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一直到達頂層方才停下,李皓兩人從電梯門出來后,金智秀就見到自己來首周都沒有見過的場景,這是一座類似于空中花園周圍,而此時只見空中花園上石蕾整被一塊透明的玻璃柜覆蓋著。
而玻璃柜的里所展示著的東西,確實令得她無比震驚和激動,因為那件東西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上所剩不多的絕跡,無論是從它嘔心瀝血、經(jīng)過三十多位的世界級服裝老師設計出的分量,還是從它外表上所附帶著的金絲藍色鉆石都是價值連城的存在,可這都只是成了它的襯托物。
那是一襲冰藍色的長尾晚禮服,顏色除去冰藍色便是蕾絲花邊的金絲,隔著玻璃柜都可以感受到它所散發(fā)出的幽雅高貴。配以金色的絲邊讓它足以在夜間散發(fā)熠熠金光,束腰上的藍色宮紋一直銜接到下方的裙擺薄紗,給人一種清霧感的同時少不了些許神秘,可能有些突兀的就是在這件禮服的左胸前有著一顆深邃幽藍的寶石。
當看到那件禮服的時候,金智秀不敢相信它居然會出現(xiàn)在首爾,距離它出現(xiàn)在全球追求世上,推崇奢侈品牌的人眼中已經(jīng)是在兩年前M國的華盛頓時裝展上。
李皓看著她的背影,走到身前,同樣也是驚艷于這件禮服,但心里一陣迷惑,而后他又上下掃視了一下金智秀的身材,又在腦中臨摹一番,笑出了聲。
“你笑什么?”金智秀的注意力都在那件禮服身上,那注意到剛剛自己被他上下看了個遍,強壓心里的激動之意:“這件海神之心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你?”
“不是啊....”
他確實有過想要把海神之心用東西交換過來的,可因為那句話,他不知道服協(xié)的人想要他的一句什么樣話,但輕重他拎得清,所以就打消了要換這件海神之心的念頭,旋即換了略遜它,但論起這個視覺感官也同樣強大的一件禮服。
可這?
這么變成海神之心了?他第一個能想到的就是葉昭,是不是她將這件事情告訴他,可旋即他又否決了自己的這個想法。
以自己對他的了解,他是決斷不會信自己好端端的去換一件衣服,除非腦子是壞了。要是讓他知道自己費了這么大的周折就想把一件衣服送人。
而那個人還不是他欽定的下一代李家的女主人。
估計....他不敢想下去。
“哈哈哈,Jisoo女士果然是認識這件海神之心的。”這時,從這座空中花園右側(cè)過道走出一個身穿中世紀燕尾服,白胡子老人,老人神情和善,腳步有神,走到金智秀的身前主動伸出手并說道:“你好,Jisoo女士,我想我的名字就不用多說了吧?畢竟我怎么也上過機會世界各國的雜志呢。”
金智秀自然知道這個白胡子老人是誰,服協(xié)的副會長,羅古·艾德邇,時不時都會登上各國時尚雜志的風云老頭,她怎會不知道呢?她連忙伸出自己的手要與他握手。
卻被身旁的人搶先一步,李皓無視金智秀的目光,伸出自己的手與羅古相握,并開門見山的說道:“本來以為你們會隨隨便便派一個人來送衣服,沒想到這一點也不隨便啊....”
“喂!”金智秀拽了拽他的衣角,他這話明顯就是說你們不管是誰來送都很隨意。
對付金智秀的法訣就是實際行動,李皓不跟她廢話,反握住她手。這羅古來之前只是聽說這件海神之心是葉昭要的,而身為服協(xié)副會長,自己上頭的那位兒子可是對葉昭早就追求已久可遲遲不得結(jié)果。
一致讓這些人認為這葉昭是不是就在釣著亞爾。
可現(xiàn)在看來,并不是葉昭要得而是她的弟弟,李家小佛爺點名要的海神之心,這還不是最主要的,他方才一直在某處看著進來的兩人,由于BLACKPINK的一位成員出席過他們在巴黎的時裝展,再之后了解后,也知道了這組合里的成員,名字和長相。
其實對于李家小佛爺把這件海神之心送給Jisoo要討她歡心,羅古并沒有太大的抵觸,又或者這樣的事情他見得多去了,此行最大的收獲就是知道了李家小佛爺真得在首爾以及他身邊的女孩。
正想著,只聽到嘎巴一聲。
羅古的臉色變成了苦瓜臉,他下意識要抽回手,然后,一抽,一松,失去了平衡力羅古就要朝后摔去。
可關鍵時刻,李皓躍前一步,將他扶住了,并一臉關切的問道:“哎呀,羅古老爺子,您年紀大了就應該好好待在家里休養(yǎng)的,這臟活累活交給手底下人就是了,你放心,等我回去,我一定向那些人反映一下。”
可心里卻是:“哼,老東西,真以為從老子這里榨取信息不需要付費的嗎?”
“....謝謝,小佛爺。”羅古心里很是惱火,但他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畢竟他也很反對自己被派來試探啊,轉(zhuǎn)而說道:“要不是您,我這把老骨頭又得受罪咯....”
“哎呀,那有的事呢,助人為樂,舉手之勞。”李皓露出笑容,旋即問道:“這破玻璃怎么開?”
隨后羅古把打開玻璃柜的方法告訴了他,想起身,但后背像是被一股巨力拉拽著起都起不來,他就看到,李皓沒有看他,而是對著站在原地的Jisoo說道:“走,帶你去拆盲盒。”
說完還不等金智秀開口,李皓卸力,起身走到她的身前,熟練的拉起手,就朝著中間的花園走去,留下一屁股摔在地上,十分狼狽的羅古。
金智秀有些擔憂的問道:“咱們這么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不知不覺的她把自己和李皓當成了一條船上的同伴,所以用詞也改了。
“過分?”李皓不屑撇撇嘴,玩味說道:“我可覺得一點也不過分,反而便宜了他,我知道你善良看誰摔倒都想過去扶一把,可是,智秀,你要知道有些人扶起來他會對你感恩戴德,可有些人你扶起來便會倒打一耙。咱們現(xiàn)在要扮演的就是見人摔倒不扶不管的一類人。”
金智秀茫然的點了點頭,旋即又搖了搖頭,皺著小眉頭,很是嚴肅:“我們這樣做得話,跟倒打一耙的壞人有什么區(qū)別呢?”
有什么區(qū)別?
李皓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微微附身,抬手貼著她的長發(fā),對著她輕聲說道:“放心,這老頭身體可是很棒的,我可是親眼看到過他可是左擁右抱呢,呵呵。”
“哎呀!”金智秀哪還不知道他在說些什么,這頓時就炸鍋了,怒視著他:“你怎么知道的?難道你也玩過?好啊!你少碰我!”
李皓這個懵唄啊,這說羅古的“年輕氣盛”呢,這怎么還扯到他身上了,很快就反應過來,原來是被誤會了,他急忙為自己辯解:“我是玩過,呸,不是玩,呸也不是,我去過但覺得都沒有碰過。”
如果可以用顏色程度比作金智秀的臉色轉(zhuǎn)變,那一定是,從怒到青再到黑最后恢復正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