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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小寡婦怎么不上門端肉?

“死吧,一起死吧,我不活了。”

秦淮茹一邊撕打著,一邊喊道,不是她不想忍讓,而是賈張氏實在欺人太甚了。

賈張氏被打,更是怒啊,你個小賤人,翻天了,居然敢動我,我弄死你。

抓頭發(fā),撕衣服,劃小臉。

兩人打得那叫一個激烈,也都被弄得嗷嗷叫。

這場大戰(zhàn),動靜越發(fā)的大,都動了真火,根本不可能停下來。

一個年輕,一個體重,打了個不分上下。

小當(dāng)槐花那見過這場面啊,在一旁哭了起來。

大笑子棒梗則是冷眼旁觀,在他看來,就是自己媽媽秦淮茹不對,藏了錢,連傻柱家的肉也不往家里端,明明以往都是往家端的。

這不是故意不給他棒梗吃肉嗎。

雖然他棒梗吃肉吃飽了,但你不能不往家端啊。

總之,我棒梗可以不要,但你秦淮茹作為媽,怎么能不給啊,那怕那其實是傻柱的。

問題就在這,在棒梗看來,傻柱的就是自己的。

并且,他們一家子都是這么認為的,而傻柱這幾年,也的確是這么做的。

做得多了,錯的,都成對了,

所以這上面,真不怪棒梗。

奶奶這么教,媽媽這么做,傻柱這么辦。

也得虧秦淮茹此刻不知這孝死人的大笑子的想法,否則,真得委屈死不可。

只能說,真上梁不正下梁歪,棒梗完全是被兩大人帶壞的。

這動靜,也驚動了大院,不少人都在賈家門外看起了熱鬧。

何雨水早聽到對面賈家鬧騰了起來,可她吃得正歡,那有功夫理會。

也有點好奇,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這么香的肉,秦淮茹那小寡婦居然不上門端走,太陽打西邊升了?

“傻哥,看那動靜,你秦姐跟那賈張氏打起來了,你不去看看。”

吃了個半飽后,何雨水先忍不住了,試探性的說道。

傻柱自知妹妹什么意思,于是道:“打就打唄,最好都死了。”

這話,可把何雨水驚呆了,發(fā)生了什么,我沒聽錯,那可是他心心念念的秦淮茹,他的秦姐啊。

“傻哥,你沒發(fā)燒吧?”

傻柱往雨水碗里,夾去最后一塊肉后,才道:“從今兒起,我跟秦淮茹老死不相往來,整個大院的人都知道。”

何雨水一臉不相信,自家傻哥能做到,真跟秦淮茹這小寡婦老死不相往來。

因為,那怕自己傻哥可以,對面那小寡婦也不會放過他。

面對可口的小寡婦,何雨水不認為,自家傻哥能抵擋得往,不然也不致于,上趕著給人家上供好幾年了。

畢竟,這些年,秦淮茹這心機小寡婦,可勁吃著她傻哥的飯,可勁花著其工資,其積蓄。

拼了命吸其血,食其肉。

這些,何雨水看在眼里,而傻柱也是心知肚明。

可傻柱卻甘心如此。

可見,秦淮茹這小寡婦在其心里的分量。

這已不是單純饞小寡婦的身子能解釋的了。

何雨水要是二十一世紀的人,大概就能明白了,他傻哥這行為,就是妥妥的舔狗,并且是沒得治的那種。

“傻哥,秦姐她到底做了什么,才讓你如此生氣?”

對這一點,何雨水是真好奇,一般的事,不可能讓自家傻哥翻臉才對。

傻柱也自覺自己可笑,前身這王八蛋,得有多不是人,自家妹妹,明明恨死那小寡婦了,那怕自己都說了與其老死不相往來了,竟還是不得,不還一口一個秦姐。

這,擺明是怕他又舔上,再來個秦姐長秦姐短的。

“哎,我本來不想說的,以免影響你的心情。”

嘆了口氣,傻柱說了個反話,這事當(dāng)然得說才是,不說,不是便宜小寡婦了。

何雨水也來勁了:“還關(guān)我事?”

“就是重在你的事。”

傻柱接著道:“你聽我從頭說起。”

“我下班回家后,在外邊看到棒梗在藏著吃雞,回到大院里許大茂家,特意去看了看,發(fā)現(xiàn)許大茂家的雞少了只。”

“不是吧,棒梗竟然敢偷雞。”

何雨水有點意外,偷雞,可不是偷摸點零食果糖之類的,大人都沒那膽子。

“這吧,說來我也有責(zé)任吧,平時縱容棒梗在我這屋里小偷小摸。”

這責(zé)任雖是前身該擔(dān)的,但,誰讓他如今頂替了呢。

何雨水笑了:“你這不是知道嗎,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

不過,更多的,還是怪那賈張氏跟秦淮茹。

這點,雨水還是分得清的。

“這倒也是,沒有她們寵溺,棒梗也不會到今天的地步。”

說到這,傻柱又不由想到了,在劇里,秦淮茹那不要臉的女人,就講過這問題。

她說,棒梗之所以偷傻柱的,是因為跟傻柱親。

這話,得多不要臉才能說出口啊。

真那樣,她小寡婦怎么不讓傻柱偷了她啊,傻柱不是跟她親嗎。

并且還親到連妹妹都拋之不顧,親到傾盡一切了。

所以啊,小寡婦秦淮茹就是不要臉。

真讓傻柱偷了,怎么還會拖到人老珠黃,都沒得生了,才讓傻柱得手。

也真得想象,有人可以舔到這地步,工資房子全上供,只為娶個不能生的老娘們。

最最可氣的是,這早偷偷上環(huán),本就不能生的老娘們,在四十多嫁給傻柱后,一起睡時,還羞噠噠了起來。

“后來,我就又遇上秦淮茹來搶你的飯盒,我沒給她,并跟她說了這事。”

我啊,本以為她會帶著棒梗去找許大茂家道歉賠償?shù)模瑳]成想,那秦淮茹露出了她白眼狼的真面目,想讓我替棒梗背了偷雞的罪。

聽到這,何雨水不由傻了,這操作,太無恥了吧,怎么說得出口的。

但,一想,又不意外,這的確像是秦淮茹能做出的事。

“所以,我這就跟她翻臉了。”

傻柱看著妹妹道:“畢竟,你那對象可是公案,我若背上這偷雞賊的罪名,你婆家就算不退婚,也怨死你不可,將來你日子可怎么過啊。”

若被退了婚,我怎么還有臉見媽啊,我還算人嗎。

所以我發(fā)誓,從今天起,要與那一家子白眼狼,恩斷義絕,老死不相往來。

賈家打得火熱的大小寡婦,見門外人越來越多,也漸漸起了停手的念頭。

兩大小寡婦也在暗惱,門外看戲的人沒良心,她們大小寡婦打得不可開交,竟沒一人來勸。

這熱鬧越看,人越多,一大爺也終于坐不住了。

來到賈家門外,一大爺義正言辭的道:“做人得講良知,得善良啊。”

他指責(zé)看戲的人:“她們婆媳打鬧得這么厲害,你們怎么可以凈看著,不勸架啊。”

萬一發(fā)生了悲劇,你們良心能過得去嗎?

一大爺這番話,說得那叫一個正義凜然啊。

站在道德的高點,指責(zé)在場所有人。

只不過,可惜,他這一套,用在了賈家,或者說是賈張氏身上。

算是白道德綁架了,賈張氏在大院里,名聲實在太臭了。

二大爺?shù)膬鹤觿⒐馓煨α讼碌溃骸皠窦埽俊?

“你開玩笑呢一大爺。”

劉光天指著屋里的賈張氏道:“那可是賈張氏。”

萬一我進去勸架,她磕了碰了,趁機訛我可怎么辦。

三大爺兒子閻解成也搭嘴道:“就是,這老虔婆可做得出這種事。”

一大爺?shù)纱笾p眼,今兒個怎么了,一個兩個的,都跟他頂嘴啊。

臉色變了又變,一大爺陰沉著臉,心里暗恨賈張氏不當(dāng)人,讓他陰溝里翻船。

他無往不利的道德綁架,竟再次受挫,一大爺是真沒想到。

三大媽也忍不住道:“何止賈張氏那老虔婆啊,秦淮茹這小寡婦也不是什么好人,整個一白眼狼。”

傻柱對她那么好,恨不得掏心掏肺,她倒好,想要傻柱去坐牢。

連雨水的婚事都差點被她給毀了。

一個個的,都忍不住點頭,對啊,這兩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一大爺見眾人如此,氣得半死,暗恨這小寡婦也不讓人省心,多好的局面啊,愣是被小寡婦搞得臭不可聞。

“你們怎么可以這么說一孤兒寡母啊,秦淮茹她也只是為了孩子啊。”

沒辦法,小寡婦名聲真臭了,一大爺不得不下場挽回。

這時,何雨水氣勢洶洶的來到,恰好聽到這話。

她,怒了。

“一大爺,你既然這么看不過去,這么可憐這秦淮茹,這孤兒寡母,干嘛不聽我傻哥的,替棒梗背了這偷雞賊的罪啊。”

何雨水一臉憤怒的看著一大爺,秦淮茹都做到這份上了,還袒護她,太欺負人了。

她,可是差點被毀了婚姻大事啊。

一大爺本想發(fā)火的,一看是何雨水,以及傻柱,兩苦主,只能強行壓下火氣。

內(nèi)心也不由叫苦,怎么自己就這么不走運啊,不過就是想替小寡婦解釋一下,挽回名聲,怎么又來一何雨水啊。

“雨水啊,傻柱啊,秦淮茹她真是無心的,她只不過是為了兒子,一時心急,才會犯下錯事罷了。”

你們就看在她孤兒寡母的份上,別跟她計較吧。

雨水那叫一個氣啊,弄得好像她若追究,就不是好人一樣。

傻柱則是真心佩服,這孤兒寡母一詞,一大爺能用得爐火純青,他得是有多熟悉秦淮茹這孤兒寡母的“母”,才能如此熟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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