅,眾人禁聲,不再為孫子楚爭論。
要知道,按照大頌律法,無故在他人家中鬧事,對方哪怕廢了你,也不會受太重的責罰。
真當他們來是為孫子楚撐腰的啊,他們過來不過是順水推舟,順便湊個熱鬧罷了,見事不可為,何必冒這個風險。
他們巴不得孫子楚瞬間跌落谷底,一個不修德,不要臉,膽小的人,得了府試解元,儼然就是小人得志,實在讓他們內心無法接受。
孫子楚的臉更黑了,雙拳緊握,手上青筋曝起。
但他不能動手,且不談他根本打不過那些后天境界的侍衛。
就算打的過,一旦動手,這次訂婚之事可就要作水月鏡花了。
再談嫁娶之日,又不知何時。
無非是一時恥辱罷了,我忍了!只要林大人來了,為我撐腰,那王東勝必然不敢阻攔。
如今這般行徑必然是想要激怒我,狗急跳墻,窮鼠嚙貍罷了。
想到這孫子楚的怒火漸散,心中不再急切。反倒是愜意了許多。
然而王家下人的另外一個操作卻又讓孫子楚眉頭直跳,直接安排與那白衫書生同行的人坐在了賓客席位,要知道他今天這個主人公可都沒有坐席。
正是江墨塵,為了看這場戲,甚至備上了瓜子水果,將本在金鳳樓酣睡的胡文暢一同叫來了。
兩人磕著瓜果,時不時對那身穿紅衣的孫子楚指指點點,言語間滿是嘲弄。
聲音雖小,但如今大堂內可無人講話啊,反倒無比清晰。
聽其言語間的嘲弄,以及身后那詭異的氣氛,讓孫子楚心中怒火再盛。
腦海內的青煙狀神力晃動,孫子楚眼中變的平波無瀾,仿佛由人轉神,森然了起來,平靜的等待著時間的流逝。
江墨塵有些詫異的撇了那狀態不太對的孫子楚一眼,呵呵一笑。
言語間不再涉及孫子楚,而是與自己的摯友談論起了那金鳳樓內的新花樣。
……
與此同時,乾巽兩人不急不緩的走在朝那王欣寶的廂房處行去。
待行到近處,那敞開的大門內傳出了一男三女的談話聲。
“子楚來了,母親你就讓我出去嘛,距離午時末已經只剩下兩柱香的時間了,提前一點好不好嘛~”
一女嬌聲道。
一眾人也都連忙勸阻道,可不能真讓她出去見那孫子楚,不然這事可就麻煩了。
“阿寶啊,說了午時末就是午時末,也不急于一時。”
“對啊,阿寶,等以后結了姻緣,天天都能見,何必因此而違背那習緣呢?”
“對啊,阿寶,等著就是,你這是春心懵動了不成,就這么迫不及待要與那孫子楚行秦晉之好?”
一讓乾巽頗為熟悉的女子音腔從屋內傳出,言語間頗為促狹。
“才~才沒有,亦如~!你再這樣,我…我就不理你了!”
被眾人勸阻的那個女子,有些羞腦道。
“哼哼!你現在不就是只想著那孫子楚,心中哪里還有我這個姐妹的半點地位,等嫁了人還了得,沒有就沒有吧~”
柳亦如聞言則是假意不滿道。
“怎么可能,我們永遠都是好姊妹,你以后可以常來我家玩,只要有空,我一定陪你游戲~”
“我覺得,一年內你應該沒空,估計粘著那孫子楚寸步不離,我還是不要打擾你二人雅興來的好。”
“亦如~!你怎……”
看著那因為羞赧,暫時忘卻那孫子楚,與柳亦如打鬧了起來的阿寶,孫東勝和其夫人對視了一眼,心中松了口氣。
至少要拖到那位過來,為阿寶解除了其身上迷魂之癥。
“郭北縣書生,寧風顯,應邀而來,如今卻是稍稍有些晚了,望王家主海涵。”
一道令人如沐春風的儒雅之音從門外傳入,包括打鬧的阿寶和柳亦如,盡皆朝其看去。
只見一身穿白色細云文袍,頭戴白玉冠,身材高大,面若白玉,頗為俊朗的青年不卑不亢的彎腰作揖。
一頭墨色長發攏束于頭上結成髻,兩鬢兩縷長發錘于胸前。
手中一把白玉折扇,腰間配一把黑金色劍鞘的長劍,一副文人公子打扮。
王東勝見狀面露喜意,就要上前迎接,然而有人卻比他更快。
一道倩影動若狡兔,竄了出去,在眾人無比怪異的眼神中,一把將乾巽抱住。
“相公!你終于來娶我了,我好想你~。”
感受著將自己緊擁著的女子身上傳來的糯軟感,鼻翼見淡淡的宛如梔子花香的體香。
乾巽頭皮發麻,一時間雙手雙手舉起不敢動彈,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有史以來,第一次陷入如此窘迫。
這什么啊!
我就是來治精神病的醫生,不是來解決身上濕氣陰氣的啊!
這相公可不興叫啊!會出人命的!
來趟王府平白無故多了個妻子……
我虧大了!
在乾巽左右為難之際,一旁的白柒柒強忍著心中的不爽,扯開那緊抓著自己男人不放的浪蹄子的手,將其推開。
嬌小玲瓏的身軀橫在乾巽身前,宛如護食的小獸,看著眼前有些愕然的女子,言語中帶著些許寒意淡淡道。
“這位姑娘,你認錯人了吧。我家公子可是尚未結親。我這個貼身婢女,可不記得什么時候多了個主母。”
白柒柒懷里的小狐,也是齜牙而視,對這個女人頗為警惕,一來就搶了香香的寶座,壞女人!
阿寶聞言一愣,莞爾一笑,掩著嘴輕笑道:“妹妹可是也喜歡我相公,沒事的,男人三妻四妾的很正常,更何況子楚這般優秀的人呢。”
在場所有人聽了阿寶之言,皆是久久無聲。
白柒柒和乾巽更是望著其身后的老父親王東勝,眼中滿是詭異,你確定你女兒腦子眼神沒問題?
王東勝羞愧的掩面,恨不得當場踩個大洞躺進去。
一見面就將陌生人擁入懷里,甚至還認錯了人,自己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生出了這么個奇葩女兒。
難不成是自己當初闖蕩江湖之時,殺人殺太多了,因果報復不成。
“這位小姐,建議你去看看眼疾,我公子叫寧風顯,不叫孫子楚。”
半響后,白柒柒翻了翻白眼,有些無語道。
“我知道啊,但他和子楚的氣質神似,應當是子楚故意打扮成這樣,才能避開侍衛來見我啊。”
阿寶理直氣壯道,眼角若殘月,看著乾巽的眼神滿是愛慕。
“是吧!子楚!”
作勢就要上前擁抱。
乾巽眉頭一皺,手中白玉折扇輕抬,抵在了那迎面而來的嬌美女子的頭上,讓之近不了身。
將體內氣機神念侵入其體內,左右上下探查數十遍,并未有何發現。
無視阿寶有些幽怨的眼神,以及臉上的些許酡紅,陷入沉思。
體內和靈魂記憶都沒有問題,難道是命格的問題?
閉上眼睛,神念滲透入阿寶的大腦,穿透那層薄如蟬翼的阻隔,進入命格所處的特殊空間。
只見一巨大的青色鸞鳥,被無數的鎖鏈所束縛,身上傷痕累累。
見乾巽的靈魂虛影,眼眸中滿是雀躍與驚喜,再次瘋狂掙扎了起來。
那無窮的鎖鏈像是察覺到了乾巽的到來,化為漫天碎片,消失不見。
在乾巽無比詫異的眼神中,青色鸞鳥飛到其身前無比親昵的蹭著乾巽,隨后化為一道青光毫無阻隔般的進入了乾巽的命格空間。
環繞飛舞在那條閉著眼眸,蒼金色真龍身側。
受氣命格氣息引動,蒼金色的真龍緩緩睜開了眼眸,淡淡的皇道威嚴流露。
而那青鸞受那真龍影響,仿佛經歷一場珍貴的蛻變,身上的青光更盛,鳴叫聲與真凰更近了數分。
同時原本青色純潔的尾羽上染上了些許金意,不再如原本那般純粹,仿佛像是少女花苞綻放。
睜開眼眸,望著眼前已經恢復正常,滿臉羞愧,眼中望著自己依舊無比愛慕,以及眸中好似多了什么的阿寶。
乾巽心中微嘆,這鍋他不背也得背了……
命格相連,這可比什么神魂雙修,夫妻房趣的聯系要深太多了。
這阿寶估計九生九世都不可能喜歡別人了。
唯有九世輪回滿,喝了孟平心的孟婆湯,前塵種種因果一切勾銷。
況且受了這惠澤,總不能拍拍屁股走人吧。
他乾巽雖然多情,但不代表是渣男。
只是這強賣強賣讓他強行覺醒真龍帝命的計劃,是哪個蠢貨想出來的。
看著面板上命格的變化,乾巽眼神莫名,最好別讓我發現。
“真名:乾巽”
“天命:真龍(覺醒20%,持續覺醒中),紫薇帝命(灰)”
……
與此同時,遠在億萬里之遙的某處小千洞天內,一懸空仙山之上,一群文人和武夫正爭論不休,皆因那地上的天地棋盤。
天地棋盤,以一方虛假世界眾生為子,誰的棋子能率先跳出棋盤,則哪方勝出。
人生無悔,故而落子無悔。
但那為首武夫悔棋也就算了,居然直接出手,將那虛幻時空重塑,讓其中一個天地主角重生,送了一個暴力殺人升級外掛,還美曰其名,橫推才是王道!
唯有心中無懼,言行皆是無上大勢,才有超脫可能!
那為首文官聞言心中不忿,低罵了一句莽夫。
這一句莽夫引起了這次爭端。
就在眾人要大打出手的時候,一陣寒意自心頭升起。
眾人熄了玩鬧之心,面面相覷,在座的都是堪比仙神的存在,這種心血來潮必然是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那為首壯漢身高足以丈高,身上肌肉如虬龍的高高盤其,腦后氣血沖霄,形成一個虛幻的武道世界,其中武道興盛,萬般下品為尊武,只差一步便可由虛化實。
壯漢繞了繞頭,有些尷尬道:“……幽棲姑娘的事,陛……宰輔不會發現了什么吧?”
眾文人打扮的相視一眼,眼中頗為無奈,還能是誰,唯有那位罷了。
讓宰輔的紅顏之一,青鸞命格的朱淑真,朱幽棲轉世,群臣以兩者之間的因果命格聯系極力推演,將其送到那位身前,趕鴨子上架一般的讓那位強行覺醒命格。
那位看著隨和的宰輔,可最討厭被這樣逼迫了。
但是他們有什么辦法,總不能到時候又找個偽龍命格的孩子當龍庭之主。
讓自己那位實質上的陛下,不干正事,跑去摸魚?
實際上宰輔那邊到好處理,但涂山女帝和李易安居士那邊估計有點難處理啊……
畢竟按照先來后到,易安居士和那涂山女帝可才是先者……
如今被他們安排著偷了家……
……
于此同時,王家大堂內,孫子楚當著眾人的面,癱倒在了地面上,雙手抱頭,面容無比的扭曲,宛如那從地獄十八層爬出來的惡鬼一般。
“啊~!啊!救我!”
疼痛難耐之下,甚至以頭搶地,宛如瀕死野獸,在地上進行最后的掙扎。
眾人連忙后退,這鍋他們可不背。
足足過了半刻鐘,孫子楚才踉蹌著身子從地上站起,地上被磕出了一坑,鮮血遍地。
原本就算不上好看,甚至在文人中頗為丑的孫子楚,因為臉上的血肉模糊額頭隱隱可見那森森白骨,面容可怖而猙獰。
望著那座位上的江墨塵,血色的眼中滿是恨屋及屋的殺意!
失了智一般拔出了腰間佩劍,沖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