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橋川吐槽道:“能有蟲子才怪,皓哥在搭帳篷前你散了三包除蟲藥,昨天睡覺前,你又噴了兩瓶殺蟲劑,昨天晚上我都害怕自己會中毒。”
“你應(yīng)該感謝我,要不是我,你昨天晚上能睡的這么安穩(wěn),早被蟲子吃了。”
“我寧可被蟲子吃,也不想被毒死。”肖海洋加入戰(zhàn)局。
余皓選擇求援,“鐘白,你看看他們兩個,合伙欺負(fù)我。”
鐘白正等著看大戲呢,沒想到余皓會求助自己,鐘白可不想這場戲簡單的結(jié)束了:“皓哥,這次我可幫不了你,你們這都上升到生死存亡了。”
余皓直接順桿爬,無理攪三分:“你們聽到了吧,鐘白也覺得你們太小題大做了,還中毒,中毒了嗎,你倆說說你倆誰中毒了,來暈一個我看看...。”
路橋川和肖海洋選擇閉嘴,并且向余皓道歉,結(jié)束了早上的紛爭。余皓帶著勝利者的姿態(tài)接受了兩人的道歉。
早上的飯相對簡單一些,大家簡單的吃了點面包,喝了點牛奶,拿起各自的相機開始了游玩。
“呀,哪里有個莊園啊,童表哥,能帶我們?nèi)⒂^參觀嗎?”眼見的余皓發(fā)現(xiàn)了莊園。
“可以,等露營結(jié)束我就帶大家過去玩。”
談定了游玩莊園的事,大家繼續(xù)拍照游玩。沒走多遠(yuǎn),有一處平臺,中間土地有點黑像是燒過東西一樣,圍著黑土地是一圈圓形的小路。
“表哥,這里是干什么用的?看著好怪異。”
這里鐘童還真知道,第一次來的時候聽自己老爸說過、“這里是開篝火晚會的地方,過節(jié)慶的時候,下面小區(qū)的午夜就會組織來這里開篝火晚會。”
鐘白聽后欣喜的大叫道:“呀,篝火晚會啊,長這么大,我還沒玩過呢。”又可憐兮兮的對著鐘童說道:“表哥,咱們能能也弄個來玩玩,你表妹我還沒有參加過呢。”
鐘童看著鐘白的表情覺得好笑,也覺得鐘白長大了,以前的鐘白想要什么直接開口要,仗著自己受寵,稍微大點的時候還動手搶過東西:“可以啊,下面小區(qū)的物業(yè)那有木材,吃過午飯我開車過去多弄回來,晚上給你弄個大的篝火玩。”
其他人聽說有篝火晚會,也沒有了游玩的心情,現(xiàn)在所有人都想著晚上的篝火晚會,有的覺得只有篝火太單調(diào)了,應(yīng)該加些其他的項目,這樣才更有意思。
商量到最后,第一弄個大音響,篝火晚會的時候跳舞用;第二弄點煙花爆竹來,增加點氣氛,第三弄個大型燒烤架,弄個烤全羊什么的,當(dāng)然了需要聘請一位大廚過來,畢竟這幾所有人廚藝為零。
中午沒人有心思弄吃的,除了鐘童,但是鐘童一個人有想法沒用,所有人簡單的吃了點泡面和自熱鍋,就為晚上的篝火晚會開始忙碌。
鐘童開車技術(shù)好,所以鐘童負(fù)責(zé)采買晚上用的煙花還有烤全羊,是在吃飯的時候改的,鐘童認(rèn)為帶一個廚師過來太夸張了,買個烤全羊回來,在篝火上加熱一下,意思到了就可以了。
任逸帆開著商務(wù)車帶剩下的人去拉木材。有鐘白帶著,物業(yè)一定會給木材的,鐘白在這里也生活了幾天,物業(yè)也是認(rèn)識的,鐘家的公主,這是物業(yè)給鐘白起的外號,因為鐘童的老爸交代過物業(yè),不應(yīng)該說是在物業(yè)交代過,應(yīng)該說在得知鐘童的奶奶給了鐘白私人餐廳的會員卡后,鐘童的父親害怕自己公司的人在遇到鐘白時會怠慢鐘白,只要是自己產(chǎn)業(yè)的人,都收到了與鐘白相關(guān)的通知。
鐘童家公司的所有員工都知道得罪了鐘童這個太子沒事,得罪了鐘白這個公主絕對死。所有在鐘童家公司上班的人都知道,鐘童家家大業(yè)大,家族上百口人,都是男的,幾代人沒有一個女兒,更加夸張的是,嫁給鐘童家的女人,娘家好多也沒有女人,一水的都是生男孩,像是被傳染了一樣。
所以鐘白在鐘童家的地位絕對是公主般的存在,沒人敢惹,要不是鐘童和鐘白輩分一樣,年齡差不多,還帶著鐘白學(xué)武,所以鐘白和鐘童的關(guān)系是最好的。
鐘童在自己家能夠得到這些叔叔伯伯和爺爺奶奶還有太爺爺?shù)年P(guān)愛,不單是應(yīng)為鐘童是送財童子,更大的原因是和鐘白關(guān)系好。
等鐘童帶著需要的東西回來時,在半山要遇到了扛著一根直徑50公分,長達(dá)三米的圓木,的肖海洋和路橋川,其他人在路邊休息,鐘童直接傻了,這是什么情況,沒事扛著木頭鍛煉身體,也不像啊,誰鍛煉身體扛著木頭玩。
鐘童停下車詢問緣由,才知道,春節(jié)的時候,物業(yè)剛組織了篝火晚會,剩余的處理好的木材不多,物業(yè)幫著緊急加工了一些木材,任逸帆覺得弄一根到山上自己處理會更好玩一些,就有了剛才鐘童見到了那一幕。
其他人在路邊確實是在休息,大家都是大學(xué)生,平時缺乏鍛煉,扛著木頭沒走多少路就沒力氣了,走到半山腰已經(jīng)輪換了兩輪了。
鐘童聽后是相當(dāng)無語,這群人真是閑的沒事找事。“那些弄好的木材運上山了嗎?”
“已經(jīng)運上去了,就差這一根了。”
鐘童看著一個個的都有點體力不支,害怕幾人明天起床喊腿疼胳膊疼,尤其是鐘白,要是讓家里的老人知道了,自己肯定被罰。
“我看你們也都沒力氣了,要不就地處理了算了。”
“不行。”所有人集體提出了反對。“怎么能半途而廢呢,既然做了就要堅持到底。”
鐘童很想破口大罵,一個個的都是傻缺,腦子缺根弦的玩意,這有什么好堅持的,運一根木頭上山而已,還不能半途而廢。
余皓坐在路邊有氣無力的說道:“童表哥,咱們是一個整體,你也要幫著我們把木頭運上山去。”
“對,你也有份。”
“好吧。”鐘童下車,讓任逸帆先把車開上去,讓肖海洋休息一下,自己一個人扛著木頭開始往山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