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半路上,那只狗就已經(jīng)蘇醒過來。
可是它卻蟄伏到了陳觀河的家之中,在陳觀河躺下后一躍而起,趴在了陳觀河身上。
張開尖銳的爪子,就要將陳觀河一爪斃命。
“怎么,想對你的救命恩人下手嗎?”
狗眼睛圓溜溜的眼里,似乎是醞釀著驚訝的情緒。
“我知道你能聽懂我說話,也明白你是如何被制造出來的。”
“說實話,你身體里蘊含著的其他基因還真是有趣。”
陳觀河并未有其他動作,就這樣被那只狗壓在身下,還若無其事的說著話。
“各種動物的基因及病毒狂暴化學物質(zhì)積蓄在你的體內(nèi),你卻都沒有爆體而亡?!?
“是多么強大的意志才鑄就了你?!?
狗似乎是被驚訝到了,手上的動作遲遲沒有落下。
陳觀河借機一個轉(zhuǎn)身,將這只狗給反壓在身下,然后拎起他的脖子,將他重重的摔在地上。
“你應(yīng)該知道你原本的壽命不足十天?!?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讓你重獲新生,你知道該怎么做?”
被砸在地上的狗并未感覺到疼痛,只是稍微一點兒的時間便爬了起來。
它被注入過人的基因,聽到了不少人的話,久而久之能夠聽懂人的話。
但是掌控其全部意識的仍然是占據(jù)主導的狗的基因。
忠誠是刻在骨子里的。
它知道了眼前的男人救了自己。
而且思慮過后,這男人的實力也遠在自己之上。
當即他便將前面兩只腿跪了下來,頭扣在地上,“汪汪”叫了兩聲。
陳觀河滿意的坐在床上,只是突然另外兩個房間里就傳來女人的尖叫。
“??!”
“啊啊?。∮泄?,有狗!”
陳觀河給狗撇了個眼神,狗立刻停止了嘴上的叫喊,乖乖的坐在地上。
等兩個女人推開陳觀河的房門,看到地上坐著的一只雜毛狗之后,都被嚇得連連后退。
“陳觀河,你這兒怎么會有狗?”
“是啊,還這么丑!”
陳觀河有些無奈,簡單的跟她倆說了一下,自己是在路邊撿到的野狗之后,她們就安穩(wěn)的回去睡覺了。
離開前還不忘囑咐。
“這小野狗也怪可憐的,你要好好待它。”
“對對對,看它這么瘦,一定是餓壞了吧。”
兩個女人剛才還因為害怕,現(xiàn)在卻對著狗抱有憐憫。
“以后低調(diào)點,明白?”
“汪!”
陳觀河立刻將手指比在唇間。
發(fā)出一聲“噓!”。
那狗瞬間原地不動。
“既然如此就給你取個名字吧,總不能一直叫你狗?!?
“嗯,讓我想想……就叫追風吧?!?
就這樣一人一狗商量完,狗趴在地上,人躺在床上,漸漸進入睡眠。
翌日,陳觀河早早的來到了地下狗市。
在來之前給追風洗了個澡,才發(fā)現(xiàn)這家伙竟然是自己將毛弄成那個顏色的。
還真是個機靈的狗。
原本白毛黃毛灰毛夾雜出來的顏色,現(xiàn)在只剩下了銀白色的毛。
看上去就像一只雪月狼。
“倒是挺威猛的?!?
陳觀河用手輕輕的順了順狗毛。
追風舒服的搖了搖腦袋。
然后狗眼睛看向了擂臺之上。
擂臺上正是這狗市的王嘯天,它正在撕碎其他的狗。
“跟那只狗有恩怨?”
雖然追風不會說話,但是表達能力很強。
陳觀河看著它手舞足蹈的模樣,笑了笑。
“那待會兒你就上場報仇吧?!?
追風當即眼前一亮,點了點它的狗頭。
以往要不是因為那病毒對自己的副作用,自己不能全力以赴理智戰(zhàn)斗。
不然又怎么會讓那只狗占盡風頭?
今天它就要一雪前恥,把那個狗打成傻狗!
興奮的忍不住叫了一聲,瞬間引來了其他人的注意。
“你們看那只狗好帥啊?!?
“銀白色的毛啊?!?
“從來沒有見過啊。”
看著他們好奇的目光,陳觀河警告的盯了一下追風。
“低調(diào)點?!?
追風叫了一聲便不在發(fā)出聲音,靜靜的坐在陳觀河身旁,沒有動靜。
王巖那邊也已經(jīng)來到了狗市,看了一眼臺上的嘯天,滿意地鼓了鼓掌。
“來吧,讓我看看你的最佳作品。”
蕭清河從臺上走了下來,將手中的一支藥劑注入了嘯天體內(nèi)。
片刻之后,嘯天的肉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膨脹。
眼睛開始由一般的狗眼變成了銳利而又深邃的眼眸。
眼珠子也開始泛出紅色的光芒。
王巖看到這一幕甚是滿意,拍了拍手,隨后就有幾個壯漢跳到了擂臺之上。
“今天給大家來個別樣的擂臺,看看我這四個手下能否贏得過這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