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搞錢!
陳新年得出結(jié)論。
回到四合院,剛進前院們,三大媽便火急火燎地跑了過來。
陳新年笑著問道:“三大媽,您找我有啥事兒?”
一大媽撇了撇嘴,似乎不太想過多交流,從口袋里摸出六塊錢,不情愿地遞到陳新年面前。
陳新年將錢接過,又伸手在衣服里摸索,從隨身倉庫抓出一串香菇遞了過去,笑道:“來,三大媽,拿著。”
三大媽瞬間雙眼放光:“新年,你這是……”
“拿著吧,知道您家孩子多,就靠著三大爺?shù)墓べY過日子,東西不多,您也別嫌棄。”陳新年笑著說道。
三大媽趕忙將香菇接過,嘴里念叨:“哎喲,我就說你這孩子真好啊!怎么就那么可憐呢。”
陳新年并不在意三大媽的話,他們家還錢給自己也是意料之中,但都是街坊鄰居,以后還有很長的時間相處,自己拿點小恩小惠,先博些好感度,以后找他們辦事也方便。
跟三大媽聊了兩句后,陳新年發(fā)現(xiàn)異樣的目光,往中院看去,發(fā)現(xiàn)賈張氏正板著臉,朝兩人方向看著。
“行,那三大媽,我先回去了啊。”陳新年揮手告別。
“好,好!”
陳新年朝著中院走,賈張氏看到他過來,先是把頭昂在一邊,像只驕傲的母雞般立著,仿佛在等待什么。
陳新年吹著口哨,旁若無人地從她面前走過,賈張氏瞬間就拉下臉往屋里走。
秦淮茹正在門口洗衣服,看到陳新年后,先是看了眼婆婆,發(fā)現(xiàn)賈張氏已經(jīng)進門,便對他笑了笑。
陳新年發(fā)現(xiàn)這婆娘似乎有洗不完的衣服,對她回已笑容,沒有閑聊。
畢竟賈張氏在,兩人平日里八竿子打不著,如果突然熟絡(luò),對他跟秦淮茹影響都不好。
接著穿過月亮門,朝著里屋走,婁曉娥家門依舊關(guān)著,不知道有沒有人,但許大茂是不在的,他幫紅星公社下鄉(xiāng)放電影,起碼得兩三天才能回來。
陳新年從倉庫里拿出一些麥芽糖抓在手里,走到婁曉娥的門前,輕叩房門。
很快,屋內(nèi)腳步聲響起,婁曉娥將門打開,看到陳新年后,笑著問道:“咦,沒上班呀?”
“今兒個沒啥事,就提前回來了。”陳新年笑著回應(yīng)。
接著從口袋里抓出一把麥芽糖,遞到婁曉娥面前:“喏,曉娥姐,給你的。”
“呀!”婁曉娥將麥芽糖接過,笑道:“你哪來這么多糖啊?”
陳新年撓撓后腦勺:“這是下鄉(xiāng)采購物資達標了,廠里獎勵的。”
“這么厲害呢。”婁曉娥笑道:“吃了嗎?”
陳新年搖頭:“沒呢,拿到糖,我就想著先回來給曉娥姐。”
“你呀,就是心眼太好了,這樣容易吃虧。”婁曉娥道:“正好大茂這兩天都不在,你就在姐這吃吧。”
“那怎么好意思呢。”陳新年搖頭。
婁曉娥也不多說,拽著陳新年的胳膊就往里拉,陳新年順勢進門,婁曉娥問道:“怎么樣?鞋還合腳吧?”
“嗯,很合腳,謝謝曉娥姐。”陳新年笑著說。
婁曉娥笑道:“以后甭跟姐客氣,有什么需要就說,行了你先坐會兒,我去做飯。”
說完就跑到廚房去忙活了。
很快,陳新年便聞到一股肉香味兒傳了出來。
……
此時,賈家。
賈張氏正坐在床沿納鞋,秦淮茹打掃屋子,看著不斷忙活的秦淮茹,賈張氏心情愈發(fā)煩躁。
“你能別擱這晃嗎?我眼睛都花了。”賈張氏沒好氣道。
秦淮茹停住腳步,面露委屈地看著賈張氏,也不敢出聲回懟,就這樣靜靜地站著。
賈張氏沒再理會她,又開始納鞋,嘴里念叨著:“陳家那個孤兒,不知道從哪里弄了一堆香菇,還給了閻埠貴他們家,明明他家兒子還欠他錢,居然還給,賤不賤吶!”
秦淮茹輕聲道:“媽,陳新年人還不錯,您就別說他了。”
“我說他怎么了?我說他怎么了?!明明都看到我了,給閻埠貴他們家香菇,也不知道給我一些,我看吶,這狗東西以后就是絕戶!”賈張氏開始瘋狂輸出。
秦淮茹不敢頂撞婆婆,只是在一旁無奈的看著。
賈張氏罵了一會兒,心情平穩(wěn)下來,忽而問道一股肉香味兒,吸了吸鼻子,道:“這許大茂媳婦兒又在吃肉,也不知道接濟接濟我們,怎么不吃死他們!”
說完又看向秦淮茹:“咱們家還有多少糧食?”
“沒多少了,棒子面也就能吃三天,這離關(guān)餉還有一個星期呢。”秦淮茹回應(yīng)道。
賈張氏撇了撇嘴:“這樣,你今兒個等院里人下班,去挨家挨戶借點糧。”
“媽,我都借了幾次了,哪還好意思啊。”秦淮茹不情愿道。
“讓你去你就去,那這么多廢話!”賈張氏呵斥道。
這時,一旁床鋪上的嬰兒哭了起來。
秦淮茹趕忙放下掃帚,跑到床鋪前,將嬰兒抱起,掀開衣服喂奶,邊喂便輕輕拍打嬰兒的背,柔聲道:“小當別哭,媽喂你喝奶。”
賈張氏白了她一眼,繼續(xù)埋頭納鞋。
……
“嗯~,曉娥姐手藝就是好!”
陳新年吃了一口排骨,稱贊道。
“喜歡吃就多吃點,你看你,都瘦成猴兒了。”婁曉娥說著,又給陳新年夾了一塊。
吃著飯,陳新年問道:“曉娥姐,你跟大茂哥結(jié)婚多久了?”
“大半年了吧,怎么了?你問這個干嘛?”婁曉娥疑惑道。
陳新年道:“沒,就問問,我還以為你們吵架了呢。”
“嗐,他敢,我打不死他!”
陳新年繼續(xù)道:“嗯,也是,曉娥姐你這么厲害,他肯定不敢,但是我確實看到過大茂哥跟廠里女工拉拉扯扯,咱們院里的傻柱也知道。”
“啊?”婁曉娥秀眉微蹙:“這許大茂,真是翻了天了,等回來看我怎么治他!”
對于許大茂的品性,陳新年再清楚不過,在原劇中,只要看到長相不錯的,就跟餓狼似的往上撲,連秦淮茹也在他狩獵范圍之內(nèi)。
畢竟他現(xiàn)在才二十多歲,放映員工資又不低,嘴巴也利索,在這個書信很慢、車馬很遠的年代,優(yōu)勢可見一斑。
所謂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廠里很多工人都知道了他的事跡,皆暗地里恨得牙癢癢,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傻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