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陳觀河的腦子嗡的一聲炸開了。
這啥,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老婆主動要他留下來,那豈不是說明......
霎那間,陳觀河的大腦之中,閃過了各種可能。
“咳咳,別誤會,是爺爺讓我叫你留下來的,就算是睡在一起,你也得給我打地鋪去。”
謝婉晴紅著臉解釋道。
“你不愿意的話,我不會勉強,此事我會跟爺爺說的。”
陳觀河笑了笑,轉身離開了房間。
“他居然...走了?”
看到陳觀河離去,謝婉晴氣得跺了跺腳。
她走到了落地鏡前,打量著自己的面容和身材。
“我看起來...氣色還不錯,這個木魚腦袋,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嗎?”
“我可沒說,不愿意讓你留下來。”
謝婉晴叉著腰,又急又氣。
她知道陳觀河付出了很多,也知道他受了委屈。
結婚那么多年,兩人一直沒有同房睡過,她也想補償一下對方。
剛剛謝婉晴披著浴巾出來,就是暗示陳觀河晚上留下。
畢竟自己也沒有跟男人同床的經驗,總不能讓自己一個黃花大閨女,主動要那啥吧。
沒想到,自己都那么主動了。
陳觀河還沒聽出來,這不是木魚腦袋是什么?
“算了,我自己睡!”
謝婉晴氣呼呼的爬上床,鉆進了被窩里。
......
晚上,陳觀河剛回到武館,就看到武館的牌匾碎了一地。
大門也斷成了兩片,不少武館的教練,灰頭土臉的坐在門前,臉上都帶著輕重不一的傷口。
“這是怎么回事?被人踢館了?”
陳觀河上來問道。
馮姨看到陳觀河,立刻迎了上來。
“陳少聽說你會些醫術,快來給建雄看看吧。”
說罷,馮姨便帶著陳觀河,走到了武館內部。
一路走來,陳觀河看到不少健身設備都被砸爛了。
還有不少武館師父,健身教練也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
走進了后院的房間里,武館總教頭鄭建雄躺在床上,臉上青一塊紫一坨。
陳觀河上前一看,便清楚了傷勢。
“全身經脈七處受損,身體骨頭斷了八根,輕微耳鳴腦震蕩......”
“誰下的手,那么狠?”
陳觀河問道。
“是武道聯盟的新會長洪興文。”
馮姨擔憂的說道。
原本林北海在位時,武道聯盟就一直想收回謝家武館。
如今林北海身死,新的會長洪興文上任后,第一件事便是立威。
洪興文打算暴力收走謝家武館,完成林北海未能完成的事情。
如此一來,不僅能彰顯自己的實力,比林北海更強。
同時也算是告訴其他武館,即使林北海不在了,他這個新盟主也不比林北海弱!
“我倒是沒想到,這武道聯盟死了那么多人,還能在海都市稱王稱霸。”
“看來,把他們殺了,并不是最好的辦法,殺了一個林北海,又會有新的盟主出現。”
陳觀河思索道。
隨后,他拿出了紙筆,寫了一副藥方。
“馮姨你讓人把這些藥材找來,這是藥王谷治療跌打損傷的秘方,涂上特效藥后,不出三日他們便能恢復如初。”
陳觀河將藥方遞給了馮姨,馮姨立刻讓人去買藥。
藥物買來后,陳觀河制出了藥酒,涂抹在眾位武者的身上。
“這藥酒是不是有止疼的作用啊,我感覺身上的傷不疼了。”
“聽說這是陳少自己調配的跌打藥,沒想到陳少還有這等本事,之前我們都小瞧他了。”
“這藥涂在臉上感覺暖洋洋的,肯定有活血化瘀的效果,我臉上的腫都消了不少。”
眾位武者見藥效良好,紛紛發出了贊揚之聲。
此刻,陳觀河已經完成了對鄭建雄的治療。
不僅涂上了跌打藥,甚至還用銀針和按摩,為其續筋接骨。
“多謝陳少,我感覺自己好多了。”
鄭建雄從病床上爬起來,鄭重的對陳觀河低頭抱拳。
他本以為自己得在床上躺半年,沒想到現在就能下床了。
這時,武館的前臺小姐朱紅跑了過來,一臉慌張的說道:“不好了,鄭教頭,武道聯盟的人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