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做了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
書名: 反派:我無敵了才有逆襲系統(tǒng)?作者名: 熱不開空調(diào)本章字數(shù): 2027字更新時間: 2023-02-08 13:57:06
云下書院。
直達云霄的望星閣頂層,一枚身著長衫的女夫子無神的趴在欄桿上,憑欄遠眺。
此時天尚有涼意,本該穿厚些。
但她卻光著腿,隨著風擾動衣擺,一抹雪白的小腿時隱時現(xiàn)。
她在望星閣已經(jīng)看了一個時辰。
并非在賞書院的美景,只是想等下面沒有人的時候,
跳下去。
“我從未主動害過人,為什么是我呢?”喃喃自語。
就在昨天早上,她還是生員們敬愛的夫子,美貌與智慧并存的云下書院高等學究。
前途無量。
可就在學堂上授業(yè)的時候,突然身體短暫的發(fā)冷,
接著就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
能看,能聽,能嗅。甚至肌膚的觸感,舔舐的味覺都在。
唯獨身體的行動,好似成了一個提線木偶,任不知名的存在擺布。
然后,
她當著生員的面脫光衣服,在他們驚恐又新奇,或不懷好意的目光中,
做出比娼妓還要娼妓的放蕩事!
她說她是被人控制的。
誰信呢?
東方露出了半個太陽,天要亮了。
準備早課的生員也盡數(shù)趕去了學堂,沒有人會注意到這邊。
她一躍而下。
……
【擊殺朱雨晴任務(wù)完美完成,獎勵駐顏丹一枚,御劍術(shù)復(fù)刻版】
【當前任務(wù):結(jié)交天才師弟吳俊峰,他現(xiàn)在天資不顯,還未被主角蘇然重點關(guān)注。正是拉攏的好時機。
如今有一外門弟子倚仗入門時日長久,修為高他一籌。而對他欺辱霸凌。
找到吳俊峰,安慰他與他成為知心好友,或教訓欺辱他的人,讓他對你心懷感激】
徐天先看看任務(wù)獎勵,心說沒有好東西可以不發(fā)!
然后才開始回憶吳俊峰是誰。
元嬰期劍修!
既非自己的跟班,也沒有追隨黑化的蘇然,
因為過于耿直,兩面不討好。
最終被蘇然打傷了紫府,元嬰近乎潰散!
徐天也曾嘗試出手幫他重聚靈脈,以結(jié)丹法再凝一個新的元嬰。
而后破損的元嬰緩慢散為靈力,供養(yǎng)新元嬰成型。
可惜吳俊峰此人過于鋼直,又對徐天這種反派人物心懷芥蒂。
不愿欠下人情。最終拒絕了徐天的幫助,元嬰潰散。
后來徐天聽說他下山去了,也不知如今是垂垂老矣的金丹期,
還是身死道消的凡骨一堆。
【任務(wù)地點:云下書院,最近云下書院被一只潑猴襲擾,讓書生們苦不堪言。故而書院夫子邀請吳俊峰下山協(xié)助,趕走妖猴。此時吳俊峰已經(jīng)偷偷下山,正是和他拉進關(guān)系的好時機】
【實力對比:妖猴:練氣七層,宿主:練氣六層。宿主最近過于懈怠,請盡快提升實力】
你這系統(tǒng)不僅懈怠,還是個瞎子!
徐天懶得和這延遲幾百年的系統(tǒng)多做計較,直接趕往目的地。
飛行途中,也曾路過趙家村。
本想找老朋友敘敘舊,看看她是不是還在吐泡泡,
但已經(jīng)人去樓空。
趙家村僅剩下的幾個老人又語焉不詳,似乎是精神狀態(tài)出了問題。
問他們趙倩哪里去了。
卻答非所問,眼含淚珠抓住他的袖子說大巫祝被一條龍fulu了。
無稽之談!
這個世界怎么會有一條龍服務(wù)!
徐天還在路上拜訪美貌熟識少女的時候,
云上書院的夫子們聚在一起,商討大事!
搬家。
他們所在的位置在伏龍山以東,古屬云上之城的統(tǒng)轄范圍,為良田富饒之地。
這也是初代夫子選址此地,建立云下書院的原因。
但朝代更迭,戰(zhàn)亂席卷,
昔日繁華的云上城已經(jīng)成了一片廢墟。
連村落都不見幾個。
本來作為讀書的地方,幽靜閑適倒也能讓學子們少受打擾,專注讀書。
書院又有專人采購食材用具,簡直如世外桃源一般。
可最近幾個月卻出了怪事!
先是有女學士報稱洗澡有人偷窺,第二晚當場將淫賊抓獲。
但那偷窺的生員拒不承認,嗚呼哀哉說自己被控制了。
問他被什么控制,又說不出來。
夫子們沒太在意,派人押解送官了事。
可沒過三天,又有一女學士竟然當眾搔首弄姿,
行放蕩之事!
事后也說自己是被人控制。
一件,兩件,三件,
算上為清白而自盡的女夫子,已經(jīng)發(fā)生了五件離奇荒唐的事。
整個書院的學子們?nèi)诵幕袒蹋龠@樣下去,書院就完了。
但五個當事人,四個都一問三不知,除了哭,提供不了多少線索。
唯一冷靜描述了被控制狀態(tài)的女夫子,又已經(jīng)撒手人寰。
他們一群老學究,講個人間道理還行,讓他們找出賊人,甚至緝拿兇手。
強人所難。
故而思來想去,本著惹不起就躲的心思,書院的夫子聚在一起,商量搬往何處。
“諸位,左右是要遠離這云上之地,索性就走遠一點,禪州地界以為如何?”
一個年歲較小的夫子率先提出自己的建議。
禪州,那可是遠隔萬萬里的城市,一路上高山險阻,等走到了,怕是剩不下幾個人。
“不行,書院不宜遠動,我認為向西越過伏龍山,遷入古州城為好。”
最老的夫子站出來反對,他都快八十歲了,別說走路去禪州,哪怕有神仙帶他飛,等過去這骨頭架子也散了。
況且妻兒老小一家人都在附近生活,難道要舉家離開祖祖輩輩生活的沃土嗎?
接下來就是各抒己見,猶如菜市場一樣討價還價。
只有一個中年夫子坐著不動,并沒有參與這場討論。
很快,爭論陷入了僵持,遠走派和就近派人數(shù)相當,誰也說不過誰。
沉默的中年人,他的態(tài)度成了這場爭論勝負的關(guān)鍵。
這時他身邊一個年輕的夫子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俊峰兄,人死不能復(fù)生,還請節(jié)哀?,F(xiàn)在大家為遷往禪州還是就近投奔古州爭論不休,我們想聽聽你的意見……如果,如果我們早些搬遠一點,有些事不會發(fā)生的!”
死去的女夫子正是吳俊峰的妻子,兩人相識三年,最近才在老院長的鑒證下結(jié)為夫妻。
卻不想,竟然出了這樣的事。
吳俊峰面無表情,他無神的抬起頭,倔強道:“我哪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