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
蔣麗秀在他懷里瑟瑟發抖:“建軍兒……”她不知道這個瘋子還能干出什么喪心病狂的事……
他勾著她的下巴邪笑道:“我還知道張希之在秘密的研發一種藥,最近也實現了技術上的突破,那種藥的化學方程式和制作步驟你搞到手了嗎?”
她嚇壞了,眼神開始閃躲:“張希之對他研發藥劑這種事一直守口如瓶,不肯透露一個字……”
“廢物!老子費勁心思讓你跟他接觸,還在不久前囑咐你以孤獨沒人陪為由約張希之出來喝酒,就是給你們創造獨處的機會把他灌醉套出藥劑的秘密,你可倒好他沒怎么樣,你倒自己喝的爛醉如泥!”
“誰知道他那么能喝啊……”
劉建軍兒怒目圓睜,甩手就是一巴掌,然后一腳狠狠的將蔣麗秀踢下床:“媽的!臭婊子還敢犟嘴!”
蔣麗秀捂著臉聲淚俱下:“建軍兒別打了,我不敢了……”
她顫抖著身體,蜷縮在角落哭泣。
劉建軍兒翻身而起,幾步跳下床走到蔣麗秀面前,抓著她的胳膊拽她到窗邊:“要你有什么用?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后來讓你使用美人計勾引他,我還特地給你在豪華酒店給你開了間情侶套房,目的就是你在和他魚水之歡時,他能放下戒備你趁機問藥劑的秘密,可你倒好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大睡!”
看著他粗暴的打開窗戶,蔣麗秀嚇得語無倫次:“我……我那是喝醉了嗎?不省人事,斷片了,能賴我嗎……”
劉建軍兒不顧她的掙扎,抓住她的頭發將她的半個身子探到窗外:“媽的!又犟嘴!看來最近我是太縱容你了,讓你如此放肆!”
看著將近五十米的高度,路上的車跟玩具一樣,走著的人像蟲子似的,蔣麗秀嚇得魂都沒了,哭著向他求饒:“軍兒哥,不要……”
劉建軍兒把她拉了回來,狠狠的推到在地:“最后沒辦法,我只能使用仙人跳,帶人沖進房間告他個強奸未遂,你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模樣倒是幫了我大忙,否則的話不會那么容易把他送進監獄!”
蔣麗秀從地上慢慢爬起,她問:“建……軍……軍兒哥,他進入監獄了,那藥劑的秘密怎么辦?”
劉建軍兒看著窗外風景,露出一個瘆人的笑容:“既然張希之做那種藥是為了秋末,那她一定多少知道些什么?!?
蔣麗秀心里升起不祥的預感:“你想……”
劉建軍兒邪惡的說:“沒錯……”
劉建軍兒買通關系查到秋末的消息,他在她的住處和醫院蹲點了好幾天,發現很多便衣警察在附近一刻也不離開,他躲在不遠處沒人去的爛尾樓里觀察氣的破口大罵:
“媽的!這些警察一直守護在秋末身邊,根本就無從下手啊!”
一個小弟搓著手諂媚的笑著走來,蹲在他身邊:“嘿嘿,軍兒哥?!?
劉建軍兒拿著望遠鏡觀察了醫院的便衣,然后不耐煩的爆粗口:“干嘛?沒看到小爺我煩著的嗎?有屁快放,沒事他媽的滾!”
“那個……你答應的只要我扮作保安,然后誣陷張希之盜竊學校物品,成功之后就給我兩萬塊錢,可是他都進監獄半個月了……”
劉建軍兒一聽眼神就變得兇狠,他放下望遠鏡轉過頭直直的盯著小弟不懷好意的笑著說:“怎么?跟我要錢?。俊?
小弟嚇得連忙解釋:“不是,軍兒哥你看,我上有老下有小的,能不能方便給我點錢?不說兩萬吧,兩千塊錢也行……”他慢慢伸出兩根手指。
劉建軍兒看著那兩根手指,好像把它們砍斷,他舉起硬邦邦的拳頭:“兩千沒有,兩拳頭要不要?。 ?
小弟嚇得一個踉蹌翻倒在地,他手撐著地慢慢的爬起,壯著膽子小聲嘀咕:“你也不想,警察知道你設計誣陷張希之盜竊,的事吧?”
他邊說邊看劉建軍兒的臉色。
果然劉建軍兒狠狠的把手里的望遠鏡摔倒樓下,望遠鏡觸碰到磚頭堆的一瞬間零件被強大的沖擊力撞得七零八落,摔得稀碎……
劉建軍兒陰沉著臉幾步走到小弟面前:“你他媽的敢威脅我!”
他抓起對方的領子將他頂到墻上,劉建軍兒然后用兇狠的眼神瞪著他!
小弟被他眼里的殺意嚇得趕緊求饒:“不敢不敢,我只是想要回屬于自己的那份錢,就只有這一個要求而已?!?
“是嗎?那我就給你……”
“謝謝!謝謝軍兒哥……”
劉建軍兒將小弟從墻上放下來狠狠地踹他五米遠:“明天晚上十點鐘,你去綜合大廈的地下二層停車場等我。”
小弟不顧身上的擦傷連忙扶著墻爬起來,對著劉建軍兒哈腰點頭:“好的軍兒哥,再見軍兒哥?!?
劉建軍兒極不耐煩的揮揮手:“趕緊滾吧,看你就煩?!?
小弟如獲大赦,落荒而逃:“是是是,這就滾?!?
這天是陽歷2021年1月29日,也是農歷臘月二十八小年下。
在這個舉家團聚的日子,秋末卻受到了張希之外出的消息,按照陳隊長的原話說:“因為小張同志在校期間經常參加義務活動,幫助了很多需要幫助的人,還有經常利用自己的專業知識去救治那些去不了醫院的人,再加上上個月全市組織的全模大考中他以優異的成績獲得國外進修的名額,所以很長一段時間他都不能回來,希望你……”
秋末強忍著淚水,你們騙我……
我都知道的,哥哥是因為我才被壞人陷害,他是入了獄不是外出進修!
秋末握緊拳頭緊咬牙關,她強忍著內心的悲痛擠出一個微笑。
她乖乖的點點頭,只要末末聽話,哥哥總有一天會回來的。
末末要在這里等著哥哥。
陳隊長和女警員秉承著對張希之的承諾,不止一次的去張希之租的房子里找秋末談話,勸說她去到殘疾人救助中心去,會有好心人收養她的,提起這是張希之的意思。
讓她不要再等他,去找個更好的人家。
可她不肯,一說到這里她就情緒失控,大發脾氣抓起手邊能抓到的任何東西扔向兩人,把他們趕了出去然后把自己反鎖在屋里抱頭哭泣,你們是騙我的,哥哥不會不要我的,你們是騙人的,騙人的!
二人沒有辦法只能默默派人守護著。
秋末其實在張希之被陷害入獄不久就出院了,一醒來就找張希之,可是不可能找的到……
其實這座城市暗藏著一個神秘的組織,它的秘密實驗室就隱藏在綜合大廈的地下!
那名小弟在與劉建軍兒約定的第二天如期而至,卻沒有看到他的影子就呼喚:“軍兒哥,軍兒哥,你在哪兒?我來過來拿錢了……”
背后傳來劉建軍兒令人害怕的笑聲:“拿錢?可能你再也拿不到了!”小弟猛然轉頭,還沒發出尖叫就來不及躲閃,被劉建軍兒一針管扎進了大動脈,他隨著那一管子綠色藥劑慢慢攝于體內,就痛苦的請進眼皮往上翻,露出眼白沒了動靜。
劉建軍兒抽出空針管惡狠狠的朝倒下去的他吐了口唾沫,然后喘著氣朝一個方向擺擺手。
從暗處走出來兩個黑衣人,架著昏迷不醒的小弟身體將其拖進黑暗深處,劉建軍兒緊跟其后……
“教授,給你送來個新的試驗品,一米八大高個體格健碩,可能會扛久一點時間。”
“放在那里吧,對了你給我的化學方程式沒錯嗎?怎么越配越失敗……”
“怎么可能有錯?我們從張希之拿的學校實驗室的東西里,發現了他帶的化學物質和相關器皿,只要推算出來正確的化學方程式,并且不斷的實驗我相信總有一天會制作出來的?!?
藏在暗處的實驗室里,劉建軍兒和一個黑影肆意的大笑著。
聽著他們上述的對話,可以斷定背后一定在謀劃一個可怕的計劃!
可能還有強大的組織在支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