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喲城老弟你還有個妹妹
- 游戲王DM之決斗盤掀桌系統(tǒng)
- 菌菇之王
- 2503字
- 2023-06-25 00:05:42
“魔神火炎砲!!”
……
沮英菇在醫(yī)院的病床上醒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居然連做夢都是老艾……我怕不是要PTSD了。”
感受到腹部的繃帶,他才徹底理清了夢境與現(xiàn)實。
“呼……”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想要將先前的慘敗作為沉沒成本拋到腦后。
不管怎么樣,最后總算是贏了,打退古魯斯最危險的第一波沖突,之后就有了防備。
按照他的設想,與古魯斯的對決會分為三步走。第一步翻臉并保證自己人的安全,雖然經(jīng)歷了Seeker帶來的波折,但好歹也是完成了。
第二步是防御,古魯斯接下來必然會開始瘋狂的報復,沮英菇一方不論是華夏分部還是日本分部都要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消耗敵人的進攻潛力。
第三步就是反擊,待對方消耗光了能打的手下,馬利克被逼親自出馬,自己再誘敵深入擒賊擒王,一舉干掉古魯斯,并以此戰(zhàn)功攫取OCG協(xié)會的掌控。
“啊,你已經(jīng)醒了?”旁邊傳來被吵醒的藍發(fā)少女小聲驚呼,趴在病床邊睡著的她抬起頭迷迷糊糊地道:“手術很成功,你已經(jīng)是個女孩子了哦?”
“……”
哪怕知道她是在開玩笑,但沮英菇還是忍不住用摸著腹部繃帶的手下去確認一下。
“那個……你是哪位?”
“你被捅的是肚子又不是腦子,玩什么失憶!”
“我的意思是,你是老幾?”沮英菇發(fā)現(xiàn)這么問還是有歧義,又道:“啊,你是麗莎對吧?”
這三胞胎樣貌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聲音也都一樣,平日里三人形影不離所以可以通過她們互相之間的稱呼分辨出誰是誰,而偶爾一對一時,就只能通過氣質和對待自己的態(tài)度來分辨了。
“你再猜?”藍發(fā)少女撇了撇嘴。
沮英菇故意道:“哦,肯定是小仙。她對我最好了。”
“你……!”
小樓作勢要揍他,但粉拳還是停留在了空中。
沮英菇笑著挨了她一個腦瓜崩,又問道:“話說,我要躺多久?”同時聽到了隔壁病床方向傳來一聲輕笑。
他的目光轉向小樓背后的病床,那是一個坐在床頭、手中拿著書本的淡紫發(fā)色少女,但卻看著這邊,似乎是被剛才兩人的打鬧逗笑了。
沮英菇心里又吐槽了一下這個世界的年輕人千奇百怪的發(fā)色,不過眼前這位少女柔弱的氣質消除了任何染發(fā)帶來的不良印象。
影山樓也隨著沮英菇的目光轉過頭,那少女見引起了他們的注意,頓時不好意思地漲紅了臉,慌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偷聽你們說話的,打擾到你們,真的很抱歉。”
不算大的病房里六個床位只有他們兩個有占用,又沒有什么噪音,這邊說話那少女也很難裝聽不到。沮英菇連忙回道:“沒有沒有,是我們不好意思,大吵大鬧打擾到你看書了……哎?你看的好像不是什么小說而是數(shù)學課本?驚了,請容許我贊嘆小姐您的刻苦用功。”
“哪里哪里。”臉更紅了的少女似乎特別容易害羞,柔柔地解釋道:“我只是因為從小就是醫(yī)院的常客,一年上不了幾天學,要是再不自學一點的話,就要成傻子了。”
“小樓啊,你看看人家學習多主動,你們有機會上學還整天想著逃課。”
“那不是以前嘛,在您的教導下我們不是已經(jīng)浪子回頭了嗎?”少女陰陽怪氣地說道,并轉移話題:“那什么,醫(yī)生說沒捅到要害,你頂多一周左右就能出院了。”
“這樣啊。”沮英菇點點頭,小聲地跟影山樓感慨道:“唉,這次還真是驚險,幸虧Seeker還沒有什么墓地回收的手段,否則就真的很難贏了。”
小樓也小聲地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會從打牌變成物理決斗?那個家伙是輸不起嗎?”
“別提了,那家伙的盜版卡太強了,用的是傳說中的艾克佐迪亞,連贏了我八盤,最后終于用【手札抹殺】和【墓穴的同路人】組合破壞了他一個部件的全部三張……要不是前八局黑暗決斗折磨得我昏昏沉沉,怎么可能會被那家伙偷襲成功!”沮英菇想想就來氣。
一旁被電視吸引走注意力的病秧子少女突然主動開口道:“啊,新聞里說的,莫非就是你們……”
卻說這病房里有個電視機掛在天花板墻角,但沒有遙控器也不開音量,通常大家都是無視的,此時恰好播報了這起事件,進入了不再看書的少女視線中。
說法是昨晚有七名男子闖入三名高中女生的家里實施綁架,被家中的一名中國籍朋友打跑,見義勇為的下場是中了一刀目前正在醫(yī)院治療,據(jù)醫(yī)院說已脫離生命危險,直播記者即將前往探訪這位精通中國功夫的英雄。
“哎呦,我還上新聞了。”沮英菇笑道,“豈不是馬上就要到了。”
話音剛落,醫(yī)生便推開門,引著記者進來,見沮英菇已經(jīng)醒了,很是高興。
“您好,我是XXX電視臺的,現(xiàn)在正在XXX新聞節(jié)目的直播,請問能簡單地采訪一下您嗎?”
記者熱情地開始了采訪,沮英菇也不怯場,問什么答什么,不過對于昨晚的過程當然不可能透露什么打牌和黑暗游戲之類的東西,只是天花亂墜地胡扯自己如何與歹徒搏斗,期間還借鑒了一年多前與影山三姐妹交手的過程。
一旁的影山樓也被采訪了,雖然沒有事先串過供,但好在也沒有什么自相矛盾的機會,都是些基本的問題。唯獨當被問及她們與沮英菇是什么關系時,少女愣了一下,然后按照以前他教過的說法答曰是已故父母的朋友,現(xiàn)在暫時擔當監(jiān)護人或者說家庭教師。
直播采訪總共進行了不到一刻鐘,之后記者又客套了一番,這才離去。
“這間病房自從上個月皆川先生轉走后真是好久沒有這么熱鬧了。”隔壁病床的少女饒有興趣地旁觀了全過程,也對兩人有了一些了解,“原來沮先生這么厲害。”
“哪里哪里。”沮英菇也學她謙虛道。“說起來,還沒請教小姐貴姓?”
“我叫川井靜香。”
“對了,剛才醫(yī)生臨走前叮囑川井小姐不要再看書了,這究竟是……?”
“唉。”她合上了書本,嘆了口氣道,“我從小身體就不太好,經(jīng)常進進出出醫(yī)院,前些年又檢查出眼疾。醫(yī)生說如果半年內再不進行手術的話,大概就會永久失明了。所以我想干脆在失明前抓緊多看點書吧……但醫(yī)生不贊成這么用眼。”
影山樓問道:“既然如此,那為什么不進行手術呢?”
少女躊躇了一會兒,看了看對方也不像壞人,于是和盤托出了自己的家庭背景:“沒有錢……我爸爸跟我媽媽在六年前離婚了,我被判給了媽媽,哥哥則跟著爸爸。爸爸是個賭徒而且酗酒,欠了一屁股債,已經(jīng)夠我哥愁的了;我媽媽雖然再婚了,但是繼父也有他的小孩,不愿……我繼父也出不起高昂的手術費,所以一直拖到了現(xiàn)在。媽媽最近已經(jīng)開始工作了,但工資離手術費還差太多。”
影山三姐妹雖然自幼成了孤兒,但至少她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差錢了,第一次親身遇見別人家因為缺錢而即將無奈地失明,沉重地不知該如何接茬。
“那個……川井小姐的哥哥,莫非是叫城之內克也?”沮英菇打破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