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看不起黎明醫(yī)院,而是看不起你。”
陳觀河用手指了指牛醫(yī)生的鼻子將他往后一頂。
“笑話,這是什么人都能當上醫(yī)生了嗎?難怪這醫(yī)院衰敗成這樣。”
“你!”
牛醫(yī)生被陳觀河氣得你了半天,愣是說不出下一個字來。
家屬那一邊看到牛醫(yī)生被氣成這副模樣,似乎是堵在胸口的氣一下子舒張開來。
他們有一種大快人心的快感。
“我還真不知道黎明醫(yī)院究竟是什么醫(yī)療圣地,讓人住院就能把病治好嗎?”
陳觀河接著諷刺,勢必要從牛醫(yī)生身上捅出個窟窿。
“你一個外行懂什么?我勸你不要自作聰明。”
“你們幾個還愣著做什么?我爸可是黎明醫(yī)院的股東,你們是要等著被開除嗎?”
聽到牛醫(yī)生的話,其他幾個醫(yī)生面面相覷,也都無奈的出手,要將幾人轟出去。
他們也不想這樣做,可是為了能保住工作,只能迫不得已了。
正當他們用手去推擾陳觀河的時候,卻發(fā)現他們幾個大男人卻無法撼動陳觀河分毫。
反而被陳觀河輕輕震了震手臂,就險些站不住腳。
“你們都在做什么?”
“牛津你又在這里惹事生非。”
去而復返的劉琪看到這一幕,也是為這些人感到悲哀。
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這個煞神。
不過在自己的地盤,就算這些人有錯,那也輪不到陳觀河來管。
“劉主任。”
“是他在這里胡攪蠻纏,阻礙我們辦公。”
然后一個眼神示意,其他幾個醫(yī)生連連點頭。
“你當我眼瞎沒看見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嗎?”
劉琪冷聲質問。
牛津一下子就沒了聲。
雖然他老子確實是這個醫(yī)院的股東,但是劉琪身后的背景更大。
不是他能夠得罪得起的。
“雖然牛津有錯,但是你是一個外人,本就不該管我們黎明醫(yī)院的事。”
“請離開吧。”
劉琪做了個請的手勢。
陳觀河卻并不賣她這個帳,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劉主任是否忘了,我也是黎明醫(yī)院的人啊,你說是吧?”
“你還沒有正式入職,算不得我們黎明醫(yī)院的人,速速離開。”
陳觀河從一開始掛上微笑的臉,開始變得嚴肅。
“如果我說不呢。”
眼神從一開始的戲謔開始變得冷硬。
冷眸凝視著劉琪。
劉琪也一絲不帶慌的與陳觀河對視。
兩人就這樣相看幾秒。
周圍的空間仿佛都被凍結。
牛津冷得渾身一抖。
“不好了,爸,快不行了。”
家屬那邊看到那個老人家口吐白沫,眼皮上翻,瞬間慌的不行。
“救救我爸,求求你們了,救救我爸。”
陳觀河見狀也不管那么多,直接上前將銀針刺入老人的百會穴。
然后對著旁邊手腕處的幾個穴位扎了下去。
“快阻止他,要是因為他動手,害得我們黎明醫(yī)院出了人命,那怎么使得?”
牛津立刻叫人上去阻止。
但卻被剛才那男子擋住。
“滾一邊去,你們不救人還不讓別人救人了嗎?”
劉琪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她在交流會上是見識過陳觀河對醫(yī)藥方面的理解的。
能夠有這么深的理解,必然中醫(yī)的醫(yī)術不會低。
這扎針的手法看上去也極其嫻熟。
看樣子還是低估了眼前這個男人的實力。
不僅戰(zhàn)斗力超群,就連醫(yī)術也是絕頂。
看樣子是要重新計劃一番才行了。
剛才還奄奄一息的老人,轉眼在陳觀河收回銀針之后就已經醒來。
看了一眼自己的處境之后,茫然的問。
“發(fā)生什么事了?”
“爸,你終于醒了。”
“太好了!”
家屬幾人都是老人家的子輩。
是他的兒子和兒媳。
“多謝恩人,多謝恩人,救回我爸。”
幾個人連忙跪下來朝陳觀河磕頭。
還沒等他們磕下,陳觀河便伸手將他們扶起。
“治病救人,本就是醫(yī)者本分,今日讓我遇見了,就沒有不救的道理。”
“你們不必行此大禮,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