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公子第一,請至閨房……滾出去!
- 從聊齋開始,證就人道古史!
- 一只隨緣的鴿子
- 2307字
- 2023-02-04 16:00:00
對于那聲音,在場的上千人聽的很清楚,卻沒有人去呵罵。
他們此刻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在露臺舞動身軀的妖嬈女子,下意識忽略了那煞風(fēng)景的雜音。
無人在乎那小丑的丑態(tài)。
林陽羽除外,在他耳畔那聲音顯得極為刺耳,讓人羞腦。
他畢竟是那心智彌堅的天驕人物,李淑師的天魔舞雖然動人心魄。
但卻不至于讓他完全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那呂余云丟人現(xiàn)眼的行為,他完全聽在了心里,讓他心中產(chǎn)生了些許腦火。
尤其在他心中,那李淑師是他未來必爭之物,關(guān)乎到他奪那家主之位。
眼前這蠢貨,連續(xù)做出這般無腦之事,可能會讓那李淑師對他產(chǎn)生厭惡,這是林陽羽完全無法接受的。
武道先天的氣息流露而出,帶著徹骨寒意的氣息,地面上凝結(jié)起了淡淡的寒霜。
讓那癡迷于李淑師舞姿,嘴角哈喇子留下的呂余云打了個寒顫,不敢再作那丑態(tài)。
…………
砰!
整個樓層的燈光在再次亮起
“師師得各位公子賞識,應(yīng)邀主持這寒食詩會,是師師三生之幸。”
“如今已至亥時,詩會即將開啟,師師也不再多言,便公布此次寒食節(jié)詩詞題諱。”
李淑師并未因?yàn)槟切┟媛栋V迷,心中浮想聯(lián)翩的書生,產(chǎn)生不滿。
面色依舊如常,語氣中帶著些許異樣道。
不知何時,肩膀上多了一白色披肩,將雪白的肌膚掩蓋。
抬起素手拉下帷幕,一副豎聯(lián)落下,其上落著兩個娟麗秀氣的大字——清明。
……
沒管依舊癡迷于天魔舞余韻的眾人。
隨意倚靠在了一旁的軟榻上,妖異的面容上帶上酡意,眼中秋波陣陣,殷紅的唇中,吐氣如蘭。
一曲天魔舞在迷倒眾人的同時,終究還是不可避免讓自己動了心。
紅塵情歌錄以七情六欲中的情為核心,講究以極欲極情磨練本心,心性不佳者,會被自身情意所惑,入那魔道。
雖然李淑師能憑借自身心性掌控這心法,但以情為主旨的心法,終究還是有副作用的。
此外體態(tài)也因自身情緒影響,本就玲瓏的身軀近似妖異,一顰一笑皆流露出的風(fēng)采,皆動人心魄。
莫約過了小半刻鐘,眼中妃色消退。
感受到身上被露水浸濕的衣裙傳來的些許涼意。
李淑師酡紅著臉,站起身,款款朝那后臺走去,她需要回去換身衣裳,被人發(fā)現(xiàn)了可就麻煩大了。
她這天魔舞可不是為眼前這上千人跳的。
結(jié)合心中的猜測,以及前夜所見聞,她大致猜到了那位的身份。
面對那位,她可不能讓自己宛如那不知廉恥的一幕落入其眼中,需要換身保守衣物。
當(dāng)然這保守也只是她眼中的保守。
……
除了乾巽,這一幕無人可知。
李淑師在跳天魔舞時,那眼神雖然仿佛不經(jīng)意間落在他身上,眼中的喜意也極為收斂。
但在乾巽眼中還是過于明顯了。
乾巽并未因?yàn)槟抢钍鐜煹南矏鄱械礁吲d,而是深深的皺起了眉。
一個未曾入道的修士,居然靠這種排除法發(fā)現(xiàn)了他的身份,那他的掩藏又如何騙過那頌帝………
這不可能啊………她為何能猜到自己的身份……
“風(fēng)顯兄,可是還在留戀那師師姑娘,那就展現(xiàn)自身才學(xué),題一首絕世詩詞,成為這寒食詩會第一人,想來入其閨房與那師師姑娘暢談,也并非不可能……到時候摘其紅丸……。”
見乾巽好似還未回過神來,一旁的江墨塵眼中流露著男人都懂的神色,慫恿道。
乾巽思緒被打亂,翻了翻白眼,他現(xiàn)在就算排倒數(shù),也能入那李淑師的閨房。
包括你不敢想的事,我只要愿意,對方便不會拒絕。
被這一鬧,也沒了欺負(fù)這些寶寶的興趣。
抬起浩然白玉筆,粘上墨汁,于紙上筆走龍蛇。
數(shù)息后,一篇詩篇成形,紙上字跡透露淡淡的金光。
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下,拿著那其紙張朝那九層露臺走去。
他現(xiàn)在只想親自去探一探那李淑師的深淺。
為何能無視自己身上天機(jī)遮掩,氣運(yùn)庇護(hù),以及諸多遮掩法術(shù),猜到他的身份。
這對于乾巽后續(xù)謀劃至關(guān)重要。
…………
露臺上,小憐接過乾巽遞過來的那紙張,猝不及防下,身形一個踉蹌,眼中滿是震怖之色。
字透金光,文氣飄香,重逾千斤,為鎮(zhèn)國詩篇!
看著勉強(qiáng)算的上俊逸的書生,小憐心中駭然,郭北縣為何又出現(xiàn)此等大才。
區(qū)區(qū)一個青州詩會罷了,竟然會出現(xiàn)這種重寶。
要知道大頌國已經(jīng)有三年,未有此等可鎮(zhèn)國運(yùn)的詩篇出世了。
如今的大頌,估計唯有那宛如天上謫仙,人間貴公子的那位,才能壓他一頭吧。
想到了自家小姐囑咐,貝齒輕咬,眼中閃過決然之色道:
“寧公子,小姐在閨房等您,您就先上去吧,想來這詩會上無人可以超越你這首名作。”
乾巽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懶得在這詩會上浪費(fèi)時間,囑咐了小憐幾句。
也不管身后瞬間喧鬧起來的眾人,順著小憐的指引,登上了前往頂樓李淑師閨房的升降機(jī)。
……
“師師姑娘這是何意!是在戲耍我等嘛!”
有人站起了身,朝著站在九層之上的小憐怒吼道。
小憐和乾巽的對話聲音不大,但在坐的大都算的上人杰,武道修為不差,
只是看了一眼乾巽的詩篇,便斷言其奪魁。這是一個侍女敢自己決定的?
除非那李淑師親自交代過,故意為那寧風(fēng)顯放水。
當(dāng)然他們也清楚,那寧風(fēng)顯的詩可能真的比他們好,至少也是鳴州之作,不然那李淑師也不敢做出這般行徑。
但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看都不看眾人作品,直接宣布一人為魁首,簡直絲毫不將他們放在眼里,他們?nèi)绾尾慌?
“我們聞李大家之才名,才請她來主持這寒食詩會,如今連等我等詩作的時間都不愿,便直接判定那寧書生為第一,莫不是太不公平了!”
“寒食詩會……”
一時間場面頗為失控,作為文人,被那花魁如此看輕,如若不發(fā)作,妄為男身。
“花魁?我看就是高級一點(diǎn)的名妓罷了。”
呂余云在一旁起哄道,心中滿是嫉妒。
憑什么那寧書生能得花魁這般偏愛。
一想到那寧書生與那李淑師在紅床之上,摘紅紅丸,行巫云楚雨之事,心中嫉火如烈火般熊熊燃燒。
想象中的應(yīng)和聲并未響起。
隨著呂余云的話音落下,原本嘈雜的會場瞬間安靜了下來。
上千人文人才子心中的不滿和怒火一滯,齊齊往向了呂余云,眼露寒芒!
李淑師是妓女,那他們是什么!
被其欺騙玩弄于鼓掌間的蠢貨嗎?!!
咔嚓!
林陽羽眉頭皺作一團(tuán),手中的紫靈筆桿斷作兩截。
第三次了!
“你這蠢豚!滾出去!寒食詩會不是你這種爆發(fā)戶能參加的!”
“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