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真的嗎?是指十分鐘就能緩解疼痛嗎?”
薛峰還以為陳觀河要給他打麻藥。
“不不不,當然不是,而是徹底根治!”
陳觀河說罷,已經將手按在了薛峰的腰間。
只見他十指按著腰椎的十個穴位,對著脊椎所在的方向,用力的按了下去!
“咔嚓!咔嚓!咔嚓!”
清脆的骨頭活動聲響起。
薛峰只覺得自己的背后,傳來了一陣舒爽的感覺。
下一刻,他發現自己的腰不疼了。
“我感覺,自己的腰似乎好了不少。”
薛峰感到有些驚訝。
他猛然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
發現自己的腰背,比以前挺得更直了,而且無論怎么活動,腰部都不會感覺到疼痛。
“神醫!神醫啊!我原本以為,陳先生只能幫我緩解疼痛,沒想到這病都治好了!”
“早知道我就直接把陳先生請來了,醫院的那些什么專家教授這類人,都不及你萬分之一啊!”
薛峰心情大好,贊美之詞毫不吝嗇。
“中醫對于人體的脈絡更為熟悉,所以中醫之中有一種醫術名為正骨,我這也只是正好遇到了專長。”
陳觀河剛剛所用的手法,就是正骨的手法之一。
“嘖嘖嘖,陳先生實在是太謙虛了。”
薛峰笑了笑,對眼前這位年輕人更為滿意了。
“對了,其實我今日前來,也是有事相求。”
陳觀河說出了自己前去亨運賭場的事情。
還交代了自己抓捕黒三爺的經過。
“黒三爺居然死了?沒想到,居然死在了你的手上。”
薛峰感到很驚訝。
他知道黒三爺的存在,知道對方經營著地下賭場。
一直想找機會把黒三爺一網打盡,沒想到陳觀河先出手了。
“嗯,但惡鬼盟的線索也斷了。”陳觀河有些不甘心。
“這件事情,我會幫你調查下去,惡鬼盟的存在,也威脅著海都市民的安全,你就放心交給我吧。”
薛峰清楚了他的目的,立刻答應了下來。
“好,那就拜托市首了。”陳觀河笑道。
隨后,薛峰先是邀請陳觀河留下來吃了頓飯,直到晚上才肯讓陳觀河回去。
兩人都喝了不少酒,安全起見薛凝霜負責開車將陳觀河送回去。
“你還好嗎?不會吐在我車上吧?”
薛凝霜用著開玩笑的語氣問道。
“我的酒量沒那么差。”陳觀河笑著說道。
兩人有說有笑的走出了市首府。
薛凝霜剛把車子開來,就被一位身穿白色西裝的男子,擋在了門前。
“薛小姐,你不是說,對男人不感興趣嗎?為什么這個男人,會出現在你家里?”
男人看著陳觀河,眼中充滿了敵意。
“嘖...怎么遇到了他?”
見到此人,薛凝霜微微皺眉。
此人名為季子風,是海都商會會長的兒子,也是她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同時也是她的追求者之一,最近一直在她家門口,堵著她給她送禮。
薛凝霜不好跟對方的關系搞得太僵,于是在多次拒絕后,表示自己對男人不感興趣。
后來季子風消停了一段時間,薛凝霜以為對方已經放棄了。
沒想到,今日居然被他撞到了。
季子風走到了陳觀河的面前,指著他問道:“你是什么人?怎么敢坐在薛小姐的車上?”
“子風不得無禮,他是我父親的貴客!”
薛凝霜認真的說道。
“他是你父親的貴客?呵,你別想騙我!”
“我想起來了,我在報紙上見過你!”
“你是謝家的贅婿!是整個海都之中,最廢物的男人!”
季子風仔細的看著陳觀河,認出了他的身份。
這身份實在是太有名了,當初謝婉晴的追求者不少,當眾人得知謝婉晴找了個上門女婿時,所有人都非常震驚。
再加上五年前的贅婿殺人案,以及十年前的陳家滅門案。
算起來,陳觀河上過幾次新聞,而且基本上都是負面報道。
也難怪會被人看不起。
“季子風,你給我閉嘴!”
薛凝霜的臉上,浮現出了怒意。
對她而言,陳觀河是父親的救命恩人,同時也是他們薛家的貴客。
現在這個季子風在薛家的門前,侮辱自己的客人,簡直就是在打她的臉!
“你不是說對男人沒興趣嗎?原來你在騙我!”
“我以為你是個清純女神,沒想到你居然跟有婦之夫勾搭在了一起,真是個蕩婦!”
季子風指著薛凝霜,毫不客氣的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