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
“哐啷——”
鎖鏈重重摔在地上的聲音震的歐石楠難受地皺著眉,緩緩睜開雙眼,好看的鳳眸此刻眼尾挑著血色的紅,白皙如雪的肌膚,鮮紅的唇色,她活像一個妖精。
妖精身上穿了一身黑衣,素的出奇,只有裙擺繡著幾只翩飛的紅色蝴蝶。
歐石楠看著自己手腕上不知何時被拷上的手鏈,雙手雙腳各有一只,眸色暗淡。
她本人現在宛如一個階下囚犯,坐在一個囚車里,周圍還有四個押送她的人。
才派四個人?
歐石楠嗤笑,眸中嘲諷意味十足,還真是拿她當雜碎了。
“什么東西,敢抓老子?”她的語氣猖狂不羈,即便是現在受制于人。
前面抓著捆綁她手腳鎖鏈的兩人轉頭露出那張慘白的臉,冷冷說道:“歐石楠,你陽壽已盡,所過一生罪大惡極,現正押往閻王殿等候發落。”
倆人同聲說完后,同時轉頭,像是復制粘貼一般。
“陽壽已盡?”歐石楠挑眉,冷笑:“我看陽壽已盡的是你們。”
她的眸子染上幾分狠戾,雙手抓住限制她的鎖鏈,用力一拽,前面的倆人被拽起卡在囚車的欄桿之間,雙手快準狠瞄準倆人的脖子,使勁一扭,竟直接將倆人的人頭擰了下來。
歐石楠有些詫異,她的力氣何時變得這么大了。
來不及多想,身后拿著她腳鏈的倆人開始行動,想要將她絆倒。
她快速調轉方向,用腳不斷纏繞著鎖鏈,之前便發現了,這四人身材瘦小,轉瞬間,那倆人便被拉到囚車跟前。
歐石楠三兩下解決掉那倆人,從其中一人的衣袖中找到鑰匙。
自己開了鎖,跳下囚車。
一眼望去,是荒山沙丘,了無人跡。
隨風飄來的陣陣黃塵染臟了她的衣裙,黑色的衣服上附著著一層沙子。
歐石楠撫了撫裙子上的土,鳳眸帶著冷意,暗道一聲晦氣。
一片黃沙之中,她分不清方向,現在別無他法,只能順著風先向前走。
想她堂堂貍山之主,居然被人神不知鬼不覺地綁來這種鬼地方,呵呵,說出去簡直叫人恥笑。
從來都只有她綁別人的份,要是讓她手下那幫兄弟知道他們大當家的被人綁了去,她還怎么當這個家!
還送往閻王殿。
奶奶的,讓她找到是哪個孫子干的,她一定讓他好好參觀一下閻王殿。
歐石楠身上的沙土越來越多,面色也逐漸不善。
終于,她在一陣黃塵飛舞后,依稀看到了一間屋子。
快步像那間屋子走去,歐石楠這才發現,這荒漠之中還有一間客棧。
客棧里的客人還不少,著實奇怪。
沒看見客棧里的小二,歐石楠瞇著眸子,隨意找了個角落坐下。
“客官,可是路途乏累,歇歇腳?”
嬌柔空靈的女聲自歐石楠身后響起,頓時引得她心中警鈴大作。
她身后什么時候來了人,她竟然毫無察覺。
眸中劃過一抹警惕,轉瞬即逝。
歐石楠拿起桌上放好的水壺,給自己滿上一杯水。
“來些吃食,餓了。”
她聲音淡淡的,仿佛真是路過的旅人。
身后的女子也走到了她的面前,那女子在這荒野之地,身穿一層淺藍色薄紗衣裙,挽起長發,梳著婦人發髻。
孟婆有些詫異地望著眼前的人,“客官,咱這兒可不賣吃食。”
這是哪來的鬼,竟一點規矩都不知道。
看這面貌,也是沒見過的生面孔。
孟婆望著歐石楠精致的眉眼,心中惋惜,這般貌美的女子,卻死的這么早,紅顏薄命,誠不欺我。
歐石楠掃視著客棧內的人,確實每個人桌上只放著一只水壺。
她輕笑,斂下眸子:“老板娘開客棧,不賣吃食,著實奇怪。”
孟婆聞言笑了:“小店本就不同凡間那般,況且姑娘你現在應當也是不知餓的吧?”
歐石楠還沒回話,“哐”的一聲,一個桌子被人掀翻。
孟婆收起臉上的笑意,板著臉,居然有人在她這鬧事。
“老子才不喝!”掀桌的那個壯漢像是發了瘋,頭上的青筋暴起,雙目通紅,低吼道:“那快活日子老子還沒過夠呢!”
說完那壯漢向門口跑去,孟婆見狀,揮揮手,客棧大門頓時緊閉。
“客官點的茶可還沒喝,不能就這么走了。”孟婆淡淡說道,說著走向一旁的桌子拿過一只水壺。
“老子才不喝這東西!”壯漢瞪著眼:“識相的把老子送回去,不然老子砸了你的店。”
“你這孫子,是誰的老子啊?”沒等孟婆發話,歐石楠厲聲道,眸中燃起殺意,她現在很不爽。
被送到這種鬼地方已經足夠讓人火大的,現在還有人在她眼前鬧事,真是沒點眼力見。
歐石楠從座椅上站起身來,活動了下筋骨,走過去奪過孟婆手里的水壺。
“他點的?”歐石楠問孟婆。
孟婆笑著點點頭,她已經猜到眼前的女子大致要做些什么了。
歐石楠走向那壯漢,搖了搖手中的水壺,里面的水聲作響:“點了,就好好享受,不然——”
“多對不起咱這美艷的老板娘啊。”
說完歐石楠快步上前,招式帶著狠辣,在壯漢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將人撂倒,單手扼著他的脖子,“自己喝,還是我將你的頭擰下來,灌進去。”
壯漢原本還想反抗,在觸及到歐石楠眼中的殺意時,渾身都嚇得動彈不得。
“喝......喝。”壯漢哆嗦著,雙手從歐石楠手中接過水壺,盯著那水壺,遲遲不肯張嘴。
壯漢眼中帶著淚,雙手哆嗦個不停:“喝......喝個屁!”
像是豁出去了,他將水壺沖歐石楠腦袋砸去。
歐石楠早有預料,輕松躲過,扼制他的手卻是沒停,伴隨著水壺砸碎在地上的“咔嚓”聲,壯漢的兩條胳膊被卸下來。
雖然之前就發現自己力氣似乎變大了些,可現在這樣輕松卸下兩條胳膊還是讓歐石楠感到訝異。
也就是這個空檔,壯漢拼命的反擊讓她措手不及。
壯漢像是不知道自己的手臂已經被卸了下來,掙扎著將歐石楠從他身上踢下去。
歐石楠堪堪躲過,站穩,眸中滿是不可置信,怎么會,他都不知道痛的嗎?
沒了雙臂的壯漢像是個奇形怪狀的異類,他東倒西歪,跌跌撞撞,拼了命地往門口跑去。
“客官,咱這可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孟婆的聲音響起。
一道白綾從房頂生出來,將壯漢纏了個嚴嚴實實,只漏出了一只眼睛還有嘴巴在外面。
失去了行動力的壯漢嘴里還嘟囔著:“放我走......我沒死......”
歐石楠看著眼前這不合常理的一切發生,她審視著房頂,壓下心中的驚濤駭浪。
不可能!
她進來的時候就已經將這客棧大致掃描了一遍,這白綾就像憑空生出來的。
這時孟婆已經再次掛起那抹笑意,手中不知何時又端了一壺水。
“凡間之身既已死,又何必有所留戀。”
“來,喝了吧,老身熬這口湯怎么也有數萬年了,味道好著呢。”孟婆用哄騙的口吻說著,將手中的水壺湊近壯漢的嘴邊。
白綾也似有了神識,配合著孟婆將壯漢的嘴掰大,讓孟婆順利地將一壺孟婆湯都倒進嘴里。
壯漢不愿咽,那白綾還撓撓他的喉嚨,逼得他不得不咽下那口孟婆湯,自此斬斷前世緣,忘卻前塵事。
喝下孟婆湯的壯漢像是睡著了一般,白綾放開他,他就乖順地躺在白綾上。
“行了,送走吧。”
孟婆擺擺手,白綾卷著壯漢沖向房頂,瞬間消失了蹤跡。
歐石楠瞪著眸子望著眼前的一切,心下驚濤駭浪一般沖涌不止,她知道,眼前的這一切已經超出了她的認知范圍。
還有......
“老板娘,冒昧詢問,你這兒是哪?”歐石楠盯著孟婆:“老板娘你又是何人?”
孟婆笑著,雙手疊放在腰間,向歐石楠行了一禮:“此乃黃泉路,奈何橋口。”
“老身,乃是這奈何橋守關人——孟婆。”
黃泉路......
奈何橋......
陽壽已盡......
歐石楠僵住,她感覺自己的心跳好像真的停止了跳動。
手下意識地撫上胸口,沒有往日那般強烈有勁的心跳,平靜得有些空空蕩蕩的孤寂。
她方才剛剛與那壯漢激斗一番,再如何也不該是這般。
“你......”歐石楠眉心緊皺,艱難開口:“你能否看出我是活人與否?”
孟婆笑了笑,一雙眸子很是平靜:“姑娘,你既已來到這里,答案應當很是清晰明了。”
“你自己也感受到了不是嗎?”
歐石楠沉默不語,她還是難以接受自己已經死了的事實。
她努力回想,找遍自己的記憶,卻也只發現了自己洗漱上床休息的畫面,再然后......
睜開眼便是這荒蕪之地。
那么,那個瘦弱的小人便是押送她的鬼差了吧。
沉思片刻,想著自己貌似要面臨投胎轉世的問題,歐石楠小聲問道:“那......孟婆,再問個事——”
“謀殺鬼差,在地府怎么判?”
孟婆原本平靜帶著笑意的臉瞬間龜裂,瞪大了眼睛:“鬼差?!”
“你是鬼差押送來的?”
見孟婆花容失色的樣子,歐石楠老實點點頭。
“幾個?”孟婆聲音有些顫抖。
歐石楠豎起四根手指頭,唇角勾起一抹笑,人畜無害的模樣:“不多,就四個。”
“應該判不了多少......”歐石楠還在為自己開脫。
“來人!”孟婆猛地跳到客棧屋頂,整個人掛在上面,招出數條白綾,嚴陣以待。
客棧里的鬼魂還沒喝孟婆湯,猛然見到這一幕還有些懵。
下一秒,無數白綾從地下冒出將他們挨個卷了起來,拋向客棧外面。
孟婆原本清麗淡雅的容貌瞬間變化,平淡美麗的眸子化作猩紅的紅瞳,一頭盤起的烏發化作蒼雪散落張揚著,纖細漂亮的手指長出烏黑尖利的指甲,儼然一副惡鬼模樣。
轉瞬間,整個客棧被她的白綾包裹起來,隨之而來的是一只只蛇妖。
那些個蛇妖青面獠牙,半身為人,半身似蛇,各個看上去都像是食人嗜血的家伙。
歐石楠將手摸向自己腰間的金邊匕首,眸中映著正兇神惡煞盯著她的眾人。
“孟婆,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
孟婆變了樣子,聲音也變得嘶啞尖銳:“我與你這惡鬼沒什么好說的,現就將你拿下送往閻王殿。”
“又是閻王殿。”歐石楠有些無奈:“為何旁人都是喝了孟婆湯便去投胎,唯有我非要去那閻王殿走一遭?”
孟婆揮手將白綾向歐石楠襲去,“你這惡鬼,生前作惡多端,自不能讓你這般痛痛快快地投胎去。”
那白綾看似柔軟,歐石楠躲過后,白綾擊在地上,直接將地板打出一個窟窿。
那些個蛇妖也動了起來,歐石楠見狀不妙,連忙喊道:“我跟你去閻王殿。”
孟婆停下動作,心中仍是不信,給蛇妖使了個眼色,讓他過去打暈歐石楠。
歐石楠配合地沒有還手,在暈厥之前,她依稀見到孟婆變回了那副老板娘的清麗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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