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這陳觀河敢那么囂張,原來有女人在背后撐腰?”
“一個是贅婿一個是市首的女兒,這兩個人怎么認識的?”
“這薛小姐不是冰山美人嗎?怎么會認識這種人,難道說這所謂冰山美人,私底下渾濁不堪?”
看到薛凝霜居然出面為一個男人說話,其他人紛紛猜測起他們的關系。
畢竟,薛凝霜很少會跟男人獨處,更別說是站出來為男人說話。
不少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人,曾經對外傳言,薛凝霜表面高冷內心卻不一定,說不定在外邊有包養小白臉。
現在看到薛凝霜與陳觀河站在一起,不少人都覺得兩人有問題。
“薛小姐?他是你的朋友?你是不是被他騙了?”
“這個陳觀河因為過失殺人坐牢五年,前不久剛剛放出來,你們又是怎么認識的?”
錢宇成沒想到薛凝霜會為陳觀河說話。
“這就用不著你管了,我一生行事何須向人解釋,你們錢家連給我提鞋都不配,哪有資格質問我?”
“來人,把他給我丟出去!”
薛凝霜伸手指向錢宇成。
女王的威嚴不容置疑,那高冷的氣勢鎮住了所有人。
周圍的保安立刻反應過來,直接將錢宇成扣了起來,隨后丟出了宴會大廳。
看到錢宇成被丟出去,謝婉晴似乎明白了什么。
之前她一直以為錢家跟市首的關系很好,錢宇成說的話很有分量。
今天看來,事情似乎不是這樣。
市首根本看不上錢家,更別說會因為錢宇成一句話,出手幫謝家解圍。
反倒是陳觀河,跟薛凝霜的關系不錯。
否則薛凝霜也不會冒著輿論的風險,站出來為他出頭。
想到這里,謝婉晴的心中生出了愧疚之情。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誤會了陳觀河。
她聽信了錢宇成的一面之詞,甚至還要陳觀河向對方道謝。
“但他說,他讓上萬先天強者踏平了武道聯盟,這難道也是真的嗎?”
謝婉晴搖了搖頭,她還是沒法相信陳觀河的話。
“多謝了?!标愑^河說道。
“用不著客氣,我有事找你,快跟我來一趟吧。”
薛凝霜抓住了陳觀河的手,急匆匆的帶他離開了宴會現場。
謝婉晴坐在宴會之中,心中升起了無限的思緒。
她有很多問題想要問陳觀河,看到陳觀河被另一個女人帶走,她的心中不可抑制的生出了醋意。
但她沒有開口,因為她不知道該怎么跟陳觀河說,不知道該如何向他道歉。
……
“對不起,父親不想對外宣稱自己中了蠱毒的事情,所以沒有辦法對外宣稱,你是我們薛家的恩人。”
薛凝霜快步的朝著酒樓外走去。
“沒關系,這些不過是虛榮罷了?!标愑^河倒不在乎這些。
只是剛剛若是真動起手來,這宴會估計就辦不下去了。
“剛剛阿龍護送我父親出門時,遇到了殺手襲擊,現在我父親受傷了,不得不來麻煩陳先生?!?
薛凝霜帶著陳觀河來到了停車場。
兩人開車疾馳,一路來到了醫院。
走進病房里,陳觀河就看到薛峰躺在病床上,皮膚發紫血管組織浮現在皮膚表面,一看就是身中劇毒。
不少醫生圍在薛峰的身旁,展開急救措施。
另一邊病床上躺著保鏢阿龍,他的身上遍體鱗傷,皮膚也浮現出了大片的紫色,一看也是中了毒。
“醫生,我父親的情況怎么樣了?”
薛凝霜急切的問道。
“我們已經做了抽血檢查,卻查不到病因,這種癥狀十分特殊,我們之前沒有見過……噗!”
醫生說著突然噴出了一口血,將口罩染成了紫色。
下一刻,醫生倒在了地上渾身抽搐,皮膚也逐漸的由白變紫,渾身上下出現了中毒的反應!
薛凝霜被眼前的情況嚇了一跳。
緊接著,病房的門打開,一位手持折扇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呵呵呵,薛小姐,在下季無常,代號毒公子,萬毒門下蜈蚣長老的弟子?!?
“這份驚喜,你可喜歡?”季無常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