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陳觀河剛把薛凝霜送回房間,剛離開酒店就見到了聶小嬋。
“陳觀河,你還記得我嗎?”聶小嬋上前問道。
“當然記得,你是婉晴的朋友,找我有什么事嗎?”
陳觀河好奇的問道。
“你是不是做了對不起婉晴的事情?”聶小嬋質問道。
“那些都是誤會,你沒必要知道。”
陳觀河懶得跟她解釋。
“你……我告訴你,婉晴還在氣上,若想知道如何讓她消氣,今天晚上九點來酒吧一趟!”
聶小嬋留下這句話后,給了個酒吧的地址。
陳觀河還以為聶小嬋是好心想幫忙,于是記下了酒吧的地址。
聶小嬋約他去的地方,名為鳳舞酒吧,就在展覽館附近。
時間一到,聶小嬋就打電話把陳觀河約了出來,一同來到了酒吧之中。
“婉晴怎么樣了?”陳觀河問道。
“那還用問嗎?她當然還在生氣。”
“陳觀河啊,陳觀河,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婉晴長得那么漂亮,連我一個女人都會心動,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排著隊想要把她娶回家做老婆,你卻不懂得珍惜!”
聶小嬋指著陳觀河就罵了起來。
“我都說了那是誤會,你到底想怎么樣?”
陳觀河皺了皺眉。
他來酒吧,是想讓聶小嬋幫忙安慰謝婉晴。
沒想到對方上來,就對自己破口大罵。
“你說是誤會,誰信呢?”聶小嬋冷笑道。
“你到底有沒有辦法讓婉晴消氣?”
陳觀河有些不耐煩了。
“當然有了,這張是離婚協議,只要你在上面簽個名字,答應永遠離開她,她的氣自然就消了。”
聶小嬋拿出了一張協議書,遞到了陳觀河的面前。
她早就看不爽陳觀河很久了。
這男人作為贅婿,對謝家毫無用處,有幾次還差點得罪了大人物。
謝婉晴的追求者那么多,隨便挑一個都比陳觀河這個勞改犯要好。
陳觀河犯下命案,檔案里有記錄,就算當個看門的保安都會被人嫌棄。
如果自己是謝婉晴,一定會找個借口跟陳觀河離婚,把他掃地出門。
今天她看到謝婉晴那么傷心,就自作主張的來勸陳觀河離婚。
殊不知,如今的陳觀河今非昔比,早已不是凡人。
“原來你把我找來這里的目的,就是想要逼我離婚?這是你自己的意思吧?”
陳觀河看出這張合約有假。
簽名那部分歪歪扭扭,不像是謝婉晴的筆記。
“如果她想離婚,就讓她來見我,用不著你一個外人,在這里指指點點。”
陳觀河留下這句話后,將合約撕成了一片片碎屑,隨手丟進垃圾桶里,轉身就準備要離開。
就在這時,酒吧的門外,突然來了一大群人。
這群人不進赤裸著上身,而且手臂和背后都有責紋身圖案,有的手中還拿著棒球棍,一看就知道是附近混混。
為首的一個男子,在酒吧里掃了一圈后,目光很快就停在了聶小嬋的身上。
“小嬋,你來了?”
崔明見到聶小嬋后,立刻露出了笑容。
當他看到站在一旁的陳觀河時,整張臉都黑了下來。
“小嬋,這個男人是誰?”
崔明警惕的問道。
“崔明你來得正好,這個下頭男剛剛騷擾我,想找我要聯系方式,你快把他趕走!”
聶小嬋立刻站起來,撲倒了崔明的懷里。
這個崔明,其實是她前幾天在酒吧里認識的舔狗。
崔明見到她的第一眼,就被她深深的迷上了,于是找聶小嬋要了聯系方式。
聶小嬋本看不起這些地痞流氓,但想到這里是崔明的地盤,也不敢拒絕。
于是就假裝對崔明很感興趣,與他交換了聯系方式。
今天得知陳觀河做了對不起好姐妹的事情,就打算讓舔狗來教訓陳觀河一頓。
聶小嬋甚至還拿出手機,悄悄打開了攝像頭。
她要錄下陳觀河被打得跪地求饒的狼狽模樣,以此來勸謝婉晴離婚。
崔明聽到自己的女人,居然被人惦記上了,于是一拍桌子生氣的罵道:“你他媽哪條道上混的,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