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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一只獨特的赤焰靈蟾

阿巴麗自從回了王宮就被嚴加看管起來,自從她回到皇宮,江州王還去給皇帝陛下告了阿巴麗的狀,說她在王府惹是生非,皇帝陛下就讓高云叢寸步不離的軟禁了阿巴麗,就這樣過了十多天,阿巴麗是度日如年,也不知道歐陽云風被公孫蠱抓了之后怎么樣了,一心想著出去。

說來湊巧,一日阿巴麗在院子看著兩只鳥雀在樹上嘰嘰喳喳,好不甜蜜,心下感傷,便尋思出院子去,正好高云叢站在院門口,阿巴麗道,“高叔叔,你行行好,放我出去吧,我真的有急事!”

高云叢道,“你不要想了,忘掉那個奴隸小子,他一旦入了毒王谷,生的機會不大!”

阿巴麗急壞了,手里拿著五毒仙君的藥粉一把撒了出去,高云叢一揮袖子,卷走了毒粉,阿巴麗氣的扔掉瓶子,瓶子碎了一地,阿巴麗回到院子里,氣呼呼的坐在院子里看星星。

高云叢在外面吹起了簫,簫聲與明月相映,雖然音聲低沉,卻讓人似乎到了上古高山大河的境域之中,綿綿悠遠,韻味無窮。

阿巴麗聽得,又有些傷感起來,忽然院子外一個女人的聲音喊道,“高云叢,原來你躲在這里!”

簫聲驟停,高云叢驚呼一聲,慘叫道,“阿琪,你...你....你怎么找來的?”只聽那女子道,“哼,我找遍了天下,十幾年都不見你蹤影,不想昨日碰到一個五毒教的長老在議論一個高云叢的家伙,我就來此一探究竟,你果然在這里,你知道嗎?我找你找的好苦,你可想死我了!”

高云叢緊張兮兮的道,“別,別過來,我現在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你找到我也沒用!”高云叢從來沒有這么緊張過,阿巴麗聽到這樣的對話,頓時來了興致,沒想到高云叢竟然會怕一個女人,真是笑死人了,阿巴麗湊了過去,貼著墻傾聽著。

只聽那女人失聲驚叫道,“你....你為了躲避我,竟然自宮?我真的那么討厭嗎?”阿巴麗聽得又是一震,這高云從對自己也太狠了吧,還以為他是很小被送進宮的呢,原來他是自己....誒也,阿巴麗不敢再想下去。

高云叢斬釘截鐵的道,“對!你就是那么討厭,你走吧!”

那女人嗚嗚哭了一會,很是傷心的樣子,阿巴麗從門縫里偷偷瞄了出去,卻見一個絕世美女在那里哭,那女人真可以說得上是驚為天人了,阿巴麗有些不解,這高云從為什么這么怕眼前這個女人,難道她是洪水猛獸么?還是說,高云叢要練就絕世武功,不得不遠離女人?

那女子就算哭,她的臉也是那么好看,淚水晶瑩如透明的珍珠滾落,面部白皙,在月光下如同白玉,她的五官就像上天的神仙雕刻出來的一般,精致而不失天人氣質,仿佛人間一切都配不上她,一粒灰塵粘上都是對她的褻瀆,那女人哭了一陣,忽然狠狠說道,“高云叢,你就算做太監,我也要和你在一起,我是不會放棄你的!”

高云叢本來以為她要一氣之下離開這里,沒想到她還是不死心,嚇了一跳,道,“那么怎么能行?我都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如何給你幸福?”

那女子湊過來靠在他肩膀上,柔聲道,“你是男人,你在我心里永遠是這個世上唯一的男人,那天下的男人們即便不是太監,也不夠男人,我就是要你!”

高云叢退了一步,道,“不行,不行!”

那女人道,“哎呀,不就是我不懂琴棋書畫么,如今我學了十幾年了,我覺得我可以和你對話,我們有共同語言的!”那女人說得很興奮。拿起高云叢的簫就‘呼’‘呼’‘呼’地吹,那聲音就像竹子破了一樣,十分的折磨人,一時響,一時不響,還竟然有幾個調子,她要把那些調子強行連貫起來,卻沒有做到。

高云叢道,“不是這樣的,我只是要一些獨自吹奏的空間,不是讓你也學這個!”

“有!我給你,我什么都給你,你要多少空間,都行!”那女人連連道。

高云叢道,“那你現在可以離開這里么?”

“不行,我要看著你,我看著你就看見了整個世界,你是我的男神!”

高云叢哎呀一聲,道,“求求你放過我吧,你為什么要這樣?跟你生活在一起就像粘了一塊糕點,怎么抹都抹不掉,我要的是獨立人格,你懂么?”

“我懂!我們都是獨立人格啊!你喜歡琴書詩畫,我喜歡機括術和奇門遁甲,各有愛好嘛!”那女人得意洋洋。

高云叢道,“可是我們不是時時刻刻都得在一起啊!”

“不在一起,那在一起做什么?你做你的愛好,我做我的愛好,我只要時時刻刻在你身邊就好!”

高云叢滿臉都是苦悶,“啊”的一聲慘叫,道,“啊,你放過我吧!”高云叢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卻不防備那女人伸手一抓,道,“好啊,高云叢,你竟然騙我,你根本沒有自宮,我饒不了你!”

高云從嚇得魂飛魄散,飛身而去,那女人緊追不舍,一邊還大呼,“高云叢,你給我站住!”

阿巴麗偷偷走出院子,滿臉都是得意之色,看了一場好戲,“哇咔咔”笑個不停,燕子跑了出來,道,“公主,你笑什么?”

阿巴麗道,“你沒聽見高叔叔和那個女人的談話?”阿巴麗在燕子耳邊說了幾句,兩個人捧腹大笑,燕子笑的直跺腳,阿巴麗也是前俯后仰,兩人笑的臉都紅撲撲的,好一會才停下。

阿巴麗使了個懷眼色,道,“燕子,高叔叔跑了,我就又可以出去了,你知道該怎么做吧?”燕子十分不情愿的道,“公主,你再這樣,我的小命就要玩完了,你真的想我死完了嘛?”

阿巴麗一拍燕子,道,“放心吧,本公主會罩著你的!”話還沒說完,阿巴麗就進去換了身衣服,飛也似的跑出了宮,小伶俐這次看阿巴麗像兔子一樣跑了出去,坐在宮墻下的洞口,一下子躺倒下去,道,“完了,這次徹底完了,小伶俐要變小伶俐鬼了!”

阿巴麗換了一身五毒教弟子的衣服,跑出王宮,此時夜色正濃,她一口氣跑到了毒王谷,氣喘吁吁,休息了好一陣,前面就是谷口,她休息好了,起身服了一粒丹藥,跨過瘴氣之地,進了毒王谷。

毒王谷內燈火通明,各弟子各做各的事情,煉毒的練功的比比皆是,還有吃肉喝酒的,這些人古怪異常,面容千奇百怪,都是中毒癥狀。阿巴麗也不管他們,順了兩三袋子酒,一路上了太玄天宮,卻在臺階上迎面看到兩個古古怪怪的人。

那兩個人一個是青面獸,一個病癆鬼,說話行事有些瘋癲,正下臺階而來,還在爭論誰是尊者,阿巴麗不認識他們,而是扮作五毒教弟子,病癆鬼看見一個低階弟子上了陽臺宮,大喝道,“大膽!誰讓你上來的,你一個低階弟子,也敢上陽臺宮,找死!”

青面獸附和道,“就是,找死!”

阿巴麗趕上去參拜道,“小人聽說兩位尊者在上,小人剛入教沒多久,想要來給兩位尊者獻禮啊!希望兩位尊者多提攜提攜。”說著阿巴麗把剛才在臺階下順來的兩袋子酒遞了上去!

兩人看著阿巴麗,自己接了酒袋子都不知道,青面獸笑嘻嘻對病癆鬼道,“老鬼!他叫我們什么?尊者?”

病癆鬼呵呵一笑,道,“尊者,不錯,你這小子很有孝心嘛!”

阿巴麗道,“那是那是,兩位尊者生的龍精虎猛,一看就是無上尊者!”

兩個人笑的合不攏嘴,十分受用,笑嘻嘻道,“說的是,說的是啊!”

阿巴麗忽然一打臉道,“哎呀,我看兩位尊者不止龍精虎猛還有仙風道骨呢,你看你們一個人拿一壺酒,這氣質,這神色,簡直就是逍遙二仙啊!”

青面獸和病癆鬼各自擺了個姿勢,回應阿巴麗剛才說的姿勢、神態等詞句,十分受用,阿巴麗上前道,“來來來,我敬二位逍遙二仙,小人初來乍到,他們都說你們逍遙二仙最可依靠,以后還希望兩位大神多多提攜才是啊!”

青面獸嘿嘿一笑,道,“說的好!你小子懂事!”青面獸說著喝了一口酒,面色微紅,笑嘻嘻的看著阿巴麗,病癆鬼也夸贊道,“要是這教中弟子都像你這般乖巧懂事,早就做了堂主了!”

青面獸道,“那怎么能只是堂主,起碼是個圣王,這教中弟子誰做堂主,誰做圣王還不是我兩兄弟一句話的事!”

阿巴麗恍然大悟道,“哎呀,早知道如此,我就應該早早來巴結二位大仙才是啊,怎么我就這么有眼無珠呢!”

青面獸和病癆鬼兩人十分受用,兩人臉對臉的哈哈傻笑。阿巴麗心道,好在運氣好碰到兩個傻子,正好套話。

阿巴麗上前,道,“小人再敬兩位大仙!”兩人又喝了一口酒,將酒壺遞給阿巴麗,道,“來來來,你也喝!”阿巴麗假裝抿了一口,又把酒壺遞回去,道,“兩位大仙,小人聽說,你們數日前親手抓了兩個奸賊啊,一老一少,兩位的風光事跡可都傳遍了,連桑巴國都知道了,這五毒教啊,有兩個逍遙二仙,本領過人啊,好多人仰慕不已。小人我聽了,都恨不能拜兩位為師,可惜啊,小人資質愚鈍,沒機會做兩位大仙的弟子!”

青面獸得意的道,“誰說的,我說你有資格你就有資格!”

病癆鬼道,“嗯,我們兩個是抓了一老一少,你說的不錯!五毒教沒我們,那可是少了兩根頂梁柱啊!”

阿巴麗道,“啊,兩位使得什么功夫啊,可否給小人展示展示長長見識?”

兩個人指著阿巴麗哈哈傻笑,阿巴麗問道,“兩位大仙有什么好笑嗎?”

病癆鬼道,“怪胎,你給他說說!我們是怎么抓住他們的!”

青面獸道,“哎呀,要說這兩個人啊,一個是少年小子,一個是那巫教法師,都是功夫了得,不過在我這青面獸的神功大法面前,簡直不堪一擊啊!”他說著說著竟不知道說自己是什么武功。

病癆鬼嘿嘿道,“不錯,還有我的毒蟲猛獸!”病癆鬼站在那里手舞足蹈,扭著屁股,青面獸不服氣,也跟著在站起來,說道,“還有我的獸武大法!”他說著在阿巴麗面前比劃著一招一式,動作滑稽笨拙,十分可笑。

阿巴麗連連嘖嘖稱奇,病癆鬼和青面獸是得意洋洋十分滿意。阿巴麗說道,“兩位大仙如此武功,抓他們肯定是易如反掌,我想兩位大仙抓住他們肯定給他們狠狠地懲治了一番?”

病癆鬼道,“那是,老的叫我們千蟲萬蟻陣給噬了雙腳,小的嘛....”阿巴麗一聽,說道,“小的如何?”心想,桑巴大仙竟被他們用蟲子蠶食了雙腳,真是可悲,不過她更關心歐陽云風,于是問道。

“嘿嘿,叫那青蛇圣王給放毒蛇咬了!”病癆鬼說著得意地笑了。

阿巴麗激動道,“啊?”她的心情極度緊張,喝道,“這個臭蛇王!”

青面獸道,“沒錯,就是臭蛇王,他的那條破蛇咬不死他!嘿嘿嘿,還得我兩兄弟出手!”

病癆鬼道,“那青蛇咬不死那少年,反被那少年給毒死了青蛇圣王一條青蛇,青蛇圣王這個窩囊廢,嘿嘿,沒本事!沒本事!”他說著喝了一口酒,“奶奶的沒本事,教主還讓他做代教主!”阿巴麗這才松了一口氣。

“把我和老鬼冷落在一邊,真是可惡!他有啥本事?”青面獸道。

病癆鬼附和道,“就是,他有啥本事?”

阿巴麗聽說蛇王做代教主問道,“為什么蛇王做代教主?教主大人在閉關么?”

“沒有沒有,教主要去中原辦一件大事,就讓蛇王做代教主,天蝎圣王可生氣了!”病癆鬼道。

阿巴麗道,“原來如此!兩位大仙,可否帶我見見那少年小子,讓我拿他來連練毒功也好啊!”

“不行!”青面獸斬釘截鐵道。

病癆鬼道,“對啊,對啊,這小子可是重要人物,哪能這么做?”

阿巴麗哄著兩個人,道,“哎呀,你們是大仙嘛,教主不在,你們就是龍頭老大,誰敢說個不字!”青面獸眼睛一睜,道,“誒,說的是啊,說的是啊!”

忽然病癆鬼說道,“哎呀,怪胎,那小子好像跑了哇,我想起來了,他跑了!”

青面獸不相信的說道,“是嗎?哦,對對對,他跑了,他確實跑了!”

阿巴麗聽了一喜,假裝道,“啊,他怎么跑的?”

病癆鬼支支吾吾道,“嗯,被蛇王喝多了給放跑了!”青面獸道,“對,蛇王那個家伙還被教主訓斥了一頓!”他們真是會撒謊,明明是自己誤打誤撞放的,卻推到蛇王身上,阿巴麗卻不知道,但也不相信蛇王會做這種事。

阿巴麗呸了一聲,道,“蛇王真是個畜生....!”病癆鬼做了一個手勢,緊張兮兮的說道,“噓,小心被蛇王聽見!”他的聲音極小,深怕有人聽到了。

阿巴麗道,“那少年跑了,兩位大仙沒去抓他么!”

病癆鬼道,“教主說了,跑了就跑了吧,我們教內可還有大事,這么點雞毛蒜皮的事情,就過去了哦!誰會在乎一個奴隸小子!”他的臉此時綠一陣,紅一陣,還有些飄飄然。

“就是,教主不但沒懲罰我們,還大大嘉獎了我們,說我們有仁義之風!嗨!我兩當時也是吃醉了,就把他當成房間門給開了,本以為是個門,哪知他是個人!”青面獸一時喝的有些暈暈乎乎,卻說漏了嘴。

病癆鬼急急忙忙捂住了病癆鬼的嘴,兩個人嘻嘻笑著,有些不好意思。

阿巴麗心想,果然是你們兩個糊涂蛋喝多了,把歐陽云飛放跑了!看他們極力掩飾的這個樣子,只想笑。阿巴麗裝作不知道,問道,“他跑去了哪個方向,我去幫兩位抓回來如何?”

病癆鬼說道,“我哪知道,反正就是跑了!管他呢,喝酒。”

阿巴麗又繼續打聽了那天五行臺的事情,大概知道了一個梗概,還有個叫令狐英的家伙,做了新的金蟾圣王。

她見兩人喝得有些半迷糊狀態,一抬手一劃,一道淺色藥粉散進了二人的酒袋子里,兩個人迷迷糊糊的酌了幾口,就咕咕睡著了。這個昏睡粉乃是黃三的獨門配方,你被下藥了都不會知道自己被下藥了,阿巴麗使了這個手段,把兩個人給迷倒了。

阿巴麗毒倒了兩個糊涂蛋,便出了毒王谷,一路往南去追尋歐陽云風的蹤跡,她也不怕一個人遇上危險。

她風餐露宿,白天行走,晚上生篝火而眠,約莫走了一兩天,來到一個赤松林子,那密林盤根錯節,怪枝亂穿,幾乎要一匕首看去一些雜亂樹枝,才可通行。

阿巴麗走了一陣,卻見林子里前方有一個漢子正在抓蟾蜍,阿巴麗矮身躲在一棵樹下,遠遠觀看。

那人四處找尋什么東西,卻聽見林子里上似乎有牛娃娃的叫聲,那人幾個跳躍,前方樹叢里也有一個紅色的東西四處跳躍,兩人一前一后,跳來跳去的轉圈圈。不一時那人有些勞累,氣喘吁吁停了下來,卻見那只血紅色的蟾蜍一般的東西跳上枝頭,冷冷的看著他,咕咕了兩聲,還放出了一股毒氣。

那人一瞪眼,喝道,“你奶奶的,還敢挑釁老子!”他說著一手抓了過去,那上古赤焰靈蟾竟然噴出火來,那人嚇了一跳,退后一步,興奮道,“好!好!”他施展內功手法向那赤焰靈蟾一推,手掌停在半空,以內力氣息去折磨那只赤焰靈蟾,那赤焰靈蟾咕咕兩聲,跳進了樹叢里。

那人飛身一躍,平行地面飛起,看得準了,俯身往樹叢里一抓,手上多了一只血紅色的大蟾蜍,那人單腳在樹干上幾度點了一下,復又回到原位,看著那蟾蜍滿身都是濃漿毒液,氣呼呼說道,“你奶奶的,上古赤焰靈蟾了不起啊,要不是老子這個金蟾圣王需要點毒物來裝裝門面,老子才懶得跟你在這里耗著十幾天,你奶奶的!”

阿巴麗一聽,心道,這個是新任金蟾圣王令狐英?但看那個上古赤焰靈蟾,全身赤紅如血,還有深色的古典斑紋,它此時在令狐英手里渾身都冒毒氣,噴白漿,好恐怖的樣子,卻見令狐英全然不怕,能制住它,赤焰靈蟾掙扎了許多下,這才臣服。

令狐英哈哈大笑,道,“這才差不多!赤焰靈蟾兄弟,算你識相,知道我令狐英的厲害!以后我兩相依為命,就這樣混一世逍遙,豈不快哉!”上古赤焰靈蟾點點頭,令狐英將上古赤焰靈蟾裝進一個黑色布袋子里,將布袋子懸在腰間,就大搖大擺的走了。

阿巴麗跟了上去,心道,這毒物好,得找個機會給他那東西摸過來。

兩人一前一后的走著,令狐英卻越走越快,阿巴麗漸漸有些跟不上了,轉過一個山頭,不見令狐英,她四下張望,無奈嘆了口氣。前面突然出現一個人,英氣逼人,一臉嚴肅瞪著阿巴麗,喝道,“你個臭小子是哪位旗主門下,跟著我干什么!”

阿巴麗此時還是五毒教弟子裝扮,令狐英以為他是五毒教的,才如此一問,阿巴麗嚇了一跳,道,“啊...哼哼....我是金蟾圣王令狐英屬下,不知道旗主叫什么!”

令狐英審視著阿巴麗道,“哦,你在這里做什么?”

阿巴麗道,“我來抓幾個毒物回去獻給金蟾圣王,好巴結巴結!沒想到那寶物被你搶去了!所以跟著你嘍!”

令狐英不悅道,“小小年紀不學點本事,學什么投機取巧,不上進!”

“關你什么事,你是誰啊!把毒物還給我!”阿巴麗故作惱怒的道。

令狐英意味深長的看著阿巴麗,有些不可思議,道,“我就是令狐英!”

阿巴麗不相信喝道,“你蒙誰呢?我憑什么相信你啊,快把那上古赤焰靈蟾還給我,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令狐英看傻瓜一樣看著阿巴麗,道,“你這小子有趣,上古赤焰靈蟾在我這里,你要的話,來拿好了!”阿巴麗快速跑了過去,伸手一抓,卻被令狐英抓住了手臂,阿巴麗情急之下,另一只手一把藥粉撒了出去,令狐英松了手,一掌擊散藥粉,阿巴麗又跟了上來伸手已經抓住了令狐英腰上的布袋子,令狐英一掌打在阿巴麗肩頭,卻忽然大叫一聲,退了回去。

令狐英目光灼灼看著阿巴麗,喝道,“金蠶絲甲?你到底是誰?”

阿巴麗得意洋洋地說道,“我就是低階弟子嘍,這金蠶寶甲乃是教主賜給我的!”

“你胡說,你一個低階弟子,教主不可能把鎮教之寶送給你,你到底是誰,你再不說我可不客氣了!”令狐英雖然中了毒,卻依然雄風依舊,目光灼灼,英氣逼人。

阿巴麗嚇得后退兩步,道,“你想怎樣?”令狐英上前就是一掌,卻不敢打她肩頭,而是直劈阿巴麗腦門,阿巴麗嚇得一哆嗦,身形一晃,閃到了令狐英背后,手里已經拿到了令狐英腰間的布袋子。令狐英反應過來時,阿巴麗已經得手了。

令狐英道,“你是鬼眼貓黃三的徒弟?快把上古赤焰靈蟾還給我!”他說著又是飛身上前去追阿巴麗,阿巴麗大步跑著,令狐英正準備出手震傷阿巴麗,卻被兩三個人在空中攔住去路,一個渾身毛發濃郁的漢子跳上前去說道,“令狐英,你殺了我天辛堂堂主令狐懶,今日,我就殺了你為我堂主報仇!”

阿巴麗暗暗慶幸,來得好,提著布袋子在空中晃了晃,拔腿就跑。令狐英道,“你們幾個真是陰魂不散,壞我大事,待我先奪回上古赤焰靈蟾,再來找你們算賬!”令狐英說著飛身一躍,跳過那幾個人,飛身而去。那毛發濃密的漢子追上去就是一掌綠色氣浪,令狐英回身一掌擊散那股氣浪,落下陣來,兩個人迅速圍了上去,三個人把令狐英圍在中間。

令狐英深深滋了一下,恨不能殺了這幾個小子,喝道,“你們三個膽敢跟你們的圣王過不去,不想活了?”

“你不過一個旗主,誰服你是圣王了,看招!”那人說著跳上去就打,三個人一起圍上來,三道毒粉火星撲了過去,令狐英氣急敗壞,渾身一震,一股氣勁在原地一彈,那股毒粉便散回去了,三個人急忙閃躲,卻被令狐英隔空一掌一個,打的吐血而亡。

令狐英看著三具尸體道,“哼,比武選定金蟾圣王本是各憑本事,你們堂主卻用極為卑劣手段取勝,我瞧不起他,殺了他卻又如何?你們幾個下三濫,也敢來找我算賬,真是不自量力!”三個人哪里還聽得到。

令狐英飛身而起去追阿巴麗,阿巴麗本來跑了很遠,躲在一個石窟下面欣賞那上古赤焰靈蟾,得意洋洋的,卻聽到后面有腳步聲傳來,阿巴麗嚇了一跳,收起上古赤焰靈蟾,跑了出來,還沒走幾步,卻被令狐英給攔住了,令狐英道,“你個臭小子還跑,把上古赤焰靈蟾還回來,我可以免你一死!”

阿巴麗道,“憑什么還給你啊,這是我的,你不要臉,卻來搶別人東西!”

令狐英氣道,“那是我先得到的,你從我手上偷走的!怎么算搶?”

“誰能證明?現在它在我手上,就是我的!”阿巴麗話還沒說完,令狐英一掌一吸,布袋子就回到了他的手上,令狐英道,“那現在如何?它又回到了我的手上!”說罷令狐英轉身就走,卻見一道影子飄過,布袋子在手上竟憑空消失了。

令狐英氣急敗壞,看那影子飛也似的一串,就消失在遠處林子里,令狐英嘴里擠出來三個字,“鬼眼貓!”說完令狐英飛身而起,追了過去。

這邊阿巴麗看見令狐英飛得遠了,身影消失在樹叢里,這才走了幾步,四下觀望,笑嘻嘻的說道,“老頭,你怎么來了?”周圍卻依然沒有絲毫動靜,這里哪里有人?阿巴麗道,“別裝了,老頭,你的鬼影無蹤,誰也學不來的!快出來!”

一個干瘦老頭從石塊后面鉆出來,笑嘻嘻的道,“怎么?見到老人家不高興么?”他說著把一個布袋子丟給了阿巴麗,阿巴麗笑嘻嘻的說道,“謝謝老頭!”

那人正是鬼眼貓黃三,黃三看了看阿巴麗,道,“哎呀,老頭子我最近食不甘味的,想吃魚了!所以去了一趟皇宮,看你不在,一路循著你的味道而來?”

阿巴麗看了一眼黃三,鄙視說道,“老頭,你這鼻子是怎么練出來的,比狗鼻子還靈!不過本姑娘最近沒興趣做飯,你,死一邊去!”

黃三鼻子紅,吹胡子道,“嘿,你個小丫頭片子,酬勞都給你了,你還不回饋回饋老夫,哪有這樣的道理!”阿巴麗將布袋子扔給黃三,道,“我玩膩了,不要了,你拿回去吧!”

黃三愣在那里,竟干瞪眼,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了這個小姑娘,急忙說道,“唉唉唉,當我沒說,好吧,你這東西本來就是你的,老夫多管閑事了,這總可以了吧!”

阿巴麗愣在那里有些黯然傷神起來,自言自語道,“要是他也是這般哄我該多好!”

黃三笑嘻嘻走過來道,“我說,小姑娘,你有心上人了?你這你這,傷心絕望生無可戀的樣子,哎呀,就算你給我做飯,那味道也是苦澀,罷了罷了,老夫自去嘍!”說罷黃三轉身飛走。

阿巴麗愣在原地,又成了一個人。嘆息一聲,她繼續行走,也不知歐陽云風去了哪里。她一路走走停停,也不知道到了哪里,這是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有林地有河流,她來到一個村莊,叫做十節村,這里的人們安居樂業,一派祥和,阿巴麗走在田埂上,迎面一個騎狼少女飛揚跋扈的奔了過來,一旁的農人們飛快躲避,阿巴麗嚇了一大跳,見那騎狼少女腰間玉佩不錯,趁她不被一伸手勾了下來,暗道,我叫你飛揚跋扈。

阿巴麗將那玉佩隨手丟在田埂上一個農民背后的圖里,半露著,阿巴麗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她上了一處山脈,在一個大平臺上坐下來,就這么看著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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