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賈張氏獅子大開口
- 重生四合院之我傻柱絕不背鍋
- 柳州螺獅粉
- 3119字
- 2023-01-14 12:34:07
發(fā)懵中的小寡婦,更懵了。
我是誰?
我在那?
我為什么被打。
所有人傻眼的同時,又有點(diǎn)忍不住想笑。
這秦淮茹有個這么莽的婆婆,還真有夠倒霉的。
同情雖有,但,更多的還是幸災(zāi)樂禍。
反正不是好人。
雖說賈張氏的行為,看著是很蠻不講理。
可秦淮茹如今可是躺在三個大小伙身上,打一巴掌都算輕的了,更何況秦淮茹還是小寡婦。
二大爺這時不厚道的道:“賈張氏啊,你家秦淮茹啊,是因?yàn)楹鸵淮鬆斠字泻#拱肴瑹o人之時,一起偷偷鉆菜窖,還關(guān)上門,被我們捉到后,想一死證清白,剛剛被救下,才撞到三人懷中。”
幾句話,無疑都是在暗示兩人在搞破鞋。
三大爺都服了,二大爺對于一大爺?shù)拇驌簦媸遣涣粲嗔Α?
賈張氏無疑是更怒了,一口奇臭無比的千年老啖,吐在了秦淮茹的臉上,看著就有夠讓人惡心的了。
秦淮茹近乎崩潰了,心里是又恨又無奈,這種事,怎么都是她的錯,賈張氏怎么對她,都不算過份。
“小賤人,看回去后,我怎么收拾你。”
賈張氏說完,惡恨恨的走向了一大爺。
一大爺眼里也盡是悔恨,恨,是對二大爺。
他都想大罵二大爺不是人了,他已經(jīng)這么慘了,還不忘再落井下石。
許大茂三人聞著那惡臭,也顧不得秦淮茹了,三人一把,把其推開,連忙起身跑開。
這讓秦淮茹再是一懵,為什么都這樣對她啊。
她小寡婦不就是鉆了下菜窖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啊,小樹林小倉庫她鉆的多了去了,不也沒人說過什么。
這樣的鄰居,算什么鄰居啊,沒一個好人啊。
同時,再也忍不住,臉上的千年老啖實(shí)在太臭太惡心了,讓她想死的心都有了,這臉,算是真丟大了。
顧不上少許的疼痛,秦淮茹也連忙起身,跑向了打水的地方。
一個個見秦淮茹沖來,都不由一臉嫌棄的捏著鼻子走開了。
傻柱更是早遠(yuǎn)離了。
秦淮茹見此,真是恨不得鉆進(jìn)地縫里去,心中大罵老虔婆不當(dāng)人。
同時心里暗叫屈。
哼男人,之前一個個都恨不得貼上來,現(xiàn)在,哼。
“易中海,我跟你拼了,你居然和自己徒弟的寡婦媳婦搞破鞋,你還是人嗎。”
賈張氏雙手插腰,惡鬼似的死死瞪著一大爺,卻突然話鋒一轉(zhuǎn):“我告訴你,沒有兩百塊賠我,這事沒完。”
廠里不管,我就去街道,去婦聯(lián)。
兩百塊?
大家伙都被賈張氏這胃口嚇了一跳。
要知道,學(xué)徒工一年的工資,不知不喝,也未必能有兩百塊。
也不由明白了,為何如此輕易放過了秦淮茹。
感情是急著獅子大開口。
兩百塊剛一想,的確很驚人,但一想,對象是一大爺,似乎又不多,畢竟不過是一大爺兩個月的工資。
二大爺三大爺不由相視一笑,他們,包括其他看戲的人,都明白,一大爺,非大出血不可了。
就賈張氏的為人,沒事都得搞事來訛點(diǎn)好處,現(xiàn)在,一大爺搞出了這么大的事,不狠狠咬上一口,她就不是賈張氏。
一大爺陰沉著臉,他也真想一口老啖吐在那張惡鬼似的老臉。
兩百塊啊,不是一二十,那怕他工資上百,但,也肉疼不已啊。
在這年代,不客氣的說,兩百已是一筆巨款了。
畢竟,大多數(shù)人家,一家只有一兩個上班有工資拿,以他們的收入,養(yǎng)活一家人沒問題,但,想存下錢,卻沒那么容易。
“不可能。”
一大爺狠狠的拒絕了,并道:“我告訴你,賈張氏,你們家借我的都不知多少了,說破天了,也是你恩將仇報。”
“我告訴你,這事大院里,沒人不知道,都能為我作證。”
一大爺嘴硬無比,一方面真是肉疼,二,也是真不敢開這口子。
財不露白,真給了,傳出去,非得出大名不可。
賈張氏心里也慌了慌,只好改了口:“一百,不能再少了。”
“不行,你休想。”
一大爺也不松口,他心里的價位是幾十塊,那雖也不少,但,對他而言,真不算什么,那怕傳出去,也不會有人過份關(guān)注。
“就一百,少一分,我就去告你去。”
賈張氏也堅(jiān)持不肯少,并再道:“再說了,你借的,都是借給秦淮茹的,跟我賈家沒關(guān)系,要還,你找秦淮茹去。”
所有人,都被賈張氏的無恥發(fā)言給弄得傻眼了。
人,真的可以不要臉到這地步。
傻柱都想笑了,好家伙,不愧是你賈張氏。
“張丫頭,你好大的口氣啊。”
在一大爺,已快無計可施,暗罵賈張氏無恥時。
大院的太上來了。
聾老太太在一大媽的攙扶下,兩人走了過來。
聾老太太一臉平靜的看著賈張氏,但,卻讓人都感到不小的壓迫感。
不說年齡,單是她五保戶的身份,就沒人敢在聾老太太面前放肆。
而整個大院里,要說能讓賈張氏怕的,只有一人,那就是聾老太太。
賈張氏下意識的縮了下頭,退了下,才敢道:“誰讓他易中海和秦淮茹那小賤人,半夜鉆菜窖啊。”
話氣都弱弱了起來,很不賈張氏,就好老鼠遇到了貓。
傻柱看了眼出場的聾老太太,悄悄退出了人群,沒戲可看了。
二大爺三大爺見此,只能暗嘆可惜。
被震壓了的賈張氏戰(zhàn)力瞬間跌到了谷底,再也硬氣不起來。
很快,在聾老太太的偏袒下,讓一大爺私下給賈張氏二十塊,為這件事畫上了句號。
何雨水第二天才知道此事,她不由更恨秦淮茹幾分,也多少有點(diǎn)傷感,老好人一大爺,竟是這種人。
這時,已是上午九點(diǎn)多了,院子大部分的人,早已上班了,傻柱才起床洗漱。
而后不緊不慢的往軋鋼廠去。
跟門衛(wèi)打了個照面,傻柱還是慢悠悠的走著。
門衛(wèi)早已習(xí)慣,眼中只有羨慕。
怎么說呢,傻柱能這么干,是廠里特許的,因?yàn)楹芏鄷r候,要開小灶,傻柱都得加班。
當(dāng)然了,能這樣,也是廠里領(lǐng)導(dǎo)對他的照顧。
畢竟,廚房里的雜事,大鍋飯用自有人去做,傻柱身為廚房班長,怎么可能還干這啊,大鍋菜吧,就看傻柱心情了,他不做,也沒人敢叫他做。
進(jìn)了廚房,一個個不知多熱情的向傻柱問好,何師父長,何師父短的。
中午,到了工人吃飯的時間,傻柱把人叫了過來,所有人都很給面子,一臉聽候吩咐的站成了兩排。
“大家伙一會,誰要是打飯時,幫我照顧一下,我們大院的一大爺跟秦淮茹。”
他們要饅頭,要兩個,就給他們一正常的,一小的,三個,就一正常的,兩小的。
打菜呢,就一些打半勺,一些大半勺。
“何師父放心,我們明白。”
廚房里一個個,都紛紛點(diǎn)頭,這點(diǎn)小事,根本就是小兒科。
再說了,傻柱的要求,一點(diǎn)也不明顯,有大有小,有多有少,任誰也挑不出毛病。
很快秦淮茹就來食堂排起了隊(duì),因?yàn)樽蛲淼氖拢桓以佼?dāng)眾撩老色批,玩插隊(duì),讓老色批幫她掏錢掏票買飯菜。
排了好一會,終于到秦淮茹了,給她打飯的不是別人,正好是劉嵐。
秦淮茹要了三個饅頭兩個菜,她看著飯盒里,三個中,明顯小了兩圈的兩個饅頭,不由皺了下眉,心生不滿的同時,也感到了劉嵐對她的小小惡意。
果不其然,劉嵐給她打的兩個菜,也明顯份量不足,一個只有正常的一半,一個更是一半都沒有。
這,秦淮茹怎么還忍得了啊,要知道,往常傻柱給她打的飯菜,都是一份不比兩份少。
如今,兩份才夠正常的一份,與以往一比,簡直是虧大了,她秦淮茹吃大虧了。
“劉嵐,兩份菜這么點(diǎn),三個饅頭兩個小的,你故意的吧。”
劉嵐白了秦淮茹一眼:“秦淮茹,誰叫你倒霉啊,剛好分到兩個小一點(diǎn)點(diǎn)的饅頭,再說了,不是分給你,就是分給別人。”
“就是秦淮茹,誰叫你倒霉啊。”后面排隊(duì)的,應(yīng)和道。
秦淮茹無言以對,只好又道:“那這兩個菜呢,你不會還想說是我倒霉,你才打得這么少的吧。”
劉嵐笑了,撇了下嘴道:“秦淮茹,我看你是被我們廚師長何雨柱,給照顧得產(chǎn)生錯覺了吧。”
“要不是廚師長以往照顧你,你真以為兩份菜就能打滿一個飯盒啊。”
小寡婦愣了下,頓時再無話可說,拿起飯盒低頭就走。
后面排隊(duì)的人,也好一會,才想起,何雨柱是傻柱。
飯后休息時,秦淮茹跟一大爺,來到了個沒人隱秘的小倉庫。
一進(jìn)小倉庫,秦淮茹就一臉愁苦:“一大爺,怎么辦啊。”
我剛才打飯,劉嵐故意挑了小饅頭給我就算了,還抖勺了,兩個菜都比不上以前傻柱打的一個。
這明顯是傻柱讓廚房的人針對我啊。
怎么說呢,因?yàn)橛猩抵鶕窝源蝻埖牟还苁悄莻€,以往都不敢,也犯不著對秦淮茹抖勺。
“唉,我也沒想到啊,傻柱居然這么沒良心,針對我也就算了,還針對淮茹你這孤兒寡母。”
他真是太過份了。
淮茹你放心,今晚我會好好找他談?wù)劦摹?
不過,你也真得跟他好好道個歉。
我相信,到時傻柱一定會和你,和好如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