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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受刺激的五毒仙君

話說剛才在宮墻下,金蟾圣王見兩個伙夫跑了,手提著小伶俐倒吊著,道,“那兩個伙夫是你朋友嗎?快叫他們出來,否則,叫你好看!”

小伶俐道,“你敢打我!小心高云叢來收拾你!”

“高云叢是什么鳥人?”金蟾圣王提著小伶俐道。

小伶俐道,“就是大內第一高手,你這樣罵他!他可不會輕饒你!”

金蟾圣王得意道,“大內第一低手,老子怕他!”

“他在你身后了!”小伶俐道。此時一個身影閃現在金蟾圣王背后。

金蟾圣王一回頭,身后哪里有人?腳踢了踢小伶俐,道,“你敢騙老子!老子叫你吃土灰!”他捂著小伶俐在土坡上啃了幾口,弄得小伶俐嗆得不行。

小伶俐好不容易緩過氣來,指了指金蟾圣王背后,道,“他真的在你身后!”

金蟾圣王道,“他要真在我身后,我就讓他也吃灰!快說!那兩個伙夫跑哪里去了?”

小伶俐緊張的道,“他要打你了!”

金蟾圣王得意一笑,道,“他敢來!老子提著他在這宮墻上逛一圈你信不信!”

“我不信!”金蟾圣王一回頭,看到一個戴著帽子的中年人,中年人耳朵上還帶著兩個大鐵環,一副巴人裝扮。

小伶俐喊道,“高總管,救我!”

“你說要提著我在宮墻上逛一圈?”高云叢問道。

金蟾圣王丟了小伶俐,小伶俐滾落了一圈,滿身都是土灰。

金蟾圣王對那中年人道,“是又怎么樣?你奶奶的沒鳥的人,裝什么大內高手!看我不扭斷你的脖子!”

只見一個影子閃過,那人提著金蟾圣王就在城墻上橫著走,只把金蟾圣王的頭在城墻上磨得只起火花,金蟾圣王大罵不止。

小伶俐笑了笑,道,“我教你神氣,你個死胖子!”說完拍了拍身上的灰,從狗洞鉆了進去。

高云叢提著金蟾圣王繞城墻走了百余步,飛身而下,將金蟾圣王重重摔下,卻聽身后有一股冷風,有人偷襲高云叢,一掌毒氣已經逼了過來,高云叢頭也不回,甩手就是一股氣浪打過去,背后那黑衣人見毒氣被折返,一個閃躲,躲開氣浪,退在一邊,道,“何人欺我屬下,找死!”

高云叢道,“你是什么人?”

金蟾圣王仔細一看卻是公孫蠱,大叫道,“教主!救我!”

那黑衣人道,“闖宮門又如何?我還要殺了你!”說罷飛身而起,高云叢轉過身來,見是一個黑衣人,竟不怕自己,很是不解,道,“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那黑衣人正是公孫蠱,公孫蠱飛身上前,渾身散發熱氣,向著高云從奔去。公孫蠱一掌凝聚一個大火球擊過來,高云從一閃身,只是輕輕一腳,便將公孫蠱踢飛了,這一下落地,噴出一口鮮血。這一局打斗毫不費力,輕描淡寫,高云叢功法之強,真到了揮灑自如的境界。

此時,紫蛛圣王和天蝎圣王也落在宮墻外,看到是黑衣人是公孫蠱,吃了一驚,自己二人差點和自己的教主打起來。不過此時她們看出來公孫蠱受了內傷,她們迅速回過神來,喊了一聲,“教主!”兩人跑上前去。

高云叢負手而立,退到宮墻上高處站定,道,“今日饒你們不死,再闖宮門,死罪!”

他的聲音有極強的震撼力,只震得紫蛛圣王和天蝎圣王耳膜都快破了,兩人一陣暈頭轉向。金蟾圣王捂著耳朵在地上打滾,見聲音沒了才緩緩爬起。幾個人都是大口大口的喘氣,僅此一下傳音功,竟讓人十分的疲累。

紫蛛圣王和天蝎圣王看了高云叢一眼,都有些懼怕,扶著公孫蠱往回走,公孫蠱狠狠看了高云叢一眼,不舍的離去。金蟾圣王也跟上。

高云叢飛身進了宮內。

“想不到這宮門之中,也有如此高手!我五毒教何日才能欲爭霸天下!”公孫蠱說這有些茫然,有些恨意,有些不甘,想著想著又是吐了一口鮮血。

紫蛛圣王和天蝎圣王急忙坐下給他療傷,不一會,公孫蠱漸漸舒緩,臉上有了一絲血色,只是體內還有些疼痛,他將真氣倒逼了回去。

紫蛛圣王和天蝎圣王一陣詫異,道,“教主,你?”

公孫蠱道,“我已無礙,你們無需耗費真氣!”說罷,站起身,二人也跟著站起。

金蟾圣王走過來,道,“教主!我打聽清楚了,那個手腳四個大鐵環的奴隸是桑巴大仙的煉丹童子,是桑巴大仙讓他來王府臥底的,他要鏟除我們五毒教!”

“什么?桑巴老頭的人?你詳實說來?”公孫蠱道。

金蟾圣王把阿巴麗說的話都說了一遍,很是認真,又把和幾個少年巫師打架的事情也說了一遍,狠狠道,“這幾個巫師還真有手段,燒腫了老子半邊臉。”

“可惡的桑巴老頭!”公孫蠱捏了捏拳頭。

“更可惡的是那個黑炭臉的奴隸,還偷了老子的金蟾!”金蟾圣王道。

“神偷鬼眼貓?”紫蛛圣王問。

“沒錯!那黑炭臉的奴隸就是他的徒弟!手法和他一模一樣!”金蟾圣王道。

公孫蠱皺了皺眉,“你是說神偷鬼眼貓和桑巴老頭勾結,要致我們于死地?”

“正是!”

公孫蠱又捂了捂胸口,忽然下意識摸了摸身上,道,“五行寶典也不見了?”公孫蠱陷入沉思,忽然一睜眼,像是想起剛才那黑炭臉的奴隸從他身邊過時,伸出了一只手,那手太快了,公孫蠱竟不能能確定那手到底伸沒伸,還以為是幻覺!

公孫蠱道,“準是那小子偷得!我絕不放過他!”說完一陣臉上抽搐,繼續道,“這小子偷了老子的五毒蠶絲寶甲,又偷了老子的五行寶典。我一定要殺了他們!”

“可是教主,這皇宮有這么一個高手守著,我們進不去,如何殺得了他們!”金蟾圣王摸了摸破了的頭皮,疼兮兮的道。

“慕容琦、令狐莽,你們在這里守著!他們要是出來,隨時告知我!公孫蟄,你隨我去,先殺了鬼眼貓那個老鬼!敢偷我的東西,我讓他不得好死!”公孫蠱咳嗽了兩聲。

“那桑巴老頭那邊怎么辦?”金蟾圣王道。

公孫蠱道,“先拿回我的東西,容后再找他算賬!這寶典是我教至寶,豈能外流?”

“是!”三位圣王道。

公孫蠱領著天蝎圣王自去了。

金蟾圣王和紫蛛圣王遠遠躲在宮門外,不敢靠近,只是呆呆的看著,兩人坐在屋頂上,一直這么看著,也不知過了多久,金蟾圣王有些無聊了,一臉深情的對紫蛛圣王說道,“慕容,長夜漫漫,要不我們...”

紫蛛圣王瞪了他一眼,道,“敢打老娘主意,我叫你吃蜘蛛咬。”一只巨大蜘蛛出現在紫蛛圣王背后,張牙舞爪,還吐這絲線。金蟾圣王打了一個激靈,暗暗躲開。

公孫蠱帶著天蝎,來到一處城內的繁華地面,這里燈火通明,門口泛著紅光,門上三個篆字:眠月樓!此時已是深夜,眾人都已睡下,但門口的曖昧氣氛卻始終有些銷魂。

鬼眼貓好宿妓是出了名的,公孫蠱當然知道,要找他當然要在這里找。

這鬼眼貓叫黃三,是神偷門的傳人,在江湖上是一個無足輕重的門派,他偷富人的財物,七分捐給窮人,三分留給自己逍遙,這是他師門的規矩,叫進三出七。如果破了規矩,就會遭天譴而死,這也是一個傳說罷了。且神偷門還有一個規矩,只收一個徒弟,這黃三收了一個徒弟,很有天分,但是太貪婪,偷來的所有財物據為己有,破了師門的規矩,被黃三一掌給拍死了。這許多年來,他不再收徒,也是因為找不到一個心術很正的人。

公孫蠱和天蝎圣王走了進去,院子里一個肥頭大耳胖婦人正在竹席上呼呼大睡,公孫蠱上前拍了拍她,道,“老女奴!”

那胖婦人翻轉身,過來一睜眼,嚇了一跳,哎呀一聲,見是兩個男人,怒道,“此時女奴們都睡下了,沒有空余!”

公孫蠱抓起那胖婦人就是兩巴掌,道,“快說!黃三在哪個房間?”

“你敢打我?來人啊,有人鬧事!”胖婦人被公孫蠱揪著,卻大喊大叫。

此時房間內走出七八個壯漢奴隸,當先一人五大三粗,還是個光頭,像是老板,一出門便喝道,“誰敢在我眠月樓惹事!”那人一看是公孫蠱,慌忙跪下道,“小奴不知五毒教教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起來吧!”公孫蠱看他認出自己,道,“你小子倒還識相!”

那胖女人一聽是五毒教教主,臉上堆笑,屁顛屁顛走過來道,“教主今日如何有興趣來我眠月樓,我給你推薦推薦,今日買了幾個十幾歲的女奴,只是...!”

公孫蠱對這些不感興趣,瞪了她一眼,一把將她推開,對那光頭漢子道,“我問你,黃三在哪個房間?”

那光頭打了一個激靈,點頭哈腰,道,“在三樓五號房!小奴帶你去!”

胖女人被甩在院子里,滿頭是包,表情木楞,在原地怔怔看這公孫蠱等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公孫蠱隨著光頭上了樓,來到五號房門口,公孫蠱一踢房門,卻看到四五個女奴躺在床上睡覺,輕紗蚊帳之下,顯得身姿曲線婀娜多姿。

公孫蠱這一踹門,那幾個女奴被吵醒,嚇了一跳,慌忙拿被子遮住,公孫蠱仔細看了看里面,哪里有黃三的身影。公孫蠱問道,“黃三人呢?”

老板嚇得渾身發抖,道,“他剛才明明還在房間,怎么沒了?”

此時隔壁房門打開,一粗壯漢子氣呼呼的跑出來,道,“誰啊!大半夜吵什么吵,老子弄死你!”他一邊綁著腰帶,一邊走了過來,抬眼一看是公孫蠱,見公孫蠱正雙眼如火直勾勾看著自己,嚇了一哆嗦,灰溜溜退回房間,輕輕關了房門。

公孫蠱偏頭不看他,道,“難道他跑了?”

此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何人擾老夫清夢?”

眾人一看,房梁上坐著一個枯瘦的老頭,他的頭發胡子枯黃枯黃,滿臉皺紋,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陰氣。

公孫蠱道,“是我!”

“哦,原來是公孫先生,深夜駕臨,也要與我一爭風月?”黃老道。

“要你的命!”公孫蠱喝道。

黃老哈哈一笑,道,“想要老夫的命的人多了,卻也沒那么容易!我且問你,我與你素無瓜葛,井水不犯河水,你因何事要來要我的命!”

公孫蠱道,“你讓你徒弟偷走了我的寶物!你有何話說?”

黃老坐在房梁上,看了看公孫蠱,道,“你的寶貝?老夫沒收弟子,何來偷你寶貝一說,你不見了寶貝,那是你自己看管不嚴,關我何事!”

“你還要狡辯?我只知道他的手法和你一模一樣!”公孫蠱喝道。

“哦,想起來了,有一個小姑娘,人不錯,給老夫做了幾道小菜,老夫就傳了她一些手法作為交換,不過沒有收她為徒。本門的規矩是不收女弟子!我黃三豈能破了門規!”黃老道。

公孫蠱道,“哼!你傳她手法便是破了門規,也該死!”

說罷公孫蠱一躍而起,一掌拍過去,黃三卻瞬間消失了。公孫蠱看那屋頂破了一個洞,喊了一聲,“追!”

公孫蠱和天蝎圣王跳出屋頂,看見黃三輕身如燕,在屋頂越奔越遠,二人一路狂追,到了一個河邊,卻不見了黃三的身影。

公孫蠱大罵不已,氣的臉都青了,道,“你奶奶的,公孫蠱啊,公孫蠱,虧你枉稱五毒仙君,竟連一個小偷都追不上!”

天蝎圣王看他心情不好,但還是硬著頭皮上去道,“教主,現在怎么辦?”

“哼!他跑不遠,這國中都是我教弟子,你發布消息,告訴教眾,有擒得黃三者,本教主封他為第六圣王!”公孫蠱道。

天蝎圣王自去招攬教眾去了。

公孫蠱一個人,換下黑衣,回到眠月樓,想要大開殺戒出出氣,一進院子卻碰到了一人走了出來,衣衫不整的,看來也是來宿妓的人之一,公孫蠱正準備動手,卻聽那人道,“教主?是你嗎?”

公孫蠱氣呼呼的道,“你是什么人?我教中弟子?”

“不是!哎呀,你不記得我了啊,我是奴隸販子啊,你還記得不?”那人道。

公孫蠱仔細看了看,還是不認識,道,“關我何事?”

那人嘻嘻哈哈的,說道,“教主,十多年前,你讓我賣掉過一個人,還記得不?”公孫蠱猛然想起,這個人是十六年前那個奴隸販子?他賣走了青蛇圣王的妹妹。他在這里做什么?還以為他從此消失了,今天又出現在這里,還認出了自己,他要是把自己當年的事情抖落出去,可不好玩,公孫蠱此時已經再次動了殺心。

那人見公孫蠱目光如火,跪下道,“教主饒命,教主饒命啊!我有個消息告訴你啊!”公孫蠱見樓上許多人打開窗戶圍觀,提著那人飛身來到河邊,往地上一扔,問道,“有屁快放!”

那人大呼道,“教主饒命啊,教主饒命,我對你可是忠心耿耿...我...”

“說重點!”公孫蠱也不廢話。

那人道,“教主,你可還記得你讓我賣掉的那個女奴?”

“別賣關子!”

那奴隸販子嚇了一哆嗦,道,“當年我賣掉那女奴后,才聽說她懷孕了,還被買主罵了一頓,后來我周游列國....”

公孫蠱忽然緊張兮兮的抓住那奴隸販子道,“你說的可是真的?那女奴懷孕了?”

“千真萬確,可不敢欺騙教主,教主饒命啊,我剛才一見你才想起來此事,我就急忙出來找你...”

公孫蠱暗暗思索,忽然一抬手,在那人肩頭埋入三根銀針,那人四處亂捉,恐怖至極,隨即滾來滾去,吐血而死。

公孫蠱殺了那個奴隸販子,一路狂奔回到江州王府,火急火燎直奔那口枯井,他站在院門外停了一下,才進去院中,看了看那口枯井卻是封上的,他急忙打開井蓋,朝里面望了望。

那鐵頭人道,“你怎么來了?”

“你想逃走?”公孫蠱急切問道。

鐵頭人道,“只是不小心觸動了機關!你再晚來半步,我就要閉氣而死了!”

“原來如此!”公孫蠱說了說,抬頭看看月色,飛身跳下井去,道,“你這些年怎么樣了?”

“還能如何?被你關在這里,不知春夏秋冬,不知日升月落,虛度年華罷了!”鐵頭人道。

公孫蠱嘆息一聲,道,“你這又是何苦?把東西給我吧!”

“給你我就能出去了?”鐵頭人問。

公孫蠱忽然面目猙獰,揪著鐵頭人,大聲呼喝道,“給我!給我!快給我!”

鐵頭人被他突如其來的情緒所動,問道,“你遇上事了?”

“我苦心經營這么多年,好不容易創立五毒教,要一統天下,如今這天下卻是高手如云,英雄輩出,我何日才能出人頭地!你是我哥哥,你應該讓我,你應該幫著我,快把那東西給我,我受不了這種日子,我要出人頭地!”公孫蠱大叫道。

鐵頭人道,“呵呵呵,給你去害更多的人嗎?”

公孫蠱滿臉怒容,“你們一個個為什么都是死腦筋!你再不給我我可要動手了!”

鐵頭人搖了搖頭,公孫蠱大罵,一掌一掌只打的鐵頭人口吐鮮血,倒地不起。鐵頭人躺在地上大笑,笑的很從容。

公孫蠱見打也沒用,急也沒用,忽然道,“難道你不想見蛇王的女兒嗎?”

鐵頭人一驚,道,“阿欣?想又如何?被你困在這里當了十幾年的活死人,見她又能如何?”

“你不想見她,難道你不想見你的孩子嗎?”公孫蠱冷冷道。

“什么?我的孩子?”

公孫蠱冷冷一笑,道,“好多事,你都不知道吧。我告訴你,十六年前,那場比試,為什么沒有如你所愿打成平手?是我在蝎子里注入了五種毒液,蛇王如何解得了?哼!還有蛇王的女兒竟然是那么相信我,相信我會給他爹解毒,哈哈哈,真是笨死了!我沒有讓她死得痛快,我把她賣去給了一個奴隸販子,讓她在最低賤的地方任人蹂躪。”

鐵頭人掙扎著爬起,大罵道,“你個畜生!畜生!”

公孫蠱見他發怒,繼續道,“后來,我又見到那個奴隸販子,和他說起那個女奴,也就是蛇王的女兒,他說那女奴后來被賣給一個奴隸主的時候,已懷有身孕!哈哈哈,你還有個孩子,你的女人和孩子生活在奴隸堆里,你難道就不想去看看他們嗎?”

“畜生!畜生!”鐵頭人大罵不止,聲音沙啞,罵的只涂了幾口鮮血。忽然如一頭野獸,死死掐住公孫蠱的脖子,公孫蠱掙他不脫,一連在鐵頭人胸口打了三掌,鐵頭人紋絲不動。

公孫蠱急了,使勁掰斷鐵頭人的手指,這才掙脫。狂叫道,“你快把那東西給我,我就放你出去!”

鐵頭人有氣無力的坐在地上,道,“我有孩子,我還有個孩子!”他像是瘋了一樣。

公孫蠱見他一直在那重復那句話,上前揪住他,已然急不可耐,他這一夜遇到這么多高手,從未如此受挫,此刻情緒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他一定要得到那本秘術,一定要出人頭地,他大聲狂叫不已,道,“你快說,把那東XZ在哪里了?”

鐵頭人紋絲不動,公孫蠱大喊道,“快說啊!你再不說,我就殺了你的孩子!”

鐵頭人一怔,死死地盯著公孫蠱,良久良久,仿佛看一個陌生人,隨后他緩緩說道,“不要殺他!我帶你去!”

“你想讓我放了你?不可能,萬一你使詐又如何!”公孫蠱冷冷道。

鐵頭人道,“那東XZ得很深,只有我知道,你找不到的!”

公孫蠱思索了一陣,看那鐵頭人目光堅定,不像是騙自己,于是道,“好!我信你,諒你也不是我的對手!這就帶我去!”

二人飛出井口,鐵頭人在前面引路,一直來到湖邊。

鐵頭人找了一棵枯樹,道,“就在這樹根下面,一個鐵盒子裝的,我拿給你!”鐵頭人一手抓住樹根奮力一提,只將樹根連根拔起,帶出來個鐵盒子。

公孫蠱眼光雪亮,搶上前去,打開寶盒,里面有一個布帛,上面寫著,《百毒紀要》四個大字,年深日久,布帛有些舊,卻完好無損,公孫蠱將布帛展開,慢慢看到還有一眾經文和各色圖形,上面描繪了各色用毒解毒的手法,再往下展開,又是一個功法,叫《九鼎御龍訣》,公孫蠱看著,哈哈大笑,道,“毒王秘術,我終于得到你了!我終于得到你了!”這帛書是薛長老手抄本,本來是兩塊大鐵塊上鐫刻,薛長老嫌重,便將經文抄了下來,把大鐵塊沉入了湖底。

鐵頭人慢慢欺近,暗運內勁,朝著公孫蠱后背就是一掌,公孫蠱全神貫注在布帛秘法之中,不防備鐵頭人一擊,口吐鮮血,往前俯沖,不一時迅速立定,回身就是一掌,鐵頭人飛身避開。

兩人就那湖邊展開激戰。

鐵頭人蛇形功法如千纏萬繞,雙手纏住公孫蠱手臂直至肩頭,用手指彈了一下公孫蠱的臉,公孫蠱被彈開,隨即公孫蠱雙掌交合,直運出一個火球,推了出去。鐵頭人這邊卻打出一條長蛇氣浪,只把火球沖散,打的公孫蠱倒退數步,倒在地上口吐鮮血。

公孫蠱趴在地上,道,“想不到這十幾年你一直沒閑著,還練就了一套蛇形功法!”

鐵頭人點點頭,道,“還有一樣,我給你看看?”說罷,他一手一揮,湖邊水面翻起巨浪,泛起一堆死魚!

公孫蠱吃驚的看著他,道,“你的手指好了?你...你...這是...是秘術里面的功法!”公孫蠱眼中充滿震驚、喜悅、憤怒和不甘,五味雜陳。

鐵頭人道,“你忘了我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了嗎,那日我拿到秘術只是看了一遍,便把它藏起來了,本來我無意習學,只是你做得太絕,我被逼無奈,只得慢慢習學里面的內功,我學了十幾年了,才練到九鼎御龍訣第三重!而蛇形功法是我看到大蛇所悟,閑來無事,比劃比劃罷了!”

鐵頭人走過來撿起那卷帛書,揣進了懷里,平靜道,“沒有十足把握,我也不會帶你來這里!這十幾年我一直期待你會改變,便坐在井中老死便也罷了。可是你逼我太急了,你的欲望太大太大,是絕難回頭了。我本想等到神功大成!震斷鐵鏈,就此隱居,卻總是事與愿違。可惜了,我學了十幾年怎么也突破不了第四重!這神功奧義之深,實難琢磨!”

公孫蠱道,“好、好、好!我竟然疏忽了這一節!”公孫蠱連連叫苦連天,悔恨之心溢于言表,他抬頭看天,憤然感慨!卻無回天之力。

鐵頭人走過來,虛空一指,公孫蠱便動彈不得,他拉起公孫蠱,摘下鐵面具,這鐵頭人竟然長得和公孫蠱一模一樣!

公孫蠱道,“我憎惡你的樣子!”

鐵頭人沒有說話,公孫蠱繼續道,“為什么我一生下來就該被拋棄,為什么不是你被拋棄,為什么家族只能有一個傳人,而我只是晚你片刻出生就該被獻祭給毒蟲,要不是阿媽救下我連夜把我送走,我此刻早就沒命了。為什么都是你得到一切?”

鐵頭人道,“你可別忘了,是我把你從奴隸堆里救出來,把你安置在景山小屋,傳你功夫,給你金幣,讓你活的像個人!你卻暗算我,暗中跟著我,還送走我的女人!我是你親哥哥,對你那么好,你卻恩將仇報!”

“哼!”公孫蠱喊了一聲,“你對我好?我被拋棄在奴隸堆里的時候,你在哪?我在枯井中被人唾棄的時候,你在哪?我在街邊要飯的時候,你又在哪?活該我就被拋棄,就因為家族只能有一個傳人的破規矩,我們是雙胞胎,世人卻不知道,只知道你是蝎子王家族的唯一傳人,我就活該做一個沒名沒姓的可憐蟲,我憎恨你,憎恨蝎子家族,憎恨你所得到的一切,我要搶過來!我要搶過來!”

“所以,你就勾結江州王,抓了我,你還冒用我的名字,得到我的一切!害死蛇王,暗害我的女人!”

“是又如何!我只是拿回屬于我的東西!”公孫蠱道。

鐵頭人道,“不,不屬于你,那是我的東西,不是你的!你叫公孫烈,不叫公孫蠱!阿媽給你取的名字,你難道連自己也不做了么!”

原來公孫蠱是公孫烈冒名頂替的。這個五毒教的教主,竟然叫公孫烈。

“那個老女人把我送進奴隸堆里,害我活的人不人鬼不鬼,也是笨到家了!”‘公孫蠱’道。

鐵頭人道,“阿媽已死,你就不要再侮辱她老人家了。阿爸呢,你把阿爸怎么樣了?”

“我毒死了那個老頭!他不是要讓我獻祭嗎?我就毒死他,用最毒的毒藥!”‘公孫蠱’一臉猙獰。

“畜生!畜生!你個畜生!”鐵頭人連連在公孫蠱身上打了幾掌,‘公孫蠱’哈哈大笑!口吐鮮血。

“現在,我再問你最后一個問題,你把阿欣賣到了哪里?”鐵頭人道。

‘公孫蠱’嘿嘿冷笑,“想知道嗎?我死也不會告訴你,讓你終身遺憾!”

鐵頭人冷冷道,“不說也罷!五毒教教眾數萬人,打聽個人的下落卻也容易,我要讓你變成鐵頭人,在枯井中虛度余生!”說罷他走了過來,將鐵面具戴在了‘公孫蠱’的腦袋上,他換上了‘公孫蠱’的衣服,又一掌廢了‘公孫蠱’的武功,讓他成了一個廢人。

‘鐵頭人’剪了胡子,梳妝了一番,卻和假的公孫蠱幾乎一模一樣了。‘公孫蠱’萬念俱灰,如同一個死人任由鐵頭人折磨。

‘鐵頭人’說道,“現在我還是公孫蠱,你還是公孫烈,我才是五毒教教主!”說罷便提著‘公孫蠱’回到了江州王府,將‘公孫蠱’丟在井里,戴上鐐銬。

‘鐵頭人’也就是真的公孫蠱臨走時,忽然轉身停了一下,道,“哦,我還會來看你的!”說罷飛身而去。

真的公孫蠱出了院子,站在江州王府之中,極目四望,不知道怎么走,只好閑庭信步,走走停停,在月色下發了一陣呆,坐在一棵樹下參悟九鼎御龍訣,寂靜之中,他似乎看見了一絲微光,那微光中有一位白衣仙人,那人朦朧的身影在那白光中煞是好看,他的手法輕描淡寫,卻威力無窮,那是遠古的神秘力量,是一種不可抗拒讓人興奮的力量,是一種極高的境界,是世人渴望而不可及的境界,他似乎要把他抓住,卻總是看不清,也離得遠,就這樣他一直要看清楚那人影,看清楚他的一切。

次日天明,鳥語花香,朝陽曬到背上,公孫蠱只感覺一陣炎熱,他睜開眼,起身在王府內散步,迎面走來一人,卻是青蛇圣王,青蛇圣王見公孫蠱在那休息,很是詫異,走上前來,問道,“教主,你怎么不在客房休息,卻出來在這里?”

公孫蠱看他八字須,不知道是誰,道,“出來透透氣!怎樣,你在這里做什么?”

“回教主,屬下昨夜奉命留守王府,聽說王妃也被人行刺,鄭將軍一行追那黑衣人去了,屬下便多巡守了幾次,以防賊人再次出現!”青蛇圣王道。

“哦,好大膽子!”公孫蠱道,心道,原來昨夜有人來鬧事了。

“怎么教主,你的聲音好像變了?”青蛇圣王疑惑道。

公孫蠱閃了一閃神,道,“昨夜受了點傷,吐血過多!傷了喉嚨!”

“教主要保重身體啊!”青蛇圣王道。

“沒事!帶我去見大王!”公孫蠱心里打定主意,先要去找阿欣和他的孩子,想找個理由去漢朝走一趟,于是對青蛇道。

“是!”

二人一路走,來到一個大院子,江州王正在射箭,前面五十步有七個靶子,只見他一拉弓箭,七箭連發,一箭一箭都是射穿靶心!穿透而過!

二人來到院內,江州王偏頭看了看,見是公孫蠱和青蛇圣王,問道,“怎么樣?公孫先生,那道人抓到了嗎?”

公孫蠱心想,抓到了還用問,急忙說道,“稟大王,讓他給跑了。”

江州王忽然一轉頭,眼睛瞪著他道,“此人決不能留!我不管你們用什么方法,讓他死!”

江州王很是生氣,青蛇圣王趕緊說道,“啟稟大王,少陽子中了教主的五行綿須針,又強行運功,毒必攻入心脈,他即便逃走也是必死無疑!”

“嗯,當時看,那人確實中毒不淺,本王也相信他必死,不過,歐陽鐸,即便如此,本王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江州王怒道。

原來他是青蛇圣王,公孫蠱被關之前曾與父親一起和其他三位毒王共同對付蛇王,他見過其他三位毒王的兒子和女兒,卻沒見過蛇王的兒子,此刻知道他是青蛇圣王,不禁想起他的妹妹阿欣。此時看到青蛇圣王,公孫蠱自有一種親切感!

“是!”青蛇圣王道。

公孫蠱也說道,“大王放心,我已命教眾全力搜尋此人下落!”

江州王看了看公孫蠱道,“好!此事一定做的干凈利落,不留后患!”只見他一箭穿靶心直直插在了對面的墻上,江州王神色冷峻,殺氣畢露。

公孫蠱點點頭,道,“是!”

青蛇圣王見公孫蠱表情有一絲異樣神色。

公孫蠱與青蛇圣王從院子中走了出來,剛好看到格里木王妃走過來,格里木王妃狠狠看了公孫蠱一眼,公孫蠱走過去行禮,格里木王妃道,“昨夜那兩個刺客你到底殺了沒有?”

公孫蠱不知所以,胡亂說道,“啟稟王妃,已經殺了!”

王妃朝他拋了個媚眼,得意地進了院子,公孫蠱一愣,只好點頭微笑。

公孫蠱帶著青蛇圣王走了一路,看左右四下無人,才正色道,“歐陽鐸!你馬上召集其他幾位毒王在城東快活林會面,本教主有大事宣布。”

“是!”青蛇圣王自去了。公孫蠱一轉身,走出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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