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兩人走下了斗魂臺之后,寧榮榮第一時間撲到了雪清河的懷中。
“就知道清河哥哥厲害,魂尊而已,竹清時機抓的也很好,能夠擊退比自身魂力高十級的對手!”
“好了,你的加油我們看到了。”雪清河揉了揉寧榮榮的腦袋笑道。
朱竹清之前的一對一斗魂也已經結束,今天她的第一堂課已經上完了。
“我的一對一斗魂也快開始了,你們稍等一下,我很快回來。”雪清河跟著大斗魂場的指示前往一對一的斗魂臺。
讓人意外的是,自己一對一斗魂的對手居然會是戴沐白,只不過對方的臉上滿是無語和苦澀。
乖乖,怎么這么倒霉啊,雖然明面上自己的魂力高出寧清河五級,但實力上的差距可是巨大啊。
對方可是能夠讓趙老師都使用第七魂技的怪物啊,這怎么打?
雖然戴沐白想要認輸,但看到了院長弗蘭德和趙老師等人的眼神示意之后,就知道要是自己直接認輸了,肯定會被狠狠地修理一頓,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呃,寧清河,等會兒下手的時候,你輕點啊,我可沒有趙老師那么強的防御和力量。”
戴沐白提前給雪清河打了個預防針,隨后不情愿地進行了武魂附體。
一層強烈的蒼白色光芒驟然從他身上爆發出來,戴沐白的雙臂同時向兩旁伸展,胸口挺起,全身骨骼一陣噼啪作響,肌肉驟然膨脹,將身上的衣服撐起。
每一塊肌肉在衣服下都變得極為明顯,就連他身邊的空氣似乎都已經變得狂躁起來。
滿頭金發瞬間便成了黑白相間,白色占了大部分,幾縷黑發在其中卻分外明顯。額頭上浮現出四道淡淡的紋路,三橫一豎,正好組成了一個王字。
雙手足足比之前增大了兩倍之多,白色毛發覆蓋在整個手掌之上,十指彈動之間,短匕般的利爪不斷從手掌中探出、收回。那每一根利爪都像是刀鋒,長度足有八寸。閃爍著森幽寒光。
戴少上身緩緩前伏,雙眸四瞳都變成了深湛的幽藍色,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個殺戮的機器一般。在他腳下,三道閃亮的光環接連升起,悄然上升,兩黃一紫。
“戴沐白,武魂邪眸白虎,三十七級強攻系戰魂尊!”戴沐白沉聲道,已經隨時做好了戰斗準備。
“寧清河,武魂軒轅劍,三十二級強攻系戰魂尊!”雪清河回應道,同樣召喚了武魂,三道魂環上下浮動。
“第三魂技——白虎金剛變!”
沒有任何的遲疑,戴沐白一上來就使用了千年魂技,他知道他的對手的實力多么恐怖,一開始就沒有任何的保留,雖然沒有勝算,但態度至少是要有的。
自身的肌肉夸張的隆起,上身衣服被完全撐爆,露出恐怖的肌肉輪廓,最為詭異的是,他的皮膚上都出現了一條條黑色的橫紋,一雙虎掌再大一圈,上面彈出的利刃都變成了亮銀色,最為奇特的是,他全身上下都籠罩在一層強烈的金光之中,仿佛自身鍍金一般。
血紅色的雙眸流露著嗜血的光芒,全身上下都帶著那種獸中之王的霸氣。
第三魂技——白虎金剛變,攻擊、力量和防御,而且這樣的增幅狀態之下,時間足足有半個小時,可以說是效果相當不錯的魂技了。
“第一魂技——白虎護身障!”
再度將自己的攻擊等增強,旋即便猛地拍向雪清河,都已經做到這樣的程度了,等會兒應該沒有那么慘了吧。
“獸武魂的增幅,真的是讓我們這些器武魂羨慕啊。”雪清河感受到了實力翻倍的戴沐白不禁感慨。
當然,到了魂師修煉的后期,獸武魂與器武魂的差距就會逐漸縮小,甚至強大的器武魂不比獸武魂弱多少。
“天罡氣二重·疾!天罡氣三重·力!”
速度和力量得到了強化,雪清河面對撲面而來的戴沐白,身形猛地加速,身為器魂師的他,速度居然比擁有獸武魂的戴沐白不慢多少,這讓觀戰的弗蘭德眼睛露出了精光。
“老趙,這小子確實是沒有使用魂技,我也沒有察覺到魂力的波動,但力量和速度增強了應該一倍有余,好奇妙的手段。”
弗蘭德扶了扶自己的眼鏡驚嘆道,這已經媲美一般魂師的第三魂技了。
“之前入學考試的時候,我就吃過這樣的虧了,而且他還帶著這些小怪物破開了我的第一魂技,那樣的方式,確實是讓我都意外。”
趙無極苦笑道,自己的不動明王身可以說是周圍三米的距離,全方位彈開攻擊,但寧清河這小娃娃竟然讓其中出現了薄弱,隨后被聯手擊破,真的是丟臉啊。
“好奇妙的劍法,不愧是那位的弟子,即使不使用魂技,沐白這小子也完全沒有辦法。”
弗蘭德沉聲道,至于寧清河的身份,其實不難猜出。
來自七寶琉璃宗,天賦超強,精通劍術,能夠讓七寶琉璃宗大小姐寧榮榮如此依賴和聽話,也只有劍斗羅的弟子了,天斗帝國當今的大皇子——雪清河!
“磨磨唧唧的,就不能干凈利落一些嗎?當初打我的時候,怎么那么狠。”趙無極看到雪清河在打太極一般的時候,屬實是無語了。
“老趙,你也是挺不要臉的,你能和這些孩子們比嗎?”弗蘭德翻了翻白眼道。
而一對一的斗魂臺上,沒有任何的意外,雪清河最后橫欄順勢一推二,左手將戴沐白的雙手控制,右手攜帶勁風擊在戴沐白的胸口,直接將其轟下了斗魂臺。
“這場斗魂,我宣布,軒轅選手獲勝。”主持人宣布道,雪清河也獲得了自己斗魂的第二場勝利,至于那二十金魂幣,對于他而言,不過是可有可無而已。
“多謝手下留情,清河。
你的實力,到底有多深啊。”
戴沐白被雪清河扶起來之后苦笑道,對方連魂技都沒有使用,就打敗了自己,這樣的差距,還有什么可說的。
“都是同學,不用說這些。”雪清河微笑道。
同齡人之中,現在能夠被自己視作對手的,恐怕也只有當初那一位了,也不知道她來了索托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