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夏寒煙!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林婉兒第一反應(yīng)是不相信!
這怎么可能?
夏寒煙進公司之后,幾乎沒有多少休息的時間。
她一直在忙著處理各種各樣的事情,還給公司談成了幾筆大合同!
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會背叛公司?
可是……畫面上的那個女人。
無論是身材還是身高,都和像寒煙極度的相似,而且她的工牌還被用過了!
陳利敏嘴角一勾:
“哦對了,林總,還有一件事情,我們雖然看不到這女子的臉。”
“但是她似乎忘記了,她的衣服肩膀上,其實寫著她的工號,根據(jù)工號調(diào)查,這的確是夏寒煙的制服!”
方辰猛然一拍桌子。
“陳利敏!你少他媽血口噴人!”
“和彭家的合同可是我和夏寒煙談下來的!她怎么可能在這件事情上背叛公司?這絕對是誣陷!”
夏寒煙本來是不能夠參加這次會議的。
但就是因為彭家的地皮,她是親身參與者,所以才能夠旁聽這場會議。
聽到陳利敏的話,夏寒煙也站了出來解釋道:
“林總,我確實沒有去過五樓,那天我只在二樓辦公,根本就沒有離開過二樓!您可以查監(jiān)控啊!”
從情感上來講,林婉兒確實愿意相信他們兩個的話。
但問題是處理公司事務(wù)不能夠只依賴情感!
更何況現(xiàn)在證據(jù)確鑿,夏寒煙就算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明白!
林國輝冷冷一笑:
“夏寒煙,你還真是好聰明啊!”
“二樓?二樓的監(jiān)控早就壞掉了!你還真是挑了一個好地方!”
眼看林國輝又站了出來,方辰微微皺眉。
他總感覺不對勁,這家伙今天好像格外的鬧騰!
林國輝繼續(xù)說道:
“只有你的工牌打開過消防樓梯,也只有你的制服被監(jiān)控拍到,監(jiān)控里面又是一個女人,身材和身高全都和你一致!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現(xiàn)在還不老老實實交代,你到底拿了崔家什么好處?說!”
林國輝一瞪眼,惡狠狠地盯著夏寒煙,夏寒煙臉色漲紅:
“我沒有!那天我一直在二樓辦公,根本就沒有離開過!我的同事們都能給我證明!”
林國輝哂笑一聲:
“還狡辯?從二樓到五樓,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你只需要說去上個廁所,就能夠完美掩飾過去!”
“難不成你還要說你那天沒去上廁所嗎?啊!”
說到這,林國輝直接轉(zhuǎn)頭看向林婉兒。
“婉兒,證據(jù)確鑿,辨無可辨!我現(xiàn)在就通知巡警!”
“這一次我們要用法律的手段捍衛(wèi)我們林氏集團的權(quán)利!”
夏寒煙氣的直跺腳,她根本沒想到,林國輝甚至都不給她申訴的機會,直接就把這件事情定性了!
她還想說些什么,可是一只大手直接按住了她的肩膀,讓她坐了下來。
方辰也坐到了夏寒煙的身邊。
他是絕對不會相信夏寒煙做了這樣昧良心的事情的!
根據(jù)今天這些所謂的證據(jù),他已經(jīng)能夠看出來,這就是一場一石二鳥的污蔑!
既能夠除掉夏寒煙,又能夠賺一筆錢。
林氏集團內(nèi)部愿意做出這樣事情的人,只有一個!
那就是林國輝!
看他今天這個上躥下跳的樣子,也能夠看得出來這件事情絕對和他有莫大的聯(lián)系,現(xiàn)在想要爭辯肯定已經(jīng)沒有可能。
看林國輝這副自信莫名的樣子,說不定就連證據(jù)都已經(jīng)被他給銷毀了!
方辰對著夏寒煙低聲說道:
“不用解釋了,現(xiàn)在沒人會聽你解釋的,這件事情交給我!”
夏寒煙也明白,證據(jù)確鑿的情況下,她已經(jīng)是百口莫辯。
林國輝報警之后不久,周玲就又一次趕到了現(xiàn)場,她很是自來熟的湊到了方辰的身邊:
“又是你?”
方辰指了指身旁的夏寒煙:
“這次是她,不過,她是被污蔑的,給我個面子,好好照顧她,很快我就會把真兇揪出來!”
周玲倒像是第一次認識方辰一樣,多看了他兩眼,她還真沒想到,方辰竟然有如此人情味的一面。
“那好吧,不過我只能拖二十四個小時,二十四小時之后,有罪沒罪,可就不是我們說了算了!”
方辰點了點頭:
“二十四個小時夠了。”
周玲把夏寒煙帶走了,這件事情告一段落,眾人也紛紛離開了會議室。
看著林國輝耀武揚威走出會議室的背影,方辰冷冷一笑,走到二樓樓梯間,撥通了邵東的電話。
這件事情林國輝做的干凈,能下手的地方,只有另外一邊的崔家。
只要弄清楚他們到底是怎么拿到林氏集團方案的,就能夠還夏寒煙清白!
電話一通,沒等方辰說話,邵東那邊兒倒是先開口了:
“這么巧啊!方爺,我這剛準(zhǔn)備給您打去電話呢!”
“您讓我問的那件事情已經(jīng)有眉目了!”
“那個崔家,并沒有什么大靠山,但是他們老頭子有個孫女長得漂亮,嫁給了一個東海省名叫陸謙的人。”
方辰語氣冷淡:
“陸謙?很有名嗎?”
邵東哈哈哈一笑:
“我就知道您不記得!這人其實您還見過呢!”
“他當(dāng)初也在江州監(jiān)獄待過一段時間,不過他一來待得時間不久,二來人也不怎么出名,所以估計您也沒什么印象。”
“這小子自己不咋地,但是他們陸家在東海省很是出名,和其他幾個家族被稱為江東六家。”
“他自己現(xiàn)在也算是壟斷了東海省的水產(chǎn)生意,勉強算得上手眼通天的人物。”
方辰對這些并不感興趣,他淡淡的問道:
“能解決嗎?”
邵東笑著拍了拍身邊人的肩膀:
“那當(dāng)然!您說吧,怎么辦?”
方辰淡淡說道:
“小東,你辦事我放心,看著辦吧。”
說完,他便掛了電話。
……
東海省,陸家,惠春園。
邵東等方辰掛斷了電話,才放下手機,翹起來二郎腿,對著面前的陸謙嘆了口氣,用長輩教訓(xùn)晚輩的口氣說道:
“你個臭小子是怎么惹到我家方爺?shù)陌。恳皇墙o你爹面子,我今天就把你沉了黃浦江喂魚了!”
陸謙顫顫巍巍的給邵東端上一杯茶水,苦著臉說道:
“東叔,不是我啊,是我那個混賬老婆干的!”
“您等著,我就去把她休了!”