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個...我還沒想好。”
謝婉晴有些尷尬。
“我知道你跟陳觀河有些誤會,但我看得出來他是個靠的住的人,爺爺讓你們不要離婚,自然有我的道理,我不會害你。”
謝自在語重心長的說道。
其實他心中很清楚,謝婉晴有些看不起陳觀河。
否則之前也不會鬧著要離婚。
但從陳觀河頂罪入獄這點,他就看得出來,陳觀河品行不壞。
現(xiàn)在又學了一手醫(yī)術(shù)傍身,就更加值得重視了。
“我知道......”
謝婉晴知道爺爺?shù)目嘈摹?
但她也很無奈,也沒辦法啊。
自己已經(jīng)跟陳觀河道歉過了,甚至還主動的邀請陳觀河留下來。
只是陳觀河這木魚腦袋,沒聽出自己的暗示。
“公司還有事情,我先去忙了。”
為了化解尷尬,謝婉晴只能找個借口離開了。
“唉,也不知道,這丫頭有沒有聽進去。”
謝自在微微嘆氣。
謝靈玉看著報紙,嘟囔著說道:“姐夫確實很厲害,我之前就見過他跟高手對決。”
原本謝靈玉不想承認陳觀河是自己的姐夫,但親眼見識過對方的實力后,心中也隱隱認可了這層身份。
“這次陳觀河幫我們武館出頭,讓我們揚眉吐氣一回了,我想給他送點東西。”
“靈玉,你一會不是要上學嗎?順路去武館一趟,這份武館轉(zhuǎn)讓合同,就由你帶去給他吧。”
謝自在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合同,放在了桌面上。
謝家眾人一看,紛紛大呼。
“老爺子,使不得啊!這是我們的武館,怎么能讓給一個外姓人?”
“對啊,雖然那陳觀河退敵有功,但他一個贅婿,憑什么能繼承武館?”
“萬一他拿了武館,翅膀硬了,要跟婉晴離婚,執(zhí)意離開謝家,那我們豈不是人財兩空了嗎?”
“對,就應(yīng)該讓他守在武館里,吊著他,不能給他半點好處!”
他們看到老爺子要把武館轉(zhuǎn)讓給陳觀河,立刻跳出來阻止。
俗話說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在他們眼中這陳觀河就是外人。
武館現(xiàn)在名氣大盛,往后肯定能廣收學徒財源滾滾,這搖錢樹怎么能不握在自己手中?
“目光短淺!”
謝自在喝退了其他人的意見。
“試問,你們之中,誰能輕松制服張揚張暴龍?”謝自在問道。
此言一出,反對的聲音小了不少。
“你們之中,又有誰,能讓洪興文下跪道歉,掏出一千萬的賠償?”
謝自在又問道。
這回反對的聲音更小了,但任有寥寥數(shù)語,說這陳觀河能嚇退武盟,全是依靠林北海的余威。
見狀,謝自在又問道:“你們之中,又有誰,能在林北海和趙家的圍剿之下,逃出生天?”
三個問題一出,整個客廳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的是什么算盤,你們不就是想從武館之中謀取名利嗎?”
“我把武館給你們,你們守得住嗎?唯有陳觀河這等有勇有謀之人,才有資格繼承我的武館!”
謝自在看著眾人,心下一陣長嘆。
謝家曾經(jīng)輝煌一事,但現(xiàn)在已然大不如前。
但仍有不少人,還擺著高傲的態(tài)度,不知天高地厚。
“我意已決,你們別再多說了,誰要是不服,去找陳觀河單挑,誰贏了武館給誰!”
謝自在留下這番話后,起身回到了房間。
眾人相互對視一眼,只能作罷。
他們雖然貪,但并不是傻。
去跟陳觀河單挑,那跟送死有什么區(qū)別?
“沒想到爺爺,真把武館給了姐夫。”
謝靈玉拿著手中的合同,心中感慨萬分。
......
片刻后,謝靈玉開著車,帶著馮姨回到了武館。
當謝靈玉將合同遞給陳觀河時,本以為陳觀河會無比激動。
沒想到陳觀河看了之后,只是淡淡的說了句:“知道了。”
“姐夫,你怎么好像一點也不驚訝啊?”謝靈玉好奇的問道。
“咱們都是一家人,武館在誰手中不都一樣嗎?把合同交給我,也只是因為老爺子信任我,讓我代為管理罷了。”
陳觀河微微一笑。
這風輕云淡的笑容,讓謝靈玉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