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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本源界啟,母跡重現

靈虛谷的月光如銀紗般鋪灑在青蓮祭壇上,青珩盤坐在祭壇中央,混沌珠懸浮于眉心,與祭壇上“青蓮永昌”碑共鳴。這是他摧毀混沌邪眼后的第七日,體內的青蓮本源已與混沌珠徹底交融,連呼吸間都帶著蓮花的清香。

“少谷主,”靈玨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帶著幾分雀躍,“白澤前輩派人來報,說青蓮本源界的‘引魂蓮’開了。”

青珩睜開眼,眸中青光流轉如星河:“引魂蓮?”

“是母親當年留在本源界的信物。”清虛道長從洞內走出,捋著胡須,“當年青蓮道祖以自身為引,將道統封入本源界,只留下一朵‘引魂蓮’作為鑰匙。如今蓮開,意味著你終于能進入本源界,繼承她的畢生傳承?!?

青珩起身,望向東方——那里是昆侖山方向,混沌珠突然微微震顫,珠體表面浮現出一道金色紋路,與記憶中母親的“河圖洛書”殘卷隱隱呼應。

“我去?!鼻噻竦?。

昆侖山,不周山遺址。

青珩站在混沌淵藪前,望著眼前的灰霧,混沌珠在胸前流轉著柔和的光。他能感覺到,引魂蓮的召喚正從本源界深處傳來,如同母親的呼喚,溫柔而堅定。

“阿珩,小心。”清虛道長叮囑道,“本源界是母親以魂魄為引創造的獨立空間,里面的一切都遵循她的道統。但……”

“但也可能藏著危險。”青珩接過話頭,目光堅定,“母親既然留下引魂蓮,必然會為我鋪路。”

他深吸一口氣,將混沌珠按在眉心。珠體表面的蓮瓣紋路驟然亮起,一道青光穿透灰霧,直射本源界深處!灰霧劇烈震顫,浮現出一道裂縫,露出后面的虛空——那里懸浮著一朵巨大的青色蓮花,蓮花的花瓣上流轉著玄奧的符文,正是傳說中的“引魂蓮”。

“母親……”青珩輕聲喚道。

蓮花緩緩轉動,花瓣上的符文化作流光,纏繞在青珩手腕上。下一刻,他的身影便被吸入裂縫,消失在混沌淵藪中。

本源界。

這是一片被青色霞光籠罩的空間,天空漂浮著無數蓮花狀的云朵,地面生長著參天的青蓮古樹,每一片葉子都散發著精純的靈氣??諝庵袕浡纳徬?,讓人心神寧靜。

青珩落在一片青蓮古樹的樹冠上,望著眼前的景象,心中涌起一股親切感——這里的靈氣與母親的氣息如出一轍,仿佛回到了母親的懷抱。

“阿珩,歡迎回家。”

一個溫柔的聲音從身后傳來。青珩轉身,只見一個身著素裙的女子正站在不遠處,容顏絕美,眉眼間帶著與青珩七分相似的輪廓。她的周身環繞著淡淡的青光,每走一步,腳下的青蓮便綻放出更絢爛的光芒。

“母親……”青珩的聲音哽咽,淚水奪眶而出。

女子走上前,輕輕撫過青珩的臉頰:“傻孩子,哭什么。娘在混沌中,已等你很久了。”

“母親,您……”青珩望著眼前的女子,她的身形有些虛幻,仿佛隨時都會消散,“您不是隕落了嗎?”

“我沒有隕落?!迸拥穆曇羝届o而威嚴,“我只是以魂魄為引,將自身融入本源界,為的就是等待今天的‘傳承’。”

她伸出手,輕輕握住青珩的手:“現在,你已進入本源界,接下來,該是你繼承我的道統,守護洪荒的時候了?!?

青珩點了點頭,目光變得堅定。他知道,自己的路,才剛剛開始。但這一次,他不再是孤身一人。

“母親,當年的滅世黑潮……”青珩猶豫地開口。

“是當年與我一同鎮壓黑潮的‘濁陰魔尊’?!鼻嗌彽雷娴难凵褡兊帽洌八J覦我的青蓮道統,聯合冥河老祖偷襲我。我以自身為引,將黑潮封印,卻也讓濁陰魔尊的殘魂逃脫。如今他蟄伏在洪荒,試圖污染青蓮本源?!?

“我會凈化他。”青珩握緊拳頭,“不會讓他再破壞母親的心血。”

“去吧。”青蓮道祖欣慰地點頭,“記住,混沌道的核心是‘平衡’。面對濁陰魔尊,你需用‘生’的法則化解他的‘死’,用‘凈’的力量滌蕩他的‘污’?!?

青珩深吸一口氣,轉身走向本源界深處。他的腳步堅定,身后留下一串淡淡的青蓮印記——那是他繼承母親道統的證明。

本源界深處,一座漆黑的祭壇矗立在虛空之中。祭壇周圍環繞著蛛網般的黑霧,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腐臭。青珩剛一靠近,便有一股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仿佛有無數雙眼睛在暗中窺視。

“混沌邪眼……”青珩瞳孔微縮。他能感覺到,祭壇中央懸浮著一枚黑色的眼球,眼球表面布滿血絲,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威壓。

“小娃娃,又是你!”黑霧中傳來沙啞的笑聲,“你母親當年就該把你和我一起封??!”

話音未落,黑霧凝聚成一個身穿黑袍的干瘦身影。他的面容模糊不清,唯有一雙眼睛泛著幽綠色的光,充滿了怨毒與貪婪。

“濁陰魔尊?!鼻噻窭渎暤溃澳憷г诖颂幎嗄?,還不知悔改?”

“悔改?”濁陰魔尊嗤笑,“當年若不是青蓮那賤人偷襲我,我早已成就大道!如今她隕落,青蓮本源的本源便是我的囊中之物!”

他抬起手,黑霧中飛出無數黑色的毒蟲,張牙舞爪地撲向青珩。青珩不慌不忙,指尖凝聚起一團青色的火焰——那是木、水、雷三重法則融合的“青雷火”。

“青雷火,焚!”青珩輕喝。

青雷火如流星般墜落,瞬間將毒蟲燒成灰燼。濁陰魔尊瞳孔驟縮:“這是……青蓮的‘涅槃之火’?!”

“正是?!鼻噻褚徊讲奖平?,“你污染本源界,殘害生靈,今日我便用這涅槃之火,送你上路!”

濁陰魔尊發出凄厲的慘叫,黑霧瘋狂翻涌,試圖抵擋青雷火。但青珩的混沌道體已臻圓滿,青雷火中融合了陰陽平衡的力量,連濁陰魔尊的“死”法則都被克制。

“不!我不甘心!”濁陰魔尊化作一道黑光,直沖青珩面門!

青珩不閃不避,抬手一指點在黑光之上。他的指尖,不知何時已凝聚出一朵九品青蓮的虛影。

“青蓮印,鎮!”

青蓮印與黑光相撞,發出一聲巨響。黑光瞬間被碾碎,濁陰魔尊的殘魂發出一聲不甘的嘶吼,最終化作點點熒光,消散在虛空之中。

隨著濁陰魔尊的滅亡,本源界中的黑霧漸漸散去。祭壇上的黑毒被青雷火徹底凈化,露出下方一塊晶瑩的青色石碑——碑上刻著“青蓮永昌”四個大字,正是青蓮道祖親手所書。

青珩站在碑前,望著母親的名字,心中百感交集。他知道,自己不僅繼承了母親的道統,更肩負起了守護青蓮本源、守護洪荒的責任。

“母親,我會讓青蓮道統,重現于洪荒。”他輕聲承諾。

靈虛谷,青蓮祭壇。

青珩回到谷中,將本源界的經歷告知清虛道長和靈玨。當聽到他成功凈化濁陰魔尊,獲得母親留下的“青蓮秘典”時,清虛道長眼中露出欣慰的笑容:“阿珩,你母親若在天有靈,定當欣慰?!?

靈玨則湊上來,撓著頭笑道:“阿珩,你現在可是太乙金仙了!以后我可不敢再叫你‘阿珩’,得喊‘少谷主’才行!”

青珩失笑,揉了揉他的腦袋:“叫什么都一樣。”

三人正說著,遠處忽然傳來一陣清越的鳳鳴。那鳳鳴穿云裂石,帶著一股高貴而神圣的氣息,連靈虛谷的靈氣都被攪動得翻涌起來。

“是鳳凰族!”靈玨臉色一變,“他們怎么會來?”

清虛道長捋了捋胡須:“鳳凰族與龍族素來不和,當年青蓮道祖鎮壓滅世黑潮時,他們也曾受過恩惠。但近年來,鳳凰族出了個‘鳳棲梧’,野心極大,想統一洪荒鳳族,或許……是來試探我們。”

話音未落,天際便出現一片火燒云。云中立著一只翼展千丈的七彩鳳凰,羽毛流光溢彩,尾羽上點綴著星辰般的紋路。她的身后,跟著數十只體型較小的鳳凰,每一只都散發著強大的靈壓。

“清虛老兒,別來無恙?”七彩鳳凰的聲音如黃鸝出谷,卻帶著幾分傲慢,“聽說你收了個好徒弟,今日特來拜訪?!?

青珩上前一步,拱手道:“鳳棲梧前輩,久仰大名?!?

鳳棲梧的目光落在青珩身上,瞳孔微微收縮——她能感覺到,眼前這少年身上的氣息,與傳聞中的“混沌青蓮傳人”截然不同。那是一種融合了“生”“死”“陰”“陽”的平衡之力,比單純的木、水法則更加深不可測。

“混沌青蓮的傳人?”鳳棲梧輕笑一聲,“我倒是小看你了。不過……”她的目光掃過青珩腰間的混沌珠,“這珠子,倒是不錯。”

青珩心中一凜?;煦缰榈臍庀⒈揪碗[晦,但鳳棲梧能察覺,說明她的修為遠超普通太乙金仙。

“前輩若是對混沌珠感興趣,不妨直言。”青珩坦然道,“但若想強取……”

“強???”鳳棲梧嗤笑,“我鳳凰族雖霸道,卻也不屑于搶奪小輩的東西?!彼掍h一轉,“不過,我今日來,是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何事?”

“洪荒將亂。”鳳棲梧的神色突然凝重,“巫族大祭司‘蚩尤’近日覺醒了‘戰神血脈’,正在召集巫族舊部,意圖顛覆天道。我鳳凰族雖不喜巫族,但更不愿看到洪荒陷入戰亂。你母親當年與我有恩,我想請你就此事……”

“師尊!”靈玨突然打斷,拉了拉青珩的衣袖,“鳳棲梧前輩可是洪荒頂級的太乙金仙,她怎么會……”

清虛道長抬手制止了靈玨,目光深邃:“鳳棲梧,你可知,當年青蓮道祖鎮壓滅世黑潮時,巫族也曾參與?”

鳳棲梧臉色一變:“清虛老兒,你……”

“阿珩,”清虛道長轉向青珩,“鳳棲梧說的是實話。巫族大祭司蚩尤,當年曾是青蓮道祖的弟子,因覬覦青蓮道統而叛出師門。如今他覺醒戰神血脈,怕是又要為禍洪荒?!?

青珩心中劇震。母親的記憶中,確實提到過這個年輕的巫族弟子,竟是巫族大祭司?

“所以,”鳳棲梧連忙解釋,“我想請你以混沌青蓮傳人的身份,去見蚩尤一面。若能勸他放下執念,洪荒便能少一場浩劫。”

青珩沉默片刻。他想起母親殘魂中的記憶——當年滅世黑潮爆發時,確實有一個年輕的巫族弟子站在母親對面,手持“戰神斧”,眼中滿是貪婪。

“好?!鼻噻顸c頭,“我去見他?!?

“阿珩!”靈玨急道,“蚩尤可是大羅金仙,你才剛成太乙……”

“無妨?!鼻噻裥α诵Γ盎煦绲赖恼嬷B是‘平衡’,而非‘勝負’。若能以理服人,又何須動武?”

鳳棲梧見他應下,眼中閃過一絲贊賞:“好!三日后,我在‘梧桐林’等你?!?

說罷,她振翅而起,七彩祥云載著她消失在天際。

三日后,梧桐林。

這是一片生長在靈虛谷邊緣的古老梧桐林,每一棵梧桐都有數萬年樹齡,枝葉繁茂,遮天蔽日。林中彌漫著淡淡的梧桐香氣,靈氣充沛得幾乎要凝結成露。

青珩站在林中央的老槐樹下,望著遠處緩緩飛來的七彩鳳凰。

鳳棲梧落在青珩面前,身上的氣勢收斂了許多:“你真的來了?!?

“前輩既然相邀,自然要來?!鼻噻衿届o道。

鳳棲梧打量著他,忽然笑道:“你比我想象的更沉穩。當年青蓮道祖說,混沌青蓮一脈的傳人,必是能擔大任之人。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前輩過譽了?!鼻噻駬u頭,“晚輩只是想阻止戰亂,還洪荒一個太平。”

“太平?”鳳棲梧嗤笑,“洪荒從來就沒有太平過。不過……”她的目光變得認真,“蚩尤的事,確實刻不容緩。他最近在召集巫族舊部,據說連‘刑天’‘共工’都派人前來相助。若他真要舉事,洪荒恐將生靈涂炭。”

青珩皺眉:“刑天?共工?”

“刑天是上古戰神,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共工是水神,曾撞斷不周山,引發大洪水?!兵P棲梧解釋道,“這兩人雖已隕落,但殘魂仍在洪荒游蕩。蚩尤若能請動他們,怕是連我都未必能敵?!?

青珩心中一沉。母親的記憶中,確實提到過這兩個名字——他們曾是母親的舊識,卻因不同的原因走向了對立。

“晚輩明白了?!鼻噻顸c頭,“我會盡力勸他?!?

“記住,”鳳棲梧叮囑道,“蚩尤最恨的,是天道的不公。你若能讓他明白,‘大道無情,卻也有情’,或許能化解他的執念?!?

青珩應下,與鳳棲梧告別后,便動身前往洪荒大陸。

洪荒大陸,不周山遺址。

這里曾是盤古開天時支撐天地的巨山,如今只剩下一片殘垣斷壁。山腳下,一座黑色的祭壇拔地而起,祭壇周圍環繞著九根巨大的青銅柱,柱身上刻滿了巫族的符文。

祭壇中央,一個身穿黑色戰甲的高大身影正負手而立。他頭戴青銅面具,露出的雙眼泛著猩紅的光,周身散發著狂暴的戰意——正是巫族大祭司,蚩尤。

“混沌青蓮的傳人?”蚩尤的聲音如悶雷滾過,“你倒是膽大,竟敢獨自前來?!?

青珩站在祭壇前,平靜道:“蚩尤前輩,我受鳳棲梧前輩所托,特來見你。”

“鳳棲梧?”蚩尤冷笑,“那只會討好男人的鳳凰,也配來見我?”

“前輩何必如此?”青珩搖頭,“當年青蓮道祖鎮壓滅世黑潮時,您曾是她的弟子。她曾說過,‘大道無情,卻也有情’。您若能放下執念,未必不能找到新的出路。”

“情?”蚩尤的聲音陡然變得尖銳,“當年我跪在她面前,求她傳我青蓮道統,她卻說我‘心術不正’!她剝奪了我的繼承權,將我逐出師門!如今她隕落了,她的道統卻要由你這小輩來繼承?!”

青珩心中一震。母親的記憶中,確實有這段往事——當年那個年輕的巫族弟子,天賦極高卻心性偏執,為了爭奪道統,不惜偷學禁術,最終被母親廢去修為,逐出師門。

“前輩,”青珩輕聲道,“母親曾說,‘道統傳承,不在血脈,而在心性’。您若真想繼承她的道統,為何不先修心?”

“修心?”蚩尤仰天大笑,“我的心,早已被仇恨填滿!我要顛覆天道,讓所有曾經輕視我的人,都付出代價!”

他抬起手,祭壇上的青銅柱突然亮起,九道黑色的鎖鏈從柱中飛出,纏繞向青珩!

青珩不慌不忙,混沌珠浮起,懸于眉心。青色的光罩將鎖鏈擋在身外,同時他右手成爪,引動腳下的大地法則,無數藤蔓從地下鉆出,纏住蚩尤的戰靴。

“雕蟲小技!”蚩尤怒喝,戰甲上的符文亮起,藤蔓瞬間被腐蝕成灰燼。他一步跨出,手中凝聚出一柄黑色的戰斧——正是傳說中的“戰神斧”!

“小輩,受死吧!”

戰斧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直劈青珩面門!

青珩眼神一凜,混沌珠的光芒驟然綻放。九品青蓮虛影從珠體中飛出,在他身前旋轉。同時,他左手掐訣,引動體內的青蓮本源,一道青色的劍氣從指尖射出,直刺蚩尤心口!

“叮!”

戰斧與劍氣相撞,發出一聲巨響。蚩尤只覺虎口發麻,戰斧竟被劍氣震得脫手而出!

“這……這是青蓮的‘涅槃劍’?!”蚩尤瞪大眼睛,難以置信。

青珩收回劍氣,平靜道:“前輩,您輸了?!?

蚩尤看著自己顫抖的右手,又看了看眼前的少年,忽然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好!好個混沌青蓮傳人!我蚩尤今日輸得心服口服!”

他轉身走向祭壇,取下臉上的青銅面具。面具下,是一張布滿傷疤的臉,卻難掩眼中的鋒芒:“你說的對,大道無情,卻也有情。我蚩尤……或許真的該放下執念了?!?

青珩松了口氣。他能感覺到,蚩尤身上的戰意正在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釋然。

“前輩,”青珩上前一步,“您若愿意,可隨我回靈虛谷。母親當年留下的‘青蓮醫經’,或許能助您修復道傷。”

蚩尤沉默片刻,點了點頭:“好。我也想親眼看看,青蓮道統在你手中,會走向何方?!?

靈虛谷,青蓮祭壇。

青珩站在祭壇前,望著手中的“青蓮醫經”——這是母親當年留下的手札,記載著無數治愈神魂的秘術。

“阿珩,”清虛道長的聲音傳來,“蚩尤已隨靈玨回來,正在偏殿調養。”

“知道了?!鼻噻顸c頭,將醫經收入儲物袋。

靈玨跑過來,臉上帶著興奮:“阿珩,你真的勸服了蚩尤?!”

“嗯?!鼻噻裥α诵Γ八皇欠畔铝藞棠??!?

清虛道長捋了捋胡須,目光望向遠方:“洪荒的風波,暫時平息了。但你母親的仇,還未報?!?

青珩的動作一頓。他想起冥河老祖殘魂的氣息,想起敖廣的野心,想起那些窺探青蓮秘境的勢力。

“師尊,”青珩抬頭,眼神堅定,“弟子知道。但復仇不是目的。我要讓青蓮道統,真正復興。讓所有曾經傷害過母親的人,都明白——她的傳承,不容褻瀆?!?

清虛道長欣慰地笑了:“好。這才是青蓮道祖的好傳人。”

夜風拂過,青蓮祭壇上的九品青蓮輕輕搖曳。青珩站在祭壇前,望著天際的星辰,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他知道,前方的路或許充滿荊棘,但他不再是孤身一人。他有母親的傳承,有混沌珠的守護,有靈虛谷的伙伴,更有洪荒蒼生的期待。

屬于他的洪荒傳奇,才剛剛開始。而這一次,他將以“混沌青蓮傳人”的身份,書寫屬于自己的輝煌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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