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
小小的秋末落寞的走在路上,不知不覺已經離開市區來到郊外,這時一輛奧迪車停在旁邊她嚇得不知所措,楞在原地看著車子后車窗搖下來,露出一張染著紅色頭發的帥氣臉龐,來人面色陰沉的瞪著她。
看著面前可愛的女孩嚇得花容失色,劉建軍兒沒有一絲憐花昔玉的心思,他掏出手機調來一張俊美男人的證件照,遞到女孩面前質問道:“這個男的跟你什么關系?”
女孩已嚇得六神無主,因為眼前這個人正是不久前在酒吧欺辱她的一員,瑟瑟發抖的她害怕極了。
她哆嗦著嘴巴張了半天喉嚨里卻什么也喊不出來,希望他沒有認出來我,走啊,我求求你放過我。
走啊……
副駕駛的車窗搖了下來,灰色的年輕人觀察了女孩一番,偏頭道:“軍兒哥,她好像不會說話。”
秋末遍體生寒,遭了……
劉建軍兒冷笑一聲:“哦,是個啞巴啊。我好像記得附近也有一個啞巴,不過她是個招人煩的女流浪漢,經常出沒這一片,不過好像有一段時間沒看到過她了,不知你見過她沒,還是說你就是那個女流浪漢。”他咄咄逼人的話語,使秋末面色慘白,四肢冷的如入冰庫。
駕駛座上的黃毛把頭湊近點,打量了女孩幾眼對劉建軍兒匯報道:“軍兒哥,你這么一說確實有一段時間沒看到那個瘋婆子了,再看看這小妞兒確實和她有幾分相似。”
劉建軍兒一聽來了興趣,仔細看了看女孩,確實有幾分相似。
如果剛才是開玩笑,這回確實故意的辨辯真假,為了詐詐她大聲問道:“那女流浪漢什么時候消失的?”他在觀察女孩的反應,以判斷自己的猜想,如果真是她……
可就好玩了,他臉上露出一抹陰險的笑容,承認吧,臭婊子。
黃毛也陰笑著配合回答:“大約是在一個多月前。”
果然女孩不自覺的往后退了一步,小小的身子徒然抖了一下。
劉建軍兒嘴角上揚,猜對了。
他慢慢的逼近女孩,如獵手上盯獵物般看著她的眼睛,冷冷道:“一個多月前?怪不得那個一直一個人的男的,在一個月之前突然他的戶口上突然加了一個人,我在調查他的時候還挺驚訝的,原來那個突然消失的女流浪漢被他領回家去,并且給了她一個身份,妹妹。”
秋末腦海里閃過一道閃電直劈進她的神經,痛的她猛然抬起頭紅紅的眼眶里,淚水止不住的流下來她惶恐不安的瞪大眼睛,你們到底想干什么?一股從頭到腳的寒意悠然而生,望著三個惡魔陰險的壞笑,恨不得把他們撕碎或者自己消失!
天黑了,地方偏,路上車不多。
所以三人大膽起來,黃毛瞇起眼睛:“獨居者和女流浪漢,軍兒哥,他們兩個的關系肯定不一般。”
劉建軍兒伸出手捏住女孩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惡狠狠地說:“怎么就那么巧?經常在附近要飯的女流浪漢,突然消失了同一時間一個一直生活的窮小子多了一個妹妹,原來你們在一起好不要臉,我看你們肯定不只是兄妹關系吧?”
女孩用力掙扎,劉建軍兒力道加重,他狠狠的瞪著女孩,她吃痛停止手上掰扯劉建軍兒捏著下巴的手,哭的梨花帶雨:哥哥……希之哥哥……末末好害怕,末末需要你……
灰發年輕人附和道:“軍兒哥,他們就是一對狗男女!還兄妹,不知背地里是什么關系呢!”
黃毛看了看他二人惡心的大笑。
劉建軍兒用大拇指輕輕磨砂女孩白凈細滑的臉蛋,眼神淫邪的盯著她的脖子:“沒想到打扮干凈了,倒是蠻好看的,以前怎么沒發現,你在那副骯臟的皮囊下竟藏著這么一副美麗的肉體,要不要一起去玩啊?”
黃毛和灰發舔了舔嘴唇:“對啊,老子還沒跟女流浪漢玩過呢!”
趁著夜黑風高路上沒車也沒人,劉建軍兒給了二人一個眼神,黃毛和灰發立馬領會打開車門下去把女孩塞進車里,然后開車揚長而去。
銀色的寶馬車停在一家酒店門口。
他們開了一個房間,房間里的床上秋末被劉建軍兒壓在身下:“你在裝什么清純?你和你那所謂的哥哥,不知道在這一個月間干什么令人作嘔的事呢?我就不相信孤男寡女同在一個屋檐下生活那么長時間,就什么都沒發生?不可能!”
女孩拼命抵抗守住自己的貞潔,牙齒狠狠地咬著嘴唇不讓壞人侵進,兩行絕望的淚水順頰而下。
劉建軍兒氣急敗壞的調出兩張俊男靚女的照片給他看,一張是教室里夕陽下張希之給高冷女生遞紙巾的相片,兩人眼神和行為有些曖昧,另一張是在奶茶店張希之身穿工作溫柔的拿著奶茶給短發女生,女生的手指觸碰到了他的手背。
一看就是偷拍的,真是情況并不是這樣。
劉建軍兒把手機懟到女孩臉上罵道:“臭婊子!看這手機上的照片,你男朋友和我女朋友眉目傳情,他那個不要臉的又跟別的女生拉拉扯扯,你是個啞巴,不聾不瞎吧?看不到嗎?我說的聽不到嗎?他都這樣了,你還為他守什么身!”
秋末看到照片絕望的閉上哭的紅腫的雙眼,我不相信哥哥是這種人,你們騙我的,騙我的對不對?
守在門口的黃毛走上前淫笑道:“軍兒哥,跟她啰嗦什么?干脆我和洋仔按住她,你把她辦了得了!完事之后,我倆再折磨她……”
灰發也過來說:“是的軍哥,保證治得服服帖帖的,我們把他女朋友辦了看那小子能拿我們怎么樣?敢搞軍哥的女人,這就是下場!”
劉建軍兒從兜里掏出攝像機:“不僅如此,我還要搞得他身敗名裂,在學校混不下去,沒臉再見人!”他一手按著秋末的雙手,一手打開攝像機將鏡頭對上她慘白而又可憐的臉,“還挺上鏡的嘛!”
黃毛和灰發歡呼:“軍哥威武!”
秋末拼命掙扎,劉建軍頓時有點支撐不住,他喊道:“來!按住她!”
黃毛和灰發一人一邊狠狠的按住秋末的手腳,可憐的女孩絕望的都想死了,她面如死灰期待一個人的到來。
哥哥,希之哥哥,末末怕……
秋末被牢牢按住動彈不得,劉建軍兒喘著粗氣開始脫衣服,然后粗暴的扯破女孩的衣領露出她潔白無瑕的肩膀和脖子已經鎖骨下的皮膚,劉建軍兒禽獸般撲了上去啃食:“臭婊子力氣還挺大,看樣子那小子對你不錯,養的身材這么好,有人養就是不一樣哈哈哈哈,干脆以后跟著我吧,保準比那窮小子強,你的工作就是服侍我們兄弟幾個,很簡單的,脫光衣服洗干凈在床上躺著就行了,力氣活我們包了,完事兒之后給你報酬有何不可?”
秋末哭的淚如雨下,面對幾人的暴行,她只覺得惡心,惡心至極!
她悲憤欲絕趁著黃毛和灰發恍神之際,掙脫開其中一人的手用盡全力蹬開趴在她身上放肆的畜生,一把掌甩了過去劉建軍兒沒反應過來,被她踢開臉上又挨了一耳刮子!
劉建軍兒忙穩住身影跪坐在床上,肚子上的疼痛和臉上火辣辣地感覺,讓他楞在原地黃毛和灰發嚇得趕緊放開女孩跑到他身邊噓寒問暖:“軍兒……軍哥兒,你沒事吧?”
二人嚇得說話都哆嗦,從他們認識到現在還沒有任何人敢打劉建軍兒,更何況現在還是被一個女人打的!
劉建軍兒受不了這口氣,他吩咐黃毛和灰發守住門口,自己一把揪住女孩的脖領子狠狠的朝她臉上打:“臭婊子你還敢打我!知不知道打我的人都去哪兒了?地獄!”
女孩被打的鼻青臉腫,嘴角滲出一絲血,看著被打暈的女孩劉建軍兒才停手,開始粗暴的解女孩的衣服,就在這時門外傳來砸門聲。
“軍兒哥……”
黃毛和灰發警惕的剛要提醒,咣當一聲巨響房間的門被一股大力踹翻,直直的倒下來把二人壓倒下面,劉建軍兒嚇得心肝猛顫停下手中的動作,頭顱僵硬的回頭看去。
只見一個黑影帶著一股殺氣踏著門板走過來,一雙漆黑的眸子深不見底,他定睛一看來人正是張希之。
劉建軍兒變態的笑道:“你來了?女朋友不錯,我很喜歡,要不這樣?你玩我的,我玩你的,如何?”
看到凌亂不堪的床上被劉建軍兒騎在身下,那渾身布滿傷痕衣服被撕的粉碎,原本白凈秀麗的臉被打的不成樣子,已經昏死過去的女孩,張希之憤怒至極牙齒恨不得咬碎!
他握緊拳頭怒吼道:“放開她!”
劉建軍兒笑容消失,惡狠狠的瞪著張希之,吼道:“你說什么!”
張希之殺意已起:“我讓你放開她!”
劉建軍兒冷笑一聲:“臭小子,別太得寸進尺了,告訴你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張希之危險的瞇起眼睛:“我也告訴你,如果你再不放開她,我保證你的腦袋和身子會分家!”
劉建軍兒氣極反笑,挑釁般撕破女孩的裙子:“你威脅我?哈哈哈,你竟然敢威脅我?怎么那么大的膽子?怎么敢的?不是來殺我嗎?來呀!我就不放開她,你能拿我怎么著?我要讓你親眼看著你的女人怎么被我干的!看她在我身下是怎么……”
張希之忍無可忍舉起拳頭沖了過去:“找死!”
劉建軍兒慌了,忙喊人:“小明!洋仔!人呢!”
張希之一拳打在他臉上,將他狠狠地打下床:“地上!”
劉建軍兒被打的頭昏腦漲,迷迷糊糊的看到黃毛和灰發被壓在門下,一動不動的怒道:“艸你媽敢傷我兄弟,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張希之心疼的幫女孩蓋好被子,顫抖的手撫摸她紅腫的臉蛋,用大拇指擦掉她嘴角的血,而后惡狠狠的瞪著劉建軍兒:“樂意奉陪!”
“末末,對不起都是哥哥的錯,我沒有保護好你……”
劉建軍兒扶墻站起身擦著嘴角的血跡,看到張希之愧疚的樣子惡心不已,口無遮攔出言不遜:“還在假惺惺的干什么?誰不知道你收留她是為了滿足自己……”
張希之惡魔一般的眼睛,死死盯著他:“你他媽的說什么?”
劉建軍兒冒起了冷汗:“難道不是嗎?骯臟的臭蟲,就該下地獄!”他被那雙可怖的眼睛盯得有些膽顫,可還是不甘的口出惡言。
“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張希之一記三鞭腿踢在他的臉上,把他又打到在地然后不給他喘息的時間,騎到他身上一拳接著一拳打在他的臉上,漸漸的昏死過去……
“操你媽……啊——”
昏死前竭盡全力嘶吼的一聲怒罵,是他最后的倔強。
要不是后來警察及時趕到,把騎在他身上還在毆打的憤怒少年拉開,或許他就跟世界說拜拜了。
“住手!我們是警察!”
“我不會放過你的……”
“你竟然敢這么對她!老子恨不得把你給活剮了……”
警察來時劉建軍兒醒了,他和張希之還在起爭執,警察隊長一聲怒吼:“都給我老實點!帶回去!”
警察看到屋里發生的一切也有些不是滋味,尤其是看到床上那個被折磨的不省人事的女孩,鼻子涌上一股酸意也恨不得把劉建軍兒一頓,可他們是警察,只能依法辦事。
跟酒店前臺和負責人還有同層的住客了解下情況,他們便準備收隊了。
救護車把秋末拉到醫院救治,而張希之和劉建軍兒三人也被請到派出所喝茶。
“是!隊長!”
派出所里四個人被分開審訊。
“說吧,為什么打架?”
警察隊長問低著頭的張希之。
他聲音嘶啞而又帶有哭腔道:“他……傷了末末……”
另一邊,那個給張希之和秋末辦理戶口等業務的女警員,此時正在審訊室氣的拍著桌子大罵。
“劉建軍兒你們三個竟然干出這樣的事?不拘留你們難解心頭只恨,關你們十五天反省一下吧!”
滿臉是血的劉建軍兒猖狂道:“我說了,別叫我全名!拘留你拘啊,十五天之后我不會放過他!”
女警員氣的牙癢癢對身旁的警察說:“你還嘴硬,帶下去關著!”
“是!警官!”
兩名警察上前把暴躁的劉建軍兒架起拉了出去,兩名小弟也跟他關到了一起,女警員不解氣的錘了下墻,秋末那么好的女孩,卻被這些畜生……
隊長是那個中年警官,他安慰張希之道:“小張同志,事情的經過我們都了解了,劉建軍兒仗著家里有點勢力目無王法,險些對你和你的妹妹造成傷害,不過不用擔心我們已經按法將他們三個拘留了……”
此時他們在隊長辦公室里。
二人面對面坐著。
張希之抬起頭,面容憔悴不已,他問:“末末呢?她在哪兒?”
中年警官嘆了口氣:“她在面對三人的暴行中受了點傷,現在在市區醫院診治呢,喂!你去哪兒?”
張希之沖出辦公室:“我去陪她!”
正瞧女警官拿著黃毛和灰發的審訊記錄過來報告,與他擦肩而過:“他可真癡情啊,兩人的感情真好。”
中年警官站起身走到她身旁接過報告:“這次他們難逃一劫啊……”
“師父?你又說什么?”
中年警官擺擺手搖搖頭走了:“沒什么沒什么,不可說,不可說,最后的結局怎么樣,要看倆人的造化了。”
女警官疑惑的撓撓頭:“奇怪的老頭兒。”
張希之匆忙的趕到醫院:“末末!末末……”
在急診室前,一名護士姐姐攔住他:“你是她家屬嗎?”
“我是他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