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享受著洛離淺柔軟的小手的緊握,顧白再次來到了警局。
“沒事吧?”
顧白關心的將洛離淺從車上扶了下來,此時的洛離淺臉色蒼白,沒有一絲的血色,顯然十分不適應這么快的車速。
洛離淺十分慶幸自己并沒有吐出來,要不然也太丟人了。
秦書貞這時也發(fā)現了這個情況,這才反應過來,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承受的住,臉上帶著內疚的神情。
顧白一只大手緊緊的將洛離淺扶在懷中,此時倒是沒有占什么便宜,只是手掌放在她的腰上。
洛離淺本想掙脫顧白的溫暖的懷抱,但是雙腿實在是沒有力氣,美目白了他一眼,也就由著他去了。
“對不起,剛才是我的失誤,還好吧?”
秦書貞走了過來,充滿歉意的說道。
洛離淺本來就對于這個剛才出聲讓自己脫離顧白魔爪的女警有好感,再加上主動道歉,心中有些氣也消散的差不多了。
“我來扶著你吧。”秦書貞直接上手打算從顧白手中將洛離淺接過來。
只是顧白會讓這么一塊優(yōu)質的肥肉飛走嗎。
當然不可能。
顧白直接單手抱起洛離淺閃過了秦書貞伸過來的手。
“就不麻煩秦警官了,我來就好了。”
秦書貞此時看向了洛離淺,這件事還是要聽從本人的意見。
洛離淺體會著顧白火熱的胸膛,一時間竟然舍不得離開,默不作聲的低下了頭。
無聲的默認,已經述說了一切。
“好吧,顧白不許動手動腳。”
秦書貞尊重她的意見,只是對著顧白提醒道,就邁著一米八的大長腿帶著他們走了進去。
半個小時后,
“終于出來了。”
顧白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才來到這個世界幾天,光是警局就進了兩次了,果然還是這里的生活有意思。
“我送你回去吧。”
顧白沒有忘記身邊的佳人,此時的洛離淺已經恢復了,他也享受不到福利了。
洛離淺并沒有拒絕,她也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跟顧白談談。
無疑顧白極為的有魅力,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都是完美的,不可否認的是自己對他動心了。
這個無時無刻不在散發(fā)男性魅力的人,她相信沒有任何女人能夠擋的住。
只他們認識的時間太短了,她除了知道他叫顧白之外,其余的一無所知。
顧白坐在命令手下送過來的車上,同樣的他也在仔細的觀察洛離淺。
即使是已經得到了她的全套資料,但在見到真人時還是無可避免的被驚艷到了。
“你不用感到困惑,我會給你時間,慢慢考慮。”
顧白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強迫女人的混蛋,最多也就在到手之后,來上這么一段情節(jié)。
“謝謝。”
洛離淺知道若是此時顧白對她發(fā)動攻勢的話,自己一定抗不住,只能成為他口中的一塊肉,任他品嘗。
“對了,你要小心點,萬一葉凡在來找你麻煩一定要第一時間報警。”
洛離淺提醒道。
“你這是在擔心我嗎?”
……
顧白直接把洛離淺送回了店里,幫她整理好了店鋪之后,又獨自一人開車離開了。
洛離淺現在需要的冷靜,對于這有過一次失敗婚姻的女人來說,可不是那種剛出校園的學生那么好哄,只有讓她自己想明白才行。
忙活了一上午,因為洛離淺的事情打破了他原定的計劃,現在是時候讓一切回歸正軌的時候了。
顧白知道現在的路遙還在公司工作,這個時間就只有齊椒蘭一個人在家中。
易安居
齊椒蘭做好飯菜正準備吃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外的敲門聲。
“嘭嘭嘭。”
難道是遙遙回來了。
齊椒蘭脫去身上的圍腰,打開門驚喜的發(fā)現竟然是她難以忘記的男人。
她永遠無法忘記那一晚的滋味,無盡的狂野。
“你怎么來了?”
“想你了。”顧白臉不紅心不跳的走進門,絲毫沒有剛從一個女人身邊離開的害怕。
“好香,看來今天又有口服了。”
顧白一進門就聞到了滿屋的香味,深吸一口。
齊椒蘭無奈且幸福的關上了門。
“我給你盛飯。”
齊椒蘭說著就往廚房走去。
顧白那里肯讓她走,伸出手將她拉進了懷里。
“老公來了也不知道表示表示?”
“表示什么?”
齊椒蘭不解的看著近在咫尺的顧白,心中一陣悸動。
“就像這樣。”
顧白話音剛落,對著她的紅唇狠狠的吻了下去,雙手抱住她的腰肢。
幾分鐘后,顧白見齊椒蘭有些喘不過氣了,才放過了她。
“知道不,以后老公來了,就得這樣歡迎。”
齊椒蘭羞紅臉頰,垂直頭,眼神迷離。
“清楚了沒有?”
顧白雙手一緊,將齊椒蘭緊緊的抱在懷里。
“清…清楚了。”齊椒蘭面對霸道的顧白簡直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顧白這才滿意的抱著她坐了下來。
齊椒蘭依靠在懷中小聲的提議道:“別鬧,先吃飯好不好?”
“我就是要吃飯,伯母你以為我要干什么?”
顧白低頭看向齊椒蘭,眼神中帶著笑意。
齊椒蘭看了看自己現在的樣子,“這樣子怎么吃飯。”
“我教你。”
顧白拿起了之前齊椒蘭的碗筷,捻起一片青菜喂向了齊椒蘭。
“伯母,吃菜。”
齊椒蘭看著眼前的筷子,有看向了顧白不可拒絕的眼神,猶豫的張開了嘴。
“這才乖嗎。”
顧白贊賞了一句,也給自己捻了口飯菜,味道相當的不錯。
“不要叫我伯母了。”
正你口我一口的顧白聽到齊椒蘭的話,將嘴里的飯菜吃完后,說道:“不叫你伯母,那我應該叫你什么?”
面對顧白的裝傻,齊椒蘭也豁出去了。
“只要別叫我伯母,什么都行。”
自從她和顧白的關系發(fā)生變化之后,她只要一聽到這個稱呼,就渾身不適應,以前她還沒有這種感覺。
“那我想想應該叫你什么?”
顧白還真的一本正經的想了起來。
“老婆,不行不行,沒有情調。”
“椒蘭,也不行。”
……
顧白一個稱呼,一個稱呼的慢慢想到,只是在他懷中的齊椒蘭隨著他的稱呼,臉色越發(fā)的紅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