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薛峰看著圖案,露出疑惑的神色,顯然并不知情。
“抱歉,我沒見過。”
聞言,陳觀河的臉色,露出了失望之色。
“陳神醫不必著急,我病了兩個月,已經兩個月沒現身了。”
“現在病好了,我打算召開一場宴會,將一塊商業用地放出去招標,到時候有不少大人物會來,到時候我可以問你問問。”
“不過我更希望你能來參加,如果你同意,打我電話就可以。”
薛峰將自己的名片,遞給了陳觀河。
“好,那宴會見。”
陳觀河覺得是個機會,應下之后便跟唐頌年一同離開了。
砰砰砰!
“進來。”
薛峰開口。
薛凝霜走了進來,道:“爸,你找我?”
“是的,以后陳神醫的事情你多上心,他要做什么我們要全力支持。”薛峰道。
“爸,沒必要吧,雖然他醫術不錯,但你是市首啊。”薛凝霜有些不解。
“你不懂,這陳觀河遠遠比你想象得要強。”
“武道聯盟覆滅的事情,你應該知道了吧,如果我猜的沒錯,幕后黑手就是陳觀河。”
薛峰沉聲說道。
薛凝霜俏臉微變,她沒想到自己父親作為市首,居然如此看好陳觀河。
“要是有機會,你就多接近接近他,最好把他招到咱們家來。”
“如果你們能夠在一起,我就安心多了。”薛峰笑著說道。
薛凝霜臉色一紅,想到之前自己見陳觀河的時候,對方說出自己的病癥,心里就有些羞恥。
“爸,你說什么呢?”
“而且我剛剛調查過陳觀河的資料,人家可是已經結婚了。”
薛凝霜沒好氣地白了自己父親一眼。
“結婚了有什么關系,足球有守門員,為什么球還是進了?”薛峰問道。
“什么意思?”薛凝霜有些跟不上節奏。
“因為守不住嘛!結婚了難道不能離婚嗎?”
“我知道陳觀河的情況,謝家人不識好歹,根本看不出這是塊寶玉,還錯把他當塊廢石。”
“凝霜啊,你爭氣一點,無論用什么手段都沒關系,只要把人搞到手就行。”薛峰老沒正經地道。
“爸,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懶得理你。”
薛凝霜輕哼一聲,臉上有些掛不住,立馬離開了書房。
“哈哈哈。”
背后傳來了薛峰的笑聲。
......
第二天,錢宇成找到了謝婉晴。
而巧合的是,陳觀河剛好在在謝家。
“婉晴,怎么這家伙還在你家啊,你們還嫌被他害的不夠慘嗎?”
錢宇成一想到陳觀河明面上是謝婉晴的丈夫,心里就有些火大。
“錢少,他暫時沒有地方去,所以才住在這里。”
“陳觀河,你趕緊向錢少道謝。”謝婉晴道。
“道謝?道什么謝?”
陳觀河一臉莫名其妙。
“當然是感謝他的救命之恩了,要不是他聯系上市首,將武道聯盟消滅,你還能站在這里跟我說話嗎?”
謝婉晴無奈地道。
錢宇成一聽,立馬挺起了胸膛,擺出一副高人的模樣。
“他聯系市首?別逗我了。”
“他連市首的屁都聞不到,你還真信了他的話?”陳觀河有些無語。
錢宇成厚著臉皮說道:“你太小看我們錢家了,我錢家勢力強盛,就算是市首也得給面子。”
“厲害厲害,假的都能說得跟真的一樣,今年奧斯卡沒你我不看。”
陳觀河冷笑道,著實對錢宇成的演技感到佩服。
“我說的就是事實,撒謊的是你而已。”
“你們陳家人都是短命鬼,我就不該救你。”
“告訴你吧,晚上我要跟婉晴約會去了,你識相的話就……啊!”
錢宇成的話還沒說完,陳觀河就沒忍住給了對方一巴掌。
清脆聲響起,錢宇成的半邊臉立馬腫了起來。
“陳觀河,你在干什么?”
謝婉晴捂嘴驚呼,顯然被陳觀河給嚇到了。
就在陳觀河準備扇第二掌的時候,謝婉晴眼疾手快攔了下來。
“住手!你讓我太失望了!”
謝婉晴以為陳觀河是因為吃醋而動手。
“陳觀河,你敢打我,我告訴你,你廢了!”
“不但是你,還有謝家也會跟著你一起倒霉。”
“我錢家,是你惹不起的存在。”
錢宇成反應過來后,感到了莫大的屈辱,面目猙獰地說道。
“你再敢罵我家人,我保證把你嘴巴撕爛。”
陳觀河冰冷地道。
對方一而再再而三挑釁,已經讓陳觀河起了一些殺心。
“夠了!陳觀河,你給我閉嘴!”
謝婉晴怒視著陳觀河,隨后跟錢宇成道歉。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害你被打。”
“這樣吧,你先回去,之后我們電話上聊。”
謝婉晴輕聲道歉。
“陳觀河,這事沒完!”
錢宇成撂下狠話后,氣沖沖地離開了。
謝婉晴向陳觀河,解釋道:“你誤會了,晚上我不是要跟他去約會,而是要去參加市首設下的競拍會。”
說罷,她拿出了宴會的邀請函。
“他們錢家有資格拿到邀請函,能帶我進去,你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