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陳新年推著車回到四合院。
回到屋子里,將火爐點上,又蒸了些米飯,米飯蒸好,從倉庫取出麻辣兔丁,美美地吃了一頓。
回到臥房,發(fā)現(xiàn)柜子有些微蒙塵,并沒有打掃過的痕跡。
按照平常來說,何雨水最遲隔兩天就會給自己打掃一次,這種情況不應該出現(xiàn)才對。
他微微蹙眉,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隨即離開屋子,朝著何雨柱的屋子走去。
何雨柱屋子里沒人,這個時間應該還在廠里。
陳新年又走到易中海家,易中海兩口子剛吃完飯。
看到陳新年,易中海起身笑道:“是新年啊,好幾天沒見著你你了,我剛才還跟你一大媽念叨你呢。”
“是啊,是啊。”一大媽附和。
“一大爺,您知道何雨水去哪兒了嗎?我本來說好讓她給我打掃屋子,可我走了幾天,屋子壓根沒打掃,我得問問她什么情況。”陳新年問道。
易中海聞言,抿了抿嘴道:“雨水住院了。”
“住院?您細說說。”陳新年微微蹙眉。
易中海緩緩道:“是這樣,最近柱子說是看中了車間老馬的女兒,老馬跟他說家里糧食少,他就把糧食都給了人家,自己都吃不飽,更別提雨水了。”
“可不嘛,這柱子五大三粗的,做事兒可真沒譜。”一大媽跟著說道。
“那誰在醫(yī)院照顧她?”陳新年繼續(xù)問。
一大媽道:“我們都去看過了,醫(yī)生說已經(jīng)沒啥問題了,但以后要注意營養(yǎng)。”
陳新年點頭:“嗯,我知道了,一大爺,我去把您把物資拿過來。”
“好好,你有心了。”易中海笑著說。
陳新年回到家,取出一只大公雞、一只鴨,走到易中海家里,易中海拿出錢票遞給了他。
這時,何雨柱從前院晃晃悠悠地走進中院。
陳新年看到他,走到面前,質(zhì)問道:“傻柱,你妹妹什么情況?”
傻柱疑惑道:“一大爺沒跟你說啊,住院了啊。”
“你個混蛋玩意兒,你妹都住院了,還在外面勾搭姑娘,還有沒有點人性了?”陳新年罵道。
傻柱有些急了,指著陳新年鼻子,喊道:“你他媽再說一遍,信不信我抽死你?”
陳新年冷笑,揮拳便朝著傻柱鼻梁砸去,他速度極快,傻柱挨了一拳,頓覺一陣恍惚。
但他身體還是硬,很快便調(diào)整過來。
“我去你媽的!”
他抬腳揣向陳新年小腹,陳新年一個側身將其躲過,緊接著一記凌厲的鞭腿帶著呼嘯的風聲掃向何雨柱腰部。
何雨柱忙抬手格擋,當被鞭腿擊中時,頓覺酸麻難當,陳新年順勢向前,一記重拳擊打在何雨柱小腹。
何雨柱頓覺胃酸翻涌,捂住肚子緩緩跪倒在地,氣力全無。
這時,一大爺兩口子、對面賈家的秦淮茹、賈張氏、賈東旭也聽到動靜,皆走了過來。
“喲!這怎么還打起來啦?什么情況啊這?”一大媽連忙喊道。
幾人看到捂著肚子、跪倒在地的何雨柱,面露訝異。
畢竟四合院戰(zhàn)神的名號不是白來的,平日里何雨柱兩句話不對就動手,院里跟他平輩的都挨過他的打。
易中海自然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他雖然驚訝陳新年能打倒何雨柱,但也沒有表現(xiàn)出驚訝的神色,而是淡淡道:“柱子,雨水那個事兒你確實做的不對,他是你妹妹,你怎么能把糧食都給一個不相干的人?”
眾人也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敢情這陳新年是幫何雨水出氣啊,也難怪,何雨水經(jīng)常幫他打掃屋子,而且這事兒確實是傻柱的問題,再加上他平日里豪橫,此時被打也是活該。
“打得好,就是要狠狠地打這孫子!”賈東旭喊道。
“有你什么事兒?別跟這瞎起哄!”易中海斥道。
相比于賈東旭,他更喜歡何雨柱多一些,畢竟何雨柱雖然脾氣暴,但對他這個大爺還算尊敬,平日里讓他干點什么也不會說二話。
但賈東旭就不同了,雖然是自己徒弟,但卻喜歡偷奸耍滑,考個二級鉗工還考了好幾年,明面上尊敬他這個師傅,暗地里卻連禮都不送,每天上班也是心不在焉,讓他失望至極。
此時何雨柱也慢慢緩過勁兒,從地上站起,看向陳新年的眼神多出一絲忌憚,支支吾吾道:“我,我這不是想談個對象嘛,許大茂都結婚了,我連個對象都沒,豈不是很丟面兒?”
易中海搖頭道:“你呀你,以前就對雨水飽一頓餓一頓,看她都瘦成啥樣了?有你這么當哥哥的嗎?”
“我……”何雨柱一時語塞。
陳新年冷聲道:“雨水給我打掃屋子,那也算我半個妹妹,你要是再讓她餓著,就別怪我把你脫光了丟大街上去!”
何雨柱撇了撇嘴,不再言語。
若是平常,陳新年敢這么跟自己說話,他直接一腳就過去了,但經(jīng)過剛才一戰(zhàn),他在陳新年面前已戰(zhàn)意全無。
“得得得,以后餓著我也不餓著他行了吧?”何雨柱說完,就朝著自己屋子快步走去。
他走后,眾人也隨即一哄而散。
陳新年與秦淮茹目光對視,望著眉目含情的秦淮茹,陳新年暗送秋波,秦淮茹似乎是接收到信號,抿嘴輕笑,將視線轉移。
深夜。
房門被輕輕推開,秦淮茹走了進來。
“鍋里還有些土豆絲和雞蛋,你先去吃了。”陳新年淡淡地說。
“嗯。”秦淮茹笑著點頭。
吃完飯,他走到陳新年床沿,靠在他胸膛道:“這幾天你去哪兒了?我都想死你了。”
“是想我?還是想吃的?”陳新年笑著問。
秦淮茹抿嘴笑道:“都想。”
“那我瞧瞧你進步?jīng)]有。”
陳新年說完,將秦淮茹整個擁在懷中,放倒在床鋪上,嘴唇貼了上去。
……
事后,陳新年點燃一根煙,把玩著大燈,緩緩道:“現(xiàn)在家里情況怎么樣?”
“嗐,天天就那樣,現(xiàn)在小當已經(jīng)斷奶了,晚上喂她喝了些粥,我丈夫還是老樣子,三天兩頭不著家。”說到這里,她又委屈道:“我讓我婆婆說說他,我婆婆還罵我。”
陳新年摸了摸燈芯,柔聲道:
“沒事兒,會好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