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位年齡與陳觀河相仿的男子走了出來,他的頭上染著白色的頭發(fā),而且額頭上還有一處紋身。
拿著身后跟著兩位保鏢,但是那男子的本身,卻散發(fā)著比任何人都要恐怖的氣息。
“歡迎光臨,這里是我的公司。”
“我是青龍?zhí)玫奶弥鳎瑫r也是這家安保的老板馬鴻飛,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馬鴻飛走了過來,面帶微笑的對陳觀河伸出了手。
兩人雙目對視之間,陳觀河就看得出來,這個馬鴻飛對自己抱有強烈的敵意,恐怕是想要借握手的時機,試探自己的實力。
但是陳觀河也沒有虛,而是伸出手與他相握。
讓人握手的一瞬間,馬鴻飛的手勁猛然加大,用力的捏著陳觀河的手。
原本他想要直接將陳觀河的手骨扭斷,然而在發(fā)力的一瞬間,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力量消失了。
或者說,他發(fā)現(xiàn)無論自己如何用力,都沒有辦法傷害到陳觀河半分。
原本他的握力達到了萬噸,可以輕輕松松的捏碎石頭,就連合金都能夠被他的腕力所摧毀。
沒想到,陳觀河居然笑呵呵的承受了如此恐怖的力量。
馬鴻飛不死心,剛想要加大手勁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陳觀河不知何時已經撤回了手。
“這是什么情況?難道他的實力,遠在我之上嗎?”
“不,絕不可能,如果他的實力在我之上,那么可以同樣用強大的實力,對我的手造成傷害,甚至可以試圖捏斷我的骨頭。”
“但是他并沒有,也就是說他做不到,他的實力絕對不可能高于我,只是用了某種特殊的方法或是技巧,卸去了我的力量。”
馬鴻飛很快就意思到了這一點。
他舉起了自己的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腕處,多了一點紅色的指印。
剛剛陳觀河伸出了一指,點在馬鴻飛手腕的靜脈穴位上。
所以馬鴻飛看似使出了全力,實際上卻一點力量也沒有能夠用出。
“這招數(shù)……原來是從根源上化解了我的力量,看來這個陳觀河,確實有幾份本事。”
馬鴻飛小小的驚訝了一下,但是并不覺得陳觀河實力,遠在自己之上。
“不知道陳先生今日來此,目的為何?”
馬鴻飛試探性的問道。
陳觀河還沒說話,反倒是蔣歲先忍不住了。
她拿出了龍主的身份令牌,對馬鴻飛說道:“站在你眼前的人,可是繼承了龍主衣缽的少龍主!”
“毫不客氣的說,現(xiàn)在他就是你的頂頭上司,你應該稱呼少龍主為堂主,并且?guī)е帻執(zhí)眯膶堉餍е遥 ?
蔣歲看不慣馬鴻飛對陳觀河的傲慢態(tài)度。
“哦?是嗎?”
馬鴻飛笑著搖了搖頭,于是對他們說道:“你知道我為什么要讓保安,把你們送來這里嗎?”
“你們跟我一同下去吧,我?guī)銈兛纯唇∩矸康谋娙耍约拔覀兦帻執(zhí)谜嬲南敕ā!?
馬鴻飛沒有正面的回答蔣歲的問題,而是轉過身率先的朝著健身房的方向走去。
陳觀河與蔣歲兩人,也就只能跟在他的身后。
來到健身房時,所有人看到馬鴻飛,都彎腰低頭,恭敬的喊一聲“堂主好”。
馬鴻飛雙手負于身后,面帶微笑的與其他人點頭。
“看到了嗎?對于他們而言,我才是堂主,現(xiàn)在你說要接手青龍?zhí)茫甘顾麄冏鍪拢阌X得他們會同意嗎?他們會服氣嗎?”
“他們可不管你是誰,若是你告訴他們,你想要成為青龍?zhí)玫奶弥鳎撬麄兡X海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你配嗎?”
馬鴻飛用著輕蔑的語氣說道。
隨后,馬鴻飛縱身一躍,站在了一處擂臺上。
“好,現(xiàn)在大家停止鍛煉和修煉,迅速的來到我的面前,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向各位宣布……”
“從今天起,你們眼前的這位陳觀河陳先生,將會成為我們青龍?zhí)玫男绿弥鳌!?
“你們都必須要聽從他的號令,因為青龍?zhí)迷臼怯升堉饕皇謩?chuàng)辦……”
馬鴻飛不僅當眾宣布了此事,同時還說出了緣由。
而聽到馬鴻飛的話后,原本正在修煉的武者們,紛紛振臂高呼。
“去他媽的陳觀河,我們眼里只有馬堂主!”
其中一人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